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邬隽这句话,倒是让苏伊倪有些不好意思了,微微颔首打招呼道:“我叫苏伊倪。”让旁边的人顿了顿,对她客气的笑道:“苏小姐这是特地来这边接邬经理的?”邬隽伸过一只手,自然而然的搭在她的肩膀上,淡淡说:“她没这么勤快。”邬隽这句话,倒是让苏伊倪有些不好意思了,微微颔首打招呼道:“我叫苏伊倪。”让旁边的人顿了顿,对她客气的笑道:“苏小姐这是特地来这边接邬经理的?”邬隽伸过一只手,自然而然的搭在她的肩膀上,淡淡说:“她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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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希显然没有想过这种结果,回了电话进来,问:“你们这是没和好?”
苏伊倪道:“和好倒算是和好了。”
谢希便明白了:“你还没要求他告诉你明确的答复,就原谅他了?”
苏伊倪没吭声。
“你们怎么交流这件事情的?”谢希多问了一句。
苏伊倪想了想,说:“邬隽没有说什么时候结婚,不过说了他这辈子都不会有别人。他的意思是,结婚只会跟我,但他现在不敢保证能带给我稳定的生活,他想稳定下来再结婚。”
谢希沉默片刻,道:“你觉不觉得他心里有事?”
苏伊倪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嗯”了一声。
谢希道:“之前邬则初愿意跟我离婚,是因为岭远答应他,之后病好了,就接手公司的事情。你也知道他那父亲,有多在乎利益,肯定要等到他合格,才会放心让他接手。岭远现在在企业里,还算是个小白,还有的折腾的。你要顺着他,就要做好准备。”
苏伊倪明白她的意思,这一旦折腾起来,也许到她三十了,也不一定能结婚。
可是现在结婚,邬隽忙的可能未必能给她最好,而且她深知一点,就算一个家庭里,也有地位的不同。等邬隽自己掌握实权了,邬则初自然也就不会在他面前多说什么。
她叹了一口气,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不舒服。
跟谢希打完这通电话,苏伊倪就起了床,大早上的她无事可做,就沿着马路逛了逛,还没有走近,就看见原本停着邬隽车子的那个地方,已经空了。
苏伊倪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瞬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失落感。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看见路旁屋子里有个女人走了出来,朝她笑了笑。
苏伊倪也朝她笑了笑。
“邬先生一大早就走了。”滕漫跟她说。
苏伊倪点点头,发现原本停在前面的那辆豪车也不见了,她并不知道谢珩清跟滕漫的关系,问了一句:“挺巧的,前面那台车也不见了。”
滕漫顿了顿,没什么语气的说:“他回去结婚了。”
苏伊倪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是我前男友。”滕漫说,“本来是来找我复合的,不过他是私生子,现在他爸把公司交给他了,他还是更爱利益一点,所以回去结婚了。”
苏伊倪有些愧疚的说:“抱歉。”
滕漫反倒不在意的说:“没什么的,我早就猜到了,反正他迟早还是会不要我的,偶尔三分钟热度来逗逗我,很多次了,每次都把我丢在一边的。不过要我,我也更喜欢钱,人的本能啦。”
她小小一只,拿着扫把扫着门前的雪,心无旁骛,很是认真。不好看,不抓眼,很佛系的模样。
“不过下一次,我不会被谢珩清骗了,他当我傻的。”滕漫小声的说,“反正我身边也有个男人,到时候结婚算了。做女人,真的千万不要相信男人的承诺,我孩子都生了,不也还是这样。什么只有我一个,遇到好的就忘了。”
听完她的话,苏伊倪怔了怔,心里突然像是被重重砸了一下。
滕漫扫完雪,又蹲在地上洗菜去了。她干什么,都是心无旁骛的,相比起有一个富二代前男友,寻常人大概会更加觉得,她是土生土长的村里人,皮相清秀,却不打扮,非常朴素,一刻也不舍得让自己空闲下来。
苏伊倪蹲过去给她洗菜,哄道:“别难过。”
滕漫笑了笑,眼神里透露出一种认命的神态,说:“我还好的,我现在日子已经算好过了,我之前更惨,差点被人打死,我前男友把我救下来的,所以我恨不起来。他挺好的,就是钱的诱惑力,太大了。我就是后悔又心软了,当时应该对他一冷到底的。”
苏伊倪没有说话,只是陪她慢慢的洗完菜。
“你跟邬先生呢,原谅他了没有?”滕漫又偏过头来问她。
“我们只是有些小摩擦,不是什么大问题。”苏伊倪想了想,坦白说,“是有关结婚的事,但是我们这一年经历了各种折磨,其实也不止是爱情了。”
滕漫有点迟疑,似乎有话说,又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口。
“你有什么话,就说吧。”苏伊倪弯了弯眼角。
滕漫这才开口道:“你还是注意些吧,怎么说呢,一切都存在变数,亲兄弟都会反目,何况情侣。当时我们经历爆炸,我不要命的把他挡在身下,肋骨断了,后背到现在都是疤。他当时感动到不行,说这辈子都没有遇到过我这样的女人,后来不要我也很干脆的。”
苏伊倪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复杂。
她说起这些,倒是一点难过的情绪都没有。不知道是隐藏得太好了,还是经历多了麻木了。
滕漫看着她,认真的问了一句:“苏小姐,我是不是长得挺丑的?”
