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锦婳,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怎么会害你呢?我……我也不知道二皇子他竟然会……”“他肯定也是因为你进了摄政王府,生你的气才那样对你的,毕竟,谁能受得了自己的未婚妻被别的男人带走,还……”“锦婳,我这次来之前,已经帮你打听过了,二皇子他对不起你,与林蝶衣有了孩儿,可你也对不起他,清白的身子都没了……但他心里还有你,也不嫌弃你……”周水碧愣了下,才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了。忙摆出一副被冤枉了的模样:“锦婳,你这丫头怎么胡说八道呢,我哪儿是这个意思?”她起了身,想过来抓林锦婳的手,林锦婳却在她的手即将碰到她的衣袖时,往前进了一步,于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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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水碧愣了下,才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了。
忙摆出一副被冤枉了的模样:“锦婳,你这丫头怎么胡说八道呢,我哪儿是这个意思?”
她起了身,想过来抓林锦婳的手,林锦婳却在她的手即将碰到她的衣袖时,往前进了一步,于是,她的手,尴尬的僵在了半空中!
林锦婳已经走到了主位边,碰了碰那还有温度的白玉茶碗,像是不小心手抖了下,那茶碗就倒在了桌面上,里面的茶水也顺着桌面流到了座椅上铺着的软垫子上。
“脏了,”林锦婳说:“换了吧!”
周水碧回过头,瞧见林锦婳将那价值不菲的软垫子拉扯下来,扔到地上,脚踩了上去。
她忽然有一种林锦婳是在她的脸的错觉……
不过这种感觉很快被她压了下去,她不认为那么愚蠢的林锦婳还会故意“羞辱”她。
“锦婳,知道你回府了,我是早就想来看你的。”
周水碧换上了一副满是关怀与担忧的模样:“可那日,摄政王不分青红皂白的将我打飞,我吐了血,大夫说是受了内伤,若是不好好养个十天半月的,恐会落下重疾……”
“锦婳,我受些伤没有关系,我就是惭愧那一日没能帮你成功的与二皇子双宿双飞。”
“锦婳,二皇子与林蝶衣的事,我也已经知道了,说起来皇家贵子三妻四妾的也是应该,否则如何开枝散叶?你说是不是?”
“锦婳,我知道你只是在与二皇子置气,你那么喜欢他,哪能真的舍得对他下死手呢?”
“所以,我那日回去就派人通知二皇子去摄政王府救你了,可我听说,你非但没有和他走,还将他骂了一顿?”
“嗯,我骂了他!”林锦婳坐在新铺好软垫的座椅上,漫不经心般说:“水碧,我这人眼里揉不得沙子,谁背叛我,利用我,与我抢东西,我是不会对他(她)客气的。”
“你……你怎么还犯起糊涂来了?”周水碧并没有听出林锦婳话里面的意思,她急急的说:“锦婳,你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劲儿才说服了二皇子去救你的吗?你简直辜负了我这一番苦心?”
辜负了她?
林锦婳在心底冷笑了一声,是辜负了她歹毒的计划没能成功吧?
她很想马上扯掉这女人的假脸皮。
不过,这女人留着还有用……
林锦婳:“水碧,你知道那一日君子烨去找我,对我做了什么事吗?”
“他要我做林蝶衣的媵妾,我不同意,他就要杀了我!”
“你说是你喊他去的,如果不是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都要怀疑你与君子烨合起伙来害我了。”
“什……什么?”周水碧惊了惊,随即觉得自己知道计划失败的关键了。
君子烨身为二皇子,竟是个沉不住气的!
他就不能再哄一哄林锦婳这个蠢货?
只要再哄一哄,等她和摄政王的事儿成了,他和林蝶衣的事儿也成了……
还不是想什么时候捏死林锦婳就什么时候捏死林锦婳?
“锦婳,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怎么会害你呢?我……我也不知道二皇子他竟然会……”
“他肯定也是因为你进了摄政王府,生你的气才那样对你的,毕竟,谁能受得了自己的未婚妻被别的男人带走,还……”
“锦婳,我这次来之前,已经帮你打听过了,二皇子他对不起你,与林蝶衣有了孩儿,可你也对不起他,清白的身子都没了……但他心里还有你,也不嫌弃你……”
“媵妾就媵妾吧,只要能与喜欢的男人在一起,名分位置的,哪儿有那么重要?”
林锦婳方才的半真半假的话说的太好,以至于秋实也以为她笑得越开心,心里的伤痛就越大!
“哭什么?”林锦婳只能拿出帕子给了她:“这是好事。”
“可是小姐刚才不是说,也……怕摄政王吗?”秋实问。
小姐说的那些话,她听了都觉得揪心,小姐牺牲太大了……
“我怕他,就不能与他在一起了吗?”
林锦婳顺手折了院里的一枝花,放在鼻下轻嗅:“秋实,你放心,我与摄政王之间的相处挺好的,没有那么惨!”
“我之所以那样对父亲母亲和兄长们说,无非是想拽着他们,莫让他们再对林蝶衣和君子烨有丝毫心软……”
“那小姐是看上摄政王了?”秋实又问。
“人的感情来的没有那么容易,我目前的确对摄政王没有男女之间的那种感情,可是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林锦婳勾唇一笑:“我愿意赌一把!”
“如果那个人是摄政王,是君墨琰,是君怀锦,我愿意再赌一把!”
“君怀锦?”秋实疑惑,她常年在内院,是不知道有些事情的。
“嗯,”林锦婳笑的越发温和:“怀锦是摄政王的字。”
“秋实,你瞧,我叫林锦婳,摄政王的字叫怀锦,锦婳入怀,我与他,或许才是最好的缘分!”
