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上京。风雅阁外也飘起了鹅毛大雪。甲等厢房内。一群富家子弟不亦乐乎,更有甚者故意促成谢婉姚与厉霆深的好事,让两人同塌而坐。谢婉姚一脸的羞涩靠过来:“阿深……”她的声音软柔,媚眼如丝。厉霆深年少时不是没有喝过花酒,各色女子也见了许多,一开始他并未觉得不妥。可当闻到谢婉姚身上那股脂粉味时,他脑中猛地想起了清淡如水的温妤,她从不用香料,也嫌少打扮……“莫要胡闹。”他不由蹙眉。其他人只觉厉霆深是宠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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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子时。当温妤再次睁开眼时,已经躺在了陌生的宫殿里。床边还趴着昏迷的月儿。她强撑着身体下了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环顾四周后,她才发现这是一座极为冷清的宫殿,周围的摆件都是一些孩童的玩具。有小木马,也有拨浪鼓。温妤随手拿起书案上的拨浪鼓,轻轻转动发出几声闷响。就在这时宫殿的大门突然被推开。慕念白穿着明黄色的龙纹长袍,墨发带着玉冠一副温文尔雅模样。温妤看着他走过来,身体不自觉的就往后退。“月儿,你怕我?”慕念白目色瞬间变得不悦。“你连自己的皇后都敢杀,怎么会对我手软?”慕念白冷冷勾起薄唇:“你不懂,死也许对她而言更好。”温妤听着他冠冕荒唐的借口,只觉得可笑至极。她实在不知道慕念白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才能说出这种话来。“她是皇后,你的妻子啊整个皇宫都知道她钟情于你,可你呢?”温妤一想到皇后是被最爱之人活活逼死,心就隐隐作痛。同样作为女人,当初厉霆深的冷漠也让她备受煎熬。“哪有如何呢?朕从不缺皇后,你听话乖乖呆在我身边。”慕念白声音放低了下来。温妤最后退到无路可走,腰磕在了桌角边。原本放在桌子上的糖人在这一刻摔在地上,碎成了好几块。慕念白看着地上摔碎的糖人,目色越来越冷,暴戾的上前一把用手掐在了她的脖子。温妤双手胡乱拍打着他的大手,但没有任何作用。就在她觉得眼前所有的一切开始越来越暗时,脖间的力量被猛的松开。温妤整个人都被扔在地上,耳边传来慕念白如同罗刹般的声音。“你永远只能陪在朕的身边,哪里都不准去。”她躺在地上,看着那抹明黄色的背影渐渐远去……厉小侯爷府。书房的地上一片狼藉。厉霆深穿着一身暗袍坐在书案前,眼底带着青色。“什么叫找不到?”夜七跪在地上出声回道:“属下问过府里的人,都说昨日没有见过夫人回来。”厉霆深面上覆着一层凉凉的寒霜,放在袖下的手慢慢握成了拳状。这时,门口的管家突然跑到了门口。“侯爷,上官公子来了。”厉霆深神色一凝:“让他进来。”没一会儿,上官楠便拿着一封书信快步走进了书房。夜七退到了门外。上官楠将手中刚得到的密函交给了厉霆深:“你还是多派点人暗中保护好温妤,皇上可能随时会对她下手。”厉霆深将密函打开,越往下看眉心皱的越厉害。信上提到了温家最初就是在上京的,温父当时还是先帝的丞相,太子慕念白的太傅。因为受先帝器重温家也是京中的名门望族。而北国一共有三个不同的军队,不同的军队都有各自的虎符。而这其中一块就在温父手上,传闻温父将虎符给了最疼爱的小女儿温妤。