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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我至今都无法描述,我看到她跟周景程合照的时候,是什么感受。我十几岁才知道周景程的存在,也终于明白爸妈之间这么些年忽然爆发的矛盾,跟纠缠不清的爱恨。我只见过周景程一面,那个时候他病得很重了。我配型成功,但是绝不会去为周景程捐赠骨髓。…

免费试读

我是什么时候发现周景棠喜欢我的呢?

大概是十七岁的夏天,我坐在花园的秋千上看书。

周景棠本来在浇花,他忽然朝着我喊道:「宋轻!抬头看!」

我抬头看过去,周景棠朝着空中喷洒出一道水雾,在阳光的映照下显现出漂亮的七色彩虹,我一时间忍不住跑过去捕捉彩虹。

周景棠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忽然就丢下花洒跑掉了。

过了每一分钟,他又跑出来丢给我一个浴巾,态度随意地说道:「多大的人了,还玩水。」

只是沾了一点水而已,他却特意给我拿了一条浴巾。

我看着他藏不住的通红耳根,确定他喜欢我。

周景棠其实不是一个会爱的人,他缺乏耐心,脾气暴躁,太过骄傲。

「宋轻,走那么慢,蜗牛一样!」

去爬山的时候,他嘴上抱怨着,还是耐着性子帮我负重。

「宋轻!烦死了!不要再催了!」

上学前,他起床气大得要命,骂跑了两个保姆,我去敲门,他还是会嘟嘟囔囔地爬起来。

我跟他说,他迟到老师不会惩罚他,但是会让我罚站。

如果往后他还这样,就不要一起上学了,从那以后周景棠早上再也没有赖床。

上大学以后,我考上了北边的学校,他在南边。

因为时念毁了我的右手,周家态度让我寒心,我更不想让静茹奶奶为我的手煎熬、难过,我搬出了周家。

自那以后,我跟周景棠很少能见到面。

但是我又忍不住,想看他的脸。

后来我会每周悄悄地去他学校,看他打球,看他参加辩论赛,看他上课。

就这么一直过了三年,偶然的一个夜晚,我接到周景棠好友的电话,喊我去酒吧。

我到了以后,周景棠已经醉了。

他抱着我,站在昏暗的走廊里,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说:「宋轻,这么喜欢我啊,每周都跑到学校去偷看我。」

