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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叶绾绾对扶闲的印象,并不好。 那日此人揽着女子驾马车险些将她撞到一事,她至今心有余悸。而扶闲,于她而言不过是个样貌上佳的小倌罢了,如今看他这般坦然自若在皇上面前吟唱,眉目之间只有风华绝代,丝毫没有任何怯意,方才知道,这人怕不只是自己想的那般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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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

叶绾绾望着近在眼前的封尧,他很温柔,甚至温柔的不像他了。

他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眼中有困惑,亦有一丝淡不可察的嘲讽。

叶绾绾的思绪,登时便被封尧的眼神拉了回来,方才心底升起的感念,此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王爷可是后悔了救我出来?”她学着他的语气反问着。

封尧眉目微凝,后悔?不,他很清楚,当一脚踹开宫监大门时,看见她蜷缩在角落里,身形单薄一动不动时,他心底一闪而过的,是克制不住的恶念。

他是在去宫监的路上才听高风汇报的,这几日来,她滴米未进。

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何时受过这种委屈?所以,看见角落里死寂的人影时,他心底大骇,却没有后悔。

然……最让他不悦的,正是他的不后悔!

他若是后悔了,此刻亦可坦然迎着她的目光。

可是……不行,他压不下心中的恼火。

“你是靖元王妃。”最终,封尧这般道着,因为她是靖元王妃,所以,才会入宫亲自去搜寻,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王府的尊严。

“原来是这般啊……”叶绾绾低声呢喃着,看来,她又给他丢人了呢,不过,“还请王爷放心,假以时日,我二人和离后,您便再无顾念着这些了……”

话并没有说完。

叶绾绾便感觉自己的下颌被人抓住了,封尧迫她与他对视着:“口口声声说着和离、和离,王妃,若你心中当真想着和离,方才在宫监门口,一把抱住本王的人是谁?”

那一抱,将他心中的杂乱都平复了。

叶绾绾轻怔,继而反应过来,却只望着封尧奇怪的笑了笑:“是我抱住了王爷。”她应。

封尧是早已知晓是这般回应,轻哼一声,手却未曾松开她。

“我也已道过歉了,”叶绾绾接着道,“我被困了四天,虚弱无力,一则是……需要找个人支撑着,二则是……”

说到此处,叶绾绾眼神恍惚了一下,她复又道了一遍歉,“抱歉,王爷,我只是……认错人了而已。”

认错了,将今生误认作前世了。

以为前世她被打入冷院之后,封尧终于来寻她,将她接出去了。

抓着她下颌的手猛地一紧,封尧方才本无情绪的眼神立刻冷凝下来:“是吗?那你将本王,认作了谁?”胸口,比方才更加激烈的情绪澎湃着。

愤怒。

她竟敢说,认错人了?她最初想抱的人是谁?南墨?还是有别的他不知道的男人?

“王爷问这些作甚?”叶绾绾皱了皱眉,她若真的实话实说,怕是要被人当做妖怪,况且……这话,从封尧嘴里问出来,总带着几分讽刺。

“……”这一次,封尧没有言语。

叶绾绾的眸垂了下来,下巴依旧被她捏在手中动作不得,只眼观鼻鼻观心:“王爷不必这般,您今日救了我,恩情我定没齿难忘,他日即便和离……”

又是和离。

封尧心中一恼,望着女人一开一合的唇,话均都听不进去了。

蓦然垂首,压了下去。

唇上一软。

叶绾绾心底一惊,身子都随之颤了颤。

他在吻她。

本钳制着她下颌的手,力道都小了很多,他的唇紧贴着她的,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贴着。

