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编今天给大家带来小说《将军,夫人又私奔了》,小说讲述了江晚鸢殷寒两人之间的恋爱感情史,内容精彩情节多变,作者文笔精深。值得阅读,简介:江晚鸢死的那晚,新皇迎亲,普天同庆! 她痴恋三年的心上人穆亦痕,身穿龙袍,亲手剜去她的双目、割掉她的舌头,让她死后不得入轮回!江晚鸢死的那晚,新皇迎亲,普天同庆! 她痴恋三年的心上人穆亦痕,身穿龙袍,亲手剜去她的双目、割掉她的舌头,让她死后不得入轮回! “江晚鸢,多亏你嫁给殷寒为朕偷来虎符,朕才能顺利登基。” “如今你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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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鸢死的那晚,新皇迎亲,普天同庆!
她痴恋三年的心上人穆亦痕,身穿龙袍,亲手剜去她的双目、割掉她的舌头,让她死后不得入轮回!
“江晚鸢,多亏你嫁给殷寒为朕偷来虎符,朕才能顺利登基。”
“如今你外祖一家包藏祸心满门抄斩,朕念在过去的情分上,留你一条全尸!”
江晚鸢至死才明白,她毫无保留的付出全是一场笑话!
殷家满门、外祖全族,全都为穆亦痕这个野心勃勃的畜生做了垫脚石!
她恨!
恨不能化为厉鬼!
可灵魂被困,江晚鸢连做鬼都只能一遍遍重复死前折磨!
直到她看见殷夜身穿战甲满身凛冽,杀气腾腾地闯入皇宫,却在看见她的尸体的瞬间,冷峻的面容瞬间惨白。
“江晚鸢……你怎么敢死!”
为了她的尸体不被下令挫骨扬灰,男人卸下战甲,毅然放下手中武器。
江晚鸢心如刀绞,拼命怕打眼前困住她的这道无形墙。
“殷寒!不要啊!快走!”
可殷寒听不见她的喊声,他紧紧地抱住那具死相极惨的尸体,向来克制的双眸满是猩红,一遍又一遍的低呼她的名字:“江晚鸢……”
箭雨落下,殷寒护住怀中尸体,浑身扎满了箭矢。
最后一根羽箭刺入心脏,殷夜嘴角扯起一抹笑,用最后一点力气,为’江晚鸢’穿好鞋。
他拥着‘她’,仿佛拥着至宝般温柔呢喃:“鸢鸢,别怕,我来带你回家……”
‘轰’的一声,那道无形的墙终于倒塌。
江晚鸢冲向倒地的殷寒,“殷夜……”
可还没能碰到他,就被一股力气吸走。
仿佛全身被撕碎,剧痛后再没了意识……
好疼……
江晚鸢迷迷糊糊,睁不开眼。
“小姐,你好糊涂!”
“你已经嫁入殷家,怎么能听若兰小姐的话,一把火烧了喜房呢?”
“要不是殷将军拦着,老夫人怕是真要打死小姐您了!”
耳边呜咽的哭声传来,刺的江晚鸢一阵头疼,手臂上温热的触感让江晚鸢猛地睁开眼!
她不是死了吗?这里难道是炼狱?
看到身上脏兮兮的嫁衣,还有床边哭的稀里哗啦的香菱,江晚鸢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这是……重生了?
这是她嫁入将军府时的喜房!
此时,看着眼前活生生的菱香,江晚鸢眸子发红。
前世,菱香苦心劝她远离江若兰。
可她轻信江若兰的话,以为菱香被殷寒收买,要害她。
于是她亲手将菱香赶了出去。
最后菱香被江若兰卖进勾栏院,撞墙而死。
江晚鸢拉住菱香的手,语气从没有过的郑重,“菱香,都是我的错,以后我再也不会眼瞎了!”
菱香诧异地瞪大眼睛,小姐这是怎么了?
