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林锦婳拍了拍秋实的肩膀,说:“我也知道这府里面哪些是人,哪些是鬼。”“有一件事你记好了,从今日开始,锦园,你能相信的人只有我,我唯一信任的人也只有你。”“林蝶衣和君子烨的事情被捅到了明面上,君子烨想要找回脸面,林蝶衣想要风风光光的嫁给君子烨,他们势必会联手对我,对林家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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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去收拾林蝶衣的!
但在去收拾林蝶衣之前,先把自己院里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教训一遍!
“朝林,本小姐看你是心大了,这倒也简单,本小姐这就喊个牙婆子来,将你发卖出去,也好成全你去找个更富贵的主子!”
朝林的脸刷的就变白了。
林锦婳来真的?!
“大小姐,奴婢错了,求您不要将奴婢发卖出去……”
她背弃了林锦婳,做了林蝶衣的人,帮着林蝶衣打探林锦婳的所有的事,帮着林蝶衣对付林锦婳,是因为她早早的知道林蝶衣与二皇子之间的事,知道最终能成为贵人的人是林蝶衣!
她觉得靠着林蝶衣以后能过上更好的日子。
可如果只是做奴婢,京都皇城里,谁不知道永安侯府的奴婢是过的最好的?
主家有钱,丫头穿戴的都比寻常人家的小姐穿戴的好。
主家性子温和,不管是侯爷还是侯爷夫人,又或是公子小姐,都没有打骂下人、残害下人的特殊爱好。
可如果她被卖到别的人家去,再遇上个厉害的主子……
不可以!那样的日子她想都不敢想!
“大小姐,奴婢只想留在您的身边,给您做一辈子的丫鬟!”
“哦?一辈子?是吗?”林锦婳勾起嘴角不可捉摸的弧度:“这种张嘴就来的话,本小姐是不信的!”
“你犯了错,那就认罚!”
“从今日开始,你去接替秋实的活!换秋实到本小姐身边伺候!”
“什么?”朝林不可置信的看向林锦婳。
三月前,秋实得罪了大小姐,被降为内院的三等丫头,罚扫茅厕……
要她和秋实换?
这不是送她去遭罪!
朝林:“大小姐,您忘了,秋实之前口不择言,当着您的面说二小姐与二皇子的坏话……”
“本小姐自然记得秋实说了什么!所以才重新提拔她!”
林锦婳说:“因为她说的对,林蝶衣和君子烨就是心怀不轨的贱东西!秋实聪慧,瞧出了那两人之间的龌龊,劝本小姐莫要眼瞎,本小姐却误解了她……”
“怎么?本小姐听你这话里边的意思,是以为本小姐还会继续忍了那两人的欺骗利用,继续帮那两人搭梯子,好成全他们上天去媾和的美梦?!”
“不……不是,奴婢……奴婢知错!”触及到林锦婳那过于凌厉的视线,朝林有一种自己的灵魂都被看穿了的感觉,她慌乱的说:“奴婢认罚,奴婢这就去换秋实过来。”
她手忙脚乱的爬起来,跌跌撞撞的朝着秋实去了。
是真的!林锦婳真的变了!
变的好可怕!
她必须要想办法将这种可怕告诉二小姐!
“等等!”林锦婳却又喊住了朝林。
朝林心中一喜,还以为林锦婳后悔贬了她,却听到林锦婳冷冷的说:“朝林,你给本小姐记住了,所有人都给本小姐记住了——本小姐的父亲母亲只生了本小姐一个女儿,永安侯府只有一位千金!”
“从今日开始,再喊本小姐大小姐的,喊林蝶衣二小姐的,就直接滚出永安侯府!”
就是因为这些人乱喊,才会让外边的那些人都以为永安侯府有两位千金小姐。
才会让林蝶衣借着这一层外衣,心生贪婪,不择手段的往上爬……
她见状忙客气地笑道:“李公公,我自己来吧,在家中习惯了自己宽衣。”
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此刻紧张得手心都冒汗了。
李茂全也看出了她的紧张,却以为她是因慑于皇帝威严的缘故,当下体贴地道:“那谢大人请自便吧,这两个奴才我让他们在外间候着,大人若是有事只管唤一声。”
“好,多谢李公公。”
等到李茂全带着人退了出去,谢清澜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四周扫视了一圈儿,然后视线停留在眼前的龙榻上。
这张龙床很大,床宽约摸有一丈,是她寝房内的近两倍。
材质是上品的紫檀木,等闲人家不得使用的贵重之木。
床上的锦被看上去应当是浮光锦,瞧着光滑无比,又隐有暗纹浮动。
这样的一张床,睡上去想必是极为舒适的。
可是看在谢清澜眸中,却犹如长满荆棘的陷阱一般。
挣扎了半响,她最终还是只脱去了鞋袜,解了梁冠,合衣躺了上去。
双眸清亮地睁着,她看着头顶明黄色的帐顶,暗暗地在期待着两个时辰能快些过去。
她还要回家跟爹爹、娘亲还有哥哥一起过中秋节呢。
瞧着瞧着,她就感觉眼皮逐渐沉重起来。
不,不能睡……
她拼命说服着自己。
可是到底还是敌不过,昨夜本就没休息好,中午的那碗酒酿又加了些高纯度的白酒,她喝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只感觉浑身燥热得厉害。
秋日的午后,日头还是很毒。
萧墨白将案前紧急的公文奏折批阅完毕,忽地就想到了被他赶去了休息的人。
心里想着,脚下便动了。
他起身,朝内殿走去。
到了殿门口,一眼便看到两个小太监站在那里,本来已经有些睡意,看到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皇……”两人忙要行礼,却被 萧墨白及时制止了。
他朝两人做了个“嘘”的动作,而后问道:“谢大人呢?”