睁大双眼,叶绾绾一眼便望进了封尧的双眸之中,方才汹涌的内心猛地平静。

他没有闭眼,双眸中冰冷与不可置信交杂着,唯独没有与人亲吻的柔意。

便是在那一夜,她给他下药的那一夜,他也没有主动吻过她。印象中的吻,不该是这样的……

叶绾绾怔在原处,好久,眼中一滴泪几乎无意识的落了下来,她自己都未曾察觉。

唇上一点冰凉。

封尧猛地反应过来,迎上女人的泪眼,登时大惊,飞快松开了她,人也远离了她几分。

只是,他终究没有克制手上的力道,叶绾绾本虚弱的身子被他轻易甩到一旁,手臂重重磕到了桌角处,一阵刺痛。

她却没有吭声,只是一手轻轻揉着被磕到的地方,神情怔忡。

封尧同样呆愣住,靠着轿壁,微微抿唇一言不发。

良久……

“算酬谢吗?”叶绾绾声音极低。

“什么?”封尧蹙眉。

“这算是……今日王爷将我从皇宫中救出来后,所收的酬谢吗?”叶绾绾猛地抬头,盯紧他的双眸问道。

封尧微顿,待反应过来眼底大怒,她竟……将方才那幕当做是一场礼尚往来的生意?

“你果真这般想?”他问,声音极低。

叶绾绾知道,封尧生气了,她了解他,声音越低代表他气的越盛,她只是不知,他为何生气。

“若不是这般……”她低声呢喃着,“便是王爷突然想吻我了?”

“……”这一次,封尧没有应声。

叶绾绾却笑了出来,笑到封尧眉心紧蹙,她方才停下:“既然王爷想吻我,那么……”她说着,学着他方才的样子,朝他靠近了几分,“王爷会否,因为今日曲烟对我动用了私刑,而对她动手?”

前世,他手握天下权,帝王形同虚设,皇宫之内大换血,唯有贵妃曲烟,一如既往的享受荣华富贵。

“……”封尧未应,且避开了她的目光。

叶绾绾已经了然,封尧……怎会舍得对曲烟下手呢?那可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物啊。

“我知道了。”她轻声道,声音已经恢复平静。

“王爷,王妃,王府到了。”马车外,高风的声音传来。

叶绾绾几乎立刻起身,快到封尧都望向她,却终是因着动作太快,虚弱的身子朝后倒了倒。

封尧望了她一眼,手微动,似要抬起。

“高护卫,烦请来搀我一把。”叶绾绾却已出声,掀开轿帘。

高风应声,将她扶了下去,身后,封尧的手最终重新落下,徐徐起身。

王府门口,芍药早就焦躁不安的等在那儿,看见叶绾绾脸色苍白被人搀着下马车,眼圈登时红了,上前扶着她的腰:“小姐,您可吓死芍药了……”声音更加哽咽。

叶绾绾眯眼笑了笑:“好芍药不哭,我只是……有些难受……”语罢,缓缓朝王府内走去。

身后,封尧跳下马车,“有些难受”,方才在马车内那么长时间,她未曾诉半分苦,如今……倒是说的自然。

还有那声“小姐”,越听越刺耳了……

叶绾绾被芍药搀着朝后院走着,只是,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

后院门口有一处门槛,并不高,一抬脚便能迈过去,可她几天没进油米的身子毕竟虚弱,脚无力抬起,而后便是被什么挡住,眼前都跟着一黑。

“小姐……”芍药大惊,高声疾呼。

却没等她反应过来,眼前白影一闪而过,叶绾绾的身子已经被人紧紧拦住。

芍药定睛,声音呢喃:“王爷……”

封尧却看也没看她,垂眸望了眼怀中的女人,明明脸色苍白到近乎透明,方才走路是一直摇摇欲坠,明明一直很难受,可她偏偏不在他面前流露出半分不适。

她心底……分明将他当做外人。

他……封尧抱着她的手一顿,其实,他亦然,又有和资格责备她?

“高风,传大夫去后院。”沉声命令一声,封尧大步流星朝着后院內寝而去。

內寝,本该是二人一同居住的房间,封尧只觉得陌生,桌上茶壶里的水有些凉,而他竟连热水在那里存放着都不知,芍药上前,才拿了条干净的素帕打湿,在她有些苍白的唇角一点点的沾染着。