然而,不等香菱问出口,门外便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的傻妹妹,你没事儿吧?”
“这殷寒太过分了!强娶你还不够,竟然如此欺负人!”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气,就算是化作灰江晚鸢也认得!
不等来人闯进来,江晚鸢猛地从床上起身,狠狠地掐住来人的脖子!
“江若兰!是你伪造罪证诬陷外祖一家!”
“也是你勾结穆亦痕,骗我殷寒要谋反,害了殷家满门!”
“江若兰,我要你偿命!”
江若兰尚未反应过来,只觉得脖子一痛,再抬眼,便对上江晚鸢那双猩红的眼眸。
顿时,江若兰浑身生出一股寒意,心头猛地一颤,连忙委屈道:“妹妹,你在说什么啊?你外祖和殷夜一家好端端的,你怎能如此诬陷我的清白?”
“诬陷?”江晚鸢仿佛听了什么笑话似的冷嗤一声,冷冰冰的看着她,“难道你和穆亦痕没有暗中往来?”
“还是说,我嫁给殷夜不是你们一手策划?”
察觉到江晚鸢的不对劲儿,江若兰神色大变。
这个贱人,怎么突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不过想到今天来的目的,江若兰立马讨好道:“鸢鸢,我知道你被迫嫁给殷寒,心中有怨气!”
“我给你带来一个人,你见了,一定会高兴的!”
江晚鸢冷冷的看了江若兰一眼,高兴?呵!她还以为自己是当初那个对她和穆亦痕满心信任的江晚鸢吗?
江晚鸢松了手,意识总算是清晰起来。
她目光冷冷的掠过江若兰,讽刺一笑,道:“你算是什么东西?凭什么随便带人来我家?”
“鸢鸢……”江若兰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望着江晚鸢,颤声道:“你、你说什么呢?”
“你怎么能这么对姐姐?姐姐都是为你好啊……”
江晚鸢脸色冷得彻骨,厉喝出声:“够了!”
前世江若兰口口声声的为她好,在她面前夸赞穆亦痕,还说殷夜娶她就是为了外祖父家的势力!
以至于江晚鸢至死都不知道,原来他避如蛇蝎的男人,竟爱了她一生!
一想到这儿,江晚鸢就觉得恶心想吐!
“香菱,闲杂人等,给我撵出去!”
被自家小姐吓傻的菱香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差点激动的哭出来。
她家小姐终于看清江若兰的真面目了!
香菱立马扭着江若兰的胳膊将人扔了出去。
屋内,终于清静了。
江晚鸢像是被人抽走浑身力气一般,颓然的坐在地上。
眼前熟悉的一切,无不在提醒她,她真的,重生了……
江晚鸢全身都在颤抖,心底的悲痛让她鼻子酸涩。
想到为她付出所有乃至生命的男人,她此时迫不及待地想要见他!
“殷寒……”
江晚鸢起身就要朝着门外冲去。
还没走两步,香菱立马白着脸扑上来拦住她,慌张道:
“小姐!奴婢求你了!你不能再去闹了!”
“将军为了你,已经在寿安堂跪了一晚上了!”
“你再闹下去,老夫人定不会饶了您的!”
江晚鸢来不及解释,转身就要去寿安堂找殷寒。
前世她在将军府闹得鸡犬不宁,要不是殷寒挡着,她早就不知道怎么死了。
既然重生一世,她一定要好好弥补那个傻子……
然而,江晚鸢刚跑出去没多远,却突然被一道身影拦住。
“鸢鸢,让你受委屈了,我听说殷寒将你扔进柴房,我真的好心疼!”
