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我笑了:「妈,我也有过一个孩子,你记得吗?这个孩子是高明的血脉,我的孩子就不是高明的血脉吗?」高明妈像是想起了什么,神情猛地变得畏缩。「当初我的孩子掉了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说都怪我逞强非要上班,害死了你的孙子。说我的孩子掉了,是福气不够,不配让高明做爸爸,活该没办法到这个世上来。」「那个时候你们就已经知道徐朵了吧?也知道就是徐朵把我的孩子弄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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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丈夫高明出车祸死了,给我留下一大笔遗产,还有比高明更体贴的人吗? 想着他这么体贴,我自然也得体贴一点,于是我打电话给高明父母度假的疗养院,让主诊医生把所有最贵的检查和营养剂都给他们用一遍。 法官板着脸给他们好好教育了一番,什么谁主张谁举证,什么证据的证明效力等等等等,归根结底一句话,没有高明的亲子报告,说破大天去也证明不了徐朵肚子里的孩子是高明的种。 高明妈脸色青成一片,这时候徐朵忽然跑过来,狠揉了一把眼睛就冲我哭上了:「林清姐,我知道我和高明哥对不起你,可是他已经去世了,我肚子里是他最后的骨血,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忍心一点东西都不留给他仅有的骨血吗?」 徐朵还是有点小聪明,知道这事儿只要我认了,法官也不会干涉。 我说道:「好可怜哦~」 她和高明爸妈瞬间两眼放光,齐齐看着我。 我说:「我不信。」 那天我离开法庭的时候很有点惊险,三个人都扑上来要打我。 可是法院也有法警的好不好?法制之地,我怕吗? 回到家里,继续该吃吃该喝喝,抽空还去旅游了一趟。 一回来,又被法院找上门了。 「林清是吗?你公公婆婆告你隐匿你丈夫遗产,已经向法院提交诉状,请你准时出庭。」 嗨,出庭嘛!都出过一次了,一回生二回熟,我怕啥。 到了日子我准时出庭。 我公公婆婆这次学聪明了,请了律师。 真巧,我也请了。 分财产呢,不请律师行嘛!就算我高考数学成绩一百五,那么多钱,我也算不清呀! 高明妈上来就给我定罪:「她藏钱,我儿子那么多钱,全都被她藏起来了!」 就这么两句话,她来回说了八十多次。 法官青筋直跳:「听你说还是听律师说?」 高明妈看着一脸便秘的己方律师,终于闭嘴了。 律师好不容易得了说话的机会,有点过度补偿,种种证据说辞如滔滔江水一泻千里。 又是公司年报又是分红比例又是房屋市价,一悬河就是半个多小时,喷出来的唾沫积一积都能有半缸。 等他好不容易说完,我方律师掏出几个牛皮袋: 「公司财报。」 「投资损益。」 「房价指导政府文件。」 安排得明明白白。 开玩笑,我律师顾问费一年大几十万呢,有案子还得另加钱,这点小场面都搞不定,我不是白花钱了? 再说我前段时间出去玩,他们以为财产分配清单是谁列的? 有窟窿还不堵得严严实实? 对方律师刚才没泻干净,又便秘了。 高明妈气得大骂:「花我好几万呢,你有个屁用!」 她亲自上阵,鸡爪子手指指着我大叫:「别墅呢?她还有一栋别墅,为什么不分?」 那别墅好地段,大面积,三层独栋,一套上千万。 这一分,三分之一也得四五百万呢。 我方律师扶了扶眼镜,淡定地拿出一纸协议,指着上面的两个字念:「赠予。」 赠予方,我和高明。 被赠予方:我爸妈。 高明妈彻底抓狂了,跳着脚叫:「不可能!