“只怕这皇上是故意让你离京,远去西域,届时再逼温妤就范。”上官楠分析着目前的状况。厉霆深面色冷寒,把密函收起:“晚了,她已经不见了。”上官楠面色僵住,没想到慕念白下手的速度竟然这么快。“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西域还去吗?我听说这次那群匈奴来势汹汹。”上官楠不免有些担心。厉霆深冷眸看着窗外渐渐亮起的天色,心也慢慢收紧。一边是边疆子民的安全,一边是温妤的安危。二者之间,他只能选其一。上官楠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书房来回踱步,一直在想着怎么才能做到两全。可思来想去,他都没有答案。这时,厉霆深突然站起身从书案上走了下来,手上紧攥着虎符。“去哪?去皇宫救温妤吗?”上官楠凑上前。厉霆深冷冷回了句:“去西域。”
翌日一早。
皇宫里的太监便拿着圣旨来到了厉小侯爷府。
府上的人都在正院接旨。
厉霆深作为一家之主接下圣旨,太监笑眯眯的说道:“侯爷,皇上下这道旨意可是作为奖赏,还特意让奴才告诉你,是圆你多年所愿。”
说完,太监就带着几个宫人离开了侯府。
厉霆深看着手中的圣旨,眼皮直跳。
温妤看到厉霆深面色有些阴沉,迈步走到他的身边,声音轻柔;“侯爷,先用膳吧。”
“好。”厉霆深收回眼里的情绪,牵着温妤走向正厅后室。
府上的仆人将这些都看在眼里,心里纷纷掀起一股巨浪。
用过膳,厉霆深带着夜七径直回到书房。
关上门后他才将放在袖子里的圣旨取出,在案桌上摊开。
大致扫了一眼后,厉霆深就将其扔在了地上,眼底尽是怒意。
所谓的奖赏就是将谢婉姚嫁给他做二房。
夜七看了眼地上的圣旨也忍不住皱眉,谁都知道自家侯爷一直避着谢婉姚。
皇上此举一看就是故意的。
“这件事不要让她知道。”厉霆深深邃的墨眸满是寒凉。
“属下明白,侯爷宫里来消息了。”
说完,夜七就把收到的密报取出放在了厉霆深的案桌上。
厉霆深翻开一看,剑眉渐渐越变越收紧……
温妤这边。
几个大臣夫人正坐在正厅喝茶,她们得到消息后马上就来探个究竟。
结果真的看到温妤完好无事的高坐在主母之位上。
“也不知道是哪个嘴皮子碎的,还说温夫人不成了。”一个身穿着紫裙的贵妇最先开口。
这话一出,其他几个贵妇便纷纷附和起来。
“谁说不是,那谢郡主更是脸皮厚日日倒贴。”
“我听我家大人提起过,说这谢郡主直接到下朝的地方等。”
几个贵妇你一言我一语的数落着谢婉姚。
她们都是出自大家族,自然是看不上谢婉姚的这副做派。
温妤整场下来都没有说过几句话,一直喝着手中的茶水。
而她们不知道的是在正堂外当值的丫鬟在后头将这些话都告诉给了谢婉姚。
气的谢婉姚把房里的瓷器统统摔了个粉碎,眼里恨意更甚至。
夜幕降临。
侯府上下灯火通明。
温妤和厉霆深正坐在正厅用晚膳,这时管家匆匆跑来。
“侯爷,夫人,上官公子来了。”
温妤放下筷子:“快把人请进来。”
她对上官楠记忆并不是太深刻,只见过几面。但知道他是厉霆深的老友。
“小侯爷,回京都不来风雅阁了太伤我的心了。”上官楠长的一副玉树临风模样,手上提着一坛酒走了进来。
听到上官楠的调侃,厉霆深一张俊脸立即黑了下来。
“嫂子,还得劳烦你帮我去热壶酒”上官楠脸上带着笑。
温妤料到知道他们有事要说,便接过酒带着正厅里的仆人都退了出去。
“你这夫人还真是体贴人,要是我娶夫人也要这种的。”
厉霆深冷冷瞥了眼:“少废话,说正事。”
上官楠收起不正经的样子,坐直了身子:“小侯爷,你应该也听到宫里的一些事情吧?”
