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她难道……难道是要力捧自己做皇帝吗?他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御座上的——他的父皇!这一眼,那种对至尊之位的渴求全都显露无疑。那么强烈的欲望,是连三岁的小儿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的……“锦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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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慕二皇子的时候,你给我写词儿?你写的什么东西?妓坊里流出来的淫词艳曲!”
“你风雨无阻的与我闺蜜情深?你是风雨无阻的从我这里骗金子、骗银子、骗钱票子、骗你能骗走的所有东西吧?”
“体面?你说我毁了你的体面?”
“周水碧,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你是什么样子吗?一身不能蔽体的破布,你家的大夫人把你关在猪圈里,你浑身不是烂泥就是猪粪……那个样子的你,竟然也是体面的吗?”
“这么多年,要不是你能不断的从我这里拿东西,去满足户部尚书府那些人的贪婪,你也能有体面?”
“周水碧,别说你眼瞎,眼瞎的人是我才对。”
“被你哄骗了这么多年,我到今日才心眼清明……一刀两断是吗?好!”
“把你从我这里拿走的东西,全都吐出来!我就和你一刀两断!”
“你……你胡说!”周水碧哪里想到,林锦婳竟然是真的变了。
不仅变的凌厉无比,更变的能言善辩。
就这么几句话,竟然就已经将她驳斥的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
她只能不断的摇头:“不是这样的,你胡说,是你害我,明明就是你害我……”
说到这里,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就朝君墨琰跑去:“摄政王!摄政王您知道我是冤枉的,都是林锦婳害我……她根本就没存了心对我们好,那寝衣……”
回应她的,是一只被扔过来的茶杯。
君墨琰连看都懒的看她一眼,就将茶杯砸到了她的身上。
带了内劲,不仅成功的阻止了她往他身上扑,而且直接将她的身子打飞,飞出一道弧线,然后……
“砰!”的一声砸在了林锦婳的脚边!
林锦婳毫不犹豫的将脚踩在了她的肚子上:“周水碧!要说心生妒恨,恶毒害人,那也是你!”
“只不过,你害人的手段太低级,所以今日,只能害你自己了!”
周水碧还说什么要去和她坐?
呵~只是想跳出来踩死她之后去抢她的男人吧!
做梦!
林锦婳和周水碧这一番交锋实在太快,这反转也实在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以至于所有人都只顾着看戏,竟忘了阻止林锦婳打人。
直到,这一场交锋分出了胜负。
竟然是林锦婳赢了。
此时此刻,周水碧头上那些贵重的首饰早散落一地,她发丝凌乱,重伤吐血的被林锦婳踩在脚下。
林锦婳却以绝对胜利者的姿势,揉着自己打痛了的手……
“林锦婳!你……你还有没有规矩了!”君子烨冲过来,黑着脸色说:“你竟然当着父皇,太后,皇后和我们所有人的面对周七小姐下这种毒手?”
“你不把本皇子放在眼里就算了,竟连父皇,太后、皇后……文武百官都不放在眼里,你这是大不敬,是谋逆!当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姐姐……姐姐你快住手啊!”林蝶衣小心翼翼的走上前,与君子烨站在一起:“我知道你不满二皇子要和你退婚娶我,你满心的怨恨,可你也不能这么无法无天的啊!”
她过来就拉扯林锦婳的手:“姐姐!你快……快跪下来认罪……”
“滚开!”
林锦婳毫不掩饰对林蝶衣的厌恶。
直接扯开了已经被林蝶衣拽住的袖子。
但因为林蝶衣拽的太紧,“刺拉”一声,那上好的衣料就被撕裂了。
皇贵妃甄氏听到这声音,眼皮子顿时跳了跳,下意识的看向尾位的君墨琰。
见到男人只是姿态优雅,面无表情的喝着酒,心里头更加的震惊。
那莲华裙,自先皇后逝去的就再没出过世,如今却被林锦婳公然穿在了身上,必定就是君墨琰送的了。
据传莲华裙的工艺极其的复杂,先皇后亲手缝制一条需要三年的时间,君墨琰能将先皇后留下来的莲华裙给了林锦婳,那几乎是等于帮着先皇后择定儿媳妇了……
她看了一眼只关注桌上美食的自家儿子——五皇子君子陌。
心头一阵复杂。
但凡她的儿子有一点点争权夺利的心,她发现了这么大的秘密,也会毫不犹豫的利用这秘密让儿子的利益最大化!
