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等哭完了,李瑶才似哭似笑的来了一句:“分手了。”这像是在人群里扔了颗炸弹,时夏不信:“怎么可能?就算我和江慕沉离婚,你和苏离也不可能分手。你是不是又瞎闹腾呢?我告诉你,除了苏离,再也没有一个男人能像他一样顺着你对你好了,你给我收敛着点吧!”李瑶委屈的抹眼泪:“我才没闹,我跟他在一起这么久,就懂事了这一回……”时夏隐隐猜想到了什么:“真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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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哭完了,李瑶才似哭似笑的来了一句:“分手了。”
这像是在人群里扔了颗炸弹,时夏不信:“怎么可能?就算我和江慕沉离婚,你和苏离也不可能分手。你是不是又瞎闹腾呢?我告诉你,除了苏离,再也没有一个男人能像他一样顺着你对你好了,你给我收敛着点吧!”
李瑶委屈的抹眼泪:“我才没闹,我跟他在一起这么久,就懂事了这一回……”
时夏隐隐猜想到了什么:“真分了?”
“嗯……呜呜呜……”李瑶又嗷嗷的嚎了起来,苏离送来的那些吃的她一点儿都没碰,也没心情碰。
下午李瑶提前了一个小时下班,开车去苏离那边拿行李。她知道,这次见面之后,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再见到了,所以一路上心头像是罩了一团乌云,时不时电闪雷鸣,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
她还有他那里的钥匙,这个点儿他应该不在家,她想着先过去把东西都收拾好再等他回家道个别。
等到了别墅前,她发现他的车就停在大门口,说明他在家,而且刚回来不久。
她努力的憋住眼泪,抬步进门。
听到动静,苏离快步从楼上下来,两人在楼梯口视线汇聚在了一起。
这会儿夕阳还撒发着余晖,斜斜的光恰好透过一旁的窗户洒进来,照亮了他身体的一角。他清晰的下颌被打上了一片暖橘色的光晕,鼻梁高挺,蓬松的短碎发在阳光下泛着微微的棕色。
李瑶定定的看着他,仿佛要将他的模样刻在脑子里,两人相对无言,只是眼中都饱含情绪。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离先开口:“你的东西我帮你收拾好了,那个……床上的兔子玩偶就留给我吧。”
李瑶点了下头,一辈子没这么成熟稳重过。
苏离转身回楼上把行李箱搬下来,两个满满当当的大箱子,他边往门口推着箱子边交代:“这里面都是当季的衣服,还有马上秋天要来了,秋装也在里面。冬装放不下,就回头让人给你送过去……还有……嗯……没什么了。”
李瑶抿了抿唇:“谢谢。”
这声谢谢把苏离搞破防了,他将行李箱撇开,后背抵在门边的墙上,微微仰起下巴,眼尾隐隐泛红:“要不算了吧?我TM受不了这种场景。”
李瑶望着他笑:“我痛苦,你也痛苦,很公平,我没什么怨言。一想到你的哥哥曾经想杀了我,结果误伤了小夏,我还是挺后怕的,比起爱情,我当然更惜命,命都没了还拿什么谈情说爱?我自愿分手的,你不用有心理负担,等你把一切都处理好了,你要是觉得我还行,就重新追我一次,要是有了更好的,那就各自安好。”
苏离死死的盯着她:“你为什么不吵不闹的?你突然这么冷静,我心里好慌……”
其实李瑶的心已经被割成了一片一片的,血淋淋的,她也怕自己坚持不下去反悔,不舍的告别:“这样不好吗?最后的印象起码要让你觉得我懂事一些吧?好了,你帮我把行李搬上车吧,我自己开车来的,就不用送我了。”
佘淑仪那个疯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她是真的怕了,她得活下来,看着佘淑仪遭报应的那天,她最怕的就是她哪天‘意外死亡’,佘淑仪趁虚而入夺走她的孩子,一想到小家伙会把佘淑仪喊奶奶她就恶心!
第二天。
司允行约时夏出去,时夏直接拒绝了。
电话里,司允行沉默了好一会儿,随即问道:“是我妈找过你了对不对?她跟你说了什么?”
