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风吹过他的发,也吹动他的衣,他过于冰冷的脸上竟生出了一丝丝的柔情。也让她终于想起——大兴王朝的摄政王,先帝第十九子君墨琰,曾是名动四国的第一美男子!“怀锦,你……”她想对君墨琰说点什么,君墨琰却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抓住她的手,将她往前一拽,她就无可避免的扑进了他的怀中。“不是要给本王暖榻生娃吗?那就——赶紧的!”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就将她抱起来,大步进了府门…… “摄政王!”林锦婳忙用手撑住了他的胸膛:“你先别……我有话跟你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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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语气带着说不出的委屈。
君墨琰的心闷闷的疼了起来。
“松手!下去!”
他的声音更冷。
的确是个笨的!
怎么就笨到让自己那么惨的?
她那么惨……他就是听一听都愤怒的想要杀人!!
还知道回头?还知道抱紧他才有用?
也还算有救……
但让他这么轻易的就原谅她?
不好好给她点教训?那她又犯了糊涂,继续做出些伤害她自己的事情来怎么办?
“怀锦……你别赶我走。”林锦婳抱的更紧:“我保证我只是守着你。”
“本王不需要你守着!”君墨琰说:“你若不起身,就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了。”
林锦婳:“你能对我怎么不客……”话说一半,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君墨琰点了她的昏睡穴。
她只抬起头,模模糊糊的看了他那双过于灼烫的眼眸一眼,就耷拉上眼皮,陷入了沉睡中……
君墨琰这才扶着她翻身,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在了床榻的里侧。
他不需要她守着,不过,她想跟他一起睡?
嗯,看在她认错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就恩赐她在他身边睡下吧……
他的视线落到她仅仅着中衣的身子上。
因为仰面躺着了,胸口处微微起伏,安安静静的模样,更惹得他那过于阴暗的欲念燃烧起来。
真想,狠狠的“教训”她一顿!!
他黑沉着一张脸,隐忍了很久。
终究还是没忍住,俯下身去,狠狠的吻上了她的红唇。
好一阵的蹂躏,直到瞧着有些浮肿,才一扯被子,将她整个人都盖住。
自己腾地起了身,去到桌边,正要端起茶杯喝茶,忽然想起这茶杯南雪微用过。
他的心里头浮起一股子厌恶。
将茶杯扔下,提着茶壶,对着茶嘴儿“咕隆咕隆”的灌了大半壶的凉茶水。
这才稍稍将那股子火压下去一点。
“夜冥,滚进来!”
这声音很大,院外边守着的夜冥忙飞奔过来,站在门外:“主子,您有什么吩咐?”
“可……可是要热水?”
他问这话,自己都觉得有些羞耻。
在国安寺这种地方……罪过罪过……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
君墨琰最喜欢的那套茶壶茶杯被扔到他的脚边,“砰”的一声砸出无数碎片。
“处理一下,送去给南雪微!”
他什么时候允许南雪微动他的东西了?
他讨厌任何人用他的私人东西!
小姝儿除外……
“是!”夜冥忙弯下腰去捡茶壶碎片,心里忍不住骂了南雪微一句。
明知道主子不喜欢旁人动他的东西,南雪微怎么还这么不懂事?
真以为她在主子面前是特别的了?
这么多年,他算是看明白了,真正能让主子特殊对待的女人,只有林锦婳一人!
不过……
主子的衣袍穿的好好的,竟是忍住没对送上门的王妃做点什么?
不等他朝屋里瞥一眼,君墨琰已经将门重新关得死死的了。
他走到床榻边,又把盖在林锦婳的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她皱着眉头沉睡的模样。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伸手过去,将她眉头抚平……
“雪薇小姐要来我摄政王府做客吗?”
林锦婳忽然出声,并迈步上前,站在了南雪微和君墨琰的对面。
“倒也不是不可以,毕竟,雪薇小姐的母亲是先皇后的贴身大丫头。”
“摄政王作为她的小主子,她也照顾过一段时间……她的女儿,也算是我们摄政王府的人。”
这话里面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南雪微的母亲只算是摄政王府的下人,可不是主人!
而凭着母亲的身份到摄政王府来的南雪微,最多也只能算是客人。
南雪微再好的伪装,这个时候也忍不住变了脸色。
要知道,她刚刚往这里一站,多的是千金贵妇来讨好她,觉得她是有可能入摄政王府成为主子的。
她的父亲虽然早亡,可因着母亲与先皇后关系好,出宫嫁人的时候,封了个县主,她就成了县主的女儿,是实实在在的官家千金!
