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编今天给大家带来小说《燕胥安秦霜降》,小说《燕胥安秦霜降》讲述了主角燕小姐,向竹苓,赵子昱两人之间的恋爱感情史,内容精彩情节多变,作者佚名文笔精深。值得阅读,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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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白蔻站在一旁,俨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您要是不去,大人他……”不喜欢你了怎么办?斥
她话未说完,抬眸就撞进秦霜降审视的眼神中,没说完的后半句话,也瞬间哽在了喉咙里面,她垂了垂眸,有些委屈,又有些怒其不争。
秦霜降却只道:“大人若是想让我见她,自会唤我过去,若是不想,我去了也是讨人嫌,去做什么?”
“……”白蔻站在一旁,小脸儿上写满了纠结,却只是站在那里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样。
秦霜降当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无非就是燕胥安喜新厌旧,宠幸新来的,然后把她忘了,最后叫她们主仆两在这小小的院落中自生自灭。
可秦霜降知道,燕胥安这种人,不会这样做,他那么谨慎,从来都不会做没有用的事情,他不辞辛苦将她从士兵手里救下来,甚至纵容她和秦天佑见面,还帮她压制体内的蚩丹蛊。
他做了这么多,怎么会在这种时候放弃她?虽然并不排除玉寒生带回来的女人和他有什么关系,但对于燕胥安这样的人来讲,他绝对不是只知晓鱼水之欢的人。
见白蔻站在她跟前迟迟不肯走,默了默,秦霜降只道:“那你先去外面等我,我换身衣服,咱们就过去。”斥
一听秦霜降松口,白蔻的脸上立即扫开了先前的阴霾,连连点头,丝毫没有怀疑,欢快的小跑着出了房门。
听见房门被合上的声音,秦霜降轻笑一声,并没有要动身换衣服的意思,反而是垂下眼帘,继续看手上的书,心头暗笑:小孩子就是好骗。
直到日落西山,白蔻在门外等了又等,来回踱步好久,好几次想推门进去看看她换好了没有,但又怕她生气,只好站在门外伸着脖子提着嗓子喊:“小姐,你换好了没有啊?”
每当这个时候,秦霜降总是靠在榻上,一手拿着书,一手握着茶杯,扬声回答:“快了,再等等。”
直到太阳完全落下,屋内灯光亮起,还没等到秦霜降“换”好一副,倒是等来了燕胥安身边的竹苓。
“竹苓姐姐。”
听见门外的人轻声见礼的动响,秦霜降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过去,隐约听见对方在同白蔻交代些什么,确定门外同白蔻交谈的人是竹苓之后,她微微勾了勾唇。斥
不多时,外头的人敲了敲房门,得了秦霜降的允,竹苓才推开房门走进屋内,微微颔首见礼:“夫人,大人差属下来请您过去一趟。”
“夫人”这两个字让秦霜降心头微颤,她有些不解的抬头,看向面前的人,可对上她略微阴冷目光,秦霜降立刻就明白,她对这个称呼同样感到震惊,但显然她既这么叫,那就一定是燕胥安吩咐的。
思及此,秦霜降放下手上的书,再次抬眼看向竹苓,佯装不知情一般问道:“大人可有说是所为何事?”
竹苓似是思索了片刻,欲言又止,似乎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起,丞相府又多了个人,这人还是要燕胥安给她介绍才对。
秦霜降见她的表情,便能猜到七八,随即起身,唤了白蔻进来,才开始更衣,竹苓站在一旁,垂着眸没有言语。
秦霜降转眸,看她一眼,白蔻一边帮她穿衣服,秦霜降一边问:“是去见那位姑娘吗?”
