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喜欢跌宕起伏的故事,就看小说《沈崇和宋宴汐的小说免费阅读》,这里有小说全文免费阅读!主角为:沈崇宋宴汐,小说精选: 想到这儿我才发觉,梁听南刚刚忘记给我开药了。 这辆车是沈祟的,司机也是,我当然不能到别的医院去。 于是我靠到车门边,闭上了眼。 伴随着眩晕,慢慢沉入梦里…… 朦胧中,我又看到了沈祟。 看到他的脸悬在我眼前,微垂着眼,用冰袋轻轻敷着我的脸。 他的眼睛很漂亮,发怒时极有威严,这样低眉垂目时,又显得内敛而温柔。 昏黄的灯光笼罩在他身上,氤氲出一片老照片似的陈旧朦胧。 是梦。 他的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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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他没听到吧。
饭毕,林敏敏和林修一起走了,因为宋安安说要直接去机场,所以我和沈祟便跟他们一起来了机场。
停好车后,我正要下车,沈祟又拉住我:“咱们就不下去了。”
我们要回去可以坐沈祟的飞机,走另一条专用通道。
我说:“我要送我姐姐。”
“我知道。你在这里跟她道别吧。”沈祟说,“上面人太多了,对咱们来说并不安全。”
说完,他下了车,很快,宋安安拉开车门坐进来了。
我说:“我们就不上去了,毕竟沈祟家情况特殊……”
“我知道。”宋安安说着,伸手搂住了我的肩膀,“而且我也不想让你上去送姐姐,人那么多,你哭哭啼啼的被记者拍到,股票跌了怎么办?”
我说:“这跟股票有什么关系?”
“F.H董事长当街洒泪。”宋安安笑着说,“疑似公司出现重大变故。”
“……”
我一点也不觉得好笑。
安静……
忽然,宋安安出声了:“别哭了,还在潜伏期呢,还能潇洒一阵子呢。”
“……”
“把眼泪擦擦。”她又说,“不然姐姐可亲自给你擦了。”
我说:“你擦吧。”
我知道她的意思,这病毕竟可怕还传染,别人会害怕的。
但是我不怕,她是我唯一的姐姐呀。
宋安安没有用手帮我擦眼泪,而是拿了一张纸在我脸上沾了沾,说:“上次我不该骂你的。”
我说:“你骂的没有错。”
“宋云不是你的孩子,你把他养到这么大,我作为他的母亲应该感激你,而不是逼你继续对他负责任。”宋安安说,“你爱他就跟他复合吧,只要他这次真的能对你好……姐姐向你保证,就算是他们家,也绝对找不到宋云。”
我说:“我会解决这件事的,到时你们还回来。”
宋安安没说话。
“好不好?”我说,“我等一下就跟沈祟去见他妈妈,能说服他妈妈我就说服,说服不了就当我跟他缘分尽了。无论如何,你们都可以回来。”
宋安安这才问:“见他妈妈?说什么?”
“求求她原谅我吧。”我说,“还不知她愿不愿意见我……但是不肯见也没事,如果她实在不肯,我就跟沈祟断了,你们还是可以回来。”
宋安安摇头:“我们不回来了。”
“……”
“也不能说不回来,等宋云长大了,能够独当一面了,他自己就会回来的。”她笑着说。
我说:“我真的会跟他分手……我保证,我发誓!”
“汐汐。”宋安安说,“你不能想着跟他分手,分手了你那两个就没有妈妈了。”
我说:“没关系的,沈家会对他们好的。”
“怎么会没关系呢?”宋安安说,“你知道你小时候有多想妈妈吗?”
“……”
“你晚上睡着了,都会缩成一小团,说‘妈妈,不要不要我’。”她说,“有妈妈多好,你看沈祟都这么大了,他妈妈还是愿意护着他。”
我说:“你别说了……这件事我有打算。”
“你也别打算了。”宋安安笑着说,“其实我想走也不全是因为你。”
“……”
“我这么多年,一直浑浑噩噩的活着,遭报应也是情理之中。”宋安安说,“但虽然这么想,也会觉得有些事没来得及做……”
她说着,看向我,“比如跟我爱的人结婚、旅行……你知道吗?自从确诊了这个病,我俩就再也没有吵过架了,一下子就好像回到了当年。他给我买巧克力,我把那些漂亮的包装盒收起来,放他写给我的情书……”
她并没有哭,我却泣不成声,她一向比我坚强。
我说:“你应该早点跟他复合的……”
她出车祸时还没有病,这是最近才有的。
宋安安摇了摇头,说:“以前是真的觉得不爱他了。”
“不是的……”我忍不住说,“不是的,姐姐。你是为了我,因为他想杀我,你才不想跟他在一起……”
宋安安摇头道:“不是的,汐汐,别这么想。”
“就是这样……”我说,“我知道就是这样。”
“不是的。”她转过身抱紧了我,说:“是姐姐对不起你。”
她哪里有对不起我?
