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斯年韩如卿冯斯年韩如卿的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_冯斯年韩如卿全文阅读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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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我猛地跃起,用力爬上椅子喘息着,皮肤已经泡得隐约发白发肿,我实在不甘心,要不是林宗易半路杀出,刚才的情况我十有八九能拿下冯斯年了。多好的机会,一旦错过,他很明显还是坚持不跟我扯上关系,这次过后冯斯年肯定有心理准备了,我下手就更费劲。…

免费试读

周六早晨我在一片停电的黑暗中醒来,窗外天色灰蒙蒙,下了一夜的大雪覆盖江城,街道几乎没有声响。一簇车灯折射在纱帘上,很刻意地定格了许久,我掀开被子下床,走到窗台,漫天雪霜的尽头是天光乍亮,在雪色与月色、云光和路灯之间,窄窄的一缕线,冯斯年的银灰色风衣沿着线被拉得很长,长过天际。

我顿时困意全无,揉了揉眼皮确定自己没看错,探出身呼唤,“冯先生!”

冯斯年望向我这扇窗,他面容被雪花吞噬,看不真切,白皙挺直的鼻梁染着淡淡冻红。

我惊喜又茫然,“您来接我吗?”

空旷的巷子弥漫着我的回音,我们视线交汇的一刻,宾利扫出的白光也熄灭。冯斯年把颈间的围巾向下压了压,口型似乎在说什么,可大雪铺天盖地,他的一切迷离又模糊。

“四楼的喊什么!才六点钟还睡不睡觉了!”

冯斯年看了一眼三楼敞开的窗户,他别过头,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

我迅速冲进浴室清洗,穿上外套飞奔下楼,冯斯年不紧不慢焚了一支烟,稀薄的白雾在唇边散开,分不清是他呼吸还是吐出的烟气。

我跑到他面前,将踩歪的高跟鞋扶正,“冯先生,我们不是约定八点钟在公司集合吗。”

司机降下车窗,“韩助理,你手机一直关机,冯董马上去机场,那边临时加了一档应酬。你再不起床,冯董就自己出差了。”

我急忙解释,“手机没充上电,公寓跳闸了。冯先生等多久了?”

冯斯年没吭声。

我租住的小区偏僻,电力经常供应不足,其实这几年我攒了挺多钱,不过我不敢买房子,怕上门寻仇。那些男人在各自的圈子里有头有脸,私下报复我易如反掌,我一般完成一单生意会去隔壁城市避风头,没生意也基本三个月就跨区换房子,而且是混迹在鱼龙混杂的老小区里,任凭男人掘地三尺也挖不出我。

我拉扯冯斯年的衣角,“我也想吸一口,太困了。”

冯斯年看着我,“你会抽烟。”

我说,“您教我啊。

他没反应。

我一把夺过冯斯年手上的烟,含住他咬过的烟蒂,舌尖吮吸着,溢出断断续续的唾液声,很隐晦却又让人躁热难抑的挑逗,冯斯年面无表情眯着眼。

烟雾盘旋而上,像翻滚的青色潮汐。

我压根不会抽烟,因此没有吸进喉咙,只是在口腔里打个转儿,就对准他的脸喷出,他没躲,任由我嘴里牙膏和尼古丁交缠的味道淹没了他,“冯先生,我们这样算是间接接吻吗。”

冯斯年揭过扩散的烟尘和我对视。

我吸了几大口,直到烟蒂融合了我们两人的气味,我才把半支烟又塞回他唇内,冯斯年没有张开嘴。

我莞尔一笑,“嫌弃我啊?”我踮起脚,将舌根底下残存的最后一丝浓雾渡进他的唇缝,他身后是汽车,前面是我,退无可退,“我很干净的,您信不信?我没爱过几个男人,我曾经发过誓,我爱上的男人一定是天下最厉害的男人。”

冯斯年注视着那枚烟头上属于我的齿印,很小很细,他从未见过我如此模样,我的骨骼,我的眼睛,我的全部,都那么不安分,那么疯狂极端,一张纯情到极致的面孔,一具撒野而妖娆的灵魂。

我掰开他手指,强迫他衔住烟,“您教我,我立马就学会了,对吗?”