苏伊倪说:“你不丑。”
“是的,我不丑,所以你不需要同情我,我并不觉得,我的人生,被一个男人抛弃了就怎么样。”滕漫说话的语气有些淡。
苏伊倪突然敬佩起面前的女人,她比她要洒脱多了。而且很神奇,她有点社恐,一开始跟她说话很是局促,却在有些问题上,可以这样从容。
第二天,苏伊倪也要离开村子了。
苏母本来是让她一起走的,但是她想回去整理行李,也去奋斗自己的事业,苏母就没有再阻拦她。
苏伊倪坐上村里大巴的时候,看见滕漫也上来了,她拎着一个大大的蛇皮袋,站在大巴最前排,没有看见她。
车是在城里,所有人都盯着她破旧的蛇皮袋看,而她低着头拖着大大的袋子一直往前走。分明是又社恐了,却依旧一往无前。
苏伊倪也是跟她聊天了之后,才想抓紧回来的,邬隽事业没稳定,她的事业不是同样不稳定?人生的价值有很多,确实没必要局限在一个人或者一件事情上。
而且滕漫说的不错,过命的交情,也不是会一直存在的。
苏伊倪是在回到a市下飞机后,才跟邬隽说了自己也回来的事。
可惜他不在,只回道:抱歉,我不在a市,不能来接你。
邬隽这句话,倒是让苏伊倪有些不好意思了,微微颔首打招呼道:“我叫苏伊倪。”
让旁边的人顿了顿,对她客气的笑道:“苏小姐这是特地来这边接邬经理的?”
邬隽伸过一只手,自然而然的搭在她的肩膀上,淡淡说:“她没这么勤快。”
苏伊倪抖开了邬隽的手,说:“不是的,我跟朋友过来玩,正好撞上了。本来不想打扰邬隽谈生意的,没想到他把我给喊了过来。”
邬隽挑眉说:“我这是又哪里惹你不满了,喊你还要当做没听见?”
苏伊倪讪讪说:“我没有当做没听见。”
邬隽轻飘飘道:“是吗?”
苏伊倪忍不住伸手拧了他的腰一把,显得她多不讲礼貌似的。
邬隽自然伸手下来阻拦,半路截住她的手握住了,他力气大,苏伊倪挣脱不了,回头看他时,他又分明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看上去就像她是主动让他握的,他一点没使劲。
“邬经理女朋友长得好好看。”旁边的人夸道。
邬隽扫了苏伊倪一眼,心不在焉的说:“确实好看。”
苏伊倪就安分下来了,乖乖让邬隽握着了。
尽管她也知道,她太虚荣了,一被别人夸就忍不住心花怒放。
邬隽顿了顿,再次扫她一眼,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邬经理,我先过去跟客户打声招呼。”
邬隽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把手里的香槟递给苏伊倪,后者偏开头,说:“我不喝酒。”
“尝尝。”邬隽劝道。
“你都喝过了。”
邬隽盯着她道:“嫌弃我?”
