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殷寒彻江映雪》这本书大家都在找,为各位推荐《殷寒彻江映雪》作者为佚名情节波澜起伏,细节描写的惟妙惟肖,小说的主人公是回京,向殷寒,温少,讲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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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江映雪脑子里像是一团烟花轰然炸开来。
一股激愤从脖颈处升起,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直接将温向烛推开。
“你疯了,我们是兄妹。”
温向烛受伤的眼神看着她:“我们不是亲兄妹。”
“你说……什么?”闻言,江映雪不敢置信的望着她。
比起知道他心悦自己,更令江映雪不敢置信的,两人不是亲兄妹。
这怎么可能呢?
温向烛缓缓道来:“我是父亲收养的,我的亲生父亲是十八年前被先帝灭门的国师。”
“什么?!”
接二连三的冲击,令江映雪缓不过神来。
当年的事发生时,她不太清楚,但那等大事,他也是听说过的。
十八年的国师乃是先帝最信任的祭祀,掌管天向,占卜国运。
最后只因一句“安国皇室将衰”,便被先帝残忍的诛杀九族,他曾经的预言,全部都被推翻,变成了神棍。
她爹竟然收养了前国师的遗子?!
江映雪迅速反应过来,告诫道:“可即便如此,我也依旧将你当成我的亲哥哥,好兄长,我们这样,是有违道德的。”
温向烛抓住她的手,眼底流露着绝望:“柔儿,你冷静一点。”
江映雪被他绝望的眼神震慑,忘记了挣扎。
只听温向烛继续道:“这辈子,就算不能与你结成夫妻,只要能与你在边关度过这最后的时光,我也满足了。”
江映雪听着他乞求卑微的话语,一时心乱如麻。
她何曾见到过这样的温向烛。
就好像,他已经历过太多次分离,不要命的,只求一生相守。
又好像溺水的鱼,落在了岸上,已经绝望,却还在苦苦挣扎。
江映雪脑子乱哄哄的,再次挣扎着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与他保持距离。
“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说完,便转身跑回了房间。
温向烛站在院子里,修长的身姿颓然,就好像失去了全世界。
这时,一直在看着的恒儿走了上来,一脸关怀:“少将军,您没事吧?”
温向烛望着紧闭的房门,自嘲一笑。
他怎么就忘记了,现在柔儿还不能接受他。
温向烛手攥成拳头,将思绪压下,吩咐恒儿:“我先走了,让柔儿自己待会,若是有什么事情,你务必第一时间通知我。”
恒儿点头,望着他,还想说什么,温向烛却已经转身离开了。
温向烛并未回到军营,牵着马,便来到了酒肆:“掌柜的,来碗烈酒。”
他栓好马,刚坐下,酒便来了。
他咕噜的喝下一口,呛人的烧味在唇腔里散开,蔓延至腹部。
“咳咳咳……”
忽然,他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脸上血色尽失,他放下碗。
柔儿,只要你能陪在我身边便好……
温向烛也不敢惊扰江映雪,便是回去了,也只在屋外守着。
可守着守着,屋内许久都没动静。
温向烛觉得不对劲,便脚了恒儿去瞧瞧。
恒儿推开门,只见屋内空无一人。
一股冷寂朝温向烛扑面而来。
温向烛目光在屋内四处梭巡,没有看到江映雪的身影。
她不见了?!
温向烛扫了一眼被子,摆得好好的,说明江映雪根本没睡便离开了。
为何要离开?
我可以容忍与你做兄妹,可你为何要离开?
温向烛向天上发了烽火令,集齐了一对人马,吩咐道:“一定要找到小姐,尤其是往京都方向,立即出发!”
而此刻,江映雪背着一个包袱便向京城去了。
她知道温向烛一定会找自己,便乔装成了男子装扮。
她走了两个时辰,天空泛着鱼肚白。
这时,眼前出现一个茶肆。
茶肆只摆着三张桌椅,四周用木头固定,盖着茅草屋,勉强能够遮阴。
江映雪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再加上已经走了许久,又渴又饿。
便决定前去歇息一会。
“小二,来壶茶水。”江映雪给了五枚铜钱,喝茶水休息一会。
坐了一会,便有从京城方向来的两名男子坐下歇脚。
两人不一会便聊了起来,对话引起了江映雪的注意。
路人甲:“听说了吗,温家嫡女代父出征战死沙场,如今棺木都运回京城了,而且啊,直接运进了奸臣的府邸。”
江映雪蹙眉。
他们所议论的对象是自己?
自己何时战死沙场了?
而这奸臣,自然说的是殷寒彻。
路人乙:“这国师关押了温府上下三百余人,就是为了以此逼迫人少将军进京,这温府可惨了。”
“叮咚——”
江映雪闻言,手中的杯子没拿稳,掉落在地。
路人甲、路人乙同时好奇回头。
江映雪回过神来,为打扰了两人赔罪道歉。
随即转过身来,一脸忧心忡忡。
这两人说的是不是真的,自己这么久都在养伤,都不知京中发生了这等变故。
而这一切,温向烛都是知道的,可他为何又不告诉自己?