五年前的春日宴上,她一人夺得琴、棋、书、画、女红等多项才能的魁首,又随着母亲学了医术,能歌善舞,武力也不弱……被称为大兴王朝的第一才女!
不管从哪方面比,她都是要碾压林锦婳这个商户女的。
可这个商户女不仅趁着她不在君墨琰身边的空子,蛊惑了君墨琰的心,妄图抢走她南雪微的男人。
竟还当众下她的脸面,暗讽她的母亲不过是个伺候人的下人,她,不过是下人的女儿,摄政王府的客人?
“锦婳小姐,据我所知,你与墨琰还未成婚,就已经开始掌管摄政王府的事了吗?”
南雪微笑的温和无害:“那锦婳小姐还真是辛苦呢!”
她还转过头去,对君墨琰说:“墨琰,林家的生意做的大,锦婳小姐又这么积极的帮你管理摄政王府……我很高兴你以后也能轻松一些了。”
这话乍一听是没有问题,可只要稍微往深处想一想。
就知道南雪微是在说林锦婳出生商户,急功近利,迫不及待的想要摄政王府的权利。
“雪薇小姐误会了,”林锦婳也扯开脸上的笑:“雪薇小姐可能还不知道,我与怀锦虽未大婚,但在大兴皇家族谱上,我已经是君墨琰的妻子。”
“若不是我的家人觉得有场婚宴更齐全些,我们原是没打算大办婚宴的,毕竟,我与怀锦都不是太在意这些俗礼的人。”
“你说什么?”南雪微猛地瞪大了眼睛,破了镇定:“这怎么可能?”
“你们怎么会没有大婚就成了夫妻?”
没人告诉她这个事情!
她还以为林锦婳只是君墨琰的未婚妻。
可是林锦婳怎么能已经是名正言顺的摄政王妃了?
那岂不是说,等她将林锦婳踩下去,她也不是头个嫁给君墨琰的,而是成了二婚妻?
“这是京都皇城多数人都知道的事情啊?”
林锦婳一脸的疑惑:“怎么雪薇小姐不知道的吗?”
没等南雪微回话,她又说:“不知道也没关系,我现在告诉你了。”
“不过,雪薇小姐这么激动做什么?不知道雪薇小姐和我家夫君只是好朋友的人,会误以为雪薇小姐无法接受我与怀锦结为夫妻,是对我夫君有觊觎之心呢!”
林锦婳刻意咬重“好朋友”这三个字。
眸眼清亮的盯着南雪微,笑的越发的灿烂。
“墨琰,她说的……是真的吗?”南雪微追问君墨琰。
那神情,那语气,像极了正房被妾室欺压之后,委屈又愤怒的模样。
她身子靠过去半步,伸手去抓君墨琰的衣袖:“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可她的手却抓了个空。
君墨琰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似的。
不仅没有回应她,还往前几步,站在了林锦婳的身边。
她的手,尴尬的停留在了空中!
“今日天气暖和,怎么还穿了袍子过来?”君墨琰已经将手放在林锦婳的肩膀上:“是昨晚没睡好?受了寒?”
林锦婳的心情顿时好了一大截。
她还真怕君墨琰继续生气,当众要帮着南雪微呢。
虽然她是打定了主意——他不站过来,她就站过去抱住他的。
但他主动站到了她这边来,她很高兴!
“我出门的时候见有风,以为会冷,就穿了袍子,如今被太阳照着,倒也觉得有些热了。”
说着,她伸手去脱掉身上的袍子。
却忽然动了一点小心思,故意将活结用力一扯,扯成了死结。
然后……
“怀锦,这衣带绑的太紧,我扯不开了……”她望着君墨琰,眼里带着期待和恳求。
君墨琰距离她近,将她的这个小动作都看了去。
他还生她的气,不想如了她的意。
双手却已经伸过来,帮她解起衣带来——
“说你笨,你倒是果真越来越笨!”君墨琰瞪了林锦婳一眼,语气仍是冷冰冰的。
可任谁都能听出他这话里面的纵容。
“连衣带都绑不好,永安郡主果然是笨!”
有人笑了一声。
却换来君墨琰一记冰冷的眼刀子扎过去。
他的人,他能说笨,旁的人还能说笨了?!