苏伊倪不情不愿的喝了一口。
邬隽抬手捏了捏她的腰,说:“我自认为夸你的频率不低,人家说你句美女,就把你高兴成这样?”
“你夸有什么用,当然是人家夸起来好听。”苏伊倪心想,怪不得有句话说,新鲜感很重要。确实很多时候没有那种怦然心动的暧昧的感觉了。
邬隽俯视她,琢磨片刻,开口说:“我没夸过别人。”
“你也没用那些词骂过别的女人啊。”苏伊倪说,“你就骂过我。”
邬隽回忆了片刻,抬了下嘴角,把她往自己面前带,凑到她耳边不解的问:“我骂你什么了?”
苏伊倪只觉得耳边热热的,他的鼻息让她有些许不自在,正想开口说话,邬隽的嘴唇已经贴到她耳朵上了,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沉声说:“我说你浪那个?”
这前边就是故意装傻呢。
苏伊倪微微偏头,就能看见邬隽高挺的鼻梁,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发现她在看他的,弯着嘴角很快用鼻梁蹭了蹭她的侧脸:“乖乖,你要在我面前不浪,我就该哭了。”
苏伊倪打脸了。
她本来还觉得他俩已经不可能再有那种暧昧的感觉了,可这会儿,却觉得暧昧得不行。
苏伊倪下意识的就朝四周看去,好在周围都没有什么人注意到她这边。
“邬隽,注意影响。”
邬隽慵懒的低声问:“今天准备见我特地穿的裙子?”
这条裙子,身材那是被勾勒的很有美感。
苏伊倪没吭声。
“今天晚上,恐怕不能休息了。”邬隽语气苦恼,却带着几分笑意。
苏伊倪怔了怔,明显的感觉到了他语气里带着几分成年人独有的不太好往外说的意味。
她的视线下意识的往下扫了几眼,又抬起视线跟直起身子的他对视,想了想,决定反撩邬隽一波,所以她看看他,眼神水汪汪的,告诉他她听懂了,然后红着脸偏开了头,说:“哥哥,你别这样呀,我会害怕的。”
邬隽微顿,眼睛不易察觉的眯了眯,不得不好心提醒道:“伊伊,劝你不要故意玩火。”
苏伊倪抬手去给邬隽整理领带,娇滴滴的说:“那不玩火,玩哥哥可不可以?”
邬隽没什么表情的看了她一会儿,最后挑眉说:“哥哥是你的,自然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苏伊倪一直清楚,邬隽这人就是假正经,妥妥的斯文败类,那些聊骚的话,他只是一般懒得说,真要说起来,那是一套一套的。
她没有再陪他聊这些了,而邬隽更绝,身边有陌生人经过的时候,他整个人看上去就跟往常一样疏离,正经的很,身上的西装倒是衬托得他有几分谦谦公子的味道。
“人家知不知道你表面上禁欲,背地里却特别爱那种事情的。”苏伊倪问。
“男人大概都不会觉得我禁欲,禁欲这个词,都是你们女人以为的感觉,没有一个男人会这样,除非他不行。”
苏伊倪嗤之以鼻:“那是你没有碰到过,你就说没有,你不是而已,不要觉得人家就不是。”
邬隽却把她往某个方向带了带,道:“那两个是彩妆界大佬,结交对你事业有帮助,上去打个招呼。”
“人家也不一定会搭理我,我又没什么人脉的。”
邬隽姿态随意,道:“你男人在,担心什么,我不就是你的人脉?”
他看了她一眼,认真的说,“你得学会利用好我这条关系。别喝那些毒鸡汤,说什么独立女性不靠男人,有的靠为什么不靠?伊伊,我努力也是在为你铺路。”
苏伊倪最后还是上去打了招呼,甚至跟对方相谈甚欢,还加了微信,而这个过程当中,邬隽除了做下来跟对方寒暄两句之外,半个字都没有说。
等到打算走了,才跟着苏伊倪一起跟对方打了招呼。
高冷得不行,就像是因为她,才勉强给对方个面子似的。
原本她就是跟小叶来蹭饭的,没想到却变成了聚会的参与者,苏伊倪最后去跟小叶道了别。
外头的天气特别冷,好在今天邬隽有司机,他俩不需要开车。
邬隽在车上,就一直在别有深意的摩挲着苏伊倪的手。
苏伊倪太明白这什么意思了,意图太明显,总是让人不好意思,她抽回手,道:“出差顺利么?”
