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我怕什么,爹你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吗?我重生回来的啊,上一世就是皇帝忌惮荣王,拆了他的武将青梅娶了言官之女——你闺女我。后来这荣王说反就反,荣王携大军入城的时候,我被荣王那小青梅摁水里淹死得啊。一朝重生回来,他就来提亲,换成是你,你嫁不嫁?这是他第十二次来我家提亲。我爹瞧着哆哆嗦嗦的我,眉毛打结,「阿念啊,这都是第十二次了啊,这可是荣王啊。」我哆嗦着点头,「阿爹啊,这要是答应了就是丢小命的事啊。」我爹挠头,「阿念啊,从月前你就絮叨说这门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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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第十二次来我家提亲。 我爹瞧着哆哆嗦嗦的我,眉毛打结,「阿念啊,这都是第十二次了啊,这可是荣王啊。」 我哆嗦着点头,「阿爹啊,这要是答应了就是丢小命的事啊。」 我爹挠头,「阿念啊,从月前你就絮叨说这门亲事要你的命,你这到底怕什么呢?」 我怕什么,爹你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吗? 我重生回来的啊,上一世就是皇帝忌惮荣王,拆了他的武将青梅娶了言官之女——你闺女我。 后来这荣王说反就反,荣王携大军入城的时候,我被荣王那小青梅摁水里淹死得啊。 一朝重生回来,他就来提亲,换成是你,你嫁不嫁? 我黑着脸,瞅着我爹,「阿爹,你要是真的喜欢荣王的话,你嫁吧,反正我是不嫁。」 我爹抽了我一下,「说什么浑话,你若是真不想嫁,总得有个理由吧。」 「你就说,我看破红尘,一心只想出家做姑子。」 我爹又抽了我下,「放什么阙词,你要是出家做姑子,你娘怕是先把我送进去。」 我眼睛一亮,「阿爹,你就说我心有所属,他总不能棒打鸳鸯吧。」 我爹摇了摇头,「不行,我说你俩八字不合克夫,他都不怕,若是你说你心有所属,他怕是能杀了你那心上人,你这不是害人呢吗。」 我猛地站起来,烦死了,这个人到底什么毛病啊,跟上一世完全不一样啊。 我在屋里愁的直转圈,转了一百圈后,我摇晃我爹的肩膀,「阿爹,要不我连夜溜了吧,你就说我不堪重压,连夜溜了。」 我爹捋着胡子,琢磨半天,拍了下桌子,「可行,收拾东西,今晚你就溜,你不一直想去江南的外祖家吗,今晚出发。」 戌时,我晃着脚窝在马车里打瞌睡,卡着宵禁时间出城应该没人注意到吧。 走了约莫两个时辰,路过驿站,我唤了声左耳,「左耳,今晚我们在这留宿一夜,明早再继续赶路。」 左耳应了一声,驾着马车停在了驿站门口。 刚走进驿站,余光就瞟见一身月白色锦衣的男子坐在桌前,我揉了下眼睛,是我眼花了?荣王怎么在这? 我手心一阵出汗,静了静心神,对打瞌睡的掌柜低声说:「掌柜,要五间房。」 掌柜眼神朦胧,指了下荣王,「对不住啊,今晚所有的客房都让这位爷包了。」 我呆了片刻,道了句谢,往门外走去,朝着荣王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就这几个人包一个驿站,有钱没地方花是吧。 刚走到门口,荣王咳了两声,「我愿让五间上房给小姐。」 我弯了弯嘴角,礼貌有度,「多谢公子好意,我们赶时间得连夜赶路。」 「外面月黑风高的。」荣王转了转茶杯,「总有歹徒专门劫杀你这种富家小姐。」 巧绿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臂,我拍了拍她的手,荣王这话专门就是吓唬这种小姑娘的。 「如今太平盛世,不劳您费心。」我笑了下,「更何况我们也是素不相识,防人之心总得有。」 荣王喝了口茶,悠悠说道:「安念,你当真不认识我?」 我倒吸一口气,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在心里晃荡,这厮不会也是重生回来的吧。 我一阵晃神,转头盯着荣王,「公子认识我?」 在没有捋清这一切的时候,能装傻一天就是一天。 荣王冷哼一声,「安念,你是不认识我,还是不敢认识我?」 我缓了缓神,冷着声音回道:「不认识。」 |