可惜……
林蝶衣已经梨花带雨的演起来了。
“姐姐……你别误会,我只是想帮你,我们是姐妹,就算二皇子最终的选择是我,我也不想伤了我们姐妹之间的情分,还请姐姐……”
林锦婳脚下用力,地上的周水碧“啊”的惨叫了一声,打断林蝶衣的话。
“林蝶衣,你的林与我的林不是一个林,我也不是你的姐姐,这个话,我已经不记得我说过多少遍了,你却还要搬到这里来说?怎么?你也打算学学周水碧,踩着我往上爬?”
“姐姐你……你说什么胡话呢?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林蝶衣以为这个时候,林锦婳应该跪地向天家求饶了,毕竟,再不求饶,就真的会死。
谁不怕死?
可林锦婳竟毫不在意已经恨不能将她打死的皇后,也无视周围对她满是唾弃和指责的贵妇千金,反而先驳斥她的话?
林锦婳冷笑一声:“你不是人,自然听不懂人话!”
…你……姐姐……你怎么会变的这么恶毒?”林蝶衣眼里滚出泪来,似乎真的对林锦婳的变化痛心疾首,却“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姐姐,我不能再让你继续作恶了,对不起,答应帮你隐瞒的事情,我做不到了……”
“皇上!太后,皇后娘娘,臣女有话要说!”
皇后皱紧了眉头,她不喜欢林锦婳,也不可能喜欢林蝶衣,但想到儿子与自己说的话……
她冷冷的开口:“你说!”
“臣女……臣女有罪!”林蝶衣以头叩地:“臣女腹中已经有了二皇子的骨血……”
这个话一说出来,顿时引起了全场的议论。
“这……这是怎么回事?二皇子未婚,就先有了孩儿?这个孩儿……”御史大夫看着君子烨,脸上满是失望。
亏他还觉得二皇子能做储君,平日里虽诸多的盯着二皇子,却也是盼着二皇子变好……谁知道……
这等只知道在女人的腰股间流连的混账哪里配做一国储君?!
“原来街面上的那些消息都是真的,这林蝶衣当真和二皇子勾在了一起,还有了孩儿……”
林锦婳也微微有些惊讶,她还以为林蝶衣和君子烨会费些心思先将这事儿遮掩过去,或是制造更大的事件将这丑事压下去,没想到他们竟一开始就承认了?
承认了……那必定是有后招的!
果然,她马上就听到林蝶衣说:“可是请皇上、太后、皇后明察,臣女与二皇子的事,并非是臣女龌龊,二皇子更是冤枉……”
皇后的脸色稍稍好了些:“怎么回事?你说下去!”
“是!”林蝶衣说:“众所周知,臣女家中的姐姐林锦婳与二皇子早有婚约,可这婚约从一开始便是臣女的姐姐强求的,二皇子并不欢喜臣女的姐姐,臣女的姐姐却一直追着二皇子跑,所以这几年,京都皇城才经常传出臣女姐姐的各种……疯狂荒唐的事……”
“可即便是这样,二皇子也对臣女的姐姐没有丝毫的欢喜,可是臣女家中知道二皇子是很好很好的姻缘,所以为了能把和二皇子的婚约继续下去,他们竟然……”
说到这里,林蝶衣似乎极其的难堪,她捏了捏拳头,才咬牙说:“竟然不惜给臣女和二皇子下了……那种药,让臣女和二皇子发生了关系,还有了……这个孩儿……”
周围的人顿时“炸”了。
“天啊!这件事的真相竟然是这样的?永安侯府竟然给林蝶衣和二皇子下药,就为了绑定和二皇子的婚约?”
“这是觉得靠姐姐绑不住二皇子了,就换妹妹来了?”
“竟然会用这么下作的手段,果然是卑贱的商户之家,如此的阴险狡诈……”
“这么说来,这二皇子和林蝶衣竟然还是无辜的受害者了?”