“嗯。”邬隽别有深意的看着她,淡淡说,“害羞?”
苏伊倪的声音轻了点,说:“邬隽,我们之前那套粉色毛茸茸小制服还在不在?”
邬隽顿住了。
他挑眉看着她。
“在老家那会儿有点拘束,不太过瘾,我也想那个了。”苏伊倪的声音更轻了。
这个问题,算是撞在了苏伊倪跟邬隽那个平衡点上。
两个人,其实都有些有意无意躲着这个话题。
只是苏奶奶当面提起这个问题,总不能不回答。
苏伊倪跟邬隽对视一眼,后者含糊道:“只要有好日子了,我们就结,不会让您等很久的。”
“我等久了倒是无所谓,主要是伊伊,她年纪也不小了,也好嫁人了。小姑娘家的耗不起,奶奶也知道你条件好,但条件好了,说闲话的人也多,伊伊也总听到一些话,心里也难受。”苏奶奶心疼的说。
邬隽有些为难的蹙了下眉。
动作几不可查,但苏伊倪还是发现了。
她到底是舍不得邬隽为难,打圆场说:“奶奶你可别瞎说,我倒是没什么难受的。结婚这种事情,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苏奶奶笑道:“也是,你们跟我们老一辈不一样了,我们都是先结婚后谈恋爱的,但是你们现在都是先恋爱后结婚。你们年轻人的事情,还是你们年轻人自己解决。”
邬隽这主动提及帮表姐夫的事情,也算是拉近了他和苏伊倪家亲戚的关系。晚上打牌苏母没空,都让邬隽给顶上了。
苏伊倪就坐在边上看着。
邬隽手气太好了,把把好牌,但苏伊倪看见他却一直在喂牌,根本没有赢几把。他一家输三家。
苏伊倪抬头跟他对视了一眼,却看见他对着自己弯了弯嘴角。
苏伊倪撇撇嘴,这讨好的意图,也太明显了。
只不过她什么都没有说,眼睁睁看着邬隽把钱都输光了,才开口道:“你才刚刚好过一点,上楼去休息吧。”
邬隽对同桌的亲戚道:“大伯大妈,那今天就到这里了,我就先上楼去休息了。
“好好好,身体要紧。”大妈笑眯眯的说。
苏伊倪带着邬隽上楼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就看见大妈正在兴致勃勃的数钱,今晚就属她赢得最多了。
到了房间,苏伊倪就凑到他面前问:“今天输了多少啊?”
邬隽把她往怀里带,不太在意,漫不经心的说:“都是些小钱。”
“小钱你也没必要一直输。”苏伊倪说。
“还没有嫁过来,这就打算替我省钱了?”邬隽挑眉道。
只是这一句下意识的话,却刺到了苏伊倪。
她心里是决定跟邬隽过一辈子的,可是婚姻这事,还没有影儿,她每次听见这些,心情总有些沉重。
邬隽已经表过态了,她总是问,就显得她太恨嫁,苏伊倪也觉得一个女人表现得太恨嫁,有些丢人。
霎时间苏伊倪就没有什么心情了,敷衍的说了一句:“你爱送钱你就送吧。”
她想从他怀里出去,但邬隽却还是抱着她没让她走,说:“你那个大妈,输多了肯定甩脸色,大过年的,一家人和和气气就好,是不是?”
苏伊倪说,“我大妈人不坏,对我也挺好的,就是有些爱占小便宜。”
“嗯。”邬隽心不在焉的应着,又问了一句,“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苏伊倪说:“你想走了么?”