不,或许有过吧,但我已经不记得了。
我和宋安安之间有诸多龃龉,但正如这世上绝大多数姐妹那样,到了生死别的这一刻,我只记得她是我唯一的姐姐,是那个在妈妈去世后抱着我,告诉我不要怕的姐姐。
是我娘家的最后一个人。
哭了一会儿
然而当天半夜,我就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是权御的医生,他说:“权先生拔掉了自己的氧气管,我们刚刚结束抢救。”
我打给看管权御的保镖,他们说:“他说要喝水,当时病房里只有一个保镖,去打水的时候,他已经拔掉了自己的氧气管。”
我只好打给权海伦,质问:“你为什么不一直盯着他?”
“你的保镖在那里。”权海伦说,“我太累了,我已经陪了他十八个小时。”
我说:“那你走前也应该绑住他的手,他拔掉了自己的氧气管。”
“那是因为我告诉他了。”权海伦说。
我问:“告诉他什么?”
“你认为是他杀了你爸爸。”权海伦说,“我告诉他了。”
我说:“你需要我加派一个人跟你换班吗?”
权海伦语气不悦起来:“你不想听听他的反应么?你如此确定就是他?”
我说:“我给你加派一个人吧,但我还是建议,你不在的时候就绑住他。”
权海伦说:“可是我……”
她还没说完,听筒里就传来了急促的嘈杂声,权海伦立刻止住话头,用英语冲着什么人大叫,询问出了什么事。
不多时,她便惊慌地对我说:“他又拔掉了氧气管!”
我说:“有护士看着吧?没事的。”
“是的,很多人在看着他,但他挣扎得非常厉害。”
我说:“所以我说你应该绑住他的……”
“你还不明白吗!”权海伦低吼着打断了,“他没有杀死你爸爸!天知道你为什么会相信那个男人的谎言,但他宁可死也想证明自己的清白!”
“……”
“他知道你为什么只要他活着,是为了那颗心脏!”权海伦激动地说,“可阿御没有做任何坏事,他只是不被你爱着罢了!”
我说:“我不想跟你掰扯这件事。”
“为什么不掰扯?”权海伦问,“难道你有证据吗?你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是阿御做了这件事吗?还是仅仅因为你爸爸羞辱过他?”
我说:“他连这都告诉你。”
“当然!”权海伦说,“他很难过,而你不来看他,他无人可以倾诉。不被你爸爸接受让他感到很悲伤,但他其实可以理解,比起沈祟,他的一切都不够出色,他的爱显得卑微而渺小。与侯先生相比也是如此……”
她一边说,一边抽泣:“他非常难过,而你原本是同情他的,我看得出来。但你现在变了,你厌恶他、仇恨他,仅仅是因为优秀的侯先生那样构陷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何况那颗心脏的主人就是把他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如果是以前的我,肯定会忍不住同情、心痛他。
然而此刻的我完全没感觉,只有疲惫。
我没有说话,完全是因为我确实没有证据。
事实上,在这件事情上,我完全被沈念耍得团团转。
当初她说是沈祟,我就信了,后来她说不是沈祟,我也信了。
现在她说是权御……我还是信了。
我没有证据,从头到尾都没有。
我只知道,如果不是权御的腔子里跳动着沈祟的心脏,那我希望他也去死。
这样,便可一了百了。
我还是赶去了E国,因为凌晨十分,医生又打来电话,权御再一次拔掉了氧气管。
权海伦哭着说她希望我能去跟权御谈谈。
挂断电话后,我直接去了机场。
不过,目的地并不是E国,而是D国。
我来到了沈仁所在的医院。
这里看外表只是普通的小楼,但里面大有乾坤。
宋腾陪他爷爷来过很多次,告诉我,这里用的也是F.H提供的安全系统。
这套系统不接外网,所以我先躲到车库,然后用F.H的内部密钥加以修改,便成功入侵了它。
从监控可以看出,里面的随扈不算多,但防守非常严密,我正在研究路线,就意外地在监控里看到了沈祟的爸爸,推着轮椅,轮椅上则坐着轮一个女人。
随扈在周围簇拥着,与他们在一起的还有两个小小的身影。
监控画面是高清的,因此可以看出,尽管上了年纪,她仍旧非常美丽,甚至可以这么说,真正的美人,年轻时是美人,迟暮了,是老美人。
毫无疑问,是苏灵雨。
我想了想,改动了一下监控,在苏灵雨即将进入的电梯里发了警报。
当这套系统监测到危险人物和物品时,就会做出提示,因其超高的性能,从未出过错。
老人家带两个孙辈,沈家最重要的人都在这里了。因此警报一响,随扈们立刻动起来,人毕竟不多,转眼间,就调走了大半。
我连忙趁这个时间
我爸爸私底下是不舍得骂我的,今天完全是因为犯的错误太严重,加之要给范伯伯一个面子。