冯斯年自始至终没有开口,他食指和中指夹着烟,不抽也不熄,在快燃尽的时候,将那支烟丢在了雪地里。

他拉开车门弯腰坐入,我也上车,司机调头驶向通往机场的高速路段,我坐稳后拍打驾驶椅,小声问,“冯董等多久了。”

司机说,“我们也刚到,昨晚冯董回家了,从春风路过来。”

这个回家的含义我很清楚,是回他们夫妻俩的家。冯斯年翻着杂志,玻璃上笼罩一层厚厚的哈气,他整个人像火炉一样干燥暖和,我情不自禁挨过去,一边偷窥他的杂志一边委屈的语气说,“您可真听冯太太的话,她来一次,您就回去了。”

按道理讲,冯斯年已经彻底掌握了财政大权,冯太太是个没价值的摆设了,可殷怡的娘家不简单,即使他如今具备能力掣肘甚至脱离殷家,也得再三筹谋,因为殷家还有他的老丈人和林宗易,都是商界摸爬滚打的狠角色。所以殷怡发话了,冯斯年必须走个过场尽一尽丈夫的义务。

“您和殷太太和好了?”我掌心盖住杂志上他正在浏览的位置,“您以后都回家住吗。”

冯斯年一扭头,看见我挎着小脸儿,他合上杂志,“你管太多了。”

我可怜巴巴,“我舍不得您。”

他望着外面的雪景,默不作声。

我脑袋倚着他手臂,暧昧至极的姿势。司机从后视镜一瞟,升起挡板隔绝了前后。

我嘴唇贴在冯斯年耳朵厮磨,“那您舍得我吗?您连我的衣服都没还给我。”

他胸口微微起伏,仍旧没半点回应。

冯斯年将窗子打开一条缝隙,呼啸的风雪灌入,我眼前仿佛被什么东西遮住,我试图拂落,可拂偏了,他此刻忽然伸出手,指尖隔着一厘距离,择掉粘在我睫毛的红梅瓣。

我心脏狂跳不止,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和我接触,尽管并未实际触摸到,也是相当不容易的突破。我紧接着在他耳垂落下一个很轻的吻,冯斯年不着痕迹僵硬住。

我嘘声说,“假如我现在还没醒,您会上楼敲门吗?我平时裸睡,万一撞见了怎么办。”

他不再出声,闭上眼养神。

四十分钟后我跟随冯斯年进入头等舱的候机室,我先给手机充了一点勉强够打电话的电量,然后借口去卫生间,藏到过道的角落联系殷怡,我问她合约还继续吗。

她立刻明白我误会了,以为她要放弃离婚,“韩小姐,我并不是改主意了,我们各有各的计划,想要的结局不冲突。”殷怡非常懊恼,“我本来准备拍几张亲密照片证明我们感情好,坐实他同期出轨欺骗我,可是冯斯年没睡在卧室,他凌晨回来说要加班,后半夜都在书房办公。之前在他住处,保安告诉我那层的摄像头坏了,我们拥抱的录像我没有拿到。”

要是别的男人,我肯定不可思议,毕竟殷怡长相还可以,身材保养也好,哪怕是逢场作戏也没道理分房,不过冯斯年能干出这事,百分百正常,因为他的清心寡欲简直出神入化了。

当然,不排除另一种可能,我和殷怡说,“我怀疑他知道您的意图,故意不漏把柄,保安兴许是他授意的。”

殷怡说,“韩小姐,我所有的希望都押注你了。”

飞机临近中午降落在滨城国际机场,冯斯年提前安排了饭局,在和平西道的水晶宫酒楼。我跟着他走进雅间,里面有七八名派头很足的中年男人,我都不认识,应该是当地的大人物,要么有势,要么有钱,否则请不动冯斯年。

我们是最晚到达的,冯斯年在掌声中自罚了三杯酒,他坐下后,右边戴眼镜的男人给他递了一根烟,“冯董,自己来的?”

他婉拒了香烟,男人自己嘬着,“索文集团的林董上午到的,黄尧亲自迎接。”

冯斯年摇晃酒杯,没接茬。

男人说,“您看中了万利集团,业内早已心照不宣,资本雄厚的企业还敢与您争上两轮,差距大的都不耗时间了。”

冯斯年饮了一口酒,“黄尧在什么地方。”

男人回答,“万科办公楼,和林董一起。”

冯斯年取出西装口袋内的手机,摆弄了两下撂在桌上。

这时我听到有人叫我名字,我转身张望门外,是赵秘书,我赶紧出去,她给我一份资料,“冯董需要的合同。”

冯斯年今天提早了两个小时出发,我根本来不及返回公司拿这份文件,所以起飞前他通知了赵秘书搭乘下一架航班送来,我接过文件袋,一脸歉意,“辛苦你一趟。”

赵秘书说,“冯董每次到滨城都会去天汇洗浴中心四楼的游泳馆健身,你务必打点好。”

我一愣,“这次也要去吗?”