「行,你说不认识就不认识吧。」荣王低笑了一声,「那自我介绍下,我是向你家提亲十二次的荣王。」 荣王走到我身边,在我右耳旁低语,「或者说是你上一世与你恩爱缠绵的夫君黎慬。」 人麻了,我爹常说的中风应该就是这样吧,我像是被钉在地上,右边身子一阵阵发麻,带着脑子一起麻,脑子里一团浆糊翻涌来翻涌去。 我咽了下口水,只能干巴巴地瞅着黎慬,「我,我,我不认识你。」 黎慬捏了捏我的耳垂,「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认识。」 我用力推开黎慬,使劲擦了擦耳垂,耍流氓是吧。 我唤了声左耳,拉着巧绿,心里琢磨连夜赶路,能离这神经病多远是多远。 我捂着脑袋趴在马车上,耳边是巧绿与左耳的低语。 没一会儿,巧绿在我耳边轻声道:「小姐,荣王带着人一直跟着我们车后。」 我大大叹了一口气,「他愿意跟就让他跟,就当是免费侍卫,等到了外祖家就能甩脱了。」 巧绿应了一声,瞧着我支吾半天,问了句,「小姐之前可是认识荣王?」 我瘫在车上,摆了摆手,「不认识,也不想认识。」 「巧绿,我跟你讲,你别琢磨荣王提亲这事了,那荣王有个小青梅,是陈家的幺女陈栎,就是那个甩鞭子的,你家小姐要是跟那荣王有点瓜葛,那小鞭子指定得抽到我身上,到时候拿你挡鞭子。」 巧绿浑身哆嗦了两下,「小姐说的对,命要紧,惹不起咱们躲得起。」 我弯了弯唇角,这小丫头忠心耿耿,吓唬两句能管好几年。 一路上紧赶慢赶,终于到了外祖家,刚准备进门时,车窗被人敲响了。 黎慬在车外,「阿念,虽说我是有公务在身可也护送了你一路,你连句谢都不说吗?」 我思衬片刻,打开了车窗,朝着黎慬拱了下手,「多谢王爷一路护送。」 没有理会黎慬的神色,我跳下马车,直冲冲往院里跑,快离这瘟神远点。 在外祖家的日子,每日不是跟外祖父下棋,就是陪外祖父钓鱼,外祖父神情都恍惚了,问我能不能出去溜达溜达,他一老头没多少日子活了,让我别折磨他了。 我瞧着外祖父说,您这身子骨,带上我娘一起折腾您都没啥大问题。 为啥不出门的原因我能跟外祖说吗,怕碰见熟人后,荣王来登门第十三次提亲? 那到时候外祖父这把老骨头才是经不住折腾呢。 一连圈了十多日,我约莫着黎慬的事应该也处理好回京了,才敢拉着巧绿上街大逛特逛。 没逛多久就瞧见黎慬与平素迥异,穿戴得雍容华贵,在这长街上显得潋滟辉耀,叹了口气,明白了这货应该是派人在我外祖家门口蹲点,我才不信这么巧呢。 我瞧着黎慬这身好皮囊,忍不住心头重重跳了两下,然后暴力镇压下来,掐了下大腿,啧,怎么死忘了是吧。 无视掉黎慬紧盯的目光,拉着巧绿往糖人摊子边挤,这人多,黎慬应该不敢拿我怎样。 没等挤到摊前,就被人拉住了手腕,我回头瞧着黎慬,挣了两下没有挣开。 我瞪着眼睛瞧着黎慬,「松手,你再不松手,我可喊了。」 黎慬眼里都染上了笑,「喊什么?」 我气沉丹田,胸腔发力,「救命啊,有人调戏良家少女啊!」 我嗓门大,一圈人都回头瞧着黎慬,黎慬黑着脸朝众人朗声道:「这是我未婚妻,刚吵了架,同我置气呢。」 「谁是你未婚妻?」 黎慬拉着我半环进怀里,「好了好了,阿念,我知错了,你要那个糖人就买哪个糖人,好不好?」 好你个大脑残神经病啊! |
