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 mar 10 14:37:27 cst 2016
水滴落到地板上的声音,在这个空旷的房间异常响亮。
安言努力的眨了眨眼睛,终究只撑开了一条细缝。天又亮了么?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么?今天是第几天了?安言轻微的扭动了下脖颈,看了看墙上的刮痕,已经是第五天了?也就是说她在这个狭小封闭的房间内呆了整整四天,没有食物,没有水,就连一面镜子也没有。
生命力的快速的流失,让安言没有力气做任何一个‘费力气’的动作,即使只是翻身。安言从来没有觉得时间像现在这般难熬。为了保存最后一点力气,安言只好闭上眼睛。粗略的算了算,要是再没有人来救自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言在朦朦胧胧中听见一声巨响,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声疾呼“安言,安言……”难道真的有人来救自己了?是临死前的幻觉还是现实?安言没来得及做出进一步判断,整个人就陷入了昏厥之中。
安言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两米多宽的大床上,而不是那个狭小的房间。根据周围的环境判断,应该是某个人的卧室。指尖传来舒适柔软的触感,看来不是做梦,而是自己真的得救了。是谁救的自己?
门锁转动的声音让安言瞬间就提高警惕。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房间响起,“醒了?七天没有进食,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熟络的话语像是相识已久的朋友,没有丝毫的扭捏或者做作。
安言放下心中的警惕,摇了摇头。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很不一样,像是他们认识很久了一般,似乎他们本就该以这种方式相处。
“我只记得是五天,不知道怎么成了七天了?”安言的声音沙哑的厉害,许是许久没有喝水的缘故。
男人将手中的粥放下,把手机在安言眼前顿住,“你回来之后昏迷了整整23小时,这23个小时不在绑架时间计入的范围内。”
安言看了一眼手机,四月十三号,她被绑架的那天是四月五号,除去那二十三个小时 …… 看来是开始的时候麻药的药效太强了,或许跟最后阶段自己间歇性的昏迷有关系了。
“能自己吃饭吗?”男人收回手机,看着那个柔软脆弱的女人。
安言挣扎着起身,大抵是太久没有进食,即使是输了营养液也不解事,终究还是没能起来。
男人淡下神色,坐在床边,把安言扶起来,后背垫了个枕头,柔声道:“别逞强了,我喂你。”
安言也不再挣扎,任由男人将粥一口一口喂进她的嘴里。
喝了一碗粥的安言精神状态明显要好上许多,看着眼前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开口问道:“这是哪里?你,为什么会救我?”
男人给安言整理了被角,尽量把她捂严实点,然后柔声道:“这是我家,救你是因为应了你爸的要求,”男人顿了顿,接着说道:“我叫慕瑾,至于你想怎么叫我由你决定,什么都可以。”
“好,我知道了,直接称呼名字能行吗?”安言虽然心狠手辣,可是她从来不会不分青红皂白的对一个人乱发脾气或者生气,尤其是那个人还是救了你的人。突然又像是想到什么,将目光转向慕瑾,“你是说那个老男人去求你救的我?你确定你没有跟我开玩笑?他巴不得我早死了,怎么可能去求你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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