她点头,“从无例外。”

我脑海骤然生出一个打算,我笑着说,“我记下了。”

我目送赵秘书离开,回到雅间直奔冯斯年的座位,我俯身说,“冯先生,我肚子不舒服。”

冯斯年皱着眉头。

我央求他,“我请半天假。”

他没说话。

我把文件交给他,此时周围谈笑风生,没有人关注这边的情况,我手撑在他肩膀,有意无意地抚过坚硬的发茬,“如果逮到我撒谎,您会生气吗?”

冯斯年说,“看什么谎了。”

“无伤大雅,小谎怡情那种。”

旁边的男人向冯斯年敬酒,我趁他接住杯子无暇顾及我的时机,悄悄溜出了酒楼。

我拦住一辆计程车赶往天汇洗浴中心,找到管理员让他按照我的要求布置泳池,冯斯年游泳一贯都是包场,水也会换一池新的,他从不用别人下过的池子,几桶牛奶相继注入池中,清水逐渐变成朦胧的乳白色,我坐在大理石台上,化了一个防水的淡妆,一阵脚步声从换衣室方向由远及近,最终停在走廊外。

我知道冯斯年来了,毫不犹豫脱掉浴袍,只穿着比基尼,两条腿沉入水里,细腻光滑的皮肤在水光衬托下散发出光晕。

我沉入的同时,门也被推开,冯斯年和一名年轻男人一同进来,“查到什么了。”

男人说,“林宗易公司账面的流动资金有十二个亿。”

冯斯年神色阴郁。

男人又说,“林宗易承诺黄尧,借万利集团五个亿周转还贷,等万利渡过破产危机之后,黄尧给林宗易20%的股份做酬谢。”

“黄尧作为董事长才持股32%,再转让林宗易20%,无异于成为了后者的傀儡,分明被拿捏住命脉,还视作恩人。”冯斯年笑了,“好手段。看来,我低估他了。”

男人摇头,“您没有低估林宗易,他既然有本事在证监会查出问题的前提下,还一手操纵索文集团顺利上市,必定是一个深藏不露的狠人。”

“他觊觎华京不是一日两日,费尽心机把万利收为己用,是封堵——”冯斯年说了一半戛然而止。

他目光所及是一副身躯,十颗脚趾涂着红色指甲油,在水面欢快嬉戏,波浪一晃,娇艳欲滴。长发掩住肩颈,白腻肤色若隐若现。

男人循着他的目光也发现了我,先是怔住,随即低垂着头退下。

冯斯年一声不响,静默站在原地。

我透过荡漾的水面,看到他腹部两侧结实贲张的肌肉,线条深度凹陷,黑色泳裤盘旋在细窄的腰肢,冯斯年脸部的肤色最白,身体色调要更浓郁,略微带点蜜腊色,显得刚毅又充满男人味。

我眼神并没停留太久,在男人离去后,我憋住口气,一个俯冲扎下池底,沉没的瞬间,冯斯年朝岸边走了两步。

我慢慢向上游,竭力控制水流的幅度,只在身下泛起极为细碎的波澜,那样的美感尤为强烈致命,我在漩涡深处摇曳,无声无息地靠近他。天窗照进的阳光投映在粼粼波光之上,水中的身段格外风姿绰约,冯斯年观望这一幕,没有任何动作。

我一直游到他脚下,才从水里跃出,双手将湿透的长发沿着头顶捋向脑后,那一刹的妩媚和英气,流泻出万种风情,烙印在冯斯年眼眸,无法形容的动人。

我仰起头凝望他,装作是一场偶遇,“冯先生也在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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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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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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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冯斯年拾起我扔在地上的浴袍,围拢自己腰间,“肚子不疼了。”

我舔唇笑,“我问过您啊,逮到我撒谎生不生气。”我伏在岸边,挤压之下更是春色藏不住,“您说不生气。”