我儿子连我都没送这么好的房子,怎么可能送给那个毒妇的爸妈!肯定是假的!」 我懒得争辩:「是不是假的,徐朵最清楚。」 抢钱这事儿,徐朵怎么会不来呢? 她坐在原告席上,见我把矛头指向她,脸色顿时一白。 她绷着脸不说话。 我方律师也不打算等她,再次淡定地拿出一个U盘,在法庭上放了出来。 哦吼,公证处的视频录像公证,高明活生生地站在那儿说同意呢。 高明妈彻底傻眼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林清你个狐狸精,你给我儿子灌什么迷魂汤了,把钱全给你了!」 我在旁边看热闹,早就说了,就我这律师,行走的吸金兽,能留漏洞? 这要是敢给我留漏洞,我不得把花出去的钱全让他给我吐出来? 我正看得高兴呢,徐朵冷不丁站起来,大叫一声:「林清就是藏钱了,我能作证!」 这一嗓子着实有点出人意料。 高明妈高兴了:「朵朵,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你快说,你有什么证据!我们家的钱绝不能被那个毒妇拿走!」 徐朵咬了咬牙,费了老大的决心:「高明……为了以防万一,把一些现金换成了金条,这些金条都被林清拿走了!」 法官眉梢一挑,知道好戏来了(liao)。 「有多少?」 徐朵抿着嘴,好半天才开口:「一个多亿……」 法官:「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徐朵:「一个多亿。」 我还没说话,高明妈先叫了起来:「一个多亿!朵朵,你之前为什么不和我们说?」 高明妈被徐朵深深地震惊了,看着她的眼神都变了。 这些金条现在被别人拿走了,所以她才跳出来,要是没拿走,那徐朵岂不是打算独吞? 她狠狠地瞪了徐朵一眼:「回去再和你算账!」 有了徐朵的话,高明妈的腰杆子又硬起来了,冲着法官叫:「法官,你快问问林清,她把金条藏到哪儿去了!」 法官看向我,我一脸诚恳:「徐朵没给过我。」 我没撒谎,撒谎有经验的法官会看出来的。 可是徐朵真没给过我,我找搬家公司搬的。 法官又看向徐朵,徐朵急了:「她拿了!她从我家偷走的,我还报警了!」 我方律师发起攻击:「徐女士,我要纠正你两个错误。第一,那间房子不是你家,是我当事人的财产。第二,你报警的笔录上写得明明白白,你没有丢失任何东西。」 徐朵急的结巴:「我我我……我那是因为一时没想起来……」 我方律师继续展开攻击:「假如真有金条,请问,谁能证明?」 徐朵高叫:「我!我亲眼看着高明拿回家的,还是我亲手收到保险柜里的,我能证明!」 我方律师:「呵……」 沉默,是无声的蔑视。 呵……是沉默+10086爆击。 徐朵快哭出来了:「法官,有金条,真有金条,我亲手收的。」 法官眉头皱出深深的沟壑:「你的意思是金条是高明的。」 还有他的小情儿,从前高明在,我睁只眼闭只眼,如今高明都死了,那我还不得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带着搬家公司到小情儿家里,大手一挥,搬! 小情儿没在家,正好方便了我。 所有东西贴上封条,囫囵打包带走。 撤退的时候,房间里除了个人生活物品,只剩一张床,那东西我可不要,嫌脏。 搬回来的东西当真不老少,我足足整理了一夜,才把要的挑出来,不要的卖废品。 废品站的老头儿刚把东西拉走,警察就上了门。 「林清是不是?有人举报你入室盗窃!」 「同志我冤枉啊!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 「是不是的先跟我们过去了解一下情况!」 我当然去了,反正我又没偷东西,了解一下怕什么。 到了地方,一眼看到徐朵,她见到我就跳起来,破口大骂:「林清你这个小偷,竟敢偷我家的东西!」 