似是诧异与秦霜降那般坦然又从容的语气,竹苓都默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点头道:“是。”斥
“她叫什么名字?”秦霜降接着问。
这次,竹苓没有犹豫,只道:“等夫人去了就知道了。”她这么说显然不是不能告诉她,而是她不想和秦霜降多说什么的意思。
秦霜降也并不在意,只神色淡然的让白蔻给自己换好衣服,便同竹苓一道去了正厅。
灯火摇曳之间,秦霜降瞧见白蔻先前说的女子,她坐在下首,换了身白色裙子,瘦瘦小小的,温婉动人。
见秦霜降来,她忙起身,规矩的朝着秦霜降见了一礼:“阿兄,这位就是霜降姐姐吧。”
她一脸惊喜的看向上座的燕胥安,燕胥安神色淡然的点了点头,她又转头看向秦霜降,脸上的笑容真切。
秦霜降没搭腔,只淡然又平静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扫了一圈,不知是不是刚才她那声“阿兄”让秦霜降对她莫名有些戒备。斥
“她叫芸香。”燕胥安的声音响起,将秦霜降的思绪拉回,秦霜降转头看过去,便正好同他四目相对,燕胥安说:“以后,她就住在相府了。”
秦霜降看着他片刻,随即垂下眼帘,轻声应答:“是,大人。”
见她应下,燕胥安神色满意,抬手示意秦霜降上前,秦霜降自也不会拒绝,乖乖的握着他的手坐在他身边。
他说:“芸香初来乍到,明日,让竹苓带你们去街上逛逛,也好熟络熟络,整日在府里待着,也总会闷的慌。”
秦霜降笑着点头应允,芸香瞧着也是满脸笑意,乖巧又温柔。
陪燕胥安吃过饭,回去的路上,白蔻心情颇好,走到无人的廊上,她才小声道:“夫人,夫人。”
她连叫了两遍,都没说什么事,秦霜降有些无奈的瞥她一眼,示意她有什么话就说。斥
她提着灯笼,左右看了看,才接着道:“夫人,我都打听清楚了,那个芸香小姐,是大人遗落在外的亲妹妹,大人怕以后让人误会,所以才叫奴婢们改口的。”
说罢,秦霜降能感觉到她得意的心情几乎快要跳起来了,秦霜降却并未立刻搭腔。
比起这个,她更在意那个芸香,依稀记得,曾经听秦天佑说,燕胥安打小就是乞丐,没有其他家人。
如果说,燕芸香真的是燕胥安的亲妹妹,也就代表着,燕胥安其实不是孤儿,从遇到秦天佑开始,一切都是他计划好的。
不过,仔细想想,如今他能白手起家,靠自己做到这个位置,这般心计,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所以,秦天佑想方设法要联合旁人扳倒燕胥安,或许丞相之位,只是原因之一,他那么着急,到底是在怕什么呢?
再则,如果秦霜降的猜测正确,那就意味着,燕胥安的身份并不简单,绝对不是什么乞丐出身。斥
思索间,秦霜降沉默半晌,瞥了一眼身旁心情颇好的白蔻,继而故作责备,但语气并不重的说了句:“以后这种事情,不要瞎打听。”
燕芸香姑且是个良善的,若是下次遇到个凶的呢,她这么一打听,保不准就将对方的注意力全部吸引过来了。
这个世界上,哪儿有**风的墙?只要她想知道,那就是迟早的事,但绝对不会用这般大张旗鼓的方式。
当然,她明白白蔻为什么这么卖命,这个世界上,丫鬟小厮的命,都是系在主子身上的,主子好过,他们才能好过。
白蔻身为她的贴身婢女,更是在意,她也并没有真的责怪的意思,只是怕她这种性子终有一天会引火烧身。
白蔻闷闷的不说话,脸上的笑意也跟着收敛了起来,良久,才垂着眸耷拉着脑袋,轻声道了句:“哦。”袅
第二日一早,吃过早饭,秦霜降便同燕芸香一道去了集市,街道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之间,夹杂着商贩的叫卖。
下了马车,燕芸香瞬间被这繁华热闹的景象吸引,这里瞧瞧那里看看那,贴身丫鬟秋莲跟在她身后,深怕一个不留神就跟丢了。
秦霜降和白蔻就不远不近的跟着,奇怪的是,竹苓看起来好像也不着急,就只是跟在秦霜降身边,直到燕芸香和秋莲的身影被人群淹没。
秦霜降瞥了一眼身边脸色依旧淡漠的竹苓,故意打趣道:“苓大人不追去看看?万一出了什么事……”tຊ
她语气微顿,没再继续说下去,只微微转头看向竹苓,观察竹苓的脸色,竹苓却只神色淡漠的道:“不劳夫人费心,属下的职责是保护夫人,至于燕小姐,自有人保护,就算真的有什么事,也无需属下出手。”
秦霜降默默收回看她的目光,若有所思的道:“哦,是吗。”
她语气难得的乖张,不知怎么的,听的竹苓心头微紧,如果不是清楚眼前的人并没有什么如同燕胥安一般逆天的势力,竹苓都险些以为她派什么要对燕芸香做点什么。袅
