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说完后,沈从安伸手从里衣上撕下一块,系在叶清清的眼睛上。如果再看着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如果可以,他也不想这么仓促地要了她……只是他现在心里空得厉害,急需抓住一点什么。“舊shígG獨伽玥儿,我爱你。”沈从安俯首在叶清清耳边呢喃,身下的动作却凶猛而火热。叶清清一动不动地任他施为,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泥偶。从开始到结束,她再没有发出过一丝声音。马车在东宫门口停下。沈从安理好衣冠,又把叶清清抱进怀里,细心地替她整好衣服。他的吻不断落在叶清清的耳侧,无声地诉说着这些时日来的思念。吻移到叶清清小巧的鼻子时,沈从安高挺的鼻尖触到了一丝湿热。他动作一顿,这才发现系在叶清清眼睛上的衣带已经被她的泪水浸透了。沈从安一寸一寸地抚过叶清清的脸,慢慢将衣带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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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安头也不回地拉着叶清清上了马车,径直往皇宫而去。
马车内。
叶清清静静地靠在车壁上,闭上了眼睛。
如今她不必再带着面具,便干脆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沈从安。
沈从安被她这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激怒了。
骗了他这么久,既不打算给个解释,还如此无视他吗?
沈从安一把将叶清清拉过来拧住她的双手,赤红的双眸盯了她一瞬,随即俯身狠狠吻了上去。
叶清清楞一瞬,在沈从安的舌尖探进来时,立即回过神,不要命一般挣扎起来。
但女子的力量和男子比起来仍是悬殊。
她非但没挣开沈从安,反而在挣扎间将自己的衣领蹭开了。
察觉到沈从安的气息一路往脖子而去,她后背一凉,恨声道。
“沈从安,你一定要这么羞辱我吗?”
明明这么恨她,却又要碰她,把她当成什么,泄欲的物件吗?
沈从安一顿,随即抬起头,松出一只手轻轻抚着叶清清的脸,哑声道。
“不,我爱你。”
叶清清听到那三个字,却只觉得可笑。
爱?沈从安爱她?
如果沈从安真的爱她,两人为什么会走到今天的局面?
叶清清讥讽地勾起嘴角,冷冷地道。
“沈从安,你配说爱这个字吗?”
“我苏家满门死在你手下,你却说你爱我?”
“你大婚之日赐我毒酒,你便是这么爱我的吗?”
一声声的质问,如同一把把的尖刀,无一不落地插在了沈从安的心上。
他紧紧捏着叶清清的下巴,就好像担心她随时又会消失一样,颤声道。
“玥儿,你再等等我,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好不好?”
叶清清的回答则是抬起手,狠狠掐在他肩上的伤处,逐渐用力。
鲜血立马渗出,染湿了她的衣衫。
“交代,用你的命来交代吗?”
沈从安伤口撕裂,却似浑然感觉不到痛。因为这点疼和心里的伤口相比,实在是微乎其微。
“玥儿,我不会放开你的,绝对不会。”
沈从安忍着鼻腔内不断冲撞的酸涩,再次吻上了叶清清的唇。
这次他不再浅尝即止,不断纠缠着叶清清的舌不让她逃走,暧昧的银丝不断从叶清清的唇角滴下。
但是还不够……
叶清清冰冷的眼神将他的心割得无比空洞,让他迫不及待地想抓住些什么,来证明叶清清还好好地活在他身边。
“刺啦——”
衣服被撕开的声音在马车里响起。
叶清清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随即疯狂地挣扎起来。
“沈从安,你疯了吗?”
沈从安向来沉静如寒潭的双眸彻底被点燃,他低头凑到叶清清的耳边,轻声道。
“玥儿,你可以恨我,但不要拒绝我。”
旋即,他将叶清清压倒在软塌上,灼热的双唇轻轻咬着她的锁骨,轻轻褪去了她的衣衫。
叶清清一叠声地骂他,打他,去捶他的伤口。
沈从安却像是没听到一般,一遍遍地喊着她的名字。
最后,叶清清只觉身子一疼,像是被人从中劈开。
泪意瞬间涌上,她狠狠一口咬在沈从安的伤口上,艰难地从喉间挤出几个字。
“沈从安,我会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马车摇摇晃晃,沈从安粗重地喘息起来,他停下动作,定定地看着叶清清,随即薄唇微启,说了一个字。
“好。”
说完后,沈从安伸手从里衣上撕下一块,系在叶清清的眼睛上。
如果再看着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这么仓促地要了她……
只是他现在心里空得厉害,急需抓住一点什么。
“舊shígG獨伽玥儿,我爱你。”沈从安俯首在叶清清耳边呢喃,身下的动作却凶猛而火热。
叶清清一动不动地任他施为,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泥偶。
从开始到结束,她再没有发出过一丝声音。
马车在东宫门口停下。
沈从安理好衣冠,又把叶清清抱进怀里,细心地替她整好衣服。
他的吻不断落在叶清清的耳侧,无声地诉说着这些时日来的思念。
吻移到叶清清小巧的鼻子时,沈从安高挺的鼻尖触到了一丝湿热。
他动作一顿,这才发现系在叶清清眼睛上的衣带已经被她的泪水浸透了。
沈从安一寸一寸地抚过叶清清的脸,慢慢将衣带解开了。
可叶清清的眼底恨意不见了,剩下的只有让他如鲠在喉的空茫和苍凉。
“下车吧。”
良久后,沈从安出声。
正要扶着叶清清下车时,她却已经先他一步,掀开车帘走了下去。
沈从安心口刚刚被捂热的地方又随着她的离去而瞬息冷了下来。
……
叶清清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住处的。
刚要把门掩上,一股大力传来,门又被推开了。
叶清清看着慢慢走进房间的沈从安,双手不断握成拳又放开,好不容易才从牙关中挤出几个字:
“你还想怎么样?”