“我说过吗。”冯斯年目光停在我脸上,“水里加了什么。”

“奶啊。”我托腮笑得明媚,“很甜很甜的牛奶。”

我望着他,一高一低的角度就像在他腿间臣服于他,无比引人遐思,“我小时候想当运动员为国争光,可家里穷,没钱请教练,我就在水盆里练习憋气和换气。”

冯斯年被我那句为国争光逗笑,不过很快收敛了笑容。

女人慕强,男人怜弱,身世可怜的女人总能激发男人的保护欲和同情心。

“冯先生,能帮我个忙吗。”

他沉默伫立。

我指着自己耳朵,“耳夹勾住发梢了,替我解开行吗。”

冯斯年没理会我,我右腿攀上台阶,把自己支撑得高一些,“冯先生,我疼,特别疼。”

这个姿势太过火辣性感,容易让气氛失控,冯斯年想要终止这副场面,他弯下腰,正要摘耳夹,我装作滑到,一边尖叫一边攥住他手,顷刻间拖拽冯斯年坠下了水池。

背后是冰凉的大理石,我被冻得一抖,前面是炙热如火的身躯,又被烫得一抖,我抱紧了冯斯年。

我埋在他颈窝,“冯先生,您怎么也下来了。”

冯斯年并没看我,我贴着他,他一垂眸,便是无边春光,“自己游上岸。”

他说完推开我,我死死地依附住他,“我脚踝崴了。”

冯斯年说,“又撒谎。”

“我真的崴了。”我委屈辩解,“不信您看,是不是扭伤了。”

我脚踝缠着他小腿,我感受到冯斯年的毛发,浓密而柔顺,属于雄性的力量,狂野至极的力量。我沿着他的小腿一寸寸上移,移到膝盖,厮磨过胯骨和小腹,我贪婪又火热地流连,直到他越来越紧绷,气息也不稳,周围的水花在挣扎和纠缠中激荡起来,拍打着两具近乎发烧的身体。

我湿淋淋的发丝就粘在冯斯年胸膛,我和他之间从未有过的欲望暧昧这一刻急剧蔓延。

我搂着他脖子,在漩涡里起起伏伏,虚弱的声音问,“我会死吗。”

他带着我往岸上游,我偏偏往后退,他游半米,我躲一米,他分明可以捆住我,却总是在触碰我的刹那,悄无声息回避我的温热和柔软。我在他即将强行制止我的前一秒,捧着他脸,眼神深情又堕落,像夜晚的放荡和白昼的清纯,“有没有人告诉过冯先生,你是一个魔鬼。”

冯斯年躲闪的动作顿住。

我像捋自己的头发那样,从他的头顶顺延而下,将他全部短发都背向脑后,油光水亮的乌黑,仿佛最深的海底,最浓郁冷漠的海藻。冯斯年最适合一丝不苟的背头,他眉眼太英气,他的英气与那种释放得恰到好处的风度,当真令人窒息。

他露出的额头光洁饱满,一颗颗水珠没入鼻翼,嘴唇和咽喉,他全身都流淌着水痕,他的喉结,锁骨,以及轻颤的脊梁,统统被牛乳色的水浸覆。

“冯先生是勾人魂的魔鬼。你不喜欢欠债不还,那把你的魂也给我,我们一笔勾销了。”

我从冯斯年眼底,看到他一霎的迷乱,更为滂湃的迷乱,他所有不可言说的情绪瞬间灰飞烟灭,犹如一队兵临城下的死士,攻破他的城池,在牢不可破的大门上闯开了一个洞。

我唇挨着他鼻尖,用牙齿细细地咬,“你吻我好不好。”

冯斯年闭着眼。

我指尖挑弄他的睫毛,让他酥痒难耐,“现在只有我们,你想吻就吻,你想吗。”

他依然无动于衷。

我趴在他肩膀,“你自认禁得起诱惑,可偶尔禁不起时,为什么不敢随自己的心。”

冯斯年在这时睁开眼,看向我后面晃动的木门,他摁住我身子,沉进池水中,“忍一下。”

我还没理解发生了什么事,那扇门从外面被打开,一个男人走进来,“斯年,我听浴场的经理说,你在这里。”

冯斯年挡住我,我仰面半躺,呼吸冒出的气泡也尽数粉碎在他身下。

“宗易,我记得你不会游泳,怎么有兴致来泳馆。”

