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色的灯折射出几许冰冷,附在他手边的手多了些力气,坚定地推搡着他。
“我今天真的好累了。”周菡疲倦道。
“累。你有资格说累吗?”
铁钳般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他。“周菡。做了这种事情就要好好做,我给你钱,你就得让我满意!”
尖锐的话就像是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她心上。
没等周菡说出什么,贺子宣就撕扯掉她身上湿透的衣。
她苍白的小脸透出一抹不自然的红。紧咬着唇。却还是不可控的呻吟出声。
贺子宣眸色深沉,丝毫不给周菡喘息的空隙。
周菡完全架不住他如此的攻势。轻吟的声音像是催情的药,他听到了才翘起了讽刺的笑。
他捏着周菡的下巴。强迫她直视着自己。“怎么,这么饥渴吗?恩?明明有男人还要出去勾引别人,到底要多少男人才能满足你?”
周菡任由着贺子宣对自己施暴。拳头紧紧地攥着洁白的床单,抓皱了。掐的手心一片通红,再用不上力气了。才无力的松开,没心没肺的和着眼泪笑着。
“你说得对。就是我贱。不仅贱,还不识好歹”所以才会爱上你。
后半句话卡在周菡嘴边。怎么也讲不出来。
泪珠里折射出的晶莹,看的贺子宣心中越发烦躁。“你这副死鱼样是有多不情愿,怎么,还想去找姓赵的那只死狗吗?就你这贱样,你以为还能吸引他吗?周菡,你就只是个婊子,永远都不安于室,永远都想着勾三搭四!”
以前是,现在也是,永远都是!
本就疲累不堪的身体,在贺子宣毫无怜惜的一遍遍索取中很快便彻底透支,就连周菡自己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
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了。
周菡睁开眼,在床上坐着缓了好久才撑着快要散了架的身体起了床。
胃里饿得难受,却依旧是没什么胃口,张妈给她端来了热牛奶,她才勉强喝了一点。
被困在这座牢笼里,什么也不能做,她看到外面花圃中的玫瑰和兰花开的热闹,就去剪了一些进来,蹲在客厅的茶几前插花。
杂乱无章 的花枝在她的修剪下,很快变成了一盆精致的盆景,张妈在边上看着,忍不住赞叹道:“太太,您可真是心灵手巧。”
她停下修剪的剪刀,看着茶几上修剪下来的碎叶,唇角的笑有些苦涩。
曾几何时,她也是那样阳光明媚的女孩,坦荡的活在阳光下,积极向上,可以肆无忌惮的笑的爽朗,可以为了她认定的东西追逐的勇敢无畏。
可那一切,都隔了她太远,恍如隔世。
收回自己的思绪,她心不在焉的讲了句。“难得张妈你喜欢。”
“先生也会喜欢的。”张妈见她难得笑了,连忙安慰道。
曾经的他,会吧,记得以前很多次,他带着她参加饭局的时候,每每有人想灌她酒,他都会把她挡在身后,替她喝下,一杯酒替换成两杯,他从来都说不亏。
“你是我的人,只能我欺负你,别人谁也不能!”
正是因为那样的贺子宣,她才情难自禁,不受控制的爱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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