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叫谢清澜萧墨白是一本言情小说书名叫《谢清澜萧墨白》,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而她,穿上了几年未碰的女装,着一袭湖绿色的衣裙,站在一个漂亮的湖边,欣赏着湖光美景,自由自在。真好啊……好得她都不愿意醒过来。但是最终,她还是不得不醒了过来。因为她感觉自己无法呼吸了。她的唇被人堵住,完全呼吸不了新鲜的空气。半梦半醒间,她蓦地睁开眼。而后,她看到了一张俊颜在眼前放大。凌厉的眉,笔直高挺的鼻梁,深邃的双眸,纯黑的瞳仁,长长的睫毛……这张脸,放眼整个大离,都再也找不出第二张来。谢清澜一下子吓得魂飞魄散。而她,穿上了几年未碰的女装,着一袭湖绿色的衣裙,站在一个漂亮的湖边,欣赏着湖光美景,自由自在。真好啊……好得她都不愿意醒过来。但是最终,她还是不得不醒了过来。因为她感觉自己无法呼吸了。她的唇被人堵住,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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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穿上了几年未碰的女装,着一袭湖绿色的衣裙,站在一个漂亮的湖边,欣赏着湖光美景,自由自在。
真好啊…… 好得她都不愿意醒过来。 但是最终,她还是不得不醒了过来。 因为她感觉自己无法呼吸了。 她的唇被人堵住,完全呼吸不了新鲜的空气。 半梦半醒间,她蓦地睁开眼。 而后,她看到了一张俊颜在眼前放大。 凌厉的眉,笔直高挺的鼻梁,深邃的双眸,纯黑的瞳仁,长长的睫毛…… 这张脸,放眼整个大离,都再也找不出第二张来。 谢清澜一下子吓得魂飞魄散。 尤其是,她发现这张脸的主人正在舔舐她的唇时。 “皇……皇上……”她吓得牙齿都在打颤。 萧墨白遗憾地叹息一声,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唇,却并不从她的身上下去,依旧紧紧贴着她。 “爱卿醒了?”他极黑的瞳仁盯着她,淡淡地道。 谢清澜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她看一眼头顶,方才想起来自己此刻身在何处。 心念电转间,她微微垂眸,小声道:“皇上可是要午休了?臣这便下去。” 说完,便轻轻地移动着身子,欲溜下床去。 但是 萧墨白岂容她得逞? 他双臂架在她两侧,并不如何用力,却将她的去路全都封死了。 “皇上……”谢清澜无奈,只好停了要下床的动作,偷偷用眼风瞥一眼他,见 萧墨白盯着自己的眸光灼灼,一下子心跳得都快蹦出来胸口了,她心中快速地想了一遍措辞,方才小心翼翼地道:“请皇上允许臣下床吧。” “呵~” 萧墨白轻笑,觉得她明明怕得要死却又强作镇定的模样甚是可爱,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道:“下床干什么?时辰还早呢。” 再次被轻薄,让谢清澜彻底傻眼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虽说外袍已经不见踪影,但是中衣还在身上,束胸也没有解开,不由稍稍放下心来。 然而对着 萧墨白的行为,想假作无视已经是不可能了。 她只好硬着头皮道:“皇上……皇上若是此刻有情致,可让李公公宣淑妃娘娘前来侍奉。” 当今皇上登基之后一直未立中宫,目前后宫里位份最高的,便是芝兰殿的淑妃江氏了。 萧墨白闻言,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他伸指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的下颌,淡淡道:“有爱卿在此侍奉即可。” 