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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云蔓望向床上的云初,微微一笑:“晏卿哥哥说,我有心脏病,他不舍得我冒险怀孕。所以,将我们的胚胎植入了你的身体里。”云初茫然得睁大眼睛,眼底一片绝望的困惑:“不!不可能……我怀的明明是我和晏卿哥哥的宝宝,怎么可能是你的?!我不信……”“不信的话你自己去问晏卿哥哥喽,他瞒着你只是怕你伤心影响了宝宝。在他眼里,你不过就是个工具而已!”云蔓说着咯咯笑了起来。不,不可能!云初震惊之下,腹痛愈发加剧,捧着小腹,竟是疼出了一身冷汗。异样的剧痛,让她很快意识到了问题。“你刚才……让医生给我打了什么针?”…

免费试读

但确定的是,她怀了两儿一女,一个男孩出生之后便是死胎,不幸夭折,还有一个男孩,她没有机会带走,那个男孩便是崇君。

宋景砚说,他无法确定,那两个男孩是否是薄晏卿和云蔓的。

但足以确信的是,这个女儿,是她和薄晏卿的,或许,在植入胚胎之前,她便已经怀孕了。

她为她取名韶音。

五年来,母女俩斩断一切,相依为命。

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可她以“宋云初”的身份,重新而活。

云初洗完澡,换了睡衣走出来,看见手机上有未接来电,是宋景砚的号码。

她回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

云初从冰箱里拿了瓶纯净水,靠在床边,笑着道:“刚在洗澡,景砚,有事吗?”

“我听说,音音在学校里出事了?”

云初脸色一怔。

她道:“景砚,明天,你有空吗?”

“什么事?”

“我想拜托你,替我给音音办理一下转学手续。”

“怎么了吗?”

“薄晏卿和云蔓的孩子,和音音一个班级。今天,我在幼稚园与他撞个正面,我怕……”

话音未落,门铃突响。

云初疑惑地看向门口,对着电话匆匆道:“先这样,我晚点再回你。”

“嗯。”

挂断电话,云初走到门口,透过猫眼朝外望去,却赫然望见男人薄削的侧脸。

薄晏卿站在门外,墨色的短发被风拂乱,却仍旧难以折损他半分俊美。

云初惊得倒退半步!

果然……

在幼稚园与他撞面,引起了他的怀疑。

只是,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竟这么快查到了她的住处。

“开门。”

男人清沉如磁的声音,就像是沉淀了几十年的干红,醇厚,沉洌。

云初下意识将门反锁。

“咔哒”一声。

薄晏卿听到门从里面反锁的声音,眼眸更深。

“云初,真的是你。”

云初从玄关倒退回客厅,指尖一松,纯净水掉在地上,洒落一地。

“叮咚”。

指纹面板开启的声音。

“滴、滴、滴、滴”传来输入指纹的声音,男人修长的手指,在面板上输入她的生日,紧接着,提示错误。

男人抬眸,“云初,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开门。”

云初死死咬紧嘴唇,一声不吭。

薄晏卿俊脸越是紧绷。

他再次在面板输入一串数字。

崇君的生日,也是,音音的生日。

“叮咚。”

“滴——”

指纹锁打开的声音。

云初愕然地瞪大了眼睛,望着门从外面被一点点打开,寒风顷刻间灌入客厅。

与此同时,她猛不丁感受到寒风中夹杂着的杀意,猝然倒退半步。

薄晏卿长腿跨进,高硕的身子,走进玄关。

“砰”的一声,门在身后冰冷关合。

男人半个身影融入凄冷的暗影中,浑身上下,充斥着令人心悸的肃杀。

他微微抬眸,狭长的眼梢,夹杂着猩红的杀气!

云初感觉自己就像是个无处可躲的猎物,被暗夜中的猛兽牢牢锁定。

她看不清男人的脸,可全然能感受到他眼中迸射出来的目光,死死地擭住她。

云初身子僵了一阵,紧接着,冷冷地牵了牵唇角,故作大方地道,“薄先生,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她无处可躲,索性不必要躲了。

她已经躲了他五年。

“薄先生”这一声冰冷的称谓,无疑是进一步激怒了男人。

“薄先生?”

男人冷嗤一声,进一步逼近。

高挑颀长的身姿,步入月光下。

男人俊美无匹的容颜,暴露在她视线中,一米九二的海拔,俨然成了她视野的最高支点。

“云初,你没死。”

“是啊。”云初淡淡一笑,“薄先生,我该死吗?”

薄晏卿薄唇紧抿不语,他骤然朝着她迅疾逼近。

云初只感觉一阵寒风扑面而来,男人的动作极快。

她根本毫无反应,下一秒,男人已然近在咫尺,大手死死地揪住了她的浴袍,沉寒的声音压下头顶。

“是!你该死,云初,你真的该死!!”