林宗易笑着,“你在滨城,我当然来找你。”

我有些憋不住了,肺胀的感觉使我不受控制地在冯斯年身下扭动,试图浮上喘口气,长发从水面铺开的浴袍边缘荡漾出,林宗易最初只是盯着浴袍下的东西,没确认是什么,当他看清是来自女人的发丝,紧接着眼睛掠过一抹笑意,“我似乎来得不是时候。”

冯斯年从容不迫,“你以什么判定不是时候。”

林宗易发出笑声,神情也充满趣味,“斯年,你这张嘴一向是硬,只可惜殷怡的父亲没有看透。”

冯斯年一言不发站着。

“殷怡盼有孕盼了很久吧。”林宗易擦拭着腕表的表盘,高深莫测的语气,“殷家的人,还真玩不过你。”

“殷怡究竟盼着什么,宗易,你是最清楚的。”冯斯年两三步上了岸,失去阻碍后,林宗易越发肆无忌惮看着水里始终没露脸的女人,“斯年,和我这么见外了,不带上来介绍我认识吗。”

冯斯年与他四目相视,神色波澜不惊,“宗易,这几天我也在斟酌,用六个亿填万利的窟窿,并非不划算。”

林宗易花费五个亿和黄尧达成交易,冯斯年提出六个亿,虽然不一定成真,可威胁的意思昭然若揭,林宗易表情变得耐人寻味,“是吗。”

冯斯年拿起远处躺椅上的干净浴袍,“黄尧是商人,商人重利轻义,谁给他价码高,开出的条件丰厚,他自然任谁驱使,宗易,你以为呢。”

林宗易看了一眼水内快要濒临极限的我,“这样护着。”

冯斯年往门外走,好像非常有把握,事实上林宗易也的确没有继续等下去,他只驻足了半分钟便离开。

我猛地跃起,用力爬上椅子喘息着,皮肤已经泡得隐约发白发肿,我实在不甘心,要不是林宗易半路杀出,刚才的情况我十有八九能拿下冯斯年了。多好的机会,一旦错过,他很明显还是坚持不跟我扯上关系,这次过后冯斯年肯定有心理准备了,我下手就更费劲。

我思考着新对策,门口突然传来响动,我侧头去看,开门的同时,一双男款的白色皮鞋踏入,鞋尖踩进金灿灿的光影里,每一厘皮面都纤尘不染,从楼梯一阶一阶往下走。

我直起身,自下而上注视逼近的男人,他穿着咖啡色的毛呢西裤,腰腹部位系着一条同色的皮带,皮带扎紧了上衣的下摆,藏蓝色的羊毛衫是云团的质感,箍在男人宽阔的脊背,轮廓十分厚重硬朗,最后是男人那张脸。

他没有在我身边多作停留,直接越过我走向水岸。

我下意识裹紧了浴巾。

打招呼不熟,不打招呼又不合适,我慢吞吞往前挪了两米,喊了一声,“林董。

林宗易站在岸上,梭巡四周,像是寻觅什么,不过一无所获,他视线定格在水面,“有人上来吗。”

我顿时明白了,他在找我。尽管他不知道水下的人是我,可他确确实实在找我。

我清了清嗓子,“馆里有其他人吗?冯先生包场了。”

林宗易转过身,他个子高出我许多,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俯视感,“你来多久了。”

我脱口而出,“刚来。”

他打量我晾得半干的长发和潮湿的浴巾。

我反应过来不对劲,“不超过半小时。”

林宗易一语道破,“水里那个女人是你。”

我闷声不语。

他说,“得手了吗。”

我蹙眉,“林董指什么。”

林宗易卷着羊毛衫的袖子,“你说呢。”

我又一次领教到这个男人的眼光之毒辣,我退后一步,“林董博览群书,我听不懂您的深奥。”

林宗易笑了,“我认为你只是不懂围魏救赵这一计,美人计可是相当娴熟。”

我强作镇定,“冯董还等我过去,不奉陪了。”

林宗易问,“韩助理,有空聊一聊吗。”

我脚下步伐丝毫没停,“我和林董没什么好聊,相安无事最好了。”

我走出泳馆,换了衣服直奔对面酒店,冯斯年的2809套房。

他正在沙发上连接视频会议,是江城那边的事物,我没有打扰他,小心翼翼放下一杯咖啡打算离去,冯斯年按了暂停键,在寂静的房间里忽然开口,“胸口的红痣很漂亮。”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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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我本能低下头看自己胸口,“什么?”