大夫来了,号脉看病一番,只说王妃体寒身虚,怕是要养上一段时间,多吃些固本培元的药才能好了。

芍药和大夫去抓药了,內寝毕竟王妃闺房,高风在门外守着,此刻,这不大的房间内,只有封尧,以及依旧昏迷的女人。

上一次这么认真的看她,似乎还是成亲那日,她为他挡了一剑的时候,她也是这般脸色苍白昏迷在病榻上。

这一次……依旧是因着他。

可是,他似乎与上次……不同了。

上一次被她护了一剑,心中是震惊与不敢置信,这一次……竟是愤怒。

哪怕愤怒的对象是烟烟。

“水……”床上,女人突然呢喃,声音很轻。

封尧猛地回神。

“芍药……水……”叶绾绾仍旧低低道着。

沉吟片刻,封尧上前倒了一杯水,凑近到她的唇边,一点点看着她咽了下去,喝完了水,她的意识依旧朦朦胧胧的。

“王爷,药。”不知多久,门外,芍药端着一碗药恭恭敬敬走了进来。

封尧看了眼床上的女人,后退一步让出了位子。

芍药端着药,舀起一勺,吹温了凑近她嘴边。

叶绾绾却像是有意识般,嗅到苦涩的药味便移开了头:“芍药……我不想喝药了……”

“小姐,喝药您的身子才会好起来啊。”

“不会的,不会好了……”她低低道着,“一年多了,再不会好了……”

封尧微顿,抬眸朝床上女人看了一眼,“一年多了”是何意?

“小姐,咱们就喝这一次……”芍药依旧低声劝着。

“不要……”叶绾绾摇着头,莫名眼角低落一滴泪,落在枕头上,消失了,“芍药,他为何不放过我?为何……”

封尧怔怔望着那滴泪,她鲜少落泪,如今……那滴泪竟是砒霜一般,砸在他心口上,莫名的压抑,他明明不解她话中之意,却为何……心中这般难受?

“小姐……”芍药还欲相劝。

“够了。”封尧猛地作声,上前,伸手,拿过芍药手中的药碗,“你先出去。”

“王爷,小姐如今身子虚弱,尚无意识……”

“出去!”封尧声音低沉。

即便心中如何不愿,芍药还是走了出去,一步三回头。

封尧端着药碗,还有些烫,他却毫无察觉,凑到女人唇边,女人却始终紧闭双唇,不喝一口,眼角泪痕明显。

他微顿,最终将药碗拿开,端在手里望着床上的女人,直到药汁变得温和,他喝了一口,垂首直接压在女人唇上。

“唔……”女人低呼一声,唇却不由张开,苦涩的药汁冲进口中,一口又一口。

叶绾绾皱着眉,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被苦涩皱成了一团,唇上一阵柔软,她猛地睁眼,一眼便看见近在眼前的男人的睫毛,以及……深邃目光幽深,似要将她吸进去一般。

而后,突然便反应了过来,一把将唇上的男人推开。

“醒了?”封尧早已反应过来,声音轻描淡写。

“……”叶绾绾未发一言,只是伸手蹭着自己的唇角,似要将其上的味道擦去一般。

封尧看着她的动作心中越发恼火:“本王的床都已爬上过,如今还要装吗?”

“你……”叶绾绾抬头,目光如火般瞪着他。

“本王说的不对?”封尧反问,“再者道,不过是喂药罢了,本王怕你死在王府里,不行?”

“怕?”叶绾绾却似听见笑话般,他怕吗?他怕什么?他若真的怕,前世岂会将她抛在冷院里不闻不问?

封尧蹙眉,他不喜欢她这般带着嘲讽的目光,明明方才躺在床上的女人那般娇弱的让人疼惜,可她一睁眼……便固执的让人想折断她!

“我还要多谢王爷了,”叶绾绾收回目光,看了一眼封尧手中的药碗,还剩下多半碗没有喝完,她伸手接了过来,面无表情喝了下去。

封尧眉心皱的更紧,昏迷中那么惧怕喝药的她,清醒后竟喝得这般坦然!

就像……两个人一般!

“王爷把芍药叫进来吧,”叶绾绾喝完药,拿着药碗,看了眼始终站在床前一动不动的人。

封尧望了眼她,又望了眼她手中的药碗,莫名上前,将药碗拿过来放在桌上,转身走了出去。

叶绾绾看着空落落的手心顿了顿,又看了眼已走到门口的白色身影:“王爷!”蓦然作声。

封尧立在门口处,一动未动,亦未回身。

“那日,宫中侍卫要抓的是害贵妃毁容的罪魁祸首入宫,你为何要替我前去?”她声音微梗,终还是问了出来。

“什么为何?”封尧偏首,声音冷硬。

“您该不会在意我了吧?”叶绾绾夸张一笑,问的肆意。

封尧背影一顿,这一次,侧眸睨着她,目光中毫无波澜,而后薄唇轻启,只轻描淡写一个字:“你?”