云初下意识地要挣脱,却被他推倒在沙发上。

她挣扎的动作,打翻了茶几上的茶杯。

“哗啦”一声。

茶杯破碎的声音,在黑夜中尤其刺耳。

“薄晏卿!”

云初同样压抑着怒火,质问,“你干什么!?”

“你为什么没死!?”男人死死得揪住她的浴领,反声质问,“你为什么还活着!?”

她“死”了五年,突然之间,死而复生,活生生站在他面前!

这五年,他是怎么过的。

她呢?!

她改名换姓,移民出国,还和别的男人有了女儿。

他连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事实上,男人也这么付诸了行动。

薄晏卿紧咬牙根,大掌死死地扼住了她的喉关节。

他是真的发了力。

云初的脸很快涨红无比,她挣扎着要推开他,只感觉喉咙越来越紧,那一瞬间,整个大脑都因为缺氧,大面积留白眩晕。

“薄……晏卿……”

“很好,你还认得我是薄晏卿!”

“放手……放手……”

云初艰难地发出了几个音节,“你……就这么想……我死……”

“是!”

薄晏卿一字一顿,“云初,我现在,杀了你的心都有!”

云初感觉到越来越窒息。

本着求生的本能,她的手下意识在茶几上摸索,冷不丁摸到了抽屉。

她吃力地打开抽屉,颤着手摸到了一把剪刀,她根本管不了那么多,狠狠握起剪刀,猛地扎在了男人的肩头。

“噗嗤”一声。

剪刀锋利的一头穿破西装,扎破了皮肤。

紧接着,温热的血液绵延低落在她的脸上,与此同时,将男人雪白的衬衫染红了一大片。

男人却不知痛似的,身子纹丝不动。

只是,看着女人惊惧的眼眸,他突然松开了她。

云初抱着喉咙,狼狈地咳了起来,剪刀应声落地。

薄晏卿冷冷地低眉,望向被她刺中的地方。

她刺向他的时候,手上并无力气,扎得不深,但也不浅,血汩汩直流。

云初好不容易缓过来,用尽最后力气推开他,连滚带爬得朝着卧室跑去。

男人从沙发上站起身来,面无表情地朝着她走去。

云初刚跑进卧室,方才关上门,还来不及反锁。

“砰”的一声,男人长腿一踹,破门而入。

巨大的惯性之下,她猝不及防倒在了床上,下一秒,薄晏卿揪住了她的衣领,将她摔在了床上。

薄晏卿随手关门。

“你以为我还会让你逃吗?”

云初瞪大了眼睛。

她没想到,男人在受伤的情况下,根本不管自己身上伤势,仍旧对她穷追不舍。

他如今身上全是血,他却根本不以为意一般!

疯了吗?

这个男人疯了吗!

云初咬牙切齿,“薄晏卿,你疯了吗?”

男人弯腰,伸手擭住了她巴掌大的小脸,指尖紧扣。

她吃痛得秀眉紧蹙,却听他声音犹似冰封:“是,我是疯了,但我疯得还不够彻底!”

“云初,我疯了,也是被你逼疯的!你该死!”

“我该死!?”

云初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她倔强得扬起脸,红唇扯出讽刺的弧度,“你既然觉我该死,有本事就弄死我!”

她死死地瞪着他,倔强的眼睛里含着清凉的眼泪,凄楚盈盈。

男人俊脸一怔,很快,唇缝勾起。

“好,如你所愿。”

云初难以置信得瞪向他。

“你想干什么?”

男人不语。

下一秒,肌理分明的肩颈线条,以及肩头汩汩流血的伤口,映入她的眼帘。

“薄晏卿,你冷静一点,我们好好谈谈!”

“谈什么?”

男人弯腰,反扣住她的下颚,俊脸欺近她的脸侧,狠狠咬上她的脖子,沉沉地质问:“谈谈你怎么处心积虑,骗了我五年?!”

“……”

“五年,云初,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是怎么做到那么狠心的?

她知不知道,这五年,他是怎么活的。

五年!

薄晏卿感觉胸口有一团灼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薄晏卿,我警告你,不要动我一根头发,我和宋景砚马上要订婚了……”

云初本是想警告,殊不知,这一句话,彻底将薄晏卿惹怒了。

“订婚?”

薄晏卿冷嘲了一声,“你在威胁我。”

“我没有……”

“你最了解我,你知道,我薄晏卿最不受威胁。”

云初脑中一片空白,只听到男人魔魅的声音,犹然在耳——

“云初,你是我的,不管你是人,是鬼,生是我的,死,也是我的。”

黑暗,无边袭来。

硝烟弥漫。

战火裹袭。

云初再度醒过来。

她睁开眼睛,无力地支撑着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视线在一处定格。

医药箱不知从哪儿被翻了出来,置放在床头。

垃圾桶里,留下了一团团沾血的棉花。

浴袍被撕烂在一边。

“舍得醒了?”