看到从院墙跳下的穆亦痕,江晚鸢眸子一紧,眼底瞬间浮起恨意。
她低着头,因为隐忍,双肩微微颤抖。
院墙下,穆亦痕心里嗤笑。
他昨天随口一说,江晚鸢就敢火烧将军府。
现在看到他来,江晚鸢只怕感动得不知所措了。
他满脸深情,柔声道:“鸢鸢,你听我说,你一定要坚持住。”
“我现在没办法带你走,但我的心和你一样痛。”
“我知道你心里只有我,等我……”
见江晚鸢冲他而来,穆亦痕得意地勾起唇,冲江晚鸢张开了手臂。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拐角处,一抹红色身影停住步子。
男人面容俊美无俦,高挑清瘦的身影被灯笼拉得纤长,尽管灯光暖黄,可照在他眉间,徒添了漠然和清冷。
双眸紧锁着院墙下“私会”的两人,即使一身喜服也融化不了殷寒眉心的冷厉。
殷寒身边的奶娘秋嬷嬷叹了口气,“将军,你也看到了,她是回不了头的,你就听老夫人一句劝吧。”
殷寒垂眸,矜贵的嗓音里不带半分情绪:“秋嬷嬷,我有分寸。”
眼看江晚鸢扑向穆亦痕,秋嬷嬷都看不过去了,连连摇头感慨:“将军真是造了什么孽!”
“这么多年出生入死才靠自己一刀一剑地挣到将军之位。”
“没想到如今还要受这种屈辱!”
殷寒攥紧拳头,转身的一瞬,眼底寒气尽显。
“来人,将夫人关进……”
他的话刚说一般,就被一阵惨叫打断。
“啊!”穆亦痕的惨叫划破黑夜,几个要动手的暗卫也吓愣在原地。
江晚鸢柔和地看着菱香。
“放心,你家小姐再也不会犯蠢了。”
前世,为了骗她,江若兰处心积虑,将穆亦痕推到她身边。
这对狗男女联手织网,利用她得到她外祖的兵权,又除掉了殷寒。
把她所有的价值榨干后,还想砍她双手双腿做成药人!
江晚鸢眼底的怒意和狠厉翻涌。
这辈子她要这对狗男女百倍奉还!
见菱香还要劝说,江晚鸢知道一时没办法让她信服。
不过以后有的是时间,于是江晚鸢连忙让菱香去准备热水。
由于一身狼狈,江晚鸢自顾自地在屋子里沐浴更衣。
那几个婆子不是练武之人,木棍打下来只是表面瞧着可怕,没有伤筋动骨。
江晚鸢避开伤口,将自己收拾干净。
等到她擦干头发,就这样披头散发走出屋子。
江若兰在院子里等了足足一个时辰。
没人奉茶,也没人请她进去。
她沉着脸,很想一走了之。
可想到江晚鸢昨晚的变化,她实在忍不住找上门。
江晚鸢就是个从乡下来的蠢笨村姑,好哄骗的很。
怎么一转眼就翻脸?
一定是昨晚被殷寒吓傻了,所以满嘴胡话。
这时,屋门终于开了。
江晚鸢披头散发地走出来,脸上素面朝天。
明明有种乡下村姑的粗鄙不羁,可偏偏那张脸生的绝美,五官精致得不像话。
江若兰皱起眉打量着。
本以为江晚鸢被打得瘫在床上不能动了,毕竟殷寒可是杀人如麻的煞神。
昨晚她都让江晚鸢火烧将军府了,怎么江晚鸢还好端端的?
江若兰手指收紧,没想到江晚鸢命这么好,往死了作妖还被殷寒宠着。
再看江晚鸢的容貌,江若兰不住咬牙。
现在都城高门圈子里都只认可她江若兰的才貌。
可她知道,都是她骗着江晚鸢扮丑,且不怎么让她出门的缘由。
对于江晚鸢这张脸,她恨不得亲手毁掉。
压下情绪,江若兰急忙走过去,脸上满是悲痛和担忧。
“鸢鸢,昨晚我好伤心,但还是放不下你。”
“你一定是吓坏了,才会那样对我。”
见江晚鸢额头缠着纱布,手上也缠着纱布,江若兰急声道:
“是不是殷寒那煞神又欺辱你?实在是欺人太甚!”
