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林锦婳来真的?!“大小姐,奴婢错了,求您不要将奴婢发卖出去……”她背弃了林锦婳,做了林蝶衣的人,帮着林蝶衣打探林锦婳的所有的事,帮着林蝶衣对付林锦婳,是因为她早早的知道林蝶衣与二皇子之间的事,知道最终能成为贵人的人是林蝶衣!她觉得靠着林蝶衣以后能过上更好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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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母亲,三位兄长,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于你们而言有些突然,”林锦婳开口说:“没能提前与你们商量便将这件事定下了,是我的不是,然你们也知道我的性子,若是我不愿,定会闹的天翻地覆的……”
她用眼角的余光扫了君墨琰一眼,见他面上并无半点不喜,才接着说:“摄政王他……他就是性子冷了些,也不屑与人解释,才让外人将他传得不好了……”
“可他手握重兵却不重权,名震四国而不黩武,誉满天下而不自傲,比起某些做了一点点的好事就恨不能大家将他奉若神明,用了龌龊的手段也要爬上高位,表面斯文良善,内里狠毒残忍的人伪君子不是要好太多太多了吗?”
“大哥说忠君卫国,愿马革裹尸,大哥如今二十有三,站在京都皇城的繁华里,遥望边疆四域的方向,英雄气长。”
“可摄政王身高尚不及马背便上了战场,从一个孩子成长为一代战神,大哥想做的事,摄政王做了。”
“三哥说林世求安,乱世求存,为何要把林世求安放在前头?不过是因着咱们小时候那种整日担惊受怕的日子早已经过去。”
“当年先帝驾崩,京都血洗,为了我林家的钱,天家贵子,皇亲国戚,明里结交,暗中威胁,逼得爹爹不惜拆了府门,以示林家不与任何一方私下暗谋……”
“可还是没能避免他们随便抬来一两箱的所谓聘礼,便要将尚不知事的我充为贱妾,因我出生商户,做个良妾都不配!”
原本只是往席位上随意一歪的君墨琰听到这里,忽然理了理自己的衣袍,缓缓坐直了身子。
“可笑的是,就连做贱妾,我还被几人争来抢去,他们在林家张牙舞爪,恨不能将我大切八块,每人分去一块!”
说到这里,林锦婳的情绪稍稍有些激动。
那个时候,大家都以为她不知事,只是吓住了,可有着成年人思想她岂止是被吓住?
她深知皇权社会的可怕能将人生吞不吐骨,害怕得做了好多天的噩梦。
后来,就发了高烧,断断续续的病了一年多,甚至将缠绵病榻那一年所有的记忆都忘了……
“幸好,那些人都没有争赢。”
“那一年,众人眼中还是个孩子的摄政王从鬼谷山走出来,铁血手段,镇压群魔,让他们再无作乱的可能。”
“仁爱百姓,未抽剥百姓一丝半缕。”
“不贪高位,力挺当今皇上登基。”
“带兵出征,平大兴外乱。”
“而后十年,那些黑暗与血腥的日子才渐渐远去……二哥的,林家的,我们所有人的林世才慢慢到来……”
“三哥说一家不护,何以护万民,若当年之乱结束的再晚一点点,我林家早已不复存在,说是摄政王护了我林家,护了京都皇城有何不可?”
“这十年,内稳外安,他亦护了大兴千千万万的人……”
听林锦婳说到这里,林成毅、林成信、林成洛都红了眼圈,他们站起来,朝着席位上的君墨琰,深深一礼!
君墨琰的视线却只盯着林锦婳,似乎并无半分触动,然,他过于僵硬的身体,攥紧的拳头泄露了他的情绪……
“父亲,母亲,大哥,二哥,三哥,我从前仗着你们的宠爱,养成了娇奢荒唐的性子,被眼前虚假的浮华迷了眼睛,欢喜上二皇子那种华而不实的伪君子。”
“直到被背叛与利用刺伤才清醒过来,知道自己真正该做什么,想要的又是什么。”
“摄政王真的很好,他护着大兴,护着百姓,也护着我。”
“他不嫌我不是世家贵女,没有高贵气质。”
“不嫌我胸无点君,不懂诗书礼仪。”
“不嫌我外表平凡,不是倾城颜色!”
“他想娶我,而我也想嫁给他,还请父亲母亲以及三位兄长成全我们!”
林锦婳是真的想通了。
前世死的时候她就发誓要偿还君墨琰,虽当时想的并不是要继续与他绑在一起一辈子,但他不肯放她走,而她和林家得他的庇护能更好的活,那她唯一能走的路就是忘记前世对他的那么一点怨恨,与他紧紧的抱在一起!