背后,冰冷的声音传来。

云初猛地转过身,便看到男人站在阳台上,背靠着窗,逆着光,整个人看不真切。

唯独指尖的一点火星,如此显眼。

她下意识扯住被子包裹自己。

“够了没?你可以走了吗?”

薄晏卿没说话,随手将烟头捻熄。

他走进了房间,在床侧而坐,两人彼此默契缄默。

云初望着男人英挺的背影,骤然有想哭的冲动。

她没想到,五年之后的再度重逢,竟是这么一场纠葛。

云初无力地揉了揉僵硬的脸部肌肉,茫然地道,“薄晏卿,你该放过我了吧。我现在只想各自而活。”

“各自而活?”薄晏卿似是被这个词逗笑了。

他勾了勾嘴唇,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云初道:“你有云蔓,你有崇君……你和她马上要订婚了,就不要来和我纠缠不清。”

纠缠不清?

薄晏卿厌恶地道:“你没资格和我提任何要求!”

云初狠狠怔住。

“你不配。”

“……”

云初冷嘲道,“薄晏卿,够了吧,我对你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吗?还是你觉得,我会像五年前一样,傻傻得被你利用吗?”

男人抬眸,冷冷地看向她。

云初眼神同样戒备。

黑暗中,门外传来困意懵懂的声音。

“妈咪……”

云初一惊,立刻望向门口,“音音?”

“妈咪……”音音似是没听到她的声音,走向了客厅。

云初见状,转头防备地看着男人,一边下床,一边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睡衣,紧张地披在了身上。

“你不准发出声音,知道吗?”

男人挑眉,“你在命令我?”

“我不想音音看到你,薄晏卿,我告诉你,音音是我底线,不容侵犯!你若是敢发出一点声音,我真的会和你拼命!”

男人沉默。

云初默认他同意配合,她一边披上了睡衣,匆匆走出门外,将门关合。

音音在客厅里转了一圈,找不见她,正是茫然。

云初走到她身后,轻声细语地道:“音音?怎么醒了?”

音音转过身,软软地扑向了她的怀中。

“妈咪……我醒过来没看见你……”

云初一笑,轻轻蹲了下来,将她抱在怀里,一边往音音房间走,一边柔声哄慰:“怎么突然醒了呢?”

“唔……”音音揉了揉眼睛,趴在她怀里,这才感觉到安心似的。

走进了房间,云初将门反锁,将她抱上了床。

“乖乖睡好不好?”

“妈咪不睡吗?”

云初在她身边躺下,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脸,“妈咪这不是来陪你了吗?”

“嗯……”

音音打了个哈欠,小手轻轻地缠在了她的腰间,小脸埋在她颈肩,很快便睡着了。

云初抱着她,不舍得松手。

望着音音稚嫩可爱的脸,她俯首,轻轻吻在她眉心,再度睁开眼眸,一行眼泪从眼角滑落。

“音音,妈咪会永远保护你。”

她不会让任何人夺走音音!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薄晏卿的脚步声,云初心里不由一紧。

“化了?”薄晏卿冷眸扫过,“如何化了,请赐教。”

女人吓得完全不敢说话了。

她低下头,望着缩在她身后的程程,突然一耳光打在他脸上。

“快给崇君少爷道歉!”

程程猝不及防被打了一耳光,吓得瞪大眼睛,眼泪不断滚落。

“妈妈……”

“快道歉啊!赶紧和崇君少爷道歉!跪下道歉!”

薄崇君一脸厌恶地道,“我不要他和我道歉。”

他看向音音道,“我要他和音音道歉。”

顿了顿,薄崇君看向孟夫人,“你也要!”

孟夫人忙不迭点头,“好,好,崇君少爷,我马上和音音妈妈道歉!”

她牵着哭哭啼啼的孟程程,来到云初面前,小心翼翼地讨好道:“音音妈妈,刚刚……实在是不好意思啊!这件事是我们程程做的不对,是我教子无方!希望您海涵,原谅我,原谅我儿子好吗?”

云初护着音音,不肯转身。

“音音妈妈?”

云初始终不转身。

她突然弯腰,将音音抱在怀里,匆促地扔下一句话。

“我接受你的道歉,这件事到此为止,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她抱着音音要走。

薄晏卿的眼神骤然擭住她。

这个声音……

“慢着。”

云初步子更急,抱着音音匆促离去。

薄晏卿反应过来什么,朝着她追去。

孟夫人紧张地迎上去,“薄总……”

“滚开!”

男人突然变得暴躁。

他一身势不可挡的气势,朝着云初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幼稚园门口。

云初迅速解锁,将音音抱上后座的儿童座椅。

望见女人脸上的紧张,音音好奇地道,“妈咪,你怎么了呀?你是不是也觉得那个叔叔很吓人,觉得害怕?”