冯斯年没回应我。

我如梦初醒,原来刚才在池子里的一番纠缠,他也并非全然坐怀不乱,男人该有的动荡他心里都有,只不过他更擅于控制。我走回房间,蹲在桌前笑着问,“冯先生觉得我的痣很漂亮呀。”

他在键盘上敲击着,好像结束了会议。

“看上去漂亮,说不准触感也好。”我握住他手,沿着脖子一寸寸下滑,最终停留在那颗痣上。

冯斯年并没抽回手。

我笑得媚态横生,“我母亲说,我的痣是福痣,将来会嫁好男人,冯先生相信吗?”

他凝视着散发出蓝光的屏幕,沉默不语。

我操纵他的掌心,“手和嘴唇,冯先生猜哪个触感会更好。”

冯斯年手指微不可察的弹动。

我举起他手,面颊贴着手背轻轻摩擦,“你是第一个,在水里抱我的男人。”

他手指顿时又不动了,我无法探究他此刻在想什么。

我试探着用鼻尖磨蹭他的指节,湿热呼吸蔓延过骨骼,最敏感的一节骨骼,“也是第一个令我情不自禁拥抱的男人。”

冯斯年沉静坐着,他苍白的肤色分明如此文弱,皮肤之下的筋骨与血肉却又如此结实深刻,我接收到他传递的体温和脉搏,也为他释放的强烈的矛盾感受出惊心动魄。

我透过他五指指缝,以那样贪婪又迷醉的眼眸对视,“你清楚无名指的血液循环是直通心脏的吗?”

冯斯年依然没出声。

我牙齿叼住他佩戴的婚戒,是一枚银色素圈,“你可以对婚姻撒谎,很难对爱情撒谎,心跳会出卖你。”

我转动他的戒指,“冯先生,我有一个秘密隐瞒了你。”我噗嗤笑,“无名指和心脏的故事,是我胡说的。”

冯斯年不露声色扬起唇角,弧度很浅。

“它们的故事是假,我希望我们的故事有朝一日成真。”

他深深地望进我眼底,我勇敢炙热迎上他。

放在茶几上的电话猝不及防在这时响起,我起身,冯斯年接通后只简短回复了两句便挂断,“晚上有一场酒会。”

“带我去?”

他淡淡嗯。

我问,“需要礼服吗?我没有提前准备。”

冯斯年说,“你身上的就行。”

傍晚六点钟,我跟随冯斯年乘坐商务奔驰抵达滨城展览馆的一楼宴宾厅,我很留意这种酒会上的熟脸,毕竟我算计过不少上流阶层的人物,难保不会被认出,不过滨城比江城安全一些,我不常来滨城接单。我站在冯斯年身侧,看着他一杯接一杯喝酒,中途我试图替他挡了,才挡了三杯,酒量就撑不住了,冯斯年倒是面不改色气不喘。

真是一个犹如谜团的男人。

冯斯年比谜团更虚无,谜团可解,他无解。他有无数张面目,无数种性格,有人是黑色的,有人是白色的,他介于黑色和白色,难以定义又难以捉摸。每当撕开一道口子,即将一窥究竟之时,他总能迷惑暗处的眼睛。

反复无常,极端隐秘。

“冯先生。”我挨近他脸,“你醉了吗?”

冯斯年望着我,“像醉了吗。”

我摇头,“我快要醉了,如果我醉了,你记得帮我脱衣服,我习惯裸睡。”

他饮了一口酒,一言不发。

我是没胆量真醉的,酒后吐真言就麻烦了,我只能装醉,这两天我势头太猛,适当也得收一收火候,我斟酌再三,不打算借着喝醉的良机发起进攻了。

我去远处的餐桌取了西瓜汁,又匆匆返回冯斯年所在的地方,距离他只剩两三米时,我整个人一激灵。

冯斯年和一对年纪悬殊的男女在交谈,女人我认识,是苏立,挽着一个起码五十岁的老头,朝冯斯年搔首弄姿抛媚眼,她也恰巧看见了位于一条直线上的我,我们四目相视的瞬间,她笑容凝固住,取而代之是呼之欲出的怒火。

