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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名字是《一寸相思一寸灰》的小说是作家季凝思的作品,讲述主角季凝思傅时宣沈蓉的精彩故事,小说内容章节生动充实,故事情节曲折动人,推荐各位读者大大阅读!下面是这本小说的简介:看着那惨不忍睹的伤口,他心中竟然有一丝异样。“把粥碗放下,滚出去。”傅时宣想不通自己为何会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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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凝思躺在地上,声音虚弱,却还在拼命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可此时她的解释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而傅时宣的眼神扫过她,就如扫过一只肮脏的虫子。

季凝思突然说不下去了。

她看到傅时宣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沈蓉的脸。

那眼神里的眷恋她从未见过。

“我听手下报告,说看见了和理整家獨費付你相似的女子,没想到真的是你。”

傅时宣在沈蓉面前蹲下身,温柔地握住她瘦削的手,眼中满是心疼。

沈蓉也换上一副温婉面容,眼中含着泪点头:“时宣,我回来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回来了就好,我们回家。”

傅时宣亲自推着沈蓉的轮椅向病房外走去。

他的声音低沉且温柔,是季凝思许久没有听到过的。

“你回来了,少帅夫人的位置便始终是你的。”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再看季凝思一眼。

季凝思如坠冰窟。

她本以为小姨回来之后,能够真相大白。

没想到,却让误会更深。

季凝思思绪纷杂地躺在地上,等她想爬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站不起来了。

她的手脚使不上力气,而且混杂着剧烈的疼痛,应是病症复发了。

她在地上狼狈又无助地挣扎着。

而不远处,她的姆妈只能静默的躺在病床上,再也不能护着她的女儿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有护士发现了季凝思,将她送去看诊。

诊室内。

年轻俊秀的医生严肃地看着她,满脸都是不赞同的神情。

季凝思半撑着身体坐在病床上,不可置信地确认:“医生,你是说,我有孩子了?”

“是的,不过根据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我还是建议你将这个孩子打掉。”

“如果拿掉孩子,我能活多久?”

“拿掉这个孩子的话,您再坚持一到两年还是可以的。”

眼前的女人看起来年纪轻轻,还是能被叫做少女的年纪。

却将不久于人世。

哪怕见惯生死的医生也难免扼腕,语气中有几分沉痛。

这一瞬间,季凝思想了很多。

姆妈还躺在病床上,假如以后姆妈真的能够醒过来,到时候自己已经不再了,至少这个孩子还能陪陪姆妈……

季凝思伸手轻轻捂住自己的腹部。

孩子来得多么不合时宜。

他的爸爸不会欢迎他,姆妈又将不久于人世。

孩子,你要怪就怪姆妈吧,不要怪爸爸……

季凝思下定了决心。

“……我决定生下这个孩子,医生,你能帮帮我吗?”

“可,可是这样的话,孩子出生时你必死无疑,你确定吗?”

医生没想到季凝思会做出这样的决定,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季凝思惨然微笑,点了点头。

这样被傅时宣羞辱嫌弃的日子,有什么值得苟延残喘的呢。

另一边,傅如宣抱着失而复得的沈蓉,心中满是感慨。

两人也算是青梅竹马,沈傅两家觉得两人身份匹配,给两人订下了婚约。

可季家那个千娇万宠的大小姐却喜欢上了他!

他像其他人一样,把这个小姑娘放在手心里宠大,他最爱听她叫一声小叔。

所有人都没发现,这个女孩天真外表下的恶毒内心。

有一天沈蓉失踪,沈傅两家遍寻不到。

这时有仆人站出来指认,她亲眼看见季凝思将昏迷的沈蓉卖给了人贩子!