“林蝶衣就不说了,可二皇子……他怎么能忍了这等的龌龊的……”
有些对君子烨失望的人又开始起了希望和心思——
“我就说二皇子不可能是只会流连女人腰股的人,他可一直是咱们大兴朝仁义无双的君子……被人这么坑害,想必也是担心天家的脸面受损,才忍了这等欺辱……”
“我看也是为了林蝶衣肚子里的孩儿的缘故吧,到底天家血脉重,这又是他的第一个孩儿……”
那些想要踩压永安侯府的人也蠢蠢欲动……
“永安侯府是什么玩意儿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他们家两位公子之所以能上朝堂,不就是因为二皇子与他们家的婚约关系的吗?为了往上爬连自家的姑娘都祸害,也算是有手段的了……”
“敢对二皇子用这种手段,如今被当众揭穿,我看他们家的富贵今日是要到头了……”
还有些压低了声音,暗中猜测……
“如果林家今日真的跌了,也不知会吃撑谁……”
“我猜是二皇子和皇后那一派的,不然,二皇子不惜色诱林锦婳是为了什么?”
“原来今日这春日宴不是为了让太后给年轻男女牵红线,而是为了方便皇后一派对付林家……”
“林家富得流油,朝廷养了林家这么多年,果然要下手了……”
孟秋雨瞪大了一双眼睛,完全不敢相信那样的话竟然是她一直偏爱的林蝶衣说出来的。
蝶衣她……她为了给她自己和二皇子洗白,不惜污蔑整个永安侯府?
“蝶衣!”她再也压不住自己的情绪,上前就质问起来:“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给你和二皇子下那种药?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第124章 你要证据,本皇子就是证据
“母亲……我之前是答应了要帮姐姐和家里人瞒着这件事的,”林蝶衣哭的满脸都是泪:“可是这么长时间了,我的心里一直都在受煎熬,。”
“母亲,这样做是错的,我不想看着你们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而且我也……”
“也已经喜欢上的二皇子,我有了二皇子的血脉,我不能让我孩儿的父亲和孩儿都承受这样的委屈和冤枉!”
“对不起母亲,原谅我将这一切的都说出来……”
“母亲,你放心,就算我把真相都告诉大家,我也不会怪你们对我做这样的事情,二皇子仁义宽容,他也不会怪你们的……至于皇上、太后和皇后,我和二皇子也会帮姐姐和永安侯府求情的……”
这真是将自己既委屈又善良,既柔软又刚强,既痛苦又宽容……演的淋漓尽致!
只不过,所有好的都是她林蝶衣和二皇子。
所有坏的都是林锦婳和永安侯府了……
“你……你……你……”孟秋雨颤抖着手指指着林蝶衣,一连咬出三个“你”,却气的连再多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就生生的晕了过去。
“娘!”林锦婳忙上前扶住了孟秋雨的身子。
林林敬、林成毅、林成信也都不管不顾的上前来,护住了孟秋雨和林锦婳。
“林蝶衣,你也有脸喊我娘母亲?你这么诬陷我们,良心都被狗吃了吗?”林成毅气的想将林蝶衣直接撕了。
君子烨却将林蝶衣护在了怀里,恶狠狠的瞪着林成毅:“本皇子不许你们再威胁蝶衣!”
“林成毅!要不是之前顾着蝶衣还要从永安侯府出嫁,本皇子的长子还要从永安侯府归家,本皇子怎么会一直忍了你们做的那些事?”
“二皇子睁着眼睛说瞎话就不怕遭报应吗?”林成毅不是个能言善辩的,只能愤怒的憋出来这么一句。
倒是林成信压住了莫大的怒火,质问林蝶衣和二皇子:“林蝶衣、二皇子,你们说是我们林家人给你们下了药,让你们被迫无媒媾和,以至于珠胎暗结……请问,你们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林蝶衣从君子烨的怀里抬头:“二哥,你之前就是这么劝说我不要把这个事情说出去的,现在还这么说?”
“是,我没有证据……可是我没了清白,沦为人人喊打的淫妇,沦为勾引姐姐未婚夫的狐狸精,连我的孩儿都要沦为野种,我受的伤害还不够重吗?”
“本皇子就是证据!”君子烨说:“那药是本皇子亲口喝下去的,这些事都是本皇子亲自经历的,本皇子站在这里就是人证和物证,还需要什么证据?”
“呵~”有人发出了一声轻笑。
不痛不痒的一声笑却让满大殿的人都极为惊悚的看向他。
这个人,也只有摄政王君墨琰!
摄政王笑了?他竟然笑了!
这笑是什么意思?
是笑林锦婳愚蠢又龌龊吗?
是笑永安侯府竟敢不知死活的敢对天家皇子用那么下三滥的手段吗?
一定是了!摄政王,到底是天家的摄政王,到底是二皇子的皇叔。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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