云初笑得僵硬,“是啊。”

“没关系哦!”音音道,“音音不怕了,音音会保护妈咪的!”

“音音乖,坐好了,我们回家!”

“好。”

音音乖乖坐好。

云初动作利落地上了驾驶座。

她刚发动车子,便看到薄晏卿的身影出现在校门口。

云初一脚油门,驾驶着奔驰迅速离去。

薄晏卿望着绝尘而去的奔驰车,拧了拧眉,一眼记下了车牌号。

京A802UQ。

……

柏岳集团。

总裁办公室。

薄崇君坐在地毯上搭乐高。

从幼稚园回来之后,薄晏卿的脸色阴沉得厉害,一直坐在电脑前,不离座。

薄崇君了解爹地,爹地现在心情很不好,很不好。

因此,他安静地拼搭乐高。

薄崇君遗承了薄晏卿沉默寡言的性格,即便五岁是一个男孩子最活泼好动的年纪,脸上却是与这个年纪不符的冷漠与成熟。

“笃笃笃。”

门突然敲响。

特助秦烈匆忙走进了办公室,对着薄晏卿汇报说:“薄总,人已经查到了,详细资料,我已经让人邮件发送给你了。”

薄晏卿点开邮箱。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护照资料。

那个他曾经以为安静葬在薄氏家族陵墓的女人,竟以另一个身份,出现在资料里。

“宋云初。”

资料中,五年来曾无数次出现在他梦中的容貌,以这样一个陌生的名字,展现在她眼前。

相片里,女人素颜美丽,墨发垂肩,皮肤白净。

“云初小姐改姓‘宋’,目前移民A国。”

薄晏卿冰冻的俊脸,毫无温度。

“她有个女儿。”

——宋韶音。

邮件里,附带着一个四岁小萝莉的入园照。

照片里,宋韶音有着与云初一样甜美面容,可爱娇俏,一双眼睛,仿佛盛载着万千美丽的星辰。

秦烈有些犹疑地道,“据……据说,这个女孩是……是宋小姐和宋氏集团大少爷所生。”

“宋景砚?”

“是……”

薄晏卿的手骤然攥紧,骨节一阵泛白。

“住址?”

“宋小姐如今住在君悦府1栋1单元1801室,这处房产显示是她一年前独资两千万购入,据我所了解,君悦府只是只是她名下诸多资产的其中之一。”

“君悦府……”

薄晏卿靠回椅背,神容深暗。

秦烈小心翼翼地道:“华国的医疗市场份额,除薄氏之外,绝大多数,是宋氏掌控。当初云初小姐发生车祸之后,送去的医院,是宋家名下的私人医院。我猜,五年前那具遗体,或许不是云初小姐本人……”

薄晏卿俊脸更沉。

好。

很好……

她骗了他。

骗了他这么多年?

宋云初?

薄晏卿闭了闭眼睛,再度睁开,凤眸中,已然暗红一片。

……

君悦府。

夜逐渐深了。

云初将音音哄到了床上,开始为她讲故事。

“最后,小人鱼又吻了王子的额头一下,用颤抖的手把刀子扔到海里,自己也跳到大海里去了。天亮了,人们找不到小人鱼,船边的海浪上跳动着一片白色的泡沫。”

念完《海的女儿》,音音好奇地睁大了眼睛,“最后小人鱼化成泡沫消失了吗?”

“是呀。”

音音有些意难平,“小人鱼好可怜哦!那个王子和公主幸福地在一起,可她却变成了泡沫,这个故事不好听。”

“下次换别的故事讲给你听好不好?”

音音点点头,打了个哈欠,眼皮已经沉了下来。

“妈咪,音音好困了……”

“乖,音音早点睡,妈咪洗完澡就来陪你。”

“好……”

刚说完“好”这个字,音音闭上眼睛,竟是秒睡了。

灯光下,云初心疼地亲吻音音粉糯糯的脸颊,目光温柔。

浴室。

云初躺在浴缸里,温热的水,冲散一身疲惫。

她手掬起水,轻轻抚过身子,肩头的一道伤痕,清晰醒目。

这个浅淡的伤痕,看上去有些陈旧了,但是不难看出,这并非是普通伤。

伤痕下面纹了一道心电图,和一个日期。

2015年。

她在那天死去,又在那天重生。

云初触到伤痕,眸光冰凉。

从小到大,这是她身上唯一添的伤,伤口是愈合了,她心里的伤,却是刻骨铭心的。

一场车祸,她侥幸生存。

宋景砚为她封存所有身份信息,将她送去国外养伤。

与她一起被送去国外的,还有音音。

宋景砚说,她当初怀的是三胞胎。

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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