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我跑到魏如士身前,将他挡在身后,朝祁崟硬扯出一抹笑:「夫君,有话好好说。」祁崟的脸此时比茅房还臭他一个眼神,那些暗卫便又都隐了起来我松了口气,转头给魏如士一记白眼魏如士依旧没脸没皮,完全忽视我的警告「流年,过来!」正在我偷偷掐魏如士的时候,祁崟唤了我的名字我是真怕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魏如士顺着我的眼神,往梅花树下看过去,当他瞧见祁崟时,瞬间安静下来他收回目光,满脸问号地看着我我给了一个以后给他解释的眼神,然后松开了他「我竟不知夫人还有一位关系如此亲近的…我是真怕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魏如士顺着我的眼神,往梅花树下看过去,当他瞧见祁崟时,瞬间安静下来他收回目光,满脸问号地看着我我给了一个以后给他解释的眼神,然后松开了他「我竟不知夫人还有一位关系如此亲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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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反正眼睛都哭累了,摸起手帕揩着鼻涕 「哭好了?」 祁崟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我抬起头看他,才意识到自己还坐在地上 活像个……泼妇 我连忙站起来,依旧不忘行礼 有时候我觉得礼仪真是好东西,可以将两个人的关系泾渭分明地扯开 让地位低的那一方时刻保持清醒和冷静 「这手帕你还留着?」 我瞧了瞧刚刚揩鼻涕的手帕,顿了一下,将它递到祁崟面前:「你想要,就还给你。」 我看见祁崟眼里含着明显的嫌弃,他的身子也在微微后仰 顿时我的心情好了些,就连语气也听不出有丝毫不悦:「臣妾明天也想跟着您去梅城。」 我没有问太上皇留给我的最后一道手谕被他拿到哪里去了 因为我知道,就算我问了,他也不会说 否则他就不会偷偷摸摸把它拿走 只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它拿走 我走了,不正好给苏远幽腾空吗? 祁崟也没有问我为什么哭,或许他懒得问,只干净利索地回答了一个好字 这一晚他没有走,也没有强迫我做什么 睡觉的时候他从后面抱着我,一句话都没说 他从没有这样抱过我,这也是第一次 此时我才惊觉发现,这几日内,他打破了太多我和他之间的第一次 如果…… 没有如果! 这一晚我梦到了我第一次杀人 因为是第一次,所以出了一些失误 但好在我不辱使命,目标解决了 只不过我的小腿上被刺了一刀,血流不止 就在我做完任务,准备回到太上皇身边复命的时候,祁崟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问他要干什么? 他不说话,只是从衣袋里掏出一瓶药粉,哐哐哐地洒在我伤口上 然后掏出他的巾帕子将我伤口包扎好 我刚想张嘴说谢谢,但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转身就走了 从那以后,我与他之间仿佛有了一种秘而不宣的默契 祁崟小的时候,因为他亲眼目睹了自己母后被奸臣害死的惨状,突然之间他就不会说话了 可即使他不说话,很多时候我们俩也能不谋而合 |
兴许是那时的我话太多,慢慢地他竟再次张口说话,只是话很少 第一句他叫的是我的名字:流离 第二句他喊的父皇 这一句父皇,让太上皇高兴得能飞起来 太上皇说,我是祁崟的福星,我是为祁崟而生的 我以为这是一种赞赏,却不知道它会成我的枷锁 第二日,我、祁崟和苏远幽去了梅城 在去的路上,我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件事,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是什么 梅城一如既往地好看 这个时节,正是梅花开得正好的时候 我矗立在一棵挂满红色头绳的梅花树下 这棵梅花树是梅城的守护树 每年这个时候都有诸多善男信女前来朝拜 来的人没有一个不是为了求姻缘 唯独我,在这棵树下解决了一条生命 那天的雪下得很大,所有地方都是白茫茫一片 入夜的时候雪停了,月亮格外皎洁 我追杀当年害死祁崟母亲的真凶到这里,他抱着这棵梅花树向我求饶 我没有说话,用祁崟送给我的匕首杀了那个凶手 那是唯一一次,我杀人见了血 那个凶手的血如梅树上的梅花一般鲜艳灿烂,染红了雪白的地 杀完凶手的次日,我与祁崟一同来了这里 我问他:「信不信命运天注定?」 他说:「我就不信我躺着什么都不干,就能统一天下。」 说完,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根红头绳 我以为他是口嫌体正直,嘴上说不信,身体很诚实 但我没想到,他居然将红头绳扎在我头上 他动作生疏,却没有拉扯疼一根头发 扎完以后,他又抬头看向那棵梅树 那年的梅花确实开得很美,美到我看一次就能记一辈子 如今…… 我看向站在梅花树下虔诚祈求的两人,女子人淡如菊,男子讳如深,与梅花搭配在一起,像一幅画 以前说着不信命的人,果然会因为在乎的人而改变 「流离?」 一道疑胡的男声从梅树对面传来 我的目光从祁崟与苏远幽两人身上移向声音来源 当看到来人,才意识到自己忘记的那件事是通知魏如士 我想告诉他,我提前一天来梅城了,祁崟也在,让他遇见我也要当作不认识 可是我忘记了,而且偏偏我和他还就真遇到了 我想装不认识他 「流离,你真是流离,不是说明天……唔唔。」 魏如士的话没有说完,嘴便被我捂上了 |
我是真怕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 魏如士顺着我的眼神,往梅花树下看过去,当他瞧见祁崟时,瞬间安静下来 他收回目光,满脸问号地看着我 我给了一个以后给他解释的眼神,然后松开了他 「我竟不知夫人还有一位关系如此亲近的异性好友。」 在外面,我与祁崟一直都以寻常称谓称呼 我正想为魏如士找个说辞,哪知道那个不怕死的家伙居然先我开口 「我和流离是生死之交,我与她的感情那……」说到这里,魏如士还一脸深沉回味的样子 我拳头硬了 真想一拳打在他脸上 我忍,我忍 眼看祁崟的目光越来越寒,我连忙赔笑上前:「他是猪,说的话都不着调,你们别介意。」 此话一出,明显祁崟的冷收回去一些 但听没听过一句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在我这里,队友像猪也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连猪的智商都没有 「我和流年很久不见,借用她一下,您应该不介意吧?」 我知道这话他是准备怼着祁崟脸说的 但在他还没有靠近祁崟的时候,就被祁崟身边的暗卫用刀架住了脖子 一看这架势,我心肝都在颤 不是怕魏如士受伤,而是怕魏如士不爽杀了这些暗卫 我跑到魏如士身前,将他挡在身后,朝祁崟硬扯出一抹笑:「夫君,有话好好说。」 祁崟的脸此时比茅房还臭 他一个眼神,那些暗卫便又都隐了起来 我松了口气,转头给魏如士一记白眼 魏如士依旧没脸没皮,完全忽视我的警告 「流年,过来!」 正在我偷偷掐魏如士的时候,祁崟唤了我的名字 自从我嫁给他,他已经很久没有叫过我的名字了 这一叫,竟有一种穿越时空,回到我和他的关系还没有因为太上皇逼婚而变僵硬的时候 我愣了愣神,只是一瞬间,祁崟已经来到我面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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