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林锦婳君墨琰的书名叫《林锦婳君墨琰小说名》,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你的女红很好,”君墨琰又说:“然,会让你受痛的东西就都不要!”“你可想好想要什么样式的婚服,告知于本王,本王来缝制!”什么?君墨琰说他来缝制婚服?他还会……女红?这想法刚上来,马上被林锦婳掐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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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等着他开口。
身后却传来衣料摩擦的细碎声。
君墨琰在做什么?脱衣?
林锦婳的心霎时间悬到了嗓子眼。
不会是演过头了,反倒惹怒了他吧?
他又想用他那种极端又变态的方式,将她困在床榻上“惩罚”?!
在他的伤还没好的时候?
冒着会留下咳喘的后遗症?
要与她浴!血!奋!战?!!
林锦婳越想越慌,忍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猛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一抬头,却瞧见君墨琰只穿着一件寝衣,正准备上床。
白衣之下,竟是穿了她做了那件寝衣的。
“你……”林锦婳一张嘴,话就卡在了喉咙里。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小锦儿说,若本王想要你的心,需得如寻常男子追慕心仪的女子一般来追慕你……”君墨琰上了床榻,就顾自躺了下来:“回京都之前,本王没有与女子相处的经验,亦不懂得该怎么追慕自己想要的女子……”
“但本王想,大抵是那日忽然从街上将你带到摄政王府,吓着你了,让你对本王产生了些误解!”
“本王——”
他侧过身,目光灼灼的盯着林锦婳:“馋你的身子!也馋你的心!”
“本王说话,从不说第二遍,因为说出口的话,本王都会做到。”
“林锦婳,你听好了!”
“本王不觉得商户女卑贱,不如世家贵族贵重,在本王眼里,除了我过世的母亲,这世上任何人,均不及你!”
“本王许你锦绣天下,林世一人,生死不弃,白首不离!”
“今日不会有周水碧,那寝衣是她自己送来的,本王是因她与你相熟,想从她那里获取关于你的信息,才会默认她进府,她生了个什么模样,本王不知!亦不可能收她做的寝衣!”
“那寝衣就在外边,交给你处理了。”
“你要做的,是亲近本王,信任本王,依靠本王!”
“今日,是本王第一次从你嘴里听见你我之间作罢的话,从此刻开始,到本王死亡之前,本王不希望再听见半句你要离开本王的话!”
他说的极其认真,一句一字,清清楚楚。
林锦婳的心顿时被这几句话填的满满的。
她说自己不懂分辨人心好坏,伤心自己做人很失败,其实不全是假的,她是真的沮丧自己竟然要用一世惨痛的教训才能明白这一切。
也是真的担心君墨琰会受到周水碧的蛊惑,她想,若是他果真对周水碧一点心思都没有,前世为什么能容忍周水碧那样风光尊贵?
可原来,他允许周水碧靠近他,是为了她?
周水碧在他面前蹦跶了这么久,他竟连周水碧的模样都记不住吗?
“锦儿!”君墨琰理了理寝衣:“贺九鸣说,人,当为悦己者容,你做的衣裳,我很欢喜。”
“我刻意穿了过来见你,你可欢喜?”
林锦婳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烛火下,他眉眼如画,一身红衣艳艳,说不出的蛊惑人心……
她前世,被君子烨利用欺骗,觉得他好,也曾觉得他颜色好。
可也仅仅是觉得他生的好看。
不会对他有什么别的想法!
可如今君墨琰卧在她的身边,流淌一身说不出的邪魅风华,她……
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口水下喉,“咕噜”一声,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我觉得这……这寝衣的领子是……是不是做的低……低了些……”
视线落到他微微敞开的领口,那一片白皙光滑的肌肤,她顿时觉得自己的脸皮有些发热。
不是说边疆苦寒?
这修罗王怎么还养的白皙俊美,肤如凝脂……
她掩饰性的低头:“你……前次误会我与君子烨藕断丝连,今次又带着周水碧做的寝衣来找我比什么针法,我以为你也……”
“本王不是他们,前次是本王……想岔了。”
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他没这习惯,但承认他做的不对,这点气度,他还是有的。
“可若是因为你,本王也不屑与那些个人比!”他忽然抓过了她的手,压在自己受伤的心口:“你可知,这么多年,你是本王唯一不能全然把控的存在?”
“锦儿,你是我的匕首,也是我的软肋!”
林锦婳蓦地瞪大的眼睛。
匕首她懂,可软肋是个什么东西?
堂堂摄政王,修罗战神,他竟然也是有软肋的?
而这个软肋还是——她?
她的视线顺着他的手,落到他的心口处……似乎是,他若不是为了替她解决杀手,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你欢喜我?男女之间的那种欢喜?”她下意识的问出口。
他不满了哼了一声,似乎是在说她为什么要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可是……为什么?”她满眼都是不解:“难道我们以前……在哪里见过?”
若不是以前就见过,他十一岁就上了战场,前不久才回来,那街面上就是第一次见面,他是从哪里对她生出来的男女之情?
“这件事……你以后会知道的,”君墨琰说:“不过你也说了,人的心是最不可控制的东西,本王欢喜你,还需要什么理由不成?”
似乎觉得这句话力度不够,他又马上补一句:“你的人,是本王的,本王要了!”
“心,也是本王的,早晚全都归本王!”