邬隽坦然道:“说实话,在你这里我挺待不住。过几天也还得回公司。”
苏伊倪说:“你可以先走。”
邬隽摸摸她的耳垂,道:“我开口问这话,就是想让你跟我一起走。你那边我还可以顺带给你介绍两个客户。家里那么大,我一个人回去冷清。”
苏伊倪不吭声了,心想你又没有把我娶回去,那里哪算是我家呀。并且不结婚就算了,连求婚都没有。
苏伊倪之前一直不觉得自己跟邬隽在一起之后,会在意这些细节问题,没想到她现在随时随刻都能想起这些事。
邬隽没得到她的原谅就不走,她一旦示弱了,他就待不住了。苏伊倪也不知道自己该骂自己容易服软,还是骂邬隽给不了她安全感。
但要说给不了吧,他对她家里人的态度又变得很好,让她感动了,这又让她觉得他也很真诚。
恋爱谈到最后,也都是这些细枝末节。
不过邬隽说到走,苏伊倪以为他是打算立刻就走了,没想到他还耽误了几天。苏母一声令下,他那辆豪车就变成了送稻子的,苏母给苏奶奶碾了一年的米,给老人家准备的妥妥帖帖的。
邬隽一直到了初七,才决定初八走。
初七这一天,亲戚已经差不多都走了。苏父苏母因为要帮苏奶奶整理下屋子,带着苏伊倪打算多待两天。
因为邬隽走的时间定的早,初七这天晚上早早就回了房间。
苏伊倪让他早点睡,他嘴上应着,到了床上,却把她往身下带。
她推了他两把,邬隽低声说:“伊伊,我明天就要走了。”
苏伊倪没有做声。
“走了之后,我得出几天差,不一定你一回去,我们就能碰面。事情要是再耽误几天,指不定见面就更晚。”邬隽诚恳的说,“伊伊,我真的会想你的,这次你别拒绝我行不行?”
邬隽要是硬来,苏伊倪可能不会从他。但是他现在大多数时候,都是一副跟她讲道理的态度,而且动不动就示弱,这让她到底是狠不下心。
其实本来他不确定下日期,苏伊倪是不打算理他的。
跟谢希商量着分手的事情,目的也是让邬隽给她一个确定的答复。
但事情一摆到面前,总是有出入。
苏伊倪一边放开了手,一边在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
慢慢来吧。
邬隽说的也没有错,他得等他稍微稳定一点,毕竟结婚这事,是结了就不分的,草率不得。他现在刚进公司,根基不稳,忙的事情多了去了。
而他之所以进邬家,又是为了谢希的自由,她也是支持的。
苏伊倪不知道邬隽是不是提早准备好的套子,反正这一晚,她迷迷糊糊的,其实并不是很得趣。邬隽再卖力,她也总是出神。
两个人休息没多久,或者说根本就没有睡着,邬隽就起来准备走了。
苏伊倪给谢希发了一条消息说:邬隽回去了。
谢希很快回她:确定好哪一天了?我准备给你设计婚纱了。
苏伊倪眼神复杂的盯着这一句话看了许久,最后回道:还没有定下来。
那张熟悉无比的俊脸只透着陌生疏离。
和他对视的瞬间,我脑海中闪过无数我和谢烻在一起的画面。
他健完身在我面前扭屁股秀肌肉。
他赖床撒娇非抱着我睡回笼觉。
他嘴上骂骂咧咧,手却紧紧搂住我不让我离开半步。
最后是他出任务前,抱着我腻歪,“媳妇儿,等我回来我们去拍婚纱照吧,给我个名分。”
后来,我等到了他殉职的消息。
再见到已是天人永隔。
“保安。”清冷的男声把我拉回现实。
两个黑衣人一左一右请我离开。
我本意不是要打扰他们。
“抱歉”,我局促地收回手,贪恋地看了他一眼,“祝你们订婚快乐。”。
说完我转身要离开,余光不经意瞥到他的手。
一瞬间,我如遭雷击。
他手背上有一道疤,和谢烻的一模一样。
谢烻手背上的疤痕形状很特别,因为被我咬过一口,又意外被我们的狗咬了一口。
我站定,深深认真打量面前的顾清北。
这才发现,他左边眉毛也有一条淡淡的疤痕,
曾经,过年时谢烻为逗我开心放鞭炮炸到眉毛,也留下一条一样的疤。
他的右耳垂也有凸出一小块肉。
曾经,谢烻求我给他剪头发,我忙着追剧,剪到他耳垂,导致他耳垂多长出了一小块。
如果脸长得一样是巧合,连受伤的部位,疤痕的样子也都是巧合吗?
种种巧合串联在一起,答案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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