我看她挺着七个月的肚子还跳得这么厉害眉头直皱,好心提醒她:「你动作小点,万一孩子跳没了,你可别赖我头上!」 「你敢咒我的宝宝!」徐朵真是完全不听人劝,我让她动作小点,她居然更激烈了,还想来打我。 我能怎么办,当然是寻求警察帮助啊! 我连忙往警察身后躲:「警察叔叔,她想用孩子嫁祸我,你们要给我作证,快保护我呀!」 值班人员想办法把徐朵拉开,看我的眼神一言难尽极了。 我问道:「你们是不是觉得我法律意识特别高,没被陷害到想表扬我?不用客气,学习法律知识是每个公民应该做的!」 他们的眼神更加复杂了,说道:「都坐好,先把盗窃的事情说明白了。」 我被带进小房间,审问人员神色不善:「昨天晚上八点,你在华庭雅苑干什么了?」 「搬家。」 「搬家?是你的吗你就搬?」他一拍桌子,甩出来一大堆照片:「业主已经把你告了,你好大的胆子,带着搬家公司去,你以为你在拍电影啊!」 估计他们没见过我这么嚣张的,都快气笑了。 「可是,房子就是我的啊。」我从包里开始掏东西:「房产证,土地使用证,银行付款水单,身份证,你们看看还缺啥?」 这下轮到审问的人懵圈了,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对证件,最后终于确定,我真的是业主。 他们把徐朵叫进来,又把物业经理也找来,问:「到底怎么回事?」 物业经理说:「徐小姐是住在那里的业主,我肯定,我经常见到她。」 徐朵说:「就是林清去我家偷东西!」 |
「对对对!」 「有购买凭证吗?」 徐朵:…… 「付款记录也行。」 徐朵:…… 法官很惆怅,说道:「谁主张谁举证,懂不懂?」 「不懂的话,诬蔑陷害,受害人可以刑事自诉,是刑事犯罪,懂不懂?」 法官给徐朵和高明爸妈普了好一通法,不得不说法官讲得真好,我都听得津津有味的。 一边听一边夸奖高明。 高明啊高明,你可真是个好人,如果不是你转移财产的时候做得那么干净,我怎么能这么容易得到这钱? 出了法庭,徐朵和高明爸妈又往我跟前冲。 一个亿的金条啊,他们能善罢甘休吗? 但我也不能不长记性,哪能老让他们扑过来打我? 离我还有十八米远呢,就被保镖拦住了。 我方律师站在保镖后面:「属于二位的财产已于刚才分割完毕,如果还有什么事,请直接找我,我的当事人不会再和你们产生任何联系。如果你们还要继续靠近我的当事人,我会代表我的当事人向公安机关报警。」 他看了一眼徐朵:「徐女士,尤其是你,我要提醒你,不是每次都有那么好的运气。」 徐朵缩了脖子,顿时不敢往前冲了。 她扯着高明妈的衣服:「妈,钱都被林清拿走了,我肚子里的孩子……」 高明妈看着徐朵的肚子也回过来一点精气神,她握着徐朵的手:「放心,还有妈呢!」 高明的财产,他转移了不少,剩下的也还有不少,三分之一也相当可观。 高明妈示威地瞪我,我懒得理她,转身上车。 刚启动,我接到疗养院的电话。 「林总,您公公婆婆最近的疗养费用该结了,我还是把发票寄到您家里?」 我清了清嗓子:「不好意思,我和他们刚刚分割完遗产,高明死了,我和他们也没啥关系了,这钱,你直接找他们要就行。放心,我刚把钱打给他们,他们有钱。」 挂了电话,我开心地把手机在空中抛着玩儿。 所有最贵的检查和营养剂都上一遍。 先前主诊医师和我汇报的都上了什么来着? 全身核磁?八千块,不算钱。 基因检测?三万块,毛毛雨。 自体干细胞回输?国内通价三十万,他们做的是最好的,五十万,小意思。 还有什么来着…… 一项一项看着不多,加起来可就不少了,何况他们还是两个人。 对了,还有吃的。 徐朵可是孕妇啊,那还不得燕窝海参换着来? 印尼燕盏,一百克五千八,够吃几顿? 深海辽参,二百五十克八千,有几只来着? 真是会享受生活啊,当初有多享受,之后就得为这享受付出多少代价。 