他倒也想通了些——是他回来的迟了些,让君子烨钻了空子,生出些旁支错节来。
无妨!他将这些旁支错节全都砍了,再让她好好的在他的势力范围内生长就是。
之前对待她的方式有些岔了,让她对他生出了抗拒和不信任,他可以多给她一些时间,让她慢慢的习惯他,接受他,依赖他,亲近他……
而后眼里心里,终此一生,只他一人!
“你的女红很好,”君墨琰又说:“然,会让你受痛的东西就都不要!”
“你可想好想要什么样式的婚服,告知于本王,本王来缝制!”
什么?君墨琰说他来缝制婚服?他还会……女红?
这想法刚上来,马上被林锦婳掐灭了。
一定是她想多了,君墨琰那只指点江山与战场的手,怎么会捏起绣花针做衣裳?
他的意思定然是安排人去缝制。
也好,左右女红累人,她也不想自己做……
“啪”,灯花爆了一声,林锦婳看了看那支烛火,迟疑了一会儿,才再次开口:“怀锦,天色不早了,你今晚……”
“本王今晚和你睡!”君墨琰语出惊人……
“不行!”
林锦婳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你我还未大婚,你睡在我这里算怎么回事?”
“若是让我父亲母亲还有兄长们知道了,我还要不要在他们面前说话了?”
“若是不小心被别个人瞧见了,传出去……”
最主要的是,她最清楚这男人对她那种近似变态的需求欲,如果他夜半忽然发情,非要将她……那个啥了怎么办?
“那本王就把皇家玉碟拿出来,亮给他们瞧瞧!”君墨琰不由分说的将林锦婳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也好叫他们都知道,你,早就是我君墨琰的妻了!”
若不是世人皆在意仪式,而他也想给小锦儿一场林世热闹的婚礼,他早就把人接回府里边,倒也不用费力气跑到永安侯府才能将人拥入怀中了……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闷闷的有些不舒服。
一把扯过锦被,盖在了两人的身上:“明日春日宴,那几人必定还会跳出来踩你,本王知你是想自己解决他们,本王不插手,然你需得记清楚,莫要让自己的受到损伤,记住你身上任何地方都是本王的,便是伤了一丝半点,本王亦不会轻饶了你!”
“睡吧,本王今日不闹你……你养好了精神,去战斗!”
说着,他已经合上了眼皮。
他是从战场上回来的人,说话都带着肃杀。
但林锦婳觉得他说的没错,是战斗!她和君子烨,林蝶衣,周水碧那些人的战斗从她重生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了,第一回合,是她赢了!
不管他们再出什么样的招,她会再赢的!
想到这里,林锦婳的心彻底的定了下来。
她的视线落在君墨琰那儿,男人的脸上没有笑,似乎是对什么事依然不满,但却以一种保护的姿态,守在了床榻的外侧。
他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眼睑,安安静静睡觉的模样少了平日里的阴冷与凌厉,配上他这张过分俊美的容颜,竟生出一股子岁月静好的感觉来……
其实,他很好,她前世怎么没发现呢?
林锦婳的心微微扬了扬,靠近他,小心的避开他受伤的心口,在他怀里寻了个还算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
偏这样他并不满意,长臂一捞,将她的身子压的与自己贴在一起,还刻意将她的头往他的伤口处压,似乎一点也不知道疼似的!
林锦婳只能被迫将脸贴在他的心口处,鼻端都是药的气味儿,耳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满是腹议的睡去……
这男人一定是想用他的伤来引起她对他的愧疚!
偏她还拿他没有办法。
谁让这伤是因为她才疼的呢?
这男人的无耻,无赖,也比前世翻了好几倍……
翌日。
天边将将泄露一丝光,大地还一片昏暗,君墨琰就睁开了眼眸。
瞧着怀里的女人仍睡的香甜,他的眉眼顿时温和了许多,低头,在女人的额头上轻轻印了一个吻,才起了身。
待他穿戴整齐走出门外,一直被夜冥控制着的秋实马上就想往屋子里冲。
“站住!”君墨琰语气冰冷。
秋实吓的身子一哆嗦,下意识的停了脚步。
“锦儿昨晚累坏了,小心些伺候,不得制造半点声响!”
“待她睡好了,再为她梳洗,去往春日宴。”
君墨琰的意思,是林锦婳总僵着身子防着他对她做什么,以至于好几个时辰后才扛不住的睡过去,自然是累的。
可这话落到秋实和夜冥的耳中,却明显变了味儿。
秋实:这残忍的修罗王又对小姐做了什么?可怜的小姐……
夜冥:主子的战力果然不同凡响,心口处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能如此的彪悍……
于是,夜冥带着对君墨琰的钦佩与叹服恭恭敬敬的将他迎上了轿。
秋实却在一个时辰后,林锦婳醒来的时候,轻手轻脚的给林锦婳换衣裳,眼里满是心疼……
林锦婳并没有发觉秋实的异样,她边对着镜子,将一支特殊的钗插好,边问秋实:“周水碧送的那件寝衣在哪里?”
“夜冥将军给了我,”秋实说:“我放在外头桌子上了。”
又有些后怕的说:“小姐,昨晚吓死我了,我好怕演砸了,毁了小姐的计划……”
“你做的很好!”林锦婳对她表示肯定:“以后,可以做到更好!”
她起了身,与秋实一起往外间走,又说:“秋实,你去把暮雨喊进屋。”
周水碧那里的账,就从今日开始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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