江晚鸢揪着衣袖,低头畏畏缩缩,掩饰了微勾的嘴角。
“昨晚殷寒很凶,我怕他迁怒你,才让菱香赶你走,姐姐不会怪我吧?”
想到昨晚被扫帚打出去,江若兰脸色有些僵硬,她还从没受过这样的气。
但她忍下了,只要能利用江晚鸢得到想要的。
以后想怎么折磨这个蠢货村姑都不是问题。
“鸢鸢,我知道的,是你受苦了。”
见江晚鸢已经恢复清醒,江若兰又问道:
“只是,三殿下他冒险来看你,你怎么动手打人?”
“他真的好伤心,还提剑想要自刎,我劝住了他。”
江晚鸢捂着脸哀泣,也不说话。
江若兰突然想到了。
“鸢鸢,一定是殷寒逼你这么做的是不是?”
江晚鸢不肯定也不否定,只凄凉地说道:
“姐姐,我和亦痕注定有缘无分,还是来世再相遇吧。”
江若兰急了。
“鸢鸢!你不能放弃!亦痕多爱你啊……”
“他为了你可以放弃皇子的身份,他还说要带你离开,去天涯海角,闯荡江湖!”
“我真的好羡慕你们轰轰烈烈的爱!”
江若兰心里鄙夷。
对没见识的村姑来说,皇子为了她放弃皇位去闯荡江湖,肯定是感动得要死要活了。
江晚鸢抬起头,泪眼婆娑。
“姐姐,你那么懂亦痕,一定能代替我,留在他身边,同他浪迹天涯。”
江若兰脸色一顿,仿佛吃了苍蝇一般。
虽然她和穆亦痕本就是一对,但她要穆亦痕拿到江晚鸢外祖父的兵权啊!
最好能再利用江晚鸢得到殷寒手里的权力。
什么放弃皇位、浪迹天涯,蠢货村姑才会相信这种鬼话!
看江若兰脸色变了,江晚鸢心底冷笑。
面上却依然是伤心欲绝的模样。
“姐姐,别再说了,我的心早就死了,就让我在这将军府继续忍受殷寒的摧残。”
江若兰差点一口血呕出来,就这点伤?
说不定还是这村姑放火时犯蠢搞的,这叫什么摧残?
江若兰现在觉得,就是江晚鸢杀人放火无恶不作,那殷寒都能继续容忍她!
江若兰立刻抓住江晚鸢的手。
“妹妹,你不能放弃希望!”
“我和亦痕都会帮你的,只要你听我们的,一定可以逃出火坑!浪迹天涯!”
江晚鸢心里翻了个白眼,她没想到自己前世就被这种话感动,被骗得团团转!
穆亦痕要为她放弃皇位?真是可笑!
如果不接近她,穆亦痕本就是失宠的妃嫔之子,他就是蹦跶死了也够不着皇位。
前世若不是穆亦痕从她手里得到珍稀药材,他生母也不可能复宠,更不能扳不倒皇后和贵妃。
离开前,江若兰拿出一盒子首饰。
“鸢鸢,这些都是亦痕托我带给你的。”
“你瞧,都是亦痕给你挑的首饰,你一定要天天戴着,别忘了他。”
人走后,江晚鸢看着木盒子里的几对劣质耳环、簪子,不由得嗤笑。
前世她收到不少这样的礼物,全都视如珍宝。
反而将殷寒送给她的珍贵首饰弃如敝履。
此时,秋嬷嬷过来,见江晚鸢收了礼物站在那儿,似乎又被感动了。
她心里无奈又悲愤。
可没想到,江晚鸢突然开口,“拿个火盆来。”
秋嬷嬷错愕了一下,这已经初春了,不至于冷到要用火盆吧?