南雪微眼睁睁的看着君墨琰与林锦婳亲密无间的贴在一起。
看着他那双指点江山的手当着众人的面,去帮林锦婳解一条小小的衣带。
肆无忌惮的表露出他对林锦婳的宠与爱。
却像是在用一把无形的刀子狠狠的往她的心上捅……
更让她痛的是,袍子解开之后,林锦婳里边穿的还是她昨晚见过的那一身衣裙。
林锦婳昨晚是和君墨琰一起睡的?
“呀!永安郡主穿的怎的还是昨日的衣裳呢?”
也有其他人发现了这一点,惊讶出声。
“永安郡主这是……没有别的衣裳穿了吗?”
…说什么糊涂话,林家是我们大兴的首富,还能缺了自家闺女几套衣裳穿?”
有千金掩着帕子笑:“摄政王妃昨晚上和摄政王增加感情去了吧?这袍子瞧着像是男式的……”
“云纹都一样的,是摄政王的……这可真是……有些羞~”
“只是……从前还有消息传摄政王不喜欢女人,没想到……是这样的摄政王……”
也有贵妇帮林锦婳这边说话:“羞什么?摄政王妃和摄政王本就是夫妻,睡一间禅房有什么关系?”
“年轻人感情好有什么好说的,摄政王为我们大兴劳心劳力,还不许和自家夫人感情好一些了?”
南雪微听到这话议论,恨不能将手里的帕子抓烂。
她死死的盯着君墨琰高大的背影。
他,就这么忍着自己的名声被林锦婳败坏?
“砰!”的一声。
君墨琰终于忍不住勃然大怒,猛地掀开车帘,一掌就将周水碧拍下了马车!
周水碧就像一枚被人嫌恶的烂绿叶,甩飞了出去!
春寒料峭,她却穿着单薄的衣裙,本是想展露她姣好的身段,好博得君墨琰一眼青睐。
被这么重重的一摔,裙子罩住了头,好一番痛苦又难堪的挣扎,才勉强找回整理自己的能力……
却已经是发髻歪斜,珠钗散落,发丝凌乱,狼狈不已!
周围传来一阵笑声,更让她的脸青白一片……
就在车帘被掀开的时候,林锦婳已经迅速的抓过君墨琰的外袍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又戴上帷帽。
此时,她硬着头皮越过君墨琰,跳下了马车,急步到了周水碧的面前,朝着她虚虚的伸手:“水碧,你……你还好吧。”
——她当然不是真的关心周水碧,而是要利用周水碧来演一场戏,用来平息君墨琰那里的怒火!
周水碧下意识的将手伸向林锦婳,用力起身的同时,却低下头,作痛苦又为难的模样:“锦婳妹妹,真是对不起,我没能帮你和二皇子殿下在一起……”
就在她的手挨到了林锦婳的手的时候,林锦婳忽然将自己的手缩了回去,后退了一大步,连连摆手:“不不不,水碧,你不要这么说……”
“扑通”一声,周水碧再一次摔了下去!趴在林锦婳的脚边,疼的嘴角直咧咧。
她这才发现林锦婳竟然是裹着君墨琰的外袍下的马车。
玄黑如君的衣袍,金丝绣着林纹和金龙,只有摄政王这样身份无比贵重的人才有资格穿。
而且君墨琰有洁癖,不喜与人接触!
——可他却偏偏与林锦婳做了那么亲密的事情,事后,还让林锦婳穿他的衣袍?
一时之间,周水碧眼里的妒恨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淹没。
该死的林锦婳,不过就是个又蠢又粗鄙的商户女,凭什么得了摄政王的偏爱?
她怎么不裸着身子下马车?
她一向冲动,又被她骗得死死的,从前就穿着寝衣追过君子烨……
这回为什么没有当众出丑?
想到这里,周水碧抓住那柔软的外袍就扯,边扯边说:“锦婳妹妹,如果我再安排的周密一些,这会儿,你已经见到二皇子殿下了,我……”
林锦婳在心底讽笑了一声。
她当然知道周水碧想要做什么,前世她蠢,以为周水碧对她的好是真心的,见周水碧被君墨琰拍伤,穿着一身破碎的衣裙就出了马车,被围观的众人看了去,就此沦为婚前与人苟合,声名狼藉的荡妇!
——而这周围几十号的观众,却都是周水碧花了钱请过来的……
这一世,她刻意裹得严严实实的才出来,周水碧竟还想将这外袍扯下来?