面对指认,季凝思却无论如何不肯承认。

季家势大,季凝思是季家的掌上明珠,而沈蓉却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旁亲。

最终,对季凝思的处罚也不过是禁足三个月而已。

得知消息的傅如宣疯了一般要去找季家拼命,却被傅老打断了腿。

“难道要因为你一个人,与季家为敌?你别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是了,傅如宣也不过是傅家一个不受宠的次子。

傅老的讥讽如一根刺,深深刺入傅如宣的骨髓深处。

而季凝思的存在,也时刻提醒他,自己不过是个连未婚妻都保护不了的无能男人。

这种屈辱让傅如宣从此韬光养晦,一战扬名,终于坐上了少帅的位置。

他对沈蓉谈不上有多爱,但这个女人的的确确是他年少时最后的遗憾。

苍天有眼,给了他弥补遗憾的机会。

回到少帅府,傅如宣便当众宣布,要和季凝思离婚,迎娶新的少帅夫人。

季凝思回到少帅府时,发现全府上下的佣人都在喜气洋洋地忙活着。

他们视她如空气,连一句太太也懒得叫。

不过季思凝早已习惯。

她太累了,只想回房间休息。

推开门,却发现沈蓉坐在她的梳妆镜前。

季凝思嘴唇颤抖,她想再问问沈蓉。

为什么说时她季凝思将沈蓉卖给人贩子。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过!

“小姨……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听见呼唤,沈蓉从梳妆台前转过身。

她看着虚弱的季凝思,上挑的媚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误会?”

沈蓉轻笑一声。

“误会就是你这个小贱人将我拐卖给人贩子,让我吃了许多年的苦头。

从小你姆妈就抢了我沈家小姐的风头,先在你又想抢我的姻缘,你们这对母女都应该去死。

现在我回来了,少帅府的一切,包括傅时宣本人,你都该还给我!”

季凝思不可置信的看着沈蓉。

沈蓉和她姆妈沈薇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因为是佣人所生,沈蓉时常被人瞧不起。

从来都是姐姐沈薇替她出头。

没想到,居然养出了沈蓉这个白眼狼。

沈蓉看着季凝思默然不语,得意地拍了拍手几名叫来佣人。

“你的行李已经搬到佣人房了,你这个贱种,也只配住在那里。”

“走吧,季小姐,别让我为难。”

整个少帅府都知道女主人的位置要换人,甚至开始改口称季凝思为“小姐”。

看着人多势众的佣人,季凝思含泪看了一眼这个被姆妈护着长大的小姨,转身离开了。

季凝思跟着佣人来到角落里的佣人房。

开始她还怀疑走错了。

可里面堆了一地的东西,正是她的行李。

季凝思从未住过这么简陋的房间。

可她也只能接受。

简单打扫灰尘之后,季凝思从行李中拿出床单铺上。

床单上,还是她亲手绣的鸳鸯。

刚刚结婚时,她憧憬又羞涩地一针一线绣下这副图案。

她一个世家小姐,从未学过针线活,不知道刺破了多少次手指。

可傅时宣却像丢垃圾一样将这些东西丢进了佣人房。

突然,季凝思想到了什么,疯了一样的翻找起来。

“没有,这里也没有……”

她姆妈留给她的玉佩不见了。

她翻遍了所有的行李也没有找到。

那是姆妈唯一留给她的东西啊。

季凝思只能趁沈蓉和傅时宣一同用晚餐时,悄悄来到主卧寻找。

主卧的布置完全变了样。

可季凝思来不及伤感。

她焦急地翻找着沈蓉的妆奁。

终于,她在一个小匣子内找到了玉佩。

季凝思将小小的玉佩握在掌心,鼻尖一酸。

自从姆妈受伤之后,世界上再也没有人这样宠着护着她了。

就连待她温柔的小叔,也……

“哪来的小贼,偷东西偷到少帅府来了?”

一声厉喝打断了季凝思的回忆。

还未来得及反应,她便被一个胖佣人按倒在地。

“放开我,我没有偷东西!这是我的东西。”

季凝思拼命挣扎着。

“什么东西是你的?”