往前走了一会儿,就见燕芸香正停在一处排着长队的点心铺子前,见秦霜降来,她朝着秦霜降招了招手:“霜降姐姐,你快来,这家铺子的点心看起来好好吃。”
秦霜降只是笑着冲她点头示意,脚上的步子却并没有加快的意思,才走了没两步,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穿破身后的嘈杂,从模糊到愈渐清晰。
她下意识脚步微顿,回头间,看向身后穿越人群跑向她的男人,果然,是萧容策。
竹苓比她率先做出反应,身形一转,挡在两人之间,萧容策上前步子一顿,看向竹苓的眼神微冷,竹苓却只是垂下眼帘,颔首见礼:“萧大人。”
萧容策并不搭理她,目光直接略过竹苓,落在她身后的秦霜降身上,他微启唇:“霜降,我们聊聊。”
秦霜降没有答复,竹苓转头看向秦霜降,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好似再说:你敢跟他聊,我就一定会告诉大人。
本来秦霜降并不打算跟他去的,但对上竹苓威胁的眼神,她勾了勾唇,应答:“好啊,萧大人想在哪儿聊?”袅
而后,两人择了一处稍稍远离闹市的水上凉亭,刚开春,不少人泛舟游湖,小小的船只在长满荷叶莲花的湖面上推开一条条涟漪。
秦霜降站在栏杆处,看着小船上朝她挥手的燕芸香,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萧容策站在一旁,目光直直的落在她身上,几番欲言又止。
在萧容策开口说些什么之前,秦霜降率先道:“是秦知蕴吧。”
此言一出,萧容策先是一愣,秦霜降转头,询问的眼神看向他。
四目相对之间,萧容策才明白过来她言语间的意思,解释的话还没说出口,秦霜降就已然在他震惊之后有些无措和闪躲的眼神中知道了答案。
先前,在将军时,当她知道自己要被送给赵子昱,哭着求萧容策带她离开,他口中那个“你哭起来,一点都不像她”的“她”,秦霜降一直都想知道到底是谁。
直到刚才在禁苑外,她看见了秦知蕴,不得不说,连秦霜降自己都觉得,确实是有五六分相似的,加上在宴席上,他看向秦知蕴的眼神,是带着一丝不舍的。袅
思及此,她的眼神逐渐暗淡下来,像是一瞬间卸掉了所有冷刺,纵使心里早有准备,但还是忍不住难过,就像听到他说她哭起来那看那天一模一样的眼神。
萧容策心口微痛,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默了半晌,他只伸手,想像从前一样握住她的手,将她圈入怀中安慰。
可手刚伸出去,还未碰到她,她便下意识往后退了退,轻巧的躲过,看他顿在半空中的手,秦霜降苦笑,收起眼底的无奈,疏离道:“说起来,我也是该谢谢你的,如果不是你,也许曾经的十八年,我真的熬不过来。”
萧容策眸光温柔,仿佛能滴出水来,她说着,语气微顿,又道:“不过,都结束了。萧大人。”
这一声声“萧大人”像是无形中将两人的距离彻底拉开。
“对不起……对不起霜降……我、我那天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张了张嘴,想解释,可以现在无论再说什么,都显得那般苍白无力。
那天他去将军府的时候,半路遇见了秦知蕴,他一如既往的想和她多待一会儿,哪怕只是和她聊聊天。袅
面对他的纠缠,她说:“容策,问问你自己,帮她,到底是因为她像我,还是因为她是她自己?”
秦知蕴的这句话,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划开了他**心脏,那么痛,那么清晰。
他曾经觉得,他们青梅竹马,她却另嫁他人,他这辈子除了秦知蕴不会再爱上旁人,对秦霜降好也只是因为她又六分像她而已。
于是为了证明自己不爱秦霜降,他亲口说了讽刺她的话,直到秦家满门被灭,他找了她好久,他终于承认是爱她的,可再听到她的消息时,已经是她被燕胥安带回去了。
见秦霜降无动于衷,萧容策咬了咬牙,合上眼帘,尽可能调整好情绪之后,才继续道:“霜降,燕胥安这个人心狠手辣,眼里只有权利,他不可能有感情的,他连养大他的秦将军都能轻易背叛,更何况是你呢。”
“霜降,你离开他吧,我承认,之前的事,是我不好,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他看着她,不停地道歉,秦霜降看他的眼神却始终冷漠又透着笑意,一直等到他说完,她才道:“好啊,我离开他,跟你走。”袅
萧容策愣了愣,眼底一闪而过的欣喜和震惊,可下一瞬,秦霜降又说:“然后等他找到我们,把我们都杀了,你就开心了,是吗?”
