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的朋友很多吗?”
“算不上很多吧,也就那么几个。”
我转过身,贴着顾罗的脸,彼此呼吸交融。
“阿罗呢,我还没见过阿罗的朋友。”
他亲吻我的脸颊。
“朋友还是伴侣都只有你一个。”
我咯咯笑起来,他戏弄我的耳垂让我止不住地发笑。
“你骗人!”
但是他并不在乎,扣住我的腰不准我乱动。语气充满蛊惑的意味,像极了诱惑亚当和夏娃吃下欲望之果的那条毒蛇。
“那么婷婷呢,会只爱我,只有我吗?”
我勾起唇角,回应他的热情,溺死于虚妄的梦境:“当然。”
……
顾罗给我买了条项链。
碎钻在阳光下折射的光芒有些刺眼,让我看不清钻石的本体,只觉得那摧残的多边形平面显出的色彩有几分光怪陆离,看不真切。
他把项链戴在我脖子上后将下巴搁在我肩上,然后对着镜子牵起我的手。
“我要给你最好的,婷婷。”他吻我的唇角,在无形中拉开了我与所有朋友的差距。
阿宁总是艳羡,她摸着我的包发出赞叹:“我去,这可是今年的限量款!”
渐渐地,同我搭话的人就多了起来,什么人都有。
有富家子弟,也有经济不那么宽裕的人。
顾罗会故意在人群中停车,按响喇叭,让我顶着众人的目光在他的浅笑中上车。不仅如此,他还会精心给我挑选礼服,带我参加晚宴,认识和我差不多大的纨绔子弟抑或是大家闺秀。而这其中不乏跟我一个学校的。
他费尽心机把我捧上了社交的中心,而我也不负他的期望,对此表现了极大的兴趣,并且对那些奉承颇为满意。
他总是轻抚我的长发:“婷婷,你真漂亮,我会给你最好的。”
我有些疲倦,想着什么时候是个头,不然我可要演不下去了。
还好,结束的日子来得很快。
我还记得那天我穿的是黑色的抹胸礼裙,到膝盖上面一点。顾罗在我的脚踝系了个铃铛,随着走动会发出动听的清脆声响。
但这并不是什么好举措。
所谓上流社会,有多上流就有多下流,铃铛这种东西是给宠物系的,而不是给人。
他揽着我的腰在人群中穿梭,举着香槟,彬彬有礼。或聊天或谈笑,伯父阿姨叫得得体。
他告诉他们:“这是我的女伴,李婷。”
而不是,这是我女朋友,李婷。
在酒局过半的时候,顾罗接了个电话,公司临时有事,他要离开一会儿。
“玩得开心点。”
他亲吻我的额头,而后匆匆离去。
人群好像变得冷漠了很多,我端着酒杯去找平日里要好的小团体搭讪时她们神色淡淡,不着痕迹地表示我们聊的东西不方便告诉你。
我当时的样子一定很落寞,以至于会有男孩子问我要不要出去玩一玩。
我盯着他的眼睛:“我是顾罗的女伴。”
那人就笑,轻佻而充满讥讽。
“什么女伴啊,换女人玩啊,很正常的。顾总最近总和新招的秘书出去,你还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但我一定面色铁青,以至于差点把红酒泼在对面人的脸上。
“请你离开!”
紧接着我便快步离开,坐在花园的木架秋千上。那群女人在我身后的喷泉池边叽叽喳喳,我倒要看看她们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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