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本想着拉拢一下这位大神,可惜人家做的事滴水不漏,让他无从下手,暗暗斟酌了一番,此事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需慢慢斟酌,太子便又有了另一番打算,张栋甫这人他是势在必得,将他收为帐下,为己所用。
探病完毕已是深夜,冬季深夜可想而知是多么寒冷,张栋甫的心情超级不美丽,虽说自己是有内力护身,寒气根本无法入侵,但是这大冷天的出门还是要靠毅力的。
心中暗想,“如果没有这破事自己现在正在被窝里搂着自己的娇妻睡觉呢”,这都后半夜了,再回去“凝雪院”怕打扰媳妇休息,再把寒气传给她就不好了,想想自己要去书房将就一下,这怨气就气冲云霄了。
唤了声小福,道“回府,赶紧跟上。”
小福自知这位爷的怨气很重,也知道自家爷的脾气,赶紧跑了两步跟了上去驾车回府。
谁知刚刚进府,就看见胡氏跟前大丫鬟菊香候在书房门口,像是等了有一会子了,见了张栋甫赶紧上前福身,“老爷,夫人让奴婢在此候着,要是您回来就回凝雪院,她在等着您呢”。
张栋甫闻言,猜到胡氏定然是在等着自己,心道,“也是个不省心的,又是心疼又是欣慰,自己还未出月子这样熬夜劳神为了等着自己回来,哎,心里还是很熨帖的。”
吩咐小福道,“你下休息吧,不要再跟着了。”而后自己急匆匆的向凝雪院方向去了。
菊香紧跟在后面,默默吐槽“您老刚刚那副很糟心的样子是做给我们看的喽,这脚下生风的直奔凝雪院是怕小姐久等,那何必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你老也是很神奇啊”。
吐槽,吐槽,自家姑爷心疼小姐的心那可是无人能及的,菊香看在眼里也是替自家小姐开心的。
刚刚进入内室就看到胡氏靠在床边,青螺眉黛长,弃了珠花流苏,三千青丝仅用一支雕工细致的梅簪绾起,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干净,她身着一件白色xie衣,让人觉得柔美且赏心悦目。
张栋甫紧走两步来到床前,将她轻柔拥在怀里略带责备的道,“熬夜做什么,对你身子不好。”
胡霁雪慵懒的靠在他的怀里,调皮的道,“你不回来,我睡不着呀,我要你哄着才可以入睡…”
“你呀,多大的人了,如此耍赖要是被孩子看到会被他们笑话的。”张栋甫调侃她道。
“我才不怕呢?我只要你对我好就行,其他的我才不会理会,再说了,他们可是我自己的孩儿,怎么会笑话自家娘亲呢?”胡霁雪笑着回应道。
“是是是,你有理了,我说不过你,时候不早了,我们早点安置吧。你不能熬夜的。”张栋甫用手捏了捏她的小脸笑着道。
“菊香,你也下去歇着吧,这里不用伺候了。”张栋甫吩咐道。
“诺,奴婢告退。”话落,她将门轻轻地关上而后转身离开了。
张栋甫脱下自己身上的斗篷丢在矮榻上,又将身体的衣服胡乱的脱了仍在榻上,滋溜一下钻进被窝里,这时候他终于感觉到了温暖,心情瞬间变得美丽,搂着自己的娇妻一同会见周公去了。
次日,张栋甫进宫面见陈王,内竖将他引入陈王的寝殿,正殿内见陈王端坐在宝座上批阅奏章,他上前給陈王施礼,陈王挥挥手免了,仍然没有抬头,继续批着奏折。
陈王在位三十年,兢兢业业,可谓是难得的明君,为百姓谋得一方安宁,避免战乱,委曲求全,竭尽全力周旋于各国之间,求得和平,也是真心的不容易。
一炷香过去了,内竖为陈王换了一盏热茶,这时陈王揉了揉发酸的胳膊,端起来抿了一口,才想起站在旁边的张栋甫,问道“太子伤势可重”,张栋甫已经习惯了与陈王的相处模式,这次还是让他等候最短的一次,张栋甫也是很欣慰了,也就是陈王值得他等上一等,换做其他人,这位爷是不卖这个面子的。
“回王上,太子的伤势已无大碍,请王上放心。”张栋甫言简意赅答道。
“张卿对太子遇刺一事有何看法,说与孤王听听,”听得王上的问话就知道这是要听自己真实的看法,张栋甫入朝为官十余年,屹立不倒等到重用有缘由的,他年少入朝为官,可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为陈王出谋划策,独当一面,心思缜密,见解独到,辅助朝廷可谓是尽心尽力,陈王就是赏识这种人。
“依微臣之见,太子此次遇刺有莫大的疑点,据微臣了解,其他诸侯目前没有异动,国内的暗势力也没有动作,依微臣看很可能是有心人故意为之”这话说的滴水不漏啊,这就是人才。
陈王若有所思的看着张栋甫到“那依张卿所言,太子是故意为之了,那依张卿看太子所为何意啊”。
“回王上,依臣看,太子此次遇刺可谓是用心良苦,王上对太子的态度让他觉得形势所迫,必然会投石问路,其一看王上的态度如何,其二可引起郑国的重视,太子的安全得到更好的保障,如此事被郑国知晓,王上还应想好应对之策啊,不能让郑国有任何借口驻兵陈国方为上策。”
“张卿所言极是,依你所见,可有应对之策”,陈王多年倚仗于张栋甫的睿智,多年为自己出谋划策,每次都化险为夷,这也是他对张栋甫的信任,他知道张栋甫肯定已经有了万全之策,不然也不会有此一问。
“王上,依臣所见,当务之急,我们应先入为主,派信使去郑国说明缘由,看郑国是何态度,不能让有心人的了先机,到时候我们就被动了,这样我们也可以提早做好准备,这样可以防止生变,同时派信使去王上母族吴国送信,让吴国得知此事,这样可牵制郑国,郑国断然不敢轻举妄动驻军我国”。
“张卿所言极是,当务之急还是张卿能设想周全,那就依张卿所言,赶紧去处理此事吧,免得夜长梦多,此事万不能张扬出去,如有违令者,斩”。
“王上,臣认为这件事需要仔细的调查一番,不能让有心人逍遥法外才是”张栋甫意有所指的道。
“栋甫这话什么意思,你是否真的知道些什么?”陈王审视的望着他道。
“臣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陈国百年的基业,并不知道其他的事情。”张栋甫所问非所答的道。
虽然他的回答驴唇不对马嘴,但陈王这个老奸巨猾的君主可是听明白了,他非常清楚张栋甫话中的意思,可他有自己的打算,所以他装傻道,“这件事情就交给栋甫了,孤王只相信你一人。”
张栋甫心中腹诽“王上,您就不要再演戏了好吗,您明明已经设想好一切,非要逼着臣子做牛做马真心好吗?”但是也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去做,家中妻子还在月子里,本应在家照顾,谁知道又派给他事做,心情不爽到了极点,本想告假的,结果告假没成还把自己搭进去了,心中不禁懊恼。
“臣自当尽心竭力完成任务,如若无事,臣先行告退…”张栋甫拱拱手道。
“无事,无事了,你且先行告退吧!”陈王挥挥手道。
“臣告退…”话落,他转身带着怨气离开了。
陈王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一抹迷之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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