说起来,他前世除了总是罔顾她的意愿强行与她发生关系,旁的那些伤害她的事情,他一样也没有做过。
反倒是她痛恨他毁了她的清白,锁了她的自由,拆散了她与君子烨的姻缘,将摄政王府闹的乌烟瘴气,也将自己与他的关系闹的势如水火。
可这一世的一开始,她已经掐断了君子烨那朵烂桃花,与君墨琰也有了一个温和相处的开始,那么一切是不是都会不一样?
她要做名副其实的摄政王妃,护着父母亲族。
让三位兄长都去实现远大的抱负。
对君墨琰好一点,再好一点……
想办法让那个无辜惨死在她肚腹中的孩子回来。
而那些真正的仇人,让他们血债血偿,生不如死!!
君墨琰牵着林锦婳的手起了身,朝着林家人微微弯腰:“锦儿很好,我想娶她,终此一人,白首不离,请岳父、岳母、大哥、二哥、三哥成全。”
他的锦儿,如此的好,即便是忘了他,亦如此的懂他,这真是十年来,他收到的最大的惊喜了!
为了他的锦儿,他愿意向林家低头求娶,愿意视林父如父,林母如母,林家兄长为自己的兄长……
“好!”林林敬憋着眼里的泪光,点了头:“本侯,答应你们的婚事了!”
作为“靠钱买爵位”的贵族,他这个永安侯一向被京都那些所谓真正的皇亲国戚,世家贵族瞧看不起,也只有在想要他的金银支持时,才会假装敬一敬他。
若是他要将女儿嫁入那些人的家族,那些人,从来都不觉得他的女儿能做正妻。
但在君墨琰面前,那些人都是不够看的。
“如此,甚好!”君墨琰满意了。
刚刚还阴阴冷冷,仿若荒原的厅堂也终于春风送暖,万物复苏……
“雪雪,你到我这边来。”一直没说话的孟秋雨对林锦婳开了口。
林锦婳看了一眼君墨琰。
这一眼愉悦了君墨琰,嗯,总算知道如今是他的人,做什么要向他报备了。
“去吧。”他挥了挥手,难得大方。
林锦婳按捺住心里的欢喜,起身走到了孟秋雨的面前:“娘……”
孟秋雨却沉了沉脸色:“你多日不归家,我还以为你心里已经没有我这个做娘亲的呢!”
“我……”林锦婳想要解释几句,却又听孟秋雨说:“算了,你这孩子,也的确是被我们宠坏了,还知道回来就行了。”
“你如今既是要嫁入摄政王府的人,便不能再像以前那般,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吃穿住用行,都该学着讲究起来,看看你今日梳的这个头,这么难……”
一个“看”字还没说出口,那边捏着茶杯的君墨琰动作顿了一下,幽幽的说:“锦儿的头发,是本王梳的。”
孟秋雨的话顿时卡在了喉咙里。
君墨琰抬头看过来:“岳母觉得本王这梳头的本事,可还行?”
他的语气明明很温和,孟秋雨却吓得一哆嗦,忙道:“行,自然行!”
她甚至都忘了问,君墨琰为什么会见到林锦婳披头散发的模样……
“好了,娘亲,爹爹,大哥,二哥,三哥,以前的事我们都说好了,以后就不必再提了,女儿不管是在家中待嫁,还是入了摄政王府,都永远是你们的女儿,你们的妹妹,我们一家人还有的是时间。”
“但王爷今日过来,对府中不熟悉,我想陪他到处走走,再留他在家里吃饭,好不好?”
“应该的,应该的,”林林敬首先表态,并对孟秋雨说:“夫人,麻烦你去厨房交待好?”
“好,我马上去。”孟秋雨说着,就起身往外走。
才走出去两步,君墨琰忽然喊了一声:“等等!”
刚刚还极其温和的他,不知怎的,忽然又变的冰冷的起来。
林家的人已经放下了心,又骤然悬了起来。
林林敬以为君墨琰是不满午膳由孟秋雨一个女人家去办,忙站了起来:“本侯……本侯亲自去厨房……”
君墨琰像是根本没听到他的话,腾地从席位上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到了林锦婳的面前,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左脸转到自己的眼下,霎时间,浑身杀意:“谁打的?”
此时此刻,林锦婳嫩白的左脸上,呈现出鲜红的指印,分外瘆人!
“王爷,我没事的!”林锦婳脱离他的掌控,将自己的脸藏起来。
她刚刚一直都有小心的将这半边的脸藏起来,但因为到了母亲的身边,一时忘了……
可君墨琰捏的死死的,不给她半点逃避的机会。
他的语气更冷:“本王问的是,谁打的?”