“略有耳闻。”厉霆深挑了挑眉。
“现在这皇上跟着了魔一样,竟然直接在皇宫里动了杀戒。”上官楠压低下声量。
厉霆深眸色暗了暗,没有接话。
“现在朝中的不少大臣有意来结交你,颇有倒戈的迹象。”上官楠试探的看向厉霆深。
“让他们不必打本侯的注意。”
上官楠轻笑,他早就知道厉霆深对皇位不感兴趣,于是他将袖中的一封泛黄的信纸拿出放在了桌子上。
“我还查到,这皇上和嫂子之间渊源可不简单。”
厉侯府。
厉霆深从梦中惊醒。
梦里,他梦见温妤死了。
厉霆深按了按眉心,将心中惧怕扫去。
温妤这种喝了十碗陈年白酿都没能死成的女人,怎么会死呢?
他再也睡不着,起身走到了院外。
大院里,没有那抹熟悉的身影,他心底隐隐不适。
已经过去一月了,除去那封要银两的书信,他再没有收到温妤任何消息。
莫名在院外站了一夜。
翌日清晨。
厉霆深自己去换官服,刚打开柜子,就见整齐排列的官服旁竟还放置了各色的女人衣物。
他眸色一紧,不由得动怒要将其扔掉。
脑海中忽然就闪现出温妤刚嫁进府邸时,所说之话。
“夫君,臣妾未能伴你前生,只愿往后每一日都陪着你,所以我们的东西都要放在一起。”
夫君……
温妤多久没有称他夫君了?
厉霆深关上了柜门,干脆不换官服了。
他去洗漱,一块绣着鸳鸯的粉色帕子落入眼帘。
“夫妻之间怎能分你我?”
温妤的声音又出现了……
厉霆深眼底一暗,转身离开。
府宅里好像到处都充斥着温妤的身影。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便服去到军机处。
其他的官员从来没有看到这样不修边幅的厉霆深,不由得好奇。
“厉侯,您这是没休息好?”
厉霆深冷看了他一眼。
那官员连忙去做自己的事了。
好友上官楠见他此时的样子也是愣了很久。
回过神后,他小心走过去,偷偷问:“怎么回事?难道温妤回来了?”
从小一起长大,上官楠发现能够扰乱他厉小侯爷的就只有温妤一人。
“没有。”厉霆深眼下青色,一看就知道昨夜没睡好。
他顿了顿,又道:“不过快了。”
从上京到江南骑马十日左右便能到,而驾车会多上几日。
如今都过去一个多月了,想必温妤正在赶回来,也应该想清楚了,没自己她一个人该怎么活?
上官楠并不知他心底所想,小声问他:“这几日郡主谢婉姚不是回来了?她在我哪儿连设十日宴会,邀请往日好友,特意提点一定要叫你去。”
“不去。”厉霆深没有半丝犹豫。
又冰又冷两个字让上官楠再次愣住。
“为何?你和谢婉姚自幼一起长大,若不是谢婉姚被送去藩国和亲,她如今才是你的娘子。现下那藩国老东西死了,谢婉姚回来,你们正好再续前缘。”
上官楠还小声说:“那老东西不行,谢婉姚如今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你不亏!”
厉霆深对这些不屑,他剑眉微扬。
“这几日我要等温妤回来。”
上官楠瞪大了眼:“你该不会真喜欢上温妤了吧?”
喜欢?
厉霆深满眼轻视:“本侯是怕她回来后,胡闹!”
话落,他见上官楠不信,又言。
“从古至今你见过妻子给丈夫和离书的吗?等她回来,本侯便休了她!”
……
接连等了几日。
别说温妤,就连一封书信都没有等到。
夜七一直暗自守在厉霆深身边,看着他夜夜守在院内,不由得摇头。
“主子,她要回来,早该回了。”
厉霆深喉中莫名一哽,许久他道:“去风雅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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