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天睡得迷糊中,突然耳边一阵嘈杂的声音,她惊的睁开眼,就看到夏安妮发疯一般的把水果篮全部砸到地上。
“夏安妮,你又想干什么,快点把你答应还给我的东西给我!”
夏安妮放肆的大笑,“夏晴天,你就是个蠢货,我只是随便威胁,你就真乖乖的去梦爵,台词还背的挺熟悉!怎么样,这一瓶一瓶的酒从头顶洒下来的滋味不一般吧!”
“所以,你满意了?”被子里的手握紧,夏晴天反问。
那时在电梯里,夏安妮逼迫她去梦爵,为的就是演一场戏,把那场从一开始就错误的判断,扭曲成事实。
指示者成了受害者,受害者成了臭名昭著的妓。
夏晴天忽然一笑,心底生出凄凉,他们拿捏着她最珍贵的亲情,威胁她,一次又一次的把她推向危险的深渊。
当夏安妮拿着剪刀剪向项链的时候,她惊慌的跳下床,伸手去夺,尖锐的刀口在手背上滑下长长的口子。
“你们在干什么?”战深一进来,就看到两人在争抢什么东西,地上七零八乱。
夏安妮没想到战深会突然出现,两眼一挤,眼泪就唰唰的下来了,“战少,姐姐她要抢我的项链……”
崩——
忽然一声崩裂,项链,断了。
“啊……我的项链断了……姐姐你为什么要把我的项链扯断?”夏安妮痛哭流涕,身子软绵绵的倒下,落在战深怀里,瑟瑟发抖。
“夏晴天,你……”战深扶起夏安妮,刚要发火,却在看到她手背上一道长长的血痕时,眼神敛了一下。
怎么会受伤?明明他看到是夏晴天发狠一般抢夺抢夏安妮手里的项链。
“战少,刚才姐姐要用剪刀威胁我,把项链给她,却不小心伤了自己的手,都是我不好,是我应该把项链给姐姐的。”夏安妮哭的越发汹涌。
夏晴天看着夏安妮伪装的像个十足的受害者,她紧紧攥着手中断了的项链,所有的隐忍在那一刻爆发。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快步上前,抬手煽在了夏安妮的脸上。
“夏晴天!你疯了吗!”战深不可置信的瞪着夏晴天,被她的举动震惊。
“没错,我疯了。”夏晴天冷冷几个字,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唯有眼睛,带着锋芒的光。
她眼里的神情让战深的心狠狠颤了一下,那是一种他看不懂的……
等他日后有一天明白的时候,已经物是人非……
脸上的疼痛让夏安妮几乎当场就想撕开面具,狠狠掐死夏晴天,她挤出泪珠,“姐姐,是我做错了什么,你要抢走我的项链,还这般羞辱我?”
她的话让战深猛地回神,他强迫自己把视线从夏晴天的脸上移开,安抚夏安妮,“项链是我们的定情信物,无论谁想要夺走,我都不会允许。”
夏安妮把头埋在战深怀里,朝着夏晴天露出挑衅的神色,眼里极快的闪过一抹狠毒。
这一幕,深深刺痛夏晴天,定定的看着,心弦紧绷,可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怔怔道,“战深,你说项链是你和她的定情信物,那你还记得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细节?”
战深眉宇一凝,她这句话什么意思,什么叫还记得发生的细节?
脑子里忽然闪过那夜的场景,他确实伤害了一个女孩,而那个女孩……
“夏晴天,你外婆病危,需要紧急做手术!”
突然,医院的护士跑来,打断了所有人。
像是一个重磅炸弹在脑子炸开,夏晴天迅速冲出去。
外婆怎么会突然病发?
上午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她拼命的往外婆的病房跑。
因为是突发手术,没有院长的同意,谁都不敢贸然准备,夏晴天拉住临床手术医生的衣角,几乎跪在地上哀求,遭到了无情的拒绝,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忙。
“帮她外婆准备手术。”一道沉着有利的声音响起,如同救星,是尾随而来的战深,以及夏安妮。
很快,院长和整个临床科的医生都迅速赶来做这场手术。
手术室前,夏晴天紧紧握着手上断了的项链,她想起外婆曾经告诉她要好好留着这条项链。
如今项链断了,外婆,对不起,是晴天的错,可是你不能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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