傅时宣推着坐着轮椅的沈蓉进了卧室,冷漠地看向季凝思。

“你的东西都收拾走了,还来闹什么。”

季凝思顾不得被佣人压在地上的屈辱和疼痛。

她着急地举起玉佩,试图让傅时宣看得清楚一点。

“这,这块玉佩,是我姆妈留给我的,小叔你是知道的啊。”

少帅府的一切,她都可以让。

傅时宣,她也不要了。

她只想乞求他们将这块玉佩还给她。

傅时宣看向玉佩,眼神微微一动。

这确实是季凝思姆妈留给的玉佩。

傅时宣刚想开口,沈蓉却道:“思思,这明明是我的玉佩啊。”

季凝思一惊,脱口而出:“怎么可能,这个玉佩是独一无二的啊。”

“什么独一无二?”沈蓉一副不可思议的语气。

“这玉明明就是我和姐姐一人一块,当年你外祖父亲手交给我们姐妹二人的。”

“我姐姐行一,玉上的红绳打了一个结,我行二,所以玉上打了两个结。”

季凝思看着红绳上的两个绳结,心沉了下去。

“那,那我姆妈那块……”

“你姆妈那块,我让崔姆妈亲手转交给你了呀,怎么还要来抢小姨的玉呢?”

压着季凝思的佣人立刻应声:“对,玉是我亲手转交给你的,怎么还来偷夫人的!”

这怎么可能……

季凝思根本就没拿到过什么玉!

看向崔姆妈得意地神情,季凝思咬住嘴唇。

她又一次被算计了。

此时傅时宣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合上眼,深吸口气。

“季凝思,你真是的无可救药!”

他差点真要被季凝思的演技骗了。

没想到她被罚去佣人房也不知悔改,还想着要抢沈蓉的玉。

“我看,就应该把她送到警察厅去,治治她这下贱毛病。”崔姆妈在一旁煽风点火。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送到警察厅呢,再说,也会败坏少帅府的名声。”

沈蓉扭头看向傅时宣。

“我不怪思思的,时宣,放过她吧。”

傅时宣看着神色楚楚可怜的沈蓉,心中一痛。

沈蓉因为季凝思吃了这么多苦,依然温柔善良。

可季凝思呢?她有没有为陷害沈蓉而愧疚过?

傅时宣想着,对季凝思的愤怒更盛。

“把玉拿回来,别让她碰脏了。”

季凝思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

她死死地捏住玉,可玉还是被从她手中一点一点的抽走。

“季凝思,你耽误了蓉儿用餐,现在去厨房,重新做一份晚餐赔罪!”

季凝思沉默着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玉,被崔姆妈推着离开了卧室。

到了厨房,季凝思虚弱地问。

“我今天还没吃过东西,能不能给我一点馒头垫垫肚子?”

“佣人用饭的时间已经过了,你还以为自己是少帅夫人呢?”

崔姆妈笑容嘲讽,将一袋牡蛎丢到季凝思身前。

“夫人最爱吃牡蛎粥,快把这袋牡蛎剥了,耽误了夫人晚餐,有你的好看!”

重病让季凝思稍一挨饿便腹部绞痛。

可此时,她只能忍着痛楚,为沈蓉剥牡蛎。

她伸手要去拿撬开牡蛎用的刀。

崔姆妈狠狠打在她手上。

“不许用刀,用手剥!”

季凝思咬住嘴唇,用冻得通红的纤细手指,一点一点的剥着牡蛎。

坚硬的牡蛎壳将她的手划得满是伤痕。

这疼痛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妄图得到傅时宣的怜惜,是多么愚蠢的想法。

“少帅,……夫人,牡蛎粥做好了。”

傅时宣看向季凝思端着碗的手。

那双手,十指鲜血淋漓。

上面的伤痕好像不会凝固一般。

傅时宣拧起眉。

只是做个粥,她就把自己搞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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