自从接下冯斯年这桩生意,我运气特别差,刚碰上了李文博,又碰上了苏立,这两位是我黑名单上的头号死对头。我斗赢了那么多野心勃勃的小三,唯一一回险些翻车,便是和苏立那场角斗,她倒谈不上精明,可太绿茶了,有些男人偏偏就吃白莲花那套,我当初费尽心机才收拾了她,她对我更是恨之入骨。

男人没有久留,带着苏立绕到另外的方向,我思索如何逃过一劫,硬碰硬不行,我身份就败露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三十六计跑为上计。

我走到冯斯年身后,小声对他说,“冯先生,我肚子疼。”

冯斯年听完我这句,当即离开。

我跟着他,“这次是真疼,我经期。”

他步伐一停,“那你还游泳。”

“不是游泳。”我眼神似有若无的勾着他,“是鸳鸯戏水。”

冯斯年脸上无波无澜,背过身同一个向他敬酒的男人打招呼,我撂下杯子,飞快逃出宴厅。

我没想到苏立也穷追不舍地跟上我了,经过女厕门外,她大步跨到我前面,堵死了我的路,“哟,这不是韩千年吗,着急回洞里修炼啊。”

韩千年是我的外号,意思是千年狐狸,男女之术很有手段,确切说,这个外号是以苏立为首的“反韩如卿协会”给我起的。她们协会里全是捞女,专门撬有钱男人,其中几个最嚣张的,几乎把原配逼出抑郁症了,马上就扶正的节骨眼,被我出手搅黄了。而苏立最点儿背,我查到她名下的别墅是男人出资买的,就告诉男人的老婆了,结果老婆带了一群姐妹扒光了内衣把她踢个半死,据说浑身是伤,直接从别墅折腾进医院,在病房里又是拍照又是谩骂,整栋住院部都知道九层有一个小三

苏立打量我穿着的白衬衫和A字裙,“你挺百变啊,还有什么职业是你装不像的?花房老板娘,离异少妇,会所模特,旅拍摄影师,为了跟我们作对你编了多少剧本啊,你不怕演混角色吗?”

我抚摸着颈口的钻石项链,爱答不理的样子。

苏立脸色发白,“我插足关你屁事啊!我抢你老公了?你高尚,你高尚别收钱啊!”

“收钱是我应得的报酬,我付出劳动——”

我话音未落,苏立疯了似的掰下水龙头,半斤重的铁疙瘩反手抡向我,疾风刮过耳畔,我吓得没站稳,万分惊险躲过那一击,可胳膊肘还是被打中了,我疼得抽搐,“你玩命啊?”

她从坤包里掏出发套绑头发,“韩如卿,你差点毁了我!孙承业的老婆把我打出血了你知道吗?”她一把攥住我头发,我也抓了她一下,她扎成马尾了我没抓到,我被迫顺着她揪头发的力道仰起头,右手不甘示弱伸进腋下拧她胸,我们激烈厮打着,她扯我头皮,我踹她屁股,苏立撕到兴起索性脱了高跟鞋用八厘米的尖跟使劲抽下来,她下手不是闹着玩的,招招凶残,幸好我闪得快,不然肯定破相。

我们正难分难舍教训着对方,冯斯年的声音忽然从我背后传来,“你在干什么。”

我猛地僵硬住,苏立由于我暂停搏斗也一顿。

长长的过道鸦雀无声,只飘荡着冯斯年低沉磁性的回音,我的理智顷刻间回笼,然而来不及补救了,苏立的丝袜烂了,我的发型也乱了,一看就刚动过手。

苏立抠着我肋骨冷笑,“要露馅了吧。”

我神色镇定踩她脚,“你露馅有可能完蛋,我没事。你晓得冯斯年多么宝贝我吗?”

“是吗?”苏立撒手,“我还真想了解。”

我立马拽住她,“你敢当众拆我的台,我就让你混不下去。”

“傍上冯斯年,连口气都狂了。”苏立根本不忌惮我,“我要是把冯斯年抢到手,是谁混不下去啊。”

我被她的天真逗笑,“别忘了,一直是我赢你们,你们赢过我吗?”