但看江晚鸢态度强硬,她让婆子去端了个火盆。
江晚鸢就这样站在院子里,将那些首饰一件一件地丢进火盆,连木盒子都烧了。
火焰瞬间跃起,映照在江晚鸢的眼底,透着执着。
秋嬷嬷震惊地站在旁边。
“江小姐,你这是……”
江晚鸢亲眼看着火焰吞噬这些首饰,她轻语道:
“以后,我江晚鸢和过去一刀两断。”
“我会好好留在将军身边,为他照顾好这个家,努力做一个好妻子。”
她说不清自己对殷寒是什么感情,也许现在她能弄清的只有深深愧疚和迫切想要报恩的心。
不管这辈子能不能爱上他,她都会在殷寒的身边守护他……
看着如此陌生的江晚鸢,秋嬷嬷握紧了手里的药膏。
“江小姐,若你真的想通了,老奴会像对待将军一样忠心对你。”
“可你若再伤将军,老奴拼了老命也会除掉你!”
江晚鸢起身,和秋嬷嬷平视,红着眼睛笑道:
“一言为定。”
就在这时,外头响起菱香的喊声。
“小姐!将军醒了!”
江晚鸢顾不得其他,立刻赶了过去。
她还没赶到寿安堂,就看到祁风扶着殷寒走在路上。
看到殷寒苍白虚弱的模样,江晚鸢刚刚迫切要见他的冲动好像瞬间卡住。
她站在原地,迈不动脚了。
见江晚鸢披头散发就跑来了,殷寒拧眉。
“这模样成何体统?”
江晚鸢听惯他前世的训话,此时因为熟悉反而心里浮起暖意。
突然,她想到城楼之下,他为了救她,放下手里的武器,脱去盔甲,就那样一步一步走向死亡。
他倒下前还是冷冰冰的,一句话都没说,可他的眸子却从没有过的温柔。
殷寒停住了步子。
江晚鸢没有回过神,差点先一步走下台阶,扯得殷寒身子一晃。
她连忙转头道歉,“对不起,我走神了……”
殷寒却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她,原本眸中的喜色一点一点转凉。
江晚鸢感觉到失控流下的眼泪,连忙用手背擦干,“起风了,我们赶紧走吧。”
殷寒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语气冷冽,
“江晚鸢,为了那个人,你就如此自甘下贱?什么事都愿意做?”
江晚鸢急忙解释,“殷寒,我没有觉得自甘下贱,我是真心想要弥补!”
殷寒突然松开手,“又是想去见他?做梦!”
看殷寒宁愿自己强撑着往前,江晚鸢心里焦急,追了上去,
“殷寒!你等等!你真的误会了!”
祁风挡住了江晚鸢,“主子说了,让你走。”
江晚鸢哽咽着喊道:“我是来帮你治病的!不信你看!我带的药都是给你的!”
她急忙从衣袖往外掏,全是药材,因为心急洒了一地。
“我真蠢!”
江晚鸢急忙蹲下捡药,她一着急又碰到了手心的伤口,疼得倒吸一口气凉气。
突然,眼前的光亮被一道阴影遮住,江晚鸢连忙抬头,却见到殷寒站在她面前。
江晚鸢蹲在地上,披头散发地,抬眸时眼睛和鼻子都红红的。
脸上还有地上的泥灰,仿佛一只受了委屈的猫儿。
殷寒无奈,就算是江晚鸢别有目的地骗他,他也狠不下心,“走吧。”
江晚鸢眼睛一亮,立刻抱着堆药材起身,可她抱着药材就腾不出手扶他了。
于是她拧眉,“等等,我……”
殷寒眼底凛冽,难道她连做戏也不肯多演一会儿吗?这就要说出目的了?