他怔怔的看着她,半晌说不出话,眼底的欣喜也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事更加深沉的失落。
见他一脸惆怅无奈的样子,秦霜降只是莞尔一笑,毫不在意的拂袖坐下,手撑在凉亭的栏杆上,转头看向湖面上来往的船只。
她说:“您应该知道的,我这样的人,根本不在乎情爱,你说燕胥安会抛弃我,难道你就没有吗?”
萧容策没说话,像是被刺中了心底的伤疤,他脸色微变,眼神间肉眼可见的愧疚与自责,可秦霜降却并不看他,只语气微顿,接着道:“我选他,但我不在意他爱不爱我,只要他能给我想要的,我就能保住我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他不抛弃我,我就永远效忠与他,活一天是一辈子,活两百岁天也是一辈子,与我这种穷途末路之人而言,都没什么区别。”
言罢,秦霜降转头看向站在身侧人,眼神一如既往的平静又疏离。獺
萧容策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可他也明白,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没用了。
他看着她,眼神疼惜又无奈。
秦霜降坐在凉亭的椅子上,回眸看向身后的人,玩味的笑道:“当然了,如果你能像燕胥安一样只手遮天,我未必不可以考虑弃暗投明,继续做秦知蕴的替身。”
说着,在萧容策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她回过头,看向逐渐靠岸的燕芸香她们的船只,语气微顿,长舒了口气,才接着道:“可惜了,萧大人为人正直,争权夺利之事,自是不削于顾的。”
听着她及其讽刺的语气,萧容策皱了皱眉,心头像是压了一块巨石,有些喘不过气,沉默良久,他才恍若痛心疾首般,道:“霜降,你……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秦霜降无动于衷,只淡淡的勾起嘴角,修长的手指绞着身前的一缕长发,反驳道:“不,我从来都是这样的,是你没看清而已。”
萧容策哑口无言,随即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都没什么言语,直到竹苓和秋莲跟着燕芸香上岸,竹苓站在凉亭外,抬起手中的剑鞘,敲了敲一旁的柱子。獺
两人闻声回头,竹苓面色冷淡,视线直直的落在秦霜降身上,直接忽视一旁的萧容策,道:“夫人,天色不早了,该回了。”
秦霜降没说什么,犹豫片刻,淡然起身,同萧容策擦身而过的瞬息,萧容策还想挽留,秦霜降却又顿住了脚。
萧容策微微一怔,秦霜降转头看向他,“萧大人,以后若是没什么要紧的事,咱们还是别私下见面了,万一我家大人误会,殃及无辜,那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说罢,她不管萧容策越发失落的眼神,转头同竹苓一道离开。
秦霜降刚走出凉亭,身为杀手的敏锐,让她瞬间觉察到四周的异常,她脚步一顿,抬眼看向站在不远处,蹲在池边努力伸手够池子里还未张开的莲花的燕芸香。
她眸光微寒,轻声道:“有人。”
一旁的竹苓微怔,还没反应过来秦霜降话里的意思,下一瞬,平静的湖面上,猛然窜出来十几个黑衣人,伴随着出水时候的“哗啦”声,以及游湖的富家公子小姐们的尖叫。獺
所幸一旁的侍卫眼疾手快,一把将挨在湖边的燕芸香捞了回去,成功避开黑衣人落下的刀刃,厚重的刀落在地上,将燕芸香遗落在岸边的莲花劈了个粉碎。
眼看着更多黑衣人从水里冒出来,他们的目标很明显,那就是燕芸香。
秦霜降瞥了一眼身侧的竹tຊ苓,平静眼神中带着一丝笑意:“不去帮忙?”