“风水轮流转,韩千年——”苏立拍拍我脸蛋,“该你倒霉了。”

我有点慌神,看来苏立要动真格的了,换个场合我不怵她,可今晚我绝对不能栽在这女人手里。想扭转局势必须争取先入为主,我装作摔了个趔趄,倒向旁边的一堵墙,毫不犹豫扇了自己两巴掌,我担心冯斯年听到啪啪声会识破我的把戏,所以力气不敢太大,抽完之后我从墙角扑倒在地上,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并且在扇巴掌的基础上将原本不深的指印掐得更深,苏立瞪大眼,压根没反应过来是什么套路。

我搓了搓发际线的碎发,制造一种狼狈美,紧接着眼泪一秒淌下眼眶。

好半晌苏立牙缝里挤出一句,“你演技越来越逼真了啊。”

我余光发现不止冯斯年在,苏立的男人也在,显然是从别人口中得到消息,一起来洗手间认领现场的。我坐在冰凉的瓷砖上,捂着脸哽咽,“苏小姐,我和冯董清清白白,您可以侮辱我,不可以诽谤冯董的名誉。”我声嘶力竭,“就算您嫉妒我身材好长相漂亮,也不能无缘无故殴打我啊。”

冯斯年下意识要揉太阳穴,手抬起一半,又皱着眉头放下了。

“冯先生…”我艰难爬起,一边崩溃哭泣一边跑到他面前,“您要为我做主啊。”

冯斯年没任何表情注视着我脸颊诡异的红痕。

苏立也冲到自己男人身边,拉他的西服袖子,“王总,她先打我的!韩千年那个臭婊…”她咽了口唾沫,“那个坏女人,她找茬!”

被称作王总的男人察觉我来头不简单,并未立刻出面给苏立讨说法,而是示意冯斯年,“冯董。”

后者伫立在一束亮白的灯光下,默不作声。

我委屈极了,“苏小姐说她是王总的小蜜,我哪敢动手。”我露出额头,“这是她挠红的。”

苏立褪下礼服肩带,给王总看胸脯的伤,“她恶人先告状,伤都是新鲜的,她爪子比狗还狠!”

我哭得嗓音沙哑,柔柔弱弱反驳她,“是你自己挠了嫁祸我。”

苏立急红了眼,她指着我,“韩千年,你要脸吗?你满口谎言!”

我扭头,幸灾乐祸朝她笑,重新面对冯斯年和王总的时候又梨花带雨,苏立气得哆嗦。

冯斯年终于开口问,“谁是韩千年。”

我和苏立同时行动,她刚要指认我,我抢先一步,蒙着泪花的眼睛冷冷地逼视她,“苏小姐好自为之。”

她当时就噎住了。

苏立是惯三,一旦曝光,男人打,女人骂,哪头都逼得她活不了,我虽然是个骗子,但我只骗那些罪有应得的男人,他们要解决我,他们的太太至少能给我找一条生路,即使鱼死网破,我也比苏立的下场强得多。

苏立在我警告的目光中也醒悟这一点,她面孔一阵红一阵青,活生生憋回去。

冯斯年明白了,他看向我,“回头找你算账。”

他又看向王总,“我的助理似乎比这位苏小姐伤得重。”

冯斯年言下之意,这笔账不能就此了了。

王总看着我左脸两个微不足道的指印,“冯董,小伤而已,女人之间能打多重呢,阿立也挨打了。”

冯斯年没有卖王总的面子,“口说无凭,我只看到我的助理有伤。”

苏立当场解扣子,“我也能给你看。”

冯斯年面色沉郁,“王总,管好你的人。”

“行了!”王总呵斥苏立,“丢人丢得不够吗?宴场都传遍了,是冯董派人压下的。冯董不跟女人计较,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我没说不计较。”冯斯年十分平静盯着我的伤。

王总听出冯斯年是非要苏立道歉,他神情也很不好看,被扫了颜面自然不舒服,“怎么,冯董莫非让我亲手打她,给韩助理出口气?”

冯斯年漫不经心松了松领带,“苏小姐手脚齐全,何必劳烦王总。”

王总一脸阴翳,“阿立——”他叫苏立,“自己懂点事,谁让你不长眼,得罪了冯董的人。”

苏立咬着后槽牙,左右开弓抽了自己两巴掌,“我对不起你全家。”

我泪中带笑,又笑里藏刀,“我原谅你八辈祖宗。”

冯斯年看了我一眼,“没完了。”

我不再吭声。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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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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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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