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南是我救的,明明要娶的也是我,怎么会突然变卦!”
叶宅,叶家千金叶淑仪两眼通红通红,一脸委屈,大喊大叫。
“肯定是这个女人捣了鬼!”她瞪着对面沉默不语的叶宁乐,能在她身上烧出两个洞来!
事情发生在半小时以前,叶家人接到消息,说首富傅司南要来求婚。叶淑仪喜滋滋地等了半天,结果来的是傅司南的助理。
这倒也罢了,助理沈俊竟然把傅家传媳之物给了叶宁乐,说傅司南要娶的是她!
“你们就这么由着她欺负我吗?”叶淑仪心火难平,愤怒之下砸了好几件东西。
叶宁乐捏着沈俊给的那对镯子,像捏着两团火,直到此刻,她也没弄明白这乌龙怎么会落到自己身上。
张张嘴,正想说点什么,一直围在叶淑仪身边打转的程思雅冲过来,啪一耳光甩在她脸上,“连你姐姐的男人都抢,不要脸!”
叶宁乐捂着脸,惊诧地去看程思雅。程思雅绷紧了一张脸,怒气冲冲,这架式,不知情的还会以为,叶淑仪才是她的亲生女儿。
可事实是,程思雅只生了她。
程思雅和自己的父亲蒋国策离婚后,便带着她改嫁到了叶家,叶淑仪只是继女。
“这件事是你惹出来的,你负责澄清!”程思雅冷硬地命令。
程思雅不是第一次护着继女牺牲她,可她的心还是忍不住一阵阵刺痛,委屈得眼泪都要滚出来。
“这是傅司南的意思,与我无关!”强忍着眼泪,她倔强出声,“况且我根本不认识他!”
虽然不稀罕什么首富,但并不代表她要背这个锅,委屈求全。
程思雅横蛮地将她拉出去,隔绝了众人的耳目,将她推在院子里的一棵树下。
“好好想想你今天来的目的,如果不把淑仪的事情给解决了,你父亲的事,我也不会管!”
程思雅这番冷硬无情的话再次逼红了叶宁乐的眼睛,她看向程思雅,“妈,那不是别人,是我爸啊,他以前对您那么好……”
叶宁乐几年前已离开了叶家,现在和亲生父亲蒋国策住在一起。
“闭嘴!”未等她说完,程思雅就不客气地打断,半点耐心都没有,“总之,你想清楚了,还有几天就是你爸的生日了吧,你不按我的意思办,我便不会去看他。到时候他是杀人还是自杀,都是你们自己的事!”
“……”
看着程思雅这副冷血无情的样子,再多的话都梗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好久,叶宁乐才轻轻勾头,“我去!”
叶宁乐不知道傅司南住哪儿,但他麾下的风影集团却鼎鼎有名,是本市的标杆性建筑。
她去了那儿。
站在一百六十层楼的风影集团楼下,感觉自己渺小得就像一只蚂蚁。
叶宁乐的运气不算差,在楼下碰到沈俊,沈俊把她带进了傅司南的办公室。
沈俊对着一道屏风恭敬垂首:“傅总,叶小姐来了。”
屏风后,映出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目测一米八五以上。虽然只是一个轮廓,但依旧能看出他肩宽腰窄大长腿,优质男人的标配一件不少。
就是不知道脸长成什么样。
男人似刚刚换完衣服,此时正低头扣着扣子。
“宁乐?”他叫着她的名字,声音低沉动听,像大提琴在演奏,“稍等。”
以叶宁乐的经验,长得高,声音又好的男人,八成五官奇丑无比。
她无心见一张与自己无关的脸,看他要转出来,迅速出声,“傅先生不必出来,我把话说完就走。”
深吸一口气,她继续道:“傅先生把自己的结婚对像搞错了,您要娶的是我姐姐,她叫叶淑仪。希望经过这次后傅先生能上点心,别将来到了婚礼上还搞不清楚新娘子的姓名,那可就闹笑话了。”
对于这位傅首富,宁乐一点好感都没有。求婚不亲自出场也就罢了,连对像都搞错!也只有叶淑仪那样的脑残才会对这么个渣男心心念念!
说完这话,她将傅司南送的家传镯子放在办公桌上,“东西放这了,再也不见。”
解决完傅司南的事情,宁乐顿时觉得身轻气爽,跳上了公交车。
晚上,她去了银座。
银座是一家极负盛名的娱乐场所,宁乐在包厢部负责卖酒水。这里工作时间还算自由,提成也比别家要高,十天一结,很适合她。
穿好工作服,叶宁乐对着镜子整理着装,看到镜子里唇红齿白的自己,握了握拳头,“加油!”
“哟,这不是宁乐吗?”她才走出去,耳边就传来邪气的声音,有人拦住了她。
拦她的,是银座的常客吕少。
“上次叫你给我喜欢的小妞加点儿糖,你不听话,白白让她跑了,这账,怎么算?”吕少两手一抱,脑袋歪在一边,纨绔形象里露出一抹阴狠。
他所说的糖是什么,叶宁乐一清二楚,那种害人的东西,又怎么可能给人家无辜女孩子下?
这段时间她一直极力避着吕少,没想到还是被逮到。
“吕少冤枉,不是我不听话,着实因为胆子太小,手抖得厉害,全都给抖地上去了。”混这种地方的,客人是鬼也得当皇帝伺候着,叶宁乐深谙此道,忙陪笑道。
吕少切了一声,“别编了,有人亲眼看到你把东西扔进了垃圾筒!”他有意捂上胸口,“宁乐啊,你妈说尽管当你是条狗,有事儿随便吩咐,你说你这哪点儿像狗啊。”
听到吕少这话,叶宁乐的眼睛立时逼得通红,眼泪差点就滚了下来。
父亲和程思雅离婚后,得了很严重的精神疾病,不仅忘了两人离婚的事,还对程思雅越来越依赖。他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见程思雅一次,见不到就会发狂。
她只能极尽所能地祈求程思雅施舍一点怜悯给父亲,而程思雅则极尽所能地利用这件事从她身上撅取利益。
当初吕少看上她,对她用强,她一急之下砸掉他两颗门牙。母亲知道后,硬逼着她去给吕少磕头认错,不仅如此,还让吕少把她当狗使唤。
做这一切,只是为了挽回叶家的一笔生意!
“看来,这狗你还是没学会啊,既然这样,只能教教你了。”吕少对当初的羞辱存着恨,有心不让她好过。说完,他扬扬手,立刻有人牵了只大狼狗过来。
那狗足有一米高,身体粗壮,一张嘴张开哈哈吐气,露出血红的牙齿和一对尖利的獠牙。
“我这狗这两天正想雌性,你就乖乖给他做狗娘吧,啊哈哈哈!”说完,他把狗推进笼子。
接着,叶宁乐也被人拉扯着,往笼子里按。
叶宁乐憋住眼泪硬是没肯流出来,手死死握着栏杆不肯松手,不愿意进去。
吕少失去耐心,扯过一根铁棒子来,对着宁乐的手臂用力砸过去!
那铁棒子足有手腕粗,这一砸,手臂必定砸断!
宁乐不是不害怕,但她根本躲不开,只能本能地闭了眼……
叭!
棍子砸下来的巨响传来,她却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倒是吕少哇啦啦地叫了几声,声音无比战兢,“傅……傅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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