沈从安看着她浑身都竖起警惕的刺,心口一痛。
“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一声,谢景辞的命如今就捏在你手里了。”
说他卑鄙也好,仗势欺人也好,但只要能把叶清清留在身边,他不在乎多几声骂名。
闻言,叶清清微微颤了一下,厉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从安神色不动,只淡淡地笑了一下。
“你便暂时以宋君瑶的身份呆在这里,不要想着逃跑了。”
他看着叶清清的脸色在瞬间白了下去,广袖下的手不由得狠狠攥紧了。
但在真相解开之前,他只能用这种方法护着她。
沈从安走到门口,本想离去,可鼻尖却萦绕着叶清清身上的软香,终究还是不放心地一把将她抱住,小声说道。
“玥儿,你千万要小心,有人要杀你。”
叶清清的身体在沈从安靠近时便一僵,听到这句话,便一脸讥讽地把他推开。
“要杀我的人不就是你吗?何必在此惺惺作态?”
沈从安像是被人兜头刺了一剑,眸间闪过一丝微痛,转瞬而逝。
他不再看叶清清,几乎有点落荒而逃地离开了。
叶清清关上门,把沈从安萧索孤寂的背影隔绝在视线之外。
她慢慢伏倒在榻上,心里五味杂陈。
不多时,门“吱嘎”响了一身,沈从安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清粥走了进来。
“玥儿,你先喝点粥垫垫,我让他们在准备你爱吃的膳食了。”
今日他一时失态,在马车上便狠狠要了她一顿,想来她的身体正难受着。
想到这,沈从安的眉目不由得柔软了下来。
他吹凉一勺粥,递到叶清清的唇边,道:“玥儿,我喂你。”
……
门外,楚含烟听着沈从安一声声的“玥儿”,脸色逐渐变得铁青。
楚含烟的脸不易察觉地动了一下,这让她姣好的容貌竟变得有些狰狞起来。
她原本是看到沈从安往偏殿走,心生警惕,便跟来看看,没想到竟然听到了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宋君瑶竟然就是叶清清!
难怪护国寺初遇时她便觉得如此熟悉。
当日大婚时沈从安为了叶清清扔下她,让她沦为满府的笑柄便罢了,如今叶清清非但没死,还成了星斗真人嘴中的凤凰之相!
楚含烟银牙几乎咬碎,眼里的怨恨几乎凝成了实质。
她恶毒地移开视线,一步一步地离开了偏殿。
只有一个念头在她脑中不断明晰——叶清清,当日一杯毒酒没能要你的命,来日,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
沈从安给叶清清喂完粥,又在她眉心亲了亲,方道:“你好好休息。”
叶清清完全当他不存在。
若不是沈从安拿谢景辞要挟,她才不会喝他喂的粥!
沈从安替她改好被子,细细掖好,才回到正殿的书房内。
“来人,带霍林过来见我。”
不多时,霍林便匆匆赶来,跪下行礼:“殿下。”
沈从安压低声音道:“你挑一个信得过的人,暗中保护宋君瑶,如果她掉了一根头发,我便唯你是问。”
如今看来要叶清清命的人还真不少,因此他只能提前做好准备以备无患。
霍林心中闪过一得疑惑。
沈从安先是暗中调查那位宋君瑶,现在又让他暗中保护,难不成……有纳她为妃的意思?
但他只是臣子,纵然一头雾水,却也只能恭敬应是。
沈从安挥了挥手,道:“你先下去吧。”
他往后靠在椅背上,心道:玥儿,这次,我一定不会再让人伤害你。
……
转眼便是一个月过去。
这日,沈从安正在书房处理公务,突然听见一名宫人轻轻敲了两下门。
“太子殿下,谢将军求见。”
沈从安停下笔,沉默了一刻,方才沉声道:“让他进来。”
这个月来,谢景辞多次提出要将“表妹”接回去,都被他挡回去了。
看来,他终于是按捺不住了。
片刻后,门被推开,随即谢景辞大步走了进来。
谢景辞径直走到他的案桌前跪下,开门见山地道。
“恳请殿下看在柒柒全家亡故的份上,放她一条生路。”
顿了顿,他又重重磕了个头。
直起身后,他腰背挺得笔直,不闪不避地迎着沈从安幽深的目光,掷地有声地开口。
“微臣愿意代柒柒领受任何惩罚。”
沈从安紧紧盯着谢景辞的眼睛,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却没有说话的意思。
书房内的气氛瞬间凝重了起来。
沈从安一想到叶清清三番两次地因为谢景辞和自己闹别扭,看向谢景辞的眼神便说不上和善。
“将军起来吧。”半晌后,沈从安终于开口,淡淡道。
“我并未有处罚玥儿的意思。相反,将军若想要保住玥儿的命,便让她继续以令妹的身份住在这里。”
当日苏家之事发生得太过仓促,他还未来得及求情,便收到苏家满门赴死的消息。
无奈之下,他只能选择保住叶清清的命。
将叶清清囚禁在傅府,又假意与楚含烟成婚,不过是想让幕后之人以为他对叶清清恨之入骨,不会再对她下手罢了。
谁知大婚当日,还是有人对叶清清下了杀手。
这一次,他一定要将叶清清牢牢锁在身边。
但这些话,也不必跟谢景辞明说。
谢景辞怔楞在原地,正欲开口,突然门外传来霍林的声音。
“殿下,当日花灯会上的放箭之人,已经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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