我没有回答,只是扶着他,从包里拿出保温杯,看着他喝了一大杯蜂蜜水,又喂他吃了解酒药。

我牵着周景棠的手,穿过午夜疯魔的人群,朝着外面走去。

外面夜凉如水,周景棠本来一言不发地陪着我等车。

车子来的时候,他把我按在车子的后座上,用力地吻我。

「宋轻,我们在一起吧。你忘掉时念的事情,一直对我这么好,好不好?」他把脸埋在我的肩膀上,嗓音很闷很闷。

时念出国以后,我们没有提过我断手的事情。

我跟周景棠之间,仿佛隔了一层。

我跟周景棠就那么走走停停,度过了很长一段时光。

一直到二十五岁,周景棠拿出一枚戒指套在我的无名指上,他说:「宋轻,谁都知道你爱我爱得要死。所以我们结婚吧,套牢我,不要给任何人机会。」

婚房是他买的,也是他布置的。

我住进去以后,发现所有的家居陈设居然都是按照我梦想中的样子布置的。

可是我只跟静茹奶奶聊过我未来家的样子,周景棠应该是偷听到了。

「为什么要在这里摆网球收藏筒?」周景棠搂着我的肩膀,看着墙上的透明筒子,一脸嫌弃地说道,「我讨厌网球这项运动,以前也没见过你打网球啊。」

我没说话,差点儿要流出眼泪来。

因为我梦想中的房子,是想跟周景程一起住的。

那个网球筒,是想收藏一些陪伴周景程成长的网球。

他每次比赛完,都会请一些重要的伙伴、教练、粉丝给他签名,然后收起来。

「不高兴了?」周景棠晃着我的肩膀说道:「你要是喜欢,我陪你去打两场。说不定看你穿网球服的样子,我能对这项运动有一丁点儿的好感。」

那个网球收藏筒一直空置着,而我,也从没跟周景棠一起打过网球。

离开这个家的时候,我只带走了这个网球筒。

领离婚证那天,周景棠居然比我早到。

他看起来十分憔悴,站在路边抽烟,看见我出现以后他掐灭了烟。

我走过去,说道:「抱歉,我迟到了。」

「是我早到了。」周景棠看着我,问我,「你要离开这里,是不是?」

我没有回答他。

在这个凄风冷雨的秋天,我跟周景棠的路终于走到了尽头。

从认识他到如今,已经十二年的时光。

初见时,他是跟周景程有相似面容的艳丽少年。

离别时,他的轮廓在我的眼里越发清晰,他的眉眼其实跟周景程并不太相像。

出了民政局,我们背道而驰。

没有说再见,因为不会再见。

是我的自大跟傲慢,推开了宋轻。

她曾跟我说过,我这一生得来的太容易,所以不懂得珍惜。

她还说过,周景棠,你跟时念没什么差别,本性凉薄,恶心至极。

我自小就是周家继承人,拥有令人羡慕的财富跟权力。

在遇到宋轻之前,我从来不知道得不到跟已失去是什么滋味。

周家跟时家是世交,我跟时念一起长大。

很多人都开玩笑,说我跟时念很般配,将来一定会结婚。

说是玩笑,其实我们心里都明白,以周家跟时家的关系,我们两个联姻是众望所归的。

时念把我当成了她的所有物,任性妄为,肆意骄纵。

我从不在乎她怎么对待接近我的女孩儿,因为在我心里,与其将来娶个面目模糊的人,不如就娶了时念。

我初见宋轻时,她穿着淡蓝色的百褶裙,站在客厅里,抵抗着来自别人的威胁。

当时我只是看了一眼她轻雾般湿润的双眸,心里就隐隐地想着,南方的女孩子果然像书里写的那样,是水做的。

她到周家,宠辱不惊,过着自己的日子。

我总是在不经意间去关注她。

她凌晨六点会起床跑步,风雨无阻,自律得可怕。

七点钟,她吃完早饭,会在小客厅看书。

放学以后,她会关在奶奶为她准备的画室里画画。

周末的时候,她会骑着单车在北京城的胡同里转悠,又或者背着登山包独自去征服京郊大大小小的山峰。

宋轻仿佛从不觉得孤独,永远有属于自己的事情要做。

我第一次察觉到自己对宋轻有不一样的想法,是在一节体育课上。

她坐在网球场外,不言不语,静静地看地上的梧桐叶。

一颗网球朝着她砸过来,她的眼泪忽然就落了下来。

在破碎的光中,她独自坐在时光的间隙中,沉默地流泪。

从网球场中跑出来的同学,看她哭成那样,慌乱地问她有没有事情,需不需要去医务室。

我站在梧桐树下,看到宋轻擦干了眼泪,捡起那颗网球放到那个同学手里。

她睫毛颤抖着,轻声地问对方:「我没事,同学,方便问问你的名字吗?」

那个男同学,脸色一点一点地红起来。

后来,也没有了后来,那个人转学了。

权力,就是用来任性的。

我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厌恶网球这项运动。

后来宋轻跟我说,周景棠,你跟时念一样,把别人的尊严轻贱到了泥土里。你纵容时念,是因为你心里也觉得那些人的自尊不值一提。

她跟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她来周家的第二年。

宋轻在学校被时念孤立,还不容易结交到了一个朋友。可是时念却逼得那个女孩子在操场上跪下,逼得她跟宋轻绝交。

当时我站在二楼的窗户边上看到那一幕,宋轻远远地站着,她平静地看着,双手紧握着,像是要把那个场景印在脑子里。

我以为宋轻是脆弱的、无助的,直到我看见她是怎么报复时念的。

宋轻利用了我,我坐在客厅里眼看着她朝我走来。

她穿着掐腰的白色连衣裙,露出一双很漂亮的腿。

「景棠,你能教我跳舞吗?元旦舞会,我怕出丑。」她站在我面前,静静地看着我,语调轻柔。

那还是她来周家以后,第一次接近我。

我挽着她的手,伴随着音乐,教她舞步。

可是跳了一会儿,我就知道她是会的,甚至游刃有余、从容曼妙。

时念也就是那个时候冲进来的,她像一只暴怒的猫,把宋轻狠狠地推到在地上,想要打她。

宋轻揪住时念的胳膊,抓起边上的花瓶狠狠地一砸,水淋得到处都是。

她把时念按在破碎的玻璃碴子上,时念凄厉地惨叫着。

一直到有人过来,宋轻倒在地上,不断地哭,仿佛她才是那个受害者。

后来时家派人来问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撒了谎,我说是时念要打宋轻,不小心撞碎了花瓶,摔在了玻璃碴上。