“如果小姐决定了,秋实会支持小姐的。”秋实想了半天,也想不到比林锦婳更好的办法,就决定不论如何,都与林锦婳站在一起。
“不过小姐,您要嫁摄政王,那你之前与二皇子的婚约就得尽快解决了……”
“这倒是个事儿,”林锦婳说:“前次大朝会,我以为君子烨会自个儿将婚约解除的,毕竟他与林蝶衣的事情已经满城皆知,再拖下去,林蝶衣那肚子也遮不住了!”
“可他竟没向皇帝开口……”
“无妨,再过两日,便是春日宴了!太后主持办的宫宴,我是早就收了帖子的,到时候我直接在宴会上将这婚约的事情说个清楚就好了。”
前世,这春日宴上,林蝶衣可是出尽了风头。
而她,被陷害,被污蔑,被羞辱,被唾弃,声名狼藉……
秋实听林锦婳这么说了,心里稍稍安稳了些,这才一路与林锦婳说着轻松些的话,回去锦园。
只是,两人才刚靠近锦园,就瞧见暮雨站在青石板铺成的路上张望。
见她们过来,暮雨打着小跑过来,匆匆给林锦婳行了礼,就眉开眼笑的说:“小姐,七小姐来了。”
林锦婳脚下的步子顿了一下。
周水碧!
她扯开了脸上一丝丝笑意:“秋实,走快些,莫让水碧久等了。”
“小姐!”秋实犹豫了一下,还是一把拽住了林锦婳,将她往旁边拖了拖,压着声音说:“有句话奴婢一直都想说了……周七小姐每次到您这里来,走的时候都会带了东西,她或许并没有表面那样对您好,您……防着她点?”
“还有暮雨,有一次,我瞧见您送给周七小姐的耳坠子,在暮雨的柜子里……”
“小妹!”林成洛最先忍不住,红着眼睛说:“小妹你别说了!”
“你放心,三哥站在你这边,林蝶衣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没有资格做我们林家的人!”
“三哥绝对不会允许她成为林家的女儿!”
“对!大哥也支持你!”林成毅说:“林家这么多年养了一条白眼狼,我那日听信她的话去跪摄政王府的府门,差点没了命!我不会再允许她在家里兴风作浪!”
“雪雪,你是二哥唯一的妹妹!”林成信说。
林林敬攥紧了拳头:“认林蝶衣做林家次女的事情,就此作罢!”
“夫君……”孟秋雨看了看林林敬,又看了看林家三兄弟,像是受到了背叛一样:“你们……”
“母亲!”林锦婳的语气温和了些:“我现在不是唯一的阻碍了。”
她的温和,为了维护她的人。
“如果,您不在意我们这些家里人的阻碍,那么,摄政王的呢?”
“您以为,摄政王会允许他的妻子有那么不堪的娘家妹妹?”
“可是……”孟秋雨还不肯放弃:“摄政王说了要娶你做王妃的,雪雪,你或许可以劝劝摄政王……”
“我是摄政王的人,他高兴的时候,我可以做他的王妃,他不高兴的时候,我就是他锁在王府的禁脔!您真的以为,我在摄政王的心里有那么高的位置?”
“您见过摄政王为了哪一个女人,还要容忍被一些脏东西沾上?”
“君墨琰素有洁癖,这是全大兴、甚至是四国天下都知道的事情!”
“洁……洁癖……”孟秋雨的视线落到被自己护在怀里的林蝶衣身上,终于感觉到有些不舒服了……
林锦婳见她有所松动,还是没能忍住眼里的泪,滚落脸颊。
“母亲,我也很想喜欢一个人,他是我意料之中的如意郎君,我与他两情相悦,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合两姓之好,结为夫妻,伉俪情深,恩爱长久……”
“可是母亲,不是每一场婚姻的开始都如同您与父亲这样,是从美好到更美好的。”
“至少,我不是啊!”
“雪雪……”林成信进了门,想要说什么,被林锦婳一个手势打住。
她微微仰起头,闭了眼睛,将更多的酸涩苦痛逼回去。
“母亲,我说这些,并不是一定要阻拦您的决定,我是您的亲生女儿,就算是您做这样的事情,以后有了什么更为恶劣的后果,我们一家人再一起承担就是了。”
“可如果那样的后果是要让林家血流成河,满门全灭,您还一定要坚持认下林蝶衣吗?”
“这……这是……什么意思?”孟秋雨摇头,她过去那么些年,虽身份不贵重,然夫君疼爱,儿子孝顺,过得太顺遂了,她一时无法明白为什么只是多认一个女儿,会造成那么严重的后果。
“君子烨在还需要我林家的钱铺路的时候,尚且能与林蝶衣勾搭起来欺骗我们,利用我们,羞辱我们,您觉得若是他果真登上了高位,会怎么对付我们?”
“林蝶衣吃我林家的,住我林家的,穿我林家的,用我林家的,尚且背着我们,做出这种狼心狗肺的事情,她日她飞上高枝,又会怎么对我们?”
“君子烨想要林家的钱,林蝶衣想要林家的身份,我们给了是喂了狗,不给却会被狗咬!”
“那么,有没有那么一个人,能护着我们林家,让我们不用去喂狗,也不会被狗咬呢?”
“有,摄政王啊!”
“母亲,您知道敌国的军队怕他,知道朝堂的百官怕他,知道您自己怕他,就不知道我也怕他吗?”
“说白了,为了我自己的目的,我利用了他啊!”
“而您,难道不是我自私的其中一部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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