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言如刀锋般雕刻过的脸闪过一抹厌恶,却还是维持着风度:“梁小姐,我知道让你提前生产不合适,但我会找最好的医疗团队和育儿团队来照顾你和孩子,也会给你一大笔感谢费……”
我微微咬唇,出声打断他:“我的要求就只有你娶我这一个,我会在H酒店等你三天,三天后一切免谈。”
我说完就走,尽量挺直了背,回到酒店后心都还是疯狂跳跃的。我抚摸着肚皮说:“宝贝,为了把你留在我身边,也为了让你有爸爸,这是我能做的最大的努力了,你说爸爸会同意妈妈提出的条件吗?”
小家伙就像能听懂似的,在我肚子里猛踢了几脚。
我在酒店里等了三天,都没等到葛言,我觉得自己赌输了,失落的收拾好行旅准备离开,可一打开房门就看到葛言阴鸷的靠在门边看着我。
他盯着我的肚子看了好几眼,唇边漾起一抹嘲讽:“看来你怀的是没人要的野种,才会趁机缠上我的,这样不仅能嫁入豪门享尽富贵,还能让野种有个名义上的爸。”
他一口一个野种刺痛了我:“葛言,你嘴巴放干净点!”
他一把捏住我的下巴,玩味的打量着我的脸,满嘴刻薄的说:“我葛言对女人向来绅士,但独独讨厌心机深重的女人。你既然要嫁给我,就得做好承受的准备。”
他猝然推开我,我的背撞到了门,疼得眼泪都掉出来了。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拽着我就直奔民政局。
当烫手的结婚证到手后,他紧接着把我接到了医院妇产科。
常规检查后医生说剖腹产恢复周期长,不利于捐献,让我尽可能顺产。
我打了三天的催产素,在此期间我名义上的丈夫没来看过我一眼,反倒是我婆婆周惠来看过我几次。看得出来她并不喜欢我,只是为了让我救她老公才保持着基本的客气。
宫缩是在凌晨三点多开始的,医生叫来了葛言签字,在进待产室时我紧紧的攥住葛言的手:“这是你的孩子,如果我有危险,你一定要照顾好他。”
我的恳切换来的是他的冷脸。
都说女人生育就如同在地狱里走了一遭,当我忍受着一波强似一波的宫缩时,我方才体会到了这种痛楚。
长达10个多小时的产程后,随着一声啼哭我和葛言的孩子总算来到了世上。助产士把他抱到了我面前:“恭喜,是个儿子。”
我笑了笑,疲惫的睡了过去。
我整个月子都是在医院的VIP病房渡过的,而我们的儿子葛旭因为早产则住进了新生儿科的温箱里。
我每天会在医生的建议下做一些基本的康复训练,再配上订制的营养餐,身体恢复迅速。
只是为了肾移植,我不能进行母乳喂养,这让我颇为愧疚。
旭旭在温箱住满一个月后,被葛家接了回去,我则开始走肾脏捐献的流程。
产后的42天,我和葛江成进行了肾脏移植。
手术很顺利,葛江成没有排异,我也没太多不适。
我和葛江成是一起出院回家的,可能是大病未愈吧,他看起来要比媒体上所见的和蔼得多:“我知道你和葛言结婚的事,你以后就是我们葛家的媳妇了,葛言若对你不好,你随时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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