小说介绍
主动跟我说话的女人告诉我,她叫艾娃,来自新加坡。她是自愿来这里的,为了给父亲治病,她把自己给卖了。摸着她的肚子,她的表情很平淡:人嘛,有得必有失,看开了也就无所谓了。艾娃还很年轻,也就 20 岁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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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北:罪恶的人奶工厂
新西兰的牛奶举世闻名,
那你听说过缅北的特殊奶制品吗?
耳边有人痛苦地低吟,而且声音越来越大,渐渐把我从冗长的沉睡中唤醒。
睁开眼睛,我愕然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铁笼子里。
身上没有伤,但裤子湿漉漉的,我的身体也有很强烈的不适感。
我有洁癖,但此时顾不得这个,只是茫然地看向周围。
我旁边的铁笼子也关着一个女人。
女人身上穿着破烂的连衣裙,胸部膨胀,腹部高高地隆起……裙子下面淌出了血水。
此时的她满头大汗,紧咬着牙关,强烈的疼痛让她浑身发抖,以至于整个铁笼子都在随着她身体的抖动而当当地发出声响……
看来她是要生产了。
不过我没时间关心别人的事,我来这里有我的目的。
三年前我的姐姐随着亲戚来缅北打工,后来莫名其妙地失踪。
我亲戚说她有可能被当地的黑团伙抓住,成了奶人。
利用老同学周正扬警官的职务之便,我摸清这个黑团伙的主要势力范围,便深入虎穴,为的是找我姐姐。
现在我淡定地看着周围,这又潮又黑的环境,连个窗户都没有,好像是地下室。
头顶吊着一个昏黄的白炽灯,又没有风,不知道为什么那灯还一直在晃来晃去。
前面的角落,还有三个铁笼子。
空着一个,另外两个里面也有人。
不过,那两个女人好像已经习惯了,在铁笼子里面睡姿安详……
啊——
我旁边那个铁笼子里的女人突然大叫一声。
然后我看到一团血淋淋的东西从她的裙子下面钻了出来。
看到那小腿儿蹬了两下,我终于确定那是个刚出生的小婴儿。
好像是混血,小婴儿皮肤酱油色,长得也不好看。
女人虽然极度虚弱,却还是一把将丑丑的小婴儿抓了过来,在自己那肮脏又破旧的裙子上擦了擦,把他抱在怀里,然后疲惫地睡去……
婴儿的哭声很柔弱,就跟猫叫似的。
浓重的血腥味儿在周围蔓延,薰得我想吐。
我的后背下意识地贴紧铁笼子的内壁,仿佛这样就能离那对浑身鲜血的母子更远一些。
哐当!
突然房门洞开,门口透出来的光,让我可以肯定现在是白天。
一个 60 多岁的妇人一只手里拿着拖把,一只手提着一桶水进来了。
她的身后跟进来两个壮汉。
可以让我跟孩子待两天吗?
女人的眼睛里充满了祈求,可怜巴巴地望着老妇人。
老妇人目光却很冷漠。
她走了过来,不声不响地把女人怀里的婴儿从铁笼子的缝隙里扯了出去。
动作太过粗鲁,小婴儿可能被刮伤了,突然哇哇大哭。
笼子里的女人惊慌失措。
可老妇人已经把婴儿拽了出来,随手就扔进了墙角的垃圾桶。
孩子的哭声惨烈,铁笼子里的女人急得嗷嗷直叫。
江婆婆,求求你帮帮我吧,把他送出去交给别人养也好啊……
被叫作江婆婆的老妇人冷冷一笑:交给谁?这里每年要处理那么多,我去哪儿找人给你养孩子?
随后那个刚刚生产完的女人被从笼子里拉出来。
江婆婆伸手在她的胸部捏了一把。
乳白色的液体瞬间喷射而出,都喷到江婆婆的脸上了。
货不错!
江婆婆脸上充满喜悦。
缅北:罪恶的人奶工厂
新西兰的牛奶举世闻名,
那你听说过缅北的特殊奶制品吗?