“回皇上,谢大人正在安睡,奴才一刻钟前刚进去看过。”
萧墨白点点头,“朕进去看看。”
又命李茂全道:“你带人在外头守着,没朕的吩咐,谁都不许进去。”
“奴才遵旨。”
进了门,绕过巨大的屏风,才走至了榻前。
萧墨白站在床侧,看着正在熟睡的人。
解了梁冠,谢清澜一头青丝便尽数散落于枕间,她的头发又厚又密,瞧着竟比女人的发质还要好。
许是有些热,被子被她掀开了一角,露出了绯色的官服。
萧墨白微微皱眉,穿得这样多,也不嫌热么?
他忍不住坐在床边,一颗颗给她解颈侧的纽扣。
替谢清澜脱掉了外衣,搁于一侧龙门架上。
萧墨白复又手撑着下颌,仔仔细细地看她。
似是凉快了些,睡着的人微微露出一抹笑意,瞧得他也跟着笑了起来。
看了一会儿,他觉得好像是被她传染了,竟然也开始觉得困倦,于是便脱去了龙袍,也翻身上床。
“都听清了吗?”
林锦婳冷喝一声,惊的全屋子的人瑟瑟发抖,答了有些混乱。
“是,谨遵大……小姐,是小姐的命令。”
“小姐,奴婢遵令!“
“是,奴婢知错了……”
“谨遵小姐令!”
林锦婳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秋实留下,其他人该领罚的去领罚,该做事的去做事!”
她并没有想将这院里的人赶走、换掉,这些人,都是她前世里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她也知道她们会做什么样的事情!
放出去还不如留在身边养着。
只要防着不被她们所害,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成了她扳倒林蝶衣、周水碧、南雪微那些人的有用棋子……
“是!小姐!”这一次,众丫头婆子回答的整整齐齐的,也不敢再有丝毫的怨言。
跑的也很快,像是生怕留下来会被教训的更惨似的。
大……不!小姐的眼睛是真的擦亮了,又与摄政王关系匪月,这永安侯府的天,要变了啊!!
他们以后绝不能再偷懒耍滑,手脚不干净……
很快,屋子里就只剩下林锦婳和秋实了。
秋实眼里满是激动和欣喜,但还是低垂着头,规规矩矩的跪着。
“秋实,起来。”林锦婳起了身,亲自上前将秋实扶起来,并向她道歉:“之前是我的错,冤枉了你,委屈了你,我……对不住你。”
“小姐,奴婢……”
秋实抬起头,眼里溢满了泪水,又低下去,一个劲儿的摇头:“奴婢没觉得自己委屈,当年大饥荒,若不是小姐冒着危险将奴婢从流民手里救下来,奴婢早就被他们当成“肉菜”生吞活剥了!”
“小姐还帮奴婢抢回了母亲和弟弟的尸骨,花钱将他们好生的安葬了。”
“小姐还带奴婢回府,给奴婢容身之地,让奴婢吃饱喝足,还给奴婢赐了名……”
“小姐对奴婢的好,每一样奴婢都记在心里的。”
“奴婢发誓要当牛做马的报答小姐的大恩大德的,小姐要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奴婢无怨无悔!”
秋实说着,哽咽起来:“小姐,奴婢就是笨了些,可奴婢对小姐绝无二心的,之前奴婢会说那些话,是因为奴婢亲眼瞧见二皇子和蝶衣小姐在您的屋子里抱在一起,还在您的床榻上……”
“小姐,奴婢就是觉得他们太……太过分了,奴婢不想您被他们骗,被他们欺负……”
林锦婳的心猛地变得冰冷。
原来,林蝶衣和君子烨竟大胆到跑到她的床榻上滚?
这是她前世里都不知道的事情。
别说是秋实了,她听了也觉得无比的——恶心!
“秋实,你放心,你家小姐我如今已经不瞎了,瞧得清那两个脏东西的龌龊!”
林锦婳拍了拍秋实的肩膀,说:“我也知道这府里面哪些是人,哪些是鬼。”
“有一件事你记好了,从今日开始,锦园,你能相信的人只有我,我唯一信任的人也只有你。”
“林蝶衣和君子烨的事情被捅到了明面上,君子烨想要找回脸面,林蝶衣想要风风光光的嫁给君子烨,他们势必会联手对我,对林家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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