可江晚鸢只是委屈地看着药材,“可是我这样……就扶不了你了。”
殷寒怔了片刻,嘴角不自觉地弯起,“给祁风。”
江晚鸢立刻将手里的一堆东西塞给祁风,随即小跑到殷寒身边,郑重地挽住他。
到了书房门口,江晚鸢突然步子一晃。
曾经她来找殷寒为穆亦痕求情,却被他抵在这扇门上。
那时候的他喝醉了,眼底是从没有过的失控。
可最后,他还是在她的眼泪中心软了。
“别动!”殷寒沉声的语气将江晚鸢的思绪拉回。
殷寒伸手按住她,另一只手拂开她的碎发,这才看到渗血的纱布。
他眼底冷意毕现,“怎么弄的?”
江晚鸢连忙摇头,“是我犯蠢,昨晚睡觉的时候撞到了。”
毕竟殷寒一晚上都没过去,应该不会发现她的谎话。
可男人的寒意更甚,“说实话。”
江晚鸢想后退,后背却撞在了柱子上,她疼得扭了下。
殷寒发觉了不对劲,拉住她的手就进屋。
他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江晚鸢下意识护住自己。
孤男寡女在一间屋,这时候脱衣服?
她耳朵根都红了,“你身体还很弱,不能乱来。”
她已经决定要做他的妻子,这一关,总是要过去的。
江晚鸢深吸一口气,一咬牙,捂住了脸。
“殷寒,今天不行,但是等你好了,我……我会给你生孩子的!”
两人之间的空气寂静了片刻。
一道光亮在殷寒的眸子里闪过,将他的怒意都抚平了大半,甚至他的嘴角几乎要扬起了。
虽然仍旧沉着脸,可殷寒动作温柔许多,将她打横抱起。
“我只是要检查你的伤。”
他不是那个意思?江晚鸢顿时脸涨得通红。
丢死人了!
就在江晚鸢死死捂着脸的时候,殷寒将她侧放在榻上。
随即,男人清冽而磁性十足的声音在江晚鸢的耳边响起。
“生孩子的事……欠着。”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后,激的她脑海空白了片刻。
等江晚鸢回过神的时候,后背的衣裳已经被掀开。
光洁如玉的后背上青紫连着红肿,触目惊心。
殷寒原本好转的脸色顿时又铁青一片。
“谁做的?”
他语气里带着隐忍和压不住的愠怒。
“不说的话,我会彻查。”
想到在他昏迷的时候,这小女人经历了什么,殷寒忍不住心疼。
江晚鸢咬着唇,连忙说道:“真的没事,都是皮外伤,已经上过药了。”
对比前世她被那对狗男女折磨的刑罚,这根本不算什么。
况且,她觉得老夫人打她也是她活该。
谁让她之前脑子进了水!
回过头,见殷寒脸色还没好转,江晚鸢拉住了他的手,有些撒娇一般。
“从来都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怎么可能有人欺负我,不要追究了好不好?”
看着江晚鸢的一双小手握住他的手,殷寒的怒意莫名就被抚平了。
他无奈地看着眼前的小女人,怎么都没办法拒绝。
哪怕依然还是训话的语气,可他的眼神带着软,“以后有什么事,等我处理。”
江晚鸢低下头,心里不由得酸涩。
前世,她不知道让殷寒处理过多少烂摊子,哪怕他的身体越来越差。
想到这些,江晚鸢的心仿佛针扎一般疼,周身凉意蔓延。
一双大掌反握住小手,温热一点点传到她的体内……
随后,殷寒板着脸,给江晚鸢重新检查了伤口,又上了遍最好的药。
江晚鸢侧过脸就能看到他完美无瑕的侧脸,俊朗英气,轮廓分明,只是眉头始终是拧着的。
其实,殷寒的长相就是放在整个都城,也是数一数二的,只是他太冷了。
江晚鸢再一次在心里发誓,她要好好保护这个男人。
上好药,殷寒起身,刚要冲门口吩咐送江晚鸢回去。
然而,江晚鸢急忙打断了他,“我的正事还没办完!”
说着,她举起旁边一大把药材,“我是来监督你泡药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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