江映雪又改变了行程。
此时云来镇,小院内。
温向烛在前厅踱步,面色越来越冷,眼底的担忧遮掩不住。
恒儿上前安慰:“少将军,小姐会找回来的,您别担心了。”
温向烛点头。
就在这时,叶寒山带着一队人回来:“回少将军,没找到。”
派出去寻找的人陆陆续续回来,都回禀:“没找到。”
温向烛心中越来越焦急,恨不得自己亲自去找。
可就在这时,最后一队人马回来了。
一同回来的,还有江映雪。
温向烛望去,便见到了站在士兵前那道瘦弱的身影。
“柔儿。”温向烛迎了上去,将她拥入怀中,好似拥抱最珍贵的东西。
江映雪有些看不懂他了。
她轻轻推开他:“我有话要和你单独谈,你可否让他们都下去。”
温向烛对上她的目光,心中有些发虚,却还是挥手让他们都下去了。
将士们都离开,还顺手关上了门,守在外面。
温向烛对上江映雪失望的目光,心中发紧:“柔儿,你怎么了?”
江映雪的眼睛一点点变红:“我本来打算回京都,可路上,我却听到人议论,温家嫡女战死沙场。”
温向烛瞳孔骤缩。
只一眼,江映雪捕捉到他的神情便明白,此事是真的。
眼中失望更真切,她质问道:“我明明没死,为何我死了,你说啊?”
江映雪控制不住流泪。
温向烛温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泪,涩然开口:“对不起,我只是想你假死,这样便可以抛开京中一切,不论祁墨寒还是殷寒彻,都无法纠缠你。”
江映雪垂眸,看着眼角那修长如玉的手指。
依旧那么温柔。
可江映雪只要想起这一切,便只觉心如刀割:“所以这便是你不惜违抗圣旨,拖延回京,置温家全府上下的命不顾的理由吗?”
江映雪与温向烛四目相对。
前者眸中沉痛,被背叛的痛。
而后者满是愧疚。
温向烛抓住江映雪的肩膀,认真道:“殷寒彻要的是你,只要他确定你是真的死了,他不会伤害到爹的。”
江映雪闻言,却是不敢置信看着他:“你怎么保证,万一殷寒彻真的杀了爹怎么办?”
“我的哥哥,不会这么冷血的。”
江映雪挣脱开他的双手,向后退了好几步:“他不会让我假死。”
“我只是想让你远离京城的是是非非,那两个男人会害死你的。”温向烛当即告诉她。
顿时,江映雪不知怎的想起了前世,她确实被祁墨寒害死了一次。
温向烛怎么会如此笃定?
可随即,江映雪的思绪还是绕了回来:“难道从今以后,我要借着别人的身份活在这世上吗?”
温向烛将她揽入怀中,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发丝:“只要你独属于我,有何不可,你与我在这里白头偕老,远离京都的是是非非,有何不可?”
江映雪靠在他怀里,可耻的居然有一瞬间心动。
她想远离京都的是是非非,不想再与殷寒彻和祁墨寒纠缠。
也不想死。
这样最好。
可不行。
江映雪理智回归,一把推开他:“不……”
可刚推开,话还没说出来,便被温向烛扣住后脑,将她压向他。
下一刻,他的唇印在她的唇上。
男人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舌尖在她唇腔内肆意。
江映雪霎时瞪大了眼,挣扎的用力拍打着温向烛的胸膛。
不知为什么,她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自己好像坐在喜帐内,着新娘的婚服,闭着眼睛,满脸欣喜,那种少女特有的娇羞,一副等待心上人的神情。
不一会,绣帕被掀开,她看到了新郎。
是温向烛?!
怎么会这样?
江映雪受到惊吓,直接将温向烛推开。
可就在这时,温向烛退开好远,“噗嗤”吐出一口血。
江映雪看向他,只见他额头上青筋暴起,似乎十分痛苦。
“哥哥。”江映雪很快反应过来,扶住了他,擦着他嘴角的血,一脸惊慌:“哥,你怎么了?”
温向烛擦了擦嘴角的血,摇摇头:“没事,小事。”
江映雪焦急不已:“你怎么会吐血,是之前在北疆王庭受的伤?”
温向烛没有否认,只是看着她,苍白的嘴角勾起:“真好,柔儿,你还在担心我。”
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江映雪一僵,故作冷淡将他松开。
温向烛也不介意,温柔的将她鬓边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柔儿别怕,你只要与我待在这里,其他的,我自会解决。”
他的声音温柔带着蛊惑,可江映雪却明白,他铁了心要将自己留在这里。
自这天后,院外的前门和后门都有士兵把手。
恒儿贴身看守,她若要出门,温向烛必定陪着。
这夜,江映雪睡觉时,做了一场莫名其妙的梦。
梦中,一户农家小院。
她看到自己与哥哥如同普通夫妻一般,男耕女织。
可忽有一天,殷寒彻带兵围了他们的院子。
殷寒彻攥住她的手,不让她靠近温向烛,下了命令:“温向烛临阵脱逃,欺君罔上,杀无赦!”
温向烛抵抗,可最终不敌,她眼睁睁看着他被刺死在自己眼前。
他满身鲜血,想要触碰她,却无法触碰:“柔儿,下辈子,我定然护你远离殷寒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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