耳边有人痛苦地低吟,而且声音越来越大,渐渐把我从冗长的沉睡中唤醒。
睁开眼睛,我愕然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铁笼子里。
身上没有伤,但裤子湿漉漉的,我的身体也有很强烈的不适感。
我有洁癖,但此时顾不得这个,只是茫然地看向周围。
我旁边的铁笼子也关着一个女人。
女人身上穿着破烂的连衣裙,胸部膨胀,腹部高高地隆起……裙子下面淌出了血水。
此时的她满头大汗,紧咬着牙关,强烈的疼痛让她浑身发抖,以至于整个铁笼子都在随着她身体的抖动而当当地发出声响……
看来她是要生产了。
不过我没时间关心别人的事,我来这里有我的目的。
三年前我的姐姐随着亲戚来缅北打工,后来莫名其妙地失踪。
我亲戚说她有可能被当地的黑团伙抓住,成了奶人。
利用老同学周正扬警官的职务之便,我摸清这个黑团伙的主要势力范围,便深入虎穴,为的是找我姐姐。
现在我淡定地看着周围,这又潮又黑的环境,连个窗户都没有,好像是地下室。
头顶吊着一个昏黄的白炽灯,又没有风,不知道为什么那灯还一直在晃来晃去。
前面的角落,还有三个铁笼子。
空着一个,另外两个里面也有人。
不过,那两个女人好像已经习惯了,在铁笼子里面睡姿安详……
啊——
我旁边那个铁笼子里的女人突然大叫一声。
然后我看到一团血淋淋的东西从她的裙子下面钻了出来。
看到那小腿儿蹬了两下,我终于确定那是个刚出生的小婴儿。
好像是混血,小婴儿皮肤酱油色,长得也不好看。
女人虽然极度虚弱,却还是一把将丑丑的小婴儿抓了过来,在自己那肮脏又破旧的裙子上擦了擦,把他抱在怀里,然后疲惫地睡去……
婴儿的哭声很柔弱,就跟猫叫似的。
浓重的血腥味儿在周围蔓延,薰得我想吐。
我的后背下意识地贴紧铁笼子的内壁,仿佛这样就能离那对浑身鲜血的母子更远一些。
哐当!
突然房门洞开,门口透出来的光,让我可以肯定现在是白天。
一个 60 多岁的妇人一只手里拿着拖把,一只手提着一桶水进来了。
她的身后跟进来两个壮汉。
可以让我跟孩子待两天吗?
女人的眼睛里充满了祈求,可怜巴巴地望着老妇人。
老妇人目光却很冷漠。
她走了过来,不声不响地把女人怀里的婴儿从铁笼子的缝隙里扯了出去。
动作太过粗鲁,小婴儿可能被刮伤了,突然哇哇大哭。
笼子里的女人惊慌失措。
可老妇人已经把婴儿拽了出来,随手就扔进了墙角的垃圾桶。
孩子的哭声惨烈,铁笼子里的女人急得嗷嗷直叫。
江婆婆,求求你帮帮我吧,把他送出去交给别人养也好啊……
被叫作江婆婆的老妇人冷冷一笑:交给谁?这里每年要处理那么多,我去哪儿找人给你养孩子?
随后那个刚刚生产完的女人被从笼子里拉出来。
江婆婆伸手在她的胸部捏了一把。
乳白色的液体瞬间喷射而出,都喷到江婆婆的脸上了。
货不错!
江婆婆脸上充满喜悦。
两个壮汉粗鲁地把那个女人身上的裙子扯下。
江婆婆用冷水泼在女人的身上,简单地冲洗了一下她的身体,然后她就被赤身裸体地拉出去了。
江婆婆仿佛松了一口气。
又多了一头奶牛!
话说完她就开始用水冲还布满血迹和羊水的铁笼子,然后用拖把把地上拖干净。
小婴儿的哭声在垃圾桶里越来越虚弱。
江婆婆……
我想跟她说,那孩子会死。
但当她回过头,我看到那冷漠的眼神,就觉得自己多此一举了。
江婆婆有些不屑:想求我放了你?省省吧,我只是个拿了工资在这里打杂的糟老婆子,救不了你!
打扫完卫生,她转身就走。
哐当!
地下室的铁门被关上的声音震耳欲聋。
自始至终角落处那两个铁笼子里的女人连声都没吭。
你们不害怕吗?
我不解地问了一句。
其中一个女人看了我一眼:不想死得太快,就听话。
我这才发现,她的腹部也微微隆起,应该已经怀孕了。
这里到底怎么回事?刚才江婆婆说又多了一头奶牛,什么意思?
我问道。
那个女人告诉我,这里是缅北的地下人奶工厂。
女人被拐卖到这里就会被强行人工授精,等到怀孕产子,女人们的正式任务就是每天产大量的人奶。
想起裤子里的不适感,这么说我已经被强行人工授精。
抑制住想吐的冲动,我尽量地让自己表现得胆小、怯弱。
人奶工厂?这些人怎么这么变态,他们要那么多人奶干什么?
我颤颤巍巍地问。
那个女人告诉我,被抓来的姑娘们分娩以后就能自然产奶,这些新鲜的、环保绿色没有任何添加的人奶,自然是价格不菲。
主要用于一些高端的化妆品定制,也提供给一些富人的家庭食用。
甚至有些富翁成年人也在喝人奶。
等我们怀孕以后,他们就不会虐待我们了,每天给我们好吃好喝的,就等着我们生了孩子能多产奶。
说到这里,女人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像还有所期待。
虽然对这个产业早就有所耳闻,听她这么说,我还是忍不住寒意油然而生。
那我们岂不是真的跟奶牛一样……
别他妈吵了,还让不让人睡觉!