这世上,哪有免费的午餐呢? 一切看似免费的东西,都早已被命运暗中标好了价格。 我就是他们的命运。 接下来几天,我的电话被他们三个打爆了。 我没拉黑他们,我专门留着这个电话号码给他们打,我就享受这种他们这种无能狂怒的样子。 我的律师尽责地向我汇报情况:「遗产付完疗养院的费用还剩几十万,他们已经搬回了之前的老房子。」 高明爸妈有退休金,没房贷没车贷没欠款,虽说老房子好几十年了也没电梯条件差了点,可他们不就从这儿出来的吗?想来也没什么不习惯。 只要不出意外,这几十万足够他们剩下的日子过得不错。 但不出意外的话,一定会出意外。 我知道有一颗大雷,很快就要爆了。 一个月后,高明爸妈和徐朵哭着跪在我的别墅外面。 他们凄厉地嘶嚎着:「林清,我错了,我们错了,求求你看在高明的份上,去救救他的孩子吧!」 我站在大门里面,徐朵手脚并用地往我跟前爬,被保镖拦住。 她死命地哭着:「林清,我的孩子心脏有问题,你是心外科一把刀,只有你能做这个手术,我求求你了,你去救救他吧!」 我没吭声,先打了个电话,给我从前任职的医院,也是高明孩子所在的医院。 心外科主任说,小孩子生下来心脏缺损,要立刻修补,不然将来长大了一辈子都在药罐子里过,而且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没了。 我挂了电话看向高明爸妈,看向徐朵。 高明妈死命地哭:「林清,你就去做了这个手术吧,这是高明的孩子,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了啊!」 |
我笑了:「妈,我也有过一个孩子,你记得吗?这个孩子是高明的血脉,我的孩子就不是高明的血脉吗?」 高明妈像是想起了什么,神情猛地变得畏缩。 「当初我的孩子掉了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说都怪我逞强非要上班,害死了你的孙子。说我的孩子掉了,是福气不够,不配让高明做爸爸,活该没办法到这个世上来。」 「那个时候你们就已经知道徐朵了吧?也知道就是徐朵把我的孩子弄掉了吧?」 高明妈委顿在地上,浑身颤抖。 高明爸挣扎着试图说服我:「林清,那都是过去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可这个孩子是高明在世上唯一的血脉……」 「和我有关系吗?」我打断他,「当初你劝我不要报案,免得徐朵一个小姑娘留下案底将来不好做人的时候,怎么没想着我掉了的也是高明的血脉呢?」 高明爸妈说不出话,徐朵却冲破了保镖的阻拦,在地上呯呯的给我磕起了头。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可是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孩子是无辜的。」 「徐朵,你以为我不想救吗?」我忽然笑了。 徐朵睁大眼睛看着我。 「当初你父亲找我看诊,突发胸痛,我判断他有急性心梗阻,立刻安排手术,人没能救回来,是我医术不精,你愤怒之下来推我,我掉了孩子,也认了,可后来你看过诊疗记录,是你弄错了,你来和我说过一声抱歉吗?你那时候是不是还在庆幸,弄掉我的孩真是太好了,这样你和高明之间就没有阻碍了!」 徐朵嘴唇不住动着,只是说不出话,她求着我:「是我错了,可是你去看看我的孩子吧,我求你了。」 「我一开始以为你是因为父亲死了情绪激动才对我动手,可是后来高明来了,我看到他抱着你安慰,听到你和他说的话才知道,你以为我早就发现了你们的事情,你以为我是为了报复你,故意借手术害死你父亲,所以你才会来推我打我。」 我是心外科一把刀,我太忙了,忙到我丈夫有了外遇两三年都不知道。 