林林敬的身子僵住了,只觉得自己的手掌无比的滚烫。
他之前信了林蝶衣的话,以为女儿在对二皇子疯狂的同时,还与别的外男鬼混,回来又欺负林蝶衣,气得不行,不分青红皂白的就甩了女儿一巴掌。
这巴掌打的太不应该,他也很后悔,本想等摄政王走了,就赶紧去府医那里拿药膏来给女儿治伤,不想却被摄政王先瞧见了……
“这是我……”
“怀锦!”林锦婳用手挨了一下受伤的脸:“这只是个意外,但我现在很疼,你能不能不要发火?你一发火,我觉得更委屈了……”
“我先回我的院子了,你跟我一起去,我房间里有外伤用药,你帮我擦药,好不好?”
这男人的占有欲太强,他将她划入了自己的势力范围内,他的东西是不许旁人动的,她猜,她的脸也属于他的东西之一,所以他会动怒。
如果现在就让他知道她的脸是父亲伤的,他定会对父亲做什么,可如果她直接偏着父亲,他会更加不高兴。
她只剩下这最后一个办法了……
如果,她之前的那种猜测是正确的,那么,她的疼会比他的怒要重要一些……
“怀锦,我觉得我脸上像是火烧一样,又疼又痒,我的头也有些晕乎乎的……”
她将身子窝在他的怀里,惨兮兮的模样。
千万千万,是她猜对了……
下一瞬,君墨琰松开了捏着林锦婳下巴的手,又一弯腰,将她抱起来,大步离开厅堂,右转廊檐,朝着林锦婳的院子走去。
林锦婳见他的方向没错,稍稍松了一口气,知道父亲那里暂时安全了。
只是,君墨琰莫非知道她的院子在哪?
他是不是早就将她的事情都查的清清楚楚了?
那林家人呢?
他不会在林家放了“眼睛”吧?
须臾,林锦婳的院子到了,君墨琰将她抱进去,放在了靠窗的软塌下,又顾自走到她的梳妆台,抽出最下边的一个屉子,拿出了里边的外伤用药。
林锦婳:……
他在她的房间里也放了“眼睛”!
她忽然有一种还是被君墨琰锁着自由的糟糕感觉,心里头闷闷的,君墨琰蹲在她身前往她的脸上抹药膏,她也不发一语。
“怎么?你伤了本王的东西,本王还没与你生气,你倒给本王脸色看?”
抹完药膏,君墨琰没动,盯着林锦婳,神情不悦。
“我……哪里伤了你的东……”
林锦婳有些委屈的想要辩解,还没说完,就疼的“嘶”的一声。
是君墨琰戳了一下她微微发肿的脸。
“你,是本王的!”君墨琰说。
“脸,是本王的。”手顺着脸往上,移向了眼睛。
“眼睛,是本王的。”又从眼睛挪到了鼻子。
“鼻子,嘴巴是本王的。”指腹压在女人娇艳的红唇上,缓缓描绘着她的唇形,而后,又接着往下……
“王爷!”
眼见男人的大掌要往自己的衣裳里滑,林锦婳忙抓住了他的手:“你我已经是有名有实的夫妻,我自然是你的人,可,你有没有觉得你的……有那么一点点小?”
“嗯?”君墨琰眼眸眯了下,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勾起嘴角一抹邪性的弧度:“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昨儿不是还哭着喊着说本王太大了,求本王饶命吗?”
他说的直接,表情,动作都那么惹人遐想,林锦婳瞬间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
她的脸“轰”的就红成了一片:“你瞎想什么呢?我说的是心眼儿,你的心眼儿小!”
这一世的君墨琰怎的这般的——不要脸!
简直颠覆她对他整整一世的了解!
“本王的心眼儿……倒的确是小的,”
君墨琰直起了身,居高临下的望着林锦婳,收起唇边的月笑,语气冰冷:“小锦儿,本王的东西,容不得任何人伤,任何人碰!”
“你身上的每寸肌肤,每一滴血,每一块骨,都给本王好好的护着!”
“若再有损伤,本王绝不会如今日一般算了。”
他伸手将林锦婳拉扯起来,大掌扣住她没受伤的半边脸,将她往自己的方向压,而后,恶狠狠的吻上她的唇瓣!
他的吻来的太狂暴,另一只搂着她腰身的手还“无耻”的隔着衣裙捏了捏她的屁股……林锦婳下意识的瞪大了眼睛,里边划过一抹慌乱。
他……他不会以为她带他来自己的闺房,是想和他在这房间里来一场……或几场……那种事吧?
她只觉得有些腿软,甚至忘了呼吸!
直到窒息的感觉上来,差点晕过去。
君墨琰见她的状态不对,忙放开了她。
她这才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蠢!”
君墨琰面带嫌弃的吐出一个清冷的字。
却将她扶了,让她坐在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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