我的话还没说完,那个一直在睡觉的女人突然不耐烦地吼了一声。
刚刚跟我说话的女人猫起了腰蜷缩在铁笼子里,小声地对我说了一句:别说话了,打扰到朱利亚休息,她告状我们就会挨打。
看向朱利亚,我发现她的肚子大得就像一座山。
因为常年被关着,缺少活动,朱利亚的四肢显得短促,肚子上脂肪很厚,胸部大得很夸张,就像被盖上了两个大大的汤钵……
主动跟我说话的女人告诉我,她叫艾娃,来自新加坡。
她是自愿来这里的,为了给父亲治病,她把自己给卖了。
摸着她的肚子,她的表情很平淡:人嘛,有得必有失,看开了也就无所谓了。
艾娃还很年轻,也就 20 岁出头。
我尽量放低声音:朱利亚是不是就快生了?
预产期还有 20 来天吧。她在这里已经好几年了,是人奶工厂的老功臣。等她生了,老板还会安排特殊的产奶房给她,对她可好了……
对她好,所以当牲口一样把她关着?
这逻辑真是搞笑!
不过,我倒是从这姑娘的话里得到一个信息:朱利亚已经来了很久,是这儿的老人了。
我怯怯地看一下朱利亚:姐姐,你认识简童吗?
朱利亚那原本显得很慵懒的眼神,突然就充满警惕。
你问她干什么?
不敢暴露我和姐姐的关系,我装得很随意。
我只是随便问问,想知道她死了没有!
虽然面不改色,但我的心情却随之一沉。
我还没看到姐姐,不知道她还在不在。
朱利亚的嘴角出现一丝冷笑:我倒是希望这个贱人早点儿死,只可惜她的命太长!
姐姐还活着!
我的鼻子一酸,却还要强作镇静。
耳边响起周正扬临别时的警告:简小安,这些人阴险狠毒,千万记住宁愿无功而返,也不要铤而走险!
我不敢问太多了。
朱利亚不耐烦地转过身去。
她那大得夸张的肚子,还时不时地冒起一个小包。
胎动很频繁。
只可惜,就算孩子现在怎么活泼好动,出生以后也只会被扔进垃圾桶……
毕竟还要产奶,考虑到营养要全面,这里的伙食并不差。
甚至还有鸡腿和鸡蛋。
晚饭时间到了,江婆婆先从铁笼子的缝隙塞进来一个盘子,然后直接将饭菜倒进盘子。
动作就像在喂猪。
关在笼子里的人不能起身,只能侧躺着身子,艰难地进食。
艾娃和朱利亚早就习惯了,一边吃饭一边还吧唧嘴,满脸油,好像还很享受。
我没办法接受这样的进食方式,默默地又把饭菜从缝隙里递了出去。
江婆婆眼神还有些嘲弄:绝食?放心吧,从这里出去的只能是死人。
话说完,她就拿起我那份饭菜里的鸡腿开啃。
这些人都去了哪里?
我将目光看向周围。
有很多铁笼子是空的,横七竖八地放在这间地下室。
怀了孕好好地养身体,生了以后就住有空调的产奶房!哪能还在这黑暗的地下室待着。
这么说我姐姐有可能在产奶房。
江婆婆送完饭,粗略地打扫了一下,然后拎着垃圾桶出去了。
夜里蚊子很多,时不时地还有老鼠从身边跑过。
艾娃早早地睡着了,说梦话,口里甜甜地叫着 Daddy。
朱利亚没睡着,一直捂着肚子拉着脸,一脸便秘。
到了后半夜,她开始辗转反侧,后来便哼哼唧唧。
艾娃被她吵醒了,关切地问:朱利亚,你怎么了?
……我好像要生了。
朱利亚痛得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我有点儿担心了:不是说还有 20 多天吗,你这是早产……
你给我闭嘴!
可能肚子实在太痛,朱利亚迁怒于我。
这女人是个刺头子,我也懒得用热脸去贴冷屁股,转过身去装睡着了。
朱利亚在铁笼子里辗转反侧,有时候阵痛来袭,她甚至痛苦地用头使劲儿地撞着铁笼子。
长长的头发带着血迹,都挂在笼子上面了……
天亮的时候她终于生下了一对双胞胎。
小小的人儿粉扑扑的,比昨晚那个女人生的孩子好看多了。
其中一个小孩子的头一直在歪来歪去,嘴巴做着吸吮的动作。
小家伙是饿了,在找奶吃。
朱利亚拉着小家伙的腿,一把把他扯到自己面前。
我以为她是要给孩子喂奶,却没想到朱利亚嘴角出现一丝冰冷的笑意。
犹豫了片刻,她伸出沾满血污的手,死死地掐住小家伙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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