他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时夏跟他聊起来也就不用太费劲,实话实说:“她让我离你远点,你也知道她有我讨厌我,所以……很抱歉,我不能再见你了。”
司允行语气变得生硬起来:‘我知道了,我不会再找你了,对不起,给你造成困扰了,我会尽快回国外,这样她就没法儿再找你麻烦了。’
时夏浅浅的叹了口气:“没关系,她也没把我怎么样……你好好念书,现在学业对你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我不是小孩子了。”司允行对她的语气表达了抗议:“我先挂了。”
看着手里归于平静的手机,时夏突然觉得,佘淑仪并不比她好过。
佘淑仪离了婚,虽然有两个儿子,可没一个是跟她一条心的,都离她远远的,她现在也是孑然一身。
一连好些天,时夏都没有联系江慕沉。
她不确定好好跟他商量孩子的探视问题他会不会接受,只能一拖再拖。
她也怕一个让他不高兴了,他再针对工作室,现在工作室能蒸蒸日上全靠他,一旦他翻脸,就算他不动手,佘淑仪怕是也要见缝插针的。
于她而言,李瑶也至关重要,她不可能因为自己的事影响到和李瑶合开的工作室,这对李瑶不公平。
等到周末,江慕沉主动联系了她。
他没有表明找她的理由,但彼此心里都清楚。
晚上,时夏开着李瑶的车去了江宅,原本因为心里装着的事太多,有些郁闷,在看到女儿的时候,一切烦恼都暂时被抛在了脑后。
小家伙噘着嘴埋怨她:“妈妈好久都不回家……不喜欢淼淼了。”
时夏心头一阵酸涩:“没有,妈妈太忙了,这不是来看你了吗?妈妈是最喜欢淼淼的。”
突然,江慕沉从楼上下来了:“呵,嘴上说着喜欢,谁拦着不让你来看了?我不打电话给你,你都快忘了自己还有个女儿了吧?”
他这是在抱怨她这几天都没露面看孩子?
时夏没接话茬,视线浅浅从他身上掠过。他刚洗完澡,发丝还微微有些湿润,一身纯白的家居服,衬托得整个人多了几分随和、慵懒,不如平日里那么冷厉。
他走上前,弯下腰,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女儿脸颊上轻轻捏了一下:“年纪不大,倒是学会埋怨了。”
时夏就坐在女儿旁边,他一靠近,身上沐浴液的清香扑面而来,从侧面看着他眼中的柔色,时夏心情越加复杂了。
等江慕沉走到孩子的另一边坐好,时夏鼓起勇气开口:“我觉得我们既然已经离婚了,还是保持距离的好,这阵子你报复我的也够了吧?以后我就不来江宅了,一周……不,半个月让我见一次淼淼就好,我接她去我那边,天黑之前就送回来。”
这让案子一度陷入了僵局,老警察习惯性的点了支烟:“把这些指纹的主人的资料都查出来,我要尽快看到结果。”
既然没有时夏的指纹,那就说明买药的人不是时夏,不是时夏就得另有其人,故意扮做时夏的样子,这显然是有意的栽赃,只要把这个人拎出来,很快就能真相大白。
在连续的高强度调查下,很快就排查出了其中一个指纹的出处是之前照顾乔义良的护工的女儿的,护工作为嫌疑人之一,这两条线理所应当的被结合在了一起,毕竟世上的巧合不会太多。
警方迅速传唤了护工的女儿,被带到警局的那一刻,护工的女儿紧张得浑身颤抖。
老警察看出了护工女儿有问题,决定亲自审讯:“你抖什么?我们只是叫你来问点事儿,没什么可怕的。”
护工的女儿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还是抖得厉害:“正常人突然被带到警局都会紧张吧……?要问什么你们问吧。”
老警察把指纹的事说了一遍,护工的女儿破防了,失控的叫到:“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老警察拍了一下桌子:“你还这么年轻,非要把自己一辈子搭进来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想清楚了!”
护工的女儿颤抖着咬了咬唇,沉默了好一阵儿,终于吐露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是……是我妈叫我去买的,我不知道她用来干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老警察那双鹰眼微微眯起:“你妈?是你妈叫你去买的药,也是她叫你扮成别人的样子?”
不管怎么看,护工的女儿跟时夏的外貌都有很大的出入,除了年纪接近之外,没有丝毫相似之处,只能是刻意为之。
护工的女儿点了点头,再不肯开口多说一句。
老警察只能接着去盘问护工,一听到自己女儿被抓来了,还把她供了出来,护工顿时面如土色。好半晌才吁出了一口气:“是,人是我杀的。”
据护工交代,她的女儿年纪轻轻就沾上了高利贷,被逼得实在没办法了,极度缺钱,才想到整死雇主,这样不光可以拿到满月工资,按照行规还能得到雇主家人的‘冲晦气’的红包,这样她也能立刻找下一家雇主,来钱快,耗时短。
为了给东窗事发做准备,她无意中从乔义良的老婆嘴里听到时夏和乔义良父女不睦,便想着栽赃到时夏身上,使唤女儿扮做时夏的样子去买药,没有说明是扮成别人,只是逼着女儿把头发拉直染黑,穿上了她新买的一套符合时夏风格的衣服。
注射器和药物残渣也是她让女儿放到李瑶门口的垃圾袋里的,碰巧的是那栋楼的监控坏了,不会留下证据。
本以为这样就能天衣无缝,没想到警方这么快就查到了她女儿头上。
护工一再强调她女儿不知情,只是听她的吩咐办事,女儿也曾询问过这样做的用途,她没有透露。
老警察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从前见过时夏?时夏是在乔义良死之前才去医院的,你能和她见面的时间就只有那一会儿,和你指使你女儿假扮成时夏的模样买药的时间对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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