当时宋轻就坐在沙发上,她抬头看着我,眼里是晨露一样的冷意。

我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宋轻盯着我忽然轻轻一笑:「周景棠,你跟时念这样的人,真是让人恶心。生来就拥有很多,所以就凉薄到轻贱别人也觉得理所当然。」

我当时脑子很乱,只是抿着嘴说:「我不是,时念欺负你的事情,我一再告诫过她,但是她任性惯了。往后,我会看着她的。」

「你猜,她为什么要针对我?」宋轻慢慢地走进我,眼里带着笑,一字一句的说道,「因为她害怕,你喜欢上我。」

眼看着要成年了,时家提出在十八岁成年礼上跟时念订婚的事情。

我爸通知我的时候,用的确定的口吻,没有跟我商量。

我没有同意,但是也没有拒绝。

自从宋轻利用我报复时念那天,我开始在心里抗拒接近她。

她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还像从前一样跟我相处。

去爬山的时候捡到的破石头,画两笔画就丢在我门口。

早饭我提过一句蒸蛋好吃,才知道是她做的。

胃口不好的夏天,她会煮梅子茶端给我,却不关注我有没有喝完。

冬天的清晨,我听到外面有人大喊我的名字。

拉开窗帘一看,外面皑皑白雪,阳光冷冷。

宋轻戴着红色的毛线帽子,站在两个大大的雪人面前。

她拍了拍那个垮着脸的雪人,朝我笑了笑,然后就离开了。

家里的保姆说宋轻一大早起床堆了一个小时的雪人,就为了让我看一眼。

我跟我爸的矛盾愈演愈烈,他要我为了一桩生意去讨好时念,我拒绝了。

我心里闷得慌,时家这几年虽然得势,可是剑走偏锋早晚要摔个跟头。我爸为了跟我妈抗衡,非要跟时家捆绑,这不是明智的选择。

我拿到驾照以后,去无人的盘山公路飙车。

宋轻不知道怎么知道找到我的,坐上了我的副驾驶。

她镇定地坐在那儿,等车子停稳,她在路边吐得昏天暗地。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宋清那么害怕。

她握着我的手,嗓音都在颤抖:「周景棠,我求你,永远不要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我以为她是在为我担忧害怕,后来看见她跟周景程的合照,我才知道原来她怕的是,永远不能再看见我这张脸。

十八岁生日宴,我明确地拒绝了跟时念订婚的事情。

我把话跟我爸讲得很明白,如果不想那天只有时念一个人出场,那就不要搞什么订婚宴,让她出丑。

那天我喝多了,躺在休息室休息。

宋轻进来,为我擦脸。

我闻到她身上清雅的书墨香气,就知道是她。

她挨得我太近了,我甚至不敢呼吸。

一直到,她说想吻我。

也是那一刻我才知道,只要宋轻走近我,我永远无力拒绝。

也就是那天,彻彻底底地激怒了时念,她打断了宋轻的右手。

我站在病房外,看着昏迷的宋轻,整个人都在颤抖。

我看到时念的那一瞬间,几乎想都没想,抄起手边的灭火器朝着她冲过去。

保镖死死地拦着我。

时念哭着说:「我恨透了宋轻!周景棠,是你害了她!你明明答应过我,只要我不让我爸爸逼宋轻出国,你就答应跟我订婚的,可是你食言了!」

时念被宋轻设计,后背上留下很多小疤痕。

小孩子的事情,大人们洞若观火。

时叔叔抽着一根烟跟我笑着说:「景棠,也知道我就时念这么一个女儿,将来所有的一切都是留给她的。她不开心,总要有人付出代价。」

我知道他嘴里的代价,就是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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