许是黎慬瞧着一身正气的,又耐心哄我,众人皆劝道:「这点小事,何至于吵架呀。」 「就是啊,你俩郎才女貌的,因为个糖人置气多不值当,来来来,大家给让个位置,让这小娘子先挑。」 我瞧着帮腔的这群人,又瞅了瞅眼中含笑的黎慬,好女不跟男斗,从摊主那抽了个兔子糖人掉头就走。 没走两步被又被黎慬拉住,黎慬掰了一小块糖人塞进我嘴里,低头瞧着我问了句,甜吗? 我嚼着嘴里的糖,不肯回答,黎慬闷笑两声。 「阿慬哥哥。」 一阵马蹄声停在耳边,我转头瞧着马上的少女,一阵眩晕,身形微抖。 黎慬似是感觉到我的不对劲,握紧了我的手腕,转头问了少女,「陈栎,你怎么在这?」 陈栎瞧了眼黎慬拉我的手,我猛地抽回自己的手,若是抽慢了,陈栎砍了我这手也说不准。 我实在是不想再跟这二人纠缠在一起,草草行了一礼,拉着巧绿离开,身后的黎慬仿佛被陈栎绊住,也没有跟上来。 从后门溜回家中,巧绿摸了摸我的额头说了句,怎么这么凉,就唤人出去烧水。 泡了半天热水澡,又被巧绿灌了一大碗安神汤,终于沉沉地躺在床榻上。 可是一睁眼,又是陈栎,陈栎带着人将我从床榻上拉起来,一双手挑开我的衣襟。 摸着我的脖颈笑着问我:「安念,你就是靠这张脸跟这幅身子勾引的阿慬哥哥是吧?」 我鸡皮疙瘩爬满全身,慌忙摇头,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陈栎阴恻恻的声音在耳边炸开,「那你知道为什么阿慬哥哥要娶你吗?」 「因为阿慬哥哥舍不得我身入险境,才拿你做挡箭牌啊,如今阿慬哥哥大事已成,所以叫我来杀了你。」 陈栎拖着我,一路往越清池走,「安念,你要知道,阿慬哥哥的皇后只能是我。」 我被陈栎按着头浸在越清池,冰冷的水灌入喉中,难受地无法呼吸,眼前大片大片的黑暗。 我倒吸一口气,猛然惊醒过来,是梦。 没等呼出一口气,突然发现床边坐了个人,未等唤出声来就被来人捂住了嘴。 黎慬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叫,是我。」 我定了定心神,挡开黎慬的手,将自己裹在被子里,「王爷深夜到我房间是想毁了我的名声?」 黎慬微不可查叹了口气,「念念,我翻墙进来的,无人发现,你晚上有些不对劲,我放心不下,我来就是想瞧瞧你,跟你好好说说话。」 黎慬说完这话,一室的静默,太多的话想问,可此时却一句也问不出口。 我拢紧了被子,心里一阵委屈,「你为什么总要来招惹我啊。」 黎慬擦了擦我的眼角,可却越擦越多,仿佛是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所有的心酸委屈都涌出眼眶。 黎慬将我人带被子一起环进怀中,「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我哭得伤心,黎慬翻来覆的就会用这句话哄我,当然是他的不好,用他一遍遍的说嘛。 哭了半晌,我从被子中伸出双手,抹干净了脸上的泪痕,哑着声音道:「你图谋什么我不想管,如今我只想好好活着,家人平安。」 黎慬下巴抵在我头顶,「好,我们都会平安的。」 我从他怀里挣脱开,「以后你不要来找我了。」 黎慬瞧了我半天,只当我还没有消气,「阿念,那你等等我,待我大事落定,好不好?」 黎慬小心翼翼瞧着我的神色,「阿念,你想想我们刚成婚的那些时日好不好?」 是啊,我们也曾有温柔小意,情意绵绵的时日,可后来的结局太痛了,我没有勇气再去经历一遍,我刚要把话说出口,巧绿似乎是听见了我起来的声响。 「小姐,您醒了?」 黎慬身体一颤,在我耳边低语,「念念,我对陈栎没有半点情意,我只喜欢你,你莫要多想。」 巧绿轻敲了两下门,「小姐?」 黎慬吻了下我的眼睛,用口型说了「等我」两个字,就翻窗离开。 我低声回了句,「无事,做了噩梦,不用进来了。」 长夜漫漫,我看着黎慬离去的身影,瞪眼到天色大亮才将将睡了会。 没等补好觉就让巧绿的大嗓门喊醒了,「小姐,小姐,荣王给您送东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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