他的动作,配上他的俊美无俦的俊颜,倒也谈不上多轻浮。 可是,却绝对不该是一个皇帝对一个臣子做的。 谢清澜浑身一僵,她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小声提醒道:“可……臣是男子,怕是不能侍奉皇上。” 她这句话简直直踩 萧墨白的痛脚。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她是男子了! 这也是他每次见到她最想发火的原因。 为何要是男子? 为何既已经是男子,还偏偏占据他的心神,让他心心念念? 可恶,当真可恶! 想到此处, 萧墨白忽然间起了坏心。 他蓦地张嘴,咬上她小巧的耳垂。 “嗯~” 谢清澜此生从被被人如此对待过,一下子便觉得一股电流从耳垂处涌向四肢百骸。 一下子,她的气息便乱了。 她惊惶害怕又不知所措地看着头顶上方的人,伸手轻轻推他,但是又使不出力气,也不敢使力气。 明明是恶意戏弄她的,但是一触及她软软的身子, 萧墨白自己倒先按捺不住起来。 吸允了一阵,放开她小巧的耳垂, 萧墨白意味深长地道:“谁说只有女人才能侍奉朕?男人也是可以的。” 这句话如同上元夜的焰火般,在谢清澜耳中轰然炸开。 等到脑中那阵轰然巨响过去,她才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皇帝,大离的君主,半响说不出话来。 她这吃惊的模样令 萧墨白龙心甚悦,他于是决定好心地给她科普一下。 “爱卿平日可读过一些春宫册?” “微臣……未曾读过。” 谢清澜仍旧没有回过神来,但是快速回答皇上的话已经成为了她三年来的习惯,即便处于震惊之中,仍旧是下意识的反应。 他就知道她没读过,不仅没读,看她方才承受他的吻那呼吸都不顺畅的样子,只怕都还未开过荤呢。 这一点还是很值得高兴的。 他不愿意她亲近过任何人。 他微微一笑,说不出的风姿卓然。 “那想必爱卿不知道,男人与男人之间,也是可以欢好,共赴巫山云雨的。” 说着,他的大掌下移,轻轻揉捏她的臀。 谢清澜就算再傻,也明白他说的是何意了! 她虽未读过春宫图,但是看一些话本时,也不乏有一些王孙公子宠幸娈童、有断袖之好的故事。 也知道除了男女之间的天地大伦,这男男之间也是颇多喜好之人的。 可是…… 可是她不是谢欺程,不是男子啊! 这才是最可怕之处。 被 萧墨白捏过的地方,如滚烫的火在烧,谢清澜这一刻简直头皮发麻。 她浑身僵硬,想离开,离不了。 |
可是再待下去,一旦他脱掉她的衣服,发现了她的女儿身,那么她……以及她的亲人们,将必死无疑。
“皇上……”她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那是惊惧至极才会发出的音调。 “嗯?” 萧墨白薄唇微勾,目光慑人地看向她。 “臣……今日身子略有不适。”她咬唇道。 事到如今,她的脑中一团乱麻。 从来没有哪一刻,她比现在更后悔。 为何三年前要自作主张地替哥哥参加科举? 如果没有参加,哥哥只消再等几年,依旧可以青云直上,一展所长。 他们一家也不会如现在一般日日担惊受怕,谨小慎微。 想到此处,她的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 都是她的错。 是她害人害己。 只是她一条命也就罢了,但是谢府满门可怎么办? 她的眼泪忽然便流了出来, 萧墨白本来还唇角带笑。 可是看着那刺眼的泪珠,他的唇瞬间就紧紧抿了起来。 一瞬间,他有些后悔。 后悔自己为何这样戏弄她,也后悔明明已经忍了两年多了,为何今日又做了傻事。 他是心悦她,悦她的才情,悦她的性情。 可是,正因为喜欢,他才会苦苦克制。 任何一个正常的男子,都不能接受另一个男人的爱吧? “朕累了,谢卿退下吧。”他蓦地翻身,放开对她的禁锢,意兴阑珊地道。 