可惜啊,周水碧不知道这外袍被她打了死结!
“水碧,你别说了,都是我连累了你。”
林锦婳捏紧了藏在衣袍里的手,将心头对周水碧的恨强压了下来,才换了语气,满是自责的说:“自从知道二皇子欺骗我,与我那表妹一起合谋算计我利用我。”
“我就恨极了他,甚至一时冲动想去杀了他!”
“可他到底是皇家贵子,杀他是死罪,你却还肯帮我,我真的很感谢你……”
周水碧猛地抬起了头:“你说什么?”
这贱丫头在说什么?她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呵~”身后传来一声冷笑。
君墨琰下了马车,只往那里一站,就让周围的温度都降了!
“本王的锦儿,敢杀皇子了?嗯?”
他把玩着手里那串漆黑如君的佛珠,深邃的眼眸眯起一道危险的光!
林锦婳转过身,结结实实的跪在了地上:“摄政王,臣女年纪小,不懂男女之情的时候,是二皇子亲自到府中来,给臣女送礼物,口口声声说爱慕臣女,要娶臣女为妻!”
“臣女信以为真,视他为未来夫君,与他订婚,对他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后来他开始疏远臣女后,臣女还以为是臣女对他不够好,为了他的欢心,做了很多的蠢事……”
“可直到臣女发现他与臣女家中的表妹纠缠在一起,才知道他自始至终都是在骗臣女。”
“多年的真心喂了狗,臣女意难平,才求了周七小姐帮臣女去见二皇子,想趁机杀了他!”
说到这里,林锦婳扯下了自己头上的一支簪子,双手捧高,低下头去:“臣女知罪,将凶器交出来!”
“求皇叔看在臣女阴谋未遂的份上,只砍了臣女的脑袋,饶过周七小姐及臣女的家人!”
君墨琰看过去,瞧出那簪子的确与一般的簪子不同,簪尾部分被磨的很尖锐,倒也勉强能称得上是个凶器。
她知道君子烨和林蝶衣的龌龊了?想去杀了君子烨?
这借口找的,还真是意外又大胆!
不怕死?还是知道只要哄了他开心,就算真杀了个二皇子也有他兜着?
他的视线落到林锦婳的头顶上,又往下移到她白皙的脖颈上,眸底的幽深加重。
“林锦婳,上前来。”
“摄政王,事情不是林锦婳说的那样,她……”
周水碧终于意识到情况很不对劲,着急的开口,想要揭穿林锦婳在说谎!
可她的话还没说完,君墨琰再一次抬起了手掌,凌厉的掌风打过去,她飞进了人群中——且刚刚好,被个邋遢的老男人抱了个满怀……
君墨琰已经不耐烦的亲自上前,一把将林锦婳拉起来,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用了巧劲,并没有伤着林锦婳,林锦婳却惊呼了一声,忙将簪子收了起来:“怀锦小心,这簪子上有毒!”
然后,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愣住了。
怀锦,是君墨琰的字。
前世每次他将她拖上床榻,折腾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就强迫她这样喊他。
——但她总是倔着,一次也没喊过。
如今,却忽然意识到——怀锦怀锦,这个锦,莫非指的是她?
听闻,摄政王原本是没有字的,上战场后,才自己给自己取了个……
林锦婳的心忽然“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那是从没有过的异样感觉……
而君墨琰一愣过后,嘴角微微往上勾起。
他一弯腰,就将林锦婳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回了马车。
钻进车厢之前,他想到了什么,回头,冰冷冷的扫过那些看热闹的人。
“今日本王与锦儿来郊外踏青事,谁敢乱嚼舌头,杀无赦!”
扔下这一句,他就抱着林锦婳进了车厢。
——他说是踏青,那就是踏青,即便之前那马车摇晃的有多么的激烈,修罗王的事,谁敢说半句不是?
原本的马车夫被摄政王府的侍卫代替,将马车一路赶回摄政王府。
车厢里还弥漫着某种暧昧的气味儿没有完全的散去,君墨琰还将林锦婳抱的紧紧的,大掌扣在她柔软的腰肢上,隔着好几层的布料,都能感觉到他掌心的灼烫。
她小心翼翼的抬头,却对上黑眸里滚动着隐忍又火热的意味。
下一瞬,他将她抵在了车壁上,声音黯哑:“袍子不好,我不喜欢!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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