我也太天真了,我以为我陪高明走过了最艰难的时候,用我一台一台的手术补贴支撑起他商业大厦的基石,我们的婚姻就会和他的事业一样稳固。 我给予他最深的信任,他把我的信任踩在脚底。 我笑着:「徐朵,你可以恶心,但不是谁都像你这么恶心。」 「你的孩子有问题,我早就知道,中医望闻问切,我多少也会点,你在公安局那次,我就看出你面色不对,可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知道你孩子有问题,只是看不出具体有什么问题,但我也不急,我倒要看看,老天会给你什么报应。」 「但真是太可笑了,你的孩子居然是心脏病!是只有我能做手术的先天心脏缺损。可是徐朵,你记得吗,你推倒我的时候,我的手划过了桌角,在手背上划开了深深的口子,深及筋脉。」 我笑容更加灿烂:「徐朵,你猜猜我为什么从医院辞职?真的只是因为失去了孩子打击太大吗?」 徐朵的眼中现出惊恐的光芒:「你……」 「我做不了。」我笑着说道:「我的手伤了,再也拿不了手术刀了。」 我伤得这样重,又知道了真相,想要报警,想要让徐朵付出应有的代价。 可是高明,高明的爸妈,所有人都拦着我,一字一句,都是徐朵多可怜,而我如果坚持报警,就多么的冷血恶毒,没有人性。 我不过是伤了手,却要让一个花季女孩留下案底,毁掉她的一生。 我那时伤心、悲痛、愤怒、前路迷茫,竟听信了他们的鬼话。 我的这栋别墅,就是高明为了让我不报案,让许朵不受到追究,假惺惺赠予我爸妈的。 不是我要的,是他硬拉着我,硬要塞给我的。 所以他录像上的真实自愿,才会说得那么爽快。 如果有人认真看了那个公证录像,就会发现那时的我,神情有多么灰败。 他以为,这栋别墅就能买下我的孩子,买下我热爱如生命的职业。 这别墅里里外外,都流着我孩子的血,都落着我被毁掉的职业生涯的灰。 我忘了高明爸妈和徐朵是怎么走的了,因为我的心情也不好。 人总是这样,有一个目标支撑,哪怕是仇恨,也是充满干劲的。 可一旦这个目标完成,反而变得没有意思起来。 后来我的学弟,也是现任的心外科主任陆续和我通报了一些情况。 除了我,谁也没那个水平去做先天心脏缺损修补手术,只能保守治疗。 花了很多钱,有几十万。 但也不能完全治好。 这孩子以后,要永远和药罐子为伍。 跑、跳,甚至情绪激动一点,都有可能是致命的。 他叹息了一声:「学姐,这个孩子太可怜了,要是你的手没出事多好。」 他不知道我和徐朵的关系,我笑了一声:「是呀。」 挂了电话,所有的事情真的都告一段落。 我到别墅的院子后面,在一片狗尿苔下面挖出了之前埋下去的保险箱。 对,我真的种了狗尿苔,一种被名字拖累的蘑菇。 谁能想得到金条在这下面? 一个多亿的金条,全拿出来,也不过就两百多公斤,一个大点的鞋盒就能装进去。 我给关爱心脏病患儿的专项基金捐了一大笔钱,能不能用到高明的孩子身上,那就和我无关了。 我准备开高明的车去保养那天,他拿着离婚协议书来逼我签字。 高明说,徐朵怀孕七个月了,他要给徐朵和她的孩子一个名分,而我,我上次流产伤了身体,以后再也不能生育,可他这么大的事业不能没人继承,所以我已经没资格做他的妻子。 刚刚知道高明和徐朵的事情的时候,正是我掉了孩子,连职业生涯也毁了的时候。 我悲痛欲绝,最黑暗最痛苦,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发现我的爱情也没了。 更让我想不到的是,所有这一切,都只是拜他情人的一个被害臆想所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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