谢清澜刚一回府,家中的下人就道:“少爷,老爷和夫人在书房等您。” “知道了。”她点点头,回到房中换下了朝服,着一身翠竹边的白色长袍,往书房而去。 甫一进门,家中的管家谢康就把书房的大门阖上,自觉地走到门外看守。 “卿儿。” 穿着雍容的谢夫人走上前,一把拉住她,然后仔细地打量。 “听说皇上召见你了?”谢夫人的声音是掩饰不住的担忧。 她的身后,翰林院大学士、谢清澜的父亲谢章亦是脸色不豫地看着她。 经过午后的事,她其实也是害怕已极。 但是当着父母的面,她又不想让他们担忧。 “嗯,”她点点头,笑道:“没什么大事,皇上不过是问了几句话,然后让女儿陪他用膳。” “用膳?”谢章闻言,眉峰紧皱,“好端端的,为何要让你侍奉?” “这……”谢清澜想到午后在龙榻上的那一番荒唐,到底是难以启齿,只好打着掩饰道:“女儿也不知。” 看她那样子,谢章知道也问不出什么来。 罢了,只要不是皇上发现了她女扮男装的事,其它的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于是道:“今天薛大夫看过了,说再过几日你哥哥就可以出门了,我看明天起你就告假在家,先别去上朝了。隔个几日,即便你跟程儿之间有些微小的不同,也可以借生病的借口来掩饰过去了。” 谢清澜闻言,不禁大喜。 本来她还在担忧明日的事,这下总算是放下心了。 当下也没有心思跟双亲说话了,笑道:“爹、娘,我先去看看哥哥。” “去吧。”谢夫人摸摸她的头,慈爱地笑道。 谢府占地面积不大,谢欺程的澜苑位于府中的正北角,坐北朝南,采光好,四周又安静,适合病人休养。 谢清澜脚步轻快地走到门口,轻轻敲门,里面便传来“请进”的声音。 “哥哥。”她走进门,绕过前厅和屏风,走到谢欺程的榻前,脆生生地唤道。 在朝堂时,她是低调、谨小慎微的谢大人,在父母跟前时,她是听话懂事的好女儿。 只有在谢欺程面前,她可以无所顾忌,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少女。 她和谢欺程是同胞的龙凤胎,虽然同岁,但是谢欺程自来比她成熟稳重不少,从小到大,总是事事想着她,好吃的好玩的让着她,因此兄妹两人感情甚好。 “卿儿。”谢欺程背靠在枕头上,笑着看她。 两个人虽然性别不同,但是脸却十分肖似。 不管是脸型,还是眼睛、鼻子、嘴,都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尤其是此刻谢清澜还是一身男子的装扮,眉形都是照着谢欺程的画的,因此两人间更是像了十成十。 若是不仔细分辨,绝难看出差别来。 这也是当初谢清澜胆敢冒名顶替哥哥去参加科举的原因。 她年幼时想要出门玩的时候,哥哥就经常替她做男装打扮,好几次回府时,都被府中下人错认成谢欺程。 看着扮成自己的妹妹,谢欺程心中满是柔情和歉疚。 “怎地今日回府那么晚?不是休假吗?” “哦,临时有些事。”谢清澜道。 |
她不想再这个话题上再多提,忙转了话题,笑道:“哥哥,爹说你的病要大好了?”
“是,”谢欺程颔首,微微笑道:“这些年辛苦你了,是哥哥不好,不仅没能护佑你,还让你成日担惊受怕。” “哥哥怎地又说这些话了?我早就说过了,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看着妹妹娇笑着撒娇的样子,谢欺程不由一阵感慨。 “再过一个月,你就十七了,别的姑娘如同你这般年纪,都已经做了娘亲了,是哥哥耽误了你。” 谢清澜闻言,略有些脸红,她俏皮地吐了吐舌头,道:“哥哥别说我了,你也快早些娶个嫂嫂进门吧,我看薛姐姐就很不错。” 她一说起薛紫苏,便换成谢欺程不好意思了。 他不自在地轻斥道:“你小姑娘家瞎说什么呢!” “我哪有瞎说了?薛姐姐长得美,又是出自神医世家,性子也好,我是极喜欢的,爹和娘也十分敬重她,哥哥你若是能娶她进来,那是我们谢府的福气。” 谢清澜话落,背后忽然传来一声咳嗽声。 