我自然是明白的,看向范伯伯,喏喏地说:“我真的知道错了嘛,对不起范伯伯,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犯了。”
“没事,没事,别听你爸爸的,他太紧张了。”范伯伯笑着按了按我的头,招呼道,“来,范伯伯给你带了个小玩意儿。”
说着,从身边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木盒子,一边说:“你伯母从拍卖会上收的,我二女儿要了几次都没舍得给她。”
盒子上雕着精致的花纹,一望便知不是凡物。
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对脆生生的玉镯子。
我从小就爱玩闹,所以没法子戴这样易碎的饰品。这几年整天在电脑前写程序,就更不适合了。
因此我对玉石的成色毫无研究,只知道很好看,猜想必然也很贵。
我下意识地看向我爸爸,但还没等他做什么表示,范伯伯就说:“别看你爸爸,这是我太太送你的。你要是不收,我这把老骨头可是要难受的。”
我爸爸便笑起来,说:“收下吧,汐汐,好好谢谢伯母。”
我便道了谢,范伯伯兴致勃勃地拿起镯子帮我戴上,大小正合适。
他显得十分满意,笑得两只眼睛眯得就像一对凤尾鱼:“我就知道,你能戴上。”
“能戴上就是好呀。”出声的是念姐,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我要是没记错,范老夫人可是亲口说,这镯子是要送儿媳妇的。”
我顿时感觉到权御身上一僵,下意识地扭头看他。
与此同时,听到范伯伯不悦的声音:“这是我们的家事,沈小姐就不必挂心了。今天多谢你,把那个司机给我留下……汐汐,把箱子给她送去。”
我应了声,正要起身,权御忽然按住我的手,说:“我去。”
我拉开他的手,朝他笑了笑,起身拿起了桌上的箱子。
那箱子很大,但拎着并不沉。
我将箱子交给念姐,她却没接,只是傲慢地抬了抬下巴,示意我放到地上。
我将箱子放到地上,正要转身回去,念姐忽然拉住了我的手。
我真的吓了一大跳,几乎尖叫起来,身后更是直接就传来了我爸爸的声音:“你干什么!”
念姐没吭声,拽着我的手腕端详了一番,最后松开手,看向我说:“恭喜你呀,成了人家儿媳妇了,小男朋友还真尴尬啊。”
我也不知道念姐为什么来,便没反驳她,转身回去坐下,并看了看权御。
权御面无表情,明明可以看到我的目光,却微微低头,根本不与我对视。
唉。
我能理解他生气,何况我俩才吵过架。
范伯伯仍旧乐呵呵的,不过他的语气却极为不客气:“行啦,谢礼已经给你了,沈小姐这就走吧,我们自家人说话,也不好让你听着,代我问你爸爸好。”
念姐施施然站起身,笑着说:“知道了,我爸爸他老人家,好得很呢!”
说完,她带着一干随扈,笑着走了。
待念姐一行人全部走后,我忙问范伯伯:“范伯伯,这是怎么回事,念姐不是跟您不合吗?”
范伯伯笑着看向我爸爸,我爸爸立刻说:“权御先回去吧,汐汐去送送他。”
权御站起身,但没有走,而是说:“伯父,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我爸爸抿了抿嘴,目光不善地看了权御一眼,对范伯伯说:“我先去送送这孩子。”
范伯伯笑着应了,我爸爸便又交代了我一声,便跟权御一起出去了。
现在屋里也就剩下我跟范伯伯以及司机了。
经过这一打岔,我一时间也没想起刚刚的话题,只问范伯伯:“这个司机怎么办?他还活着吗?”
他被绑着,这半天一直闭眼躺着,看不出是死是活。
“别怕,只是弄晕了。”范伯伯说,“这小子去接我时,正好遇到沈小姐和我一起,沈小姐觉得他行踪鬼祟,就把他抓了。虽然是误会一场,但还不能放他回去,他呀,受了惊讶,今天晚上留他在这里,先安抚安抚。”
我放了心,连忙又问:“那您所说的遇到点事,就是遇到念姐对吗?她有没有伤害您啊?”
“没有。”范伯伯笑道,“只是一点小纠纷,不碍事的。”
“真的只是小纠纷吗?”我说,“上次您来我家住时,她还气势汹汹地找来,一看就是找麻烦来的。刚刚也是,说话夹枪带棒的。”
“没事,做我们这行的,起冲突和好都是正常的,”范伯伯笑着按了按我的头,说,“你这小妞妞儿,就不要担心了。”
说话间,我爸爸回来了。他进门的那一刻,我清楚地看到,他的脸色极度难看,显然跟权御说得很不痛快。
不过他一见到范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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