竹苓刚动了动的脚又停了下来,转头看向秦霜降,眼神戒备又疑惑,她还在犹豫,那边已经打的不可开交,所有侍卫都忙不迭的护住燕芸香。
见竹苓仍旧站在她身边,一副想去帮忙,但又仿佛有些顾虑的摸样,秦霜降不禁好笑:“苓大人在担心什么?我就站在这儿,又跑不了。”
竹苓看着她,也不再伪装之前的警惕和不耐烦,可现在的情况就是黑衣人的数量太多,侍卫根本就不是对手。
无奈,竹苓只得拔出佩剑迎战,护住瘦弱的燕芸香,秦霜降站在一旁,并没有要出手的意思,直到所有人都吃力的迎击黑衣人。獺
秦霜降满意的勾了勾唇,突然迈动步子,朝着人群中冲刺过去,竹苓只觉一道白影闪过,再回头时,秦霜降已经拉着拽着燕芸香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冲出了重重包围。
竹苓眸光一沉,心头微惊,手上猛地发力一把推开面前对峙的黑衣人,转头要去追秦霜降,可她还没迈出几步,下一瞬,一柄刀就迎面劈下来,拦住她的去路。
这时,秦霜降已经拽着燕芸香走远,穿过热闹的集市,成功将所有黑衣人都甩开,躲进人烟稀少的小巷子,燕芸香死死地拽着秦霜降的衣角,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
等确定安全之后,秦霜降才回过头去看向深厚的燕芸香,燕芸香才磕磕巴巴的说着:“我……姐姐,我……我我好害怕。”
秦霜降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要安慰她的意思,只让她抓紧自己的衣袖,转头正要离开之际,突然一旁的房顶上,传来矫健的脚步声。
她伸手,一把将身后的燕芸香拽过来,头顶的刀刃落下,伴随着一道黑影闪过,秦霜降将燕芸香护在身后,抬脚踹过去,正中黑衣人下怀,对方猛地后退几步,后背靠上墙壁才停下来。
燕芸香躲在秦霜降身后,双方对峙,片刻僵持后,四目相对之间,黑衣人竟果断的闪身离开。獺
秦霜降正有些疑惑,后背忽而传来一阵寒意,秦霜降猛然转头,一柄明晃晃短剑从她背后刺过来,她闪身躲开,一把拽住对方的手腕,稍稍用力,卸掉她手里的短剑,反手将她摁在墙上。
燕芸香疼的闷哼一声,后脑勺被秦霜降摁住,侧脸就紧紧地贴在墙上,她咬着牙,皱眉头看向秦霜降的眼神楚楚可怜中又带着一丝难以觉察的凉意。
秦霜降眸光微寒,咬牙看着眼前被自己反擒住的人:“看来,你也不太简单啊。”
正说着,她话音刚落,巷子外就传来一阵动响,秦霜降转头,便见正是刚追上来的竹苓。
见此情形,竹苓果断的拔出腰间的佩剑,毫不犹豫的对准了秦霜降厉声道:“放手!”
秦霜降看着她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也不打算再解释什么,果断的松了手,在她松手的一瞬间,燕芸香提着裙子转头躲到了竹苓身后,可怜兮兮的抓着竹苓的衣角,同样楚楚可怜的话:“竹苓姐姐,我好害怕,霜降姐姐好凶。”
竹苓同样将她护在身后,越发戒备的看着秦霜降:“夫人,燕小姐是大人的亲妹妹,您不至于这种醋都要吃吧?”獺
秦霜降没搭腔,只是笑盈盈的看着竹苓,悠悠的眼神微转,又落在她身后的燕芸香身上,来回游走几次后,只淡然一笑:“你说得对,日后,可别后悔哦。”
入夜。
夜色微凉,万籁俱静。
丞相府内,竹苓敲了敲书房的门,伴随着房门被推开的“咯吱”声,灯火摇曳,屋内,燕胥安正站在窗前,微微仰头看着漆黑的夜色中高挂的圆月。
“大人。”竹苓颔首见礼。
燕胥安眼帘微垂,侧眸间只轻声吐出两个字:“如何?”
竹苓如实应答:“黑衣人的事情已然查明,都是将军府余党,是冲着小姐来的,但所有黑衣人在被捕时都已服毒自尽,唯有身上的令牌可以证明其身份,另外……”獺
她语气微顿,显然有些纠结该不该说,但稍作犹豫,她还是道:“今日在集市上,偶遇了萧大人,夫人同他小叙了一会儿,便无其他事了。”
燕胥安眸光微寒,没说什么,只抬手屏退了竹苓,嘴里喃呢着:“萧容策。”语气间杀意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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