兄妹两人回头,只见是薛紫苏端着一碗药进来。 许是听到了谢清澜刚才的话,她的脸相校平日有些红,眼神都不敢与谢欺程相接触。 “薛姐姐,”谢清澜跟她点头致意,笑问:“到哥哥服药的时间了?那我先出去了,你们两个慢慢聊。” 说完,不等谢欺程出声,便笑着出去了,还不忘给他们两人把门掩上。 没多久便入了夜,因今日是中秋,谢府的一家四口俱是准时来到了饭厅。 考虑到谢欺程的身子,今日的饮食都极为清淡,不过众人都兴致不错,吃完了饭,又在院中赏了会儿月,这才各自散了。 折腾一天回到自己的清苑,贴身丫环兰馨早已经贴心地给谢清澜备好了热水,供她沐浴。 和旁的官家小姐不同,谢清澜自懂事时起,就不喜欢将自己的身子暴露于人前。 所以每次沐浴时,兰馨都是在外边伺候,将空间留给她。 褪去了全身衣服,谢清澜抬起玉足,步入洒满了花瓣的热水里。 “那想必爱卿不知道,男人与男人之间,也是可以欢好,共赴巫山云雨的。” 一想到 萧墨白灼灼的双眸,还有他势在必得的语气,忽然间,谢清澜在热水中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第二日,谢清澜便告了假。 因谢章同在翰林院任职,又是她的上上级,于是请假的折子便由他带了去。 习惯了每日天未亮就起床上朝,陡然间闲下来,一瞬间倒有些无所事事了。 她不敢溜出门,因为害怕遇见熟人。 可是待在家里又实在无聊透了。 想来想去,她干脆去了书房。 谢府书房的藏书,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 她虽从小看到大,但也许有遗漏的。 因为父亲上朝去了,哥哥谢欺程又在房中,故而偌大的书房里一个人也无。 谢清澜在一排排书架中翻着,四书、五经、大离历朝历代的正史、野史,几乎每一本她都看过了。 翻了一阵,她正有些失望之际,却忽然看到书架最高的一层有个黑色的匣子。 因为位置高,颜色又深,先前她倒是从未注意过。 一时她搬了椅子垫脚,折腾了半响,总算是把那个匣子拿下来了。 出乎她的意料,匣子外边十分干净,一丝灰尘也无,看来是常有人擦拭的缘故。 她好奇地搬到一旁的书案上打开,然后拿出里面的一迭藏书来。 “爹怎么把它放得这么高?”她暗暗埋怨道。 里面的册子有数十本,看外表跟平日里读的一些野史的册子也没有区别。 她随手翻开一本名唤《春梅传》的,兴致勃勃地读着。 这本是讲一个官家小姐春梅,爱上了自家的小厮铁柱,前面几页还算是正常,可是翻着翻着,谢清澜就发现这书跟自己平日里看的那些话本子不同之处了。 只见书上写道: 那一日,家中众人均外出,那春梅因为思念铁柱,便令丫环去将之唤来。 待铁柱来之后,春梅屏退众人,将房门紧闭。 “冤家,想死奴家了。”春梅一把抓住铁柱的臂膀,媚眼含春。 “小宝贝。”铁柱扑到春梅身上,对着她香甜的小嘴儿便亲了起来。 一时春梅的香闺内便响起了啧啧的亲嘴声。 …… 看到这里,谢清澜已经羞得面色绯红,又惊讶得睁大了清眸。 原来不是野史,而是一本艳情小说。 整本书不仅通篇都是春梅和铁柱的情事,每隔几页甚至还配了香艳的图。 书房中寂静无人,可是谢清澜却看得脸红心跳。 她又翻开另一本。 这本更加不得了,直接就是一本春宫图册,上面画着男女欢好的各种姿势。 而画中的背景,既有在闺房内的,也有在书房的、花园的、草地的、甚至还有水中…… 看着看着,忽然间门外传来兰馨的敲门声。 “小姐,该用午膳了。” “哦,你让他们端去我房中吧。”谢清澜忙道。 待兰馨离开了,她从怀中掏出一方丝帕,而后将几本册子都包好,又将匣子放回原处。 回到清苑,谢清澜吃完了午膳,便跟兰馨道:“我乏了,想躺一会儿,你去外头守着吧,别放人进来了。” “是,小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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