意思不外乎:你也配?

叶绾绾眯着眼睛笑的更加开心:“不是就好。”

不是就好,这样,她才会将自己所有的、一丝一毫的妄念,全都掐死在摇篮里!

叶绾绾这几日一直在王府中,她本就是饿出来的毛病,大夫调理了几天身子,又喝了几天固本培元的药汤,人也逐渐恢复过来了。

封尧上次擅闯皇宫一事,似乎被朝堂那些人知道了,这一次,他惹出来的动静不小。

一贯被称作“闲王”的靖元王,突然行为反常,老皇帝和其余皇子那边瞬间谨慎了起来,封尧似乎也在应付那边的事情,鲜少出现在后院。

如今想来,那日她被从皇宫接出后,再没见过封尧一面。

不过却也没什么可唏嘘的。

天色已经入了秋,京城本就偏北,并不算暖和。

这一日,难得阳光晴朗,虽不算温暖,却仍旧让人瞧着那太阳便心里暖洋洋的。

也是在这个时候,叶府那边来人了,说叶长林要见她一面。

自上次回门之后,便再没见过爹了,如今那边亲自来人请,她自然不会回绝,封尧不在府上,她连人都不需要知会,收拾了一番便带上芍药坐上了叶府的马车。

叶府依旧繁华,叶绾绾看着那宽大的门,她知道……权势更迭,一朝首富终不会富过两朝,用不了多久,叶府……也许就要衰败了。

唯一庆幸的是,爹和兄长不曾贪慕虚荣,她虽不能阻止天下大势,却可以保全他们的性命。

叶长林正等在正厅门口处,叶绾绾一转过庭院,便看见他穿着一件黑色锦袍,外面套着件厚厚的披风,脸色比起上次见面更加瘦削了。

“爹?”叶绾绾匆忙上前,“您怎么等在这里?外面风大……”

“怕什么,”叶长林轻哼一声,“我如今身子骨还硬朗着,倒是有人,十天半个月不知回来看看我,羡渔也开始忙络着家中生意,这偌大的叶府只我一人,不在外等着,难不成在屋里等死啊?”

“您说什么呢!”叶绾绾嗔怪一声,满眼无奈,“您身子骨健康着呢,等什么死!”

“难说咯,”叶长林低叹一声。

“爹?”叶绾绾声音有些低了下来,不知为何,心中竟有些忐忑。

“你这是什么表情?”终究也板不了太久的脸色,虽还故作生气,眼里已有笑意,“你爹我还活的好好的呢!”

“是啊,”叶绾绾笑了出来,用力点点头,“您一定会继续好好的活下去的,女儿保证。”

前世,爹死在了被贬去江南的路上,兄长和玄素一直在江南,兄妹二人再未见过一面。

“你有这份心就足够了,”叶长林抚了抚胡须,转身任由她扶着,朝正厅里走去。

正厅内门帘足够厚,里面暖洋洋的,叶绾绾将叶长林的披风摘了下来,交给芍药,这才问道:“爹,您叫我来,可是有事?”

爹虽说刀子嘴豆腐心,却鲜少因为想她,便让家丁去王府寻她。

叶长林沉默片刻,抬头望着她:“听说你前不久进宫了?”

叶绾绾一怔,倒没想到这件事传的这么远。

“封尧入宫找你那件事,朝堂上都传开了,我也是和几个大人喝酒是听说的,”叶长林解释了一嘴,没忍住轻哼,“上一次我瞧着封尧对你不错,可算是没看走眼,他若是敢不管你,看我怎么……”

说到这儿,才有察觉到一个商贾之家如何能对付王爷?只得闭嘴。

叶绾绾望着叶长林的神色,她想说其实并非如此,封尧从未将她放在心上,可终究话到嘴边变成了:“是啊,他真的对我很不错呢,爹。”

叶长林的神色轻松了些,懒懒的靠着身后的木椅:“如此这般,我也放心些了。”

“爹?”

“封尧这番动静,闹得不小,”叶长林眯着眼睛,“听说,太子那边这几日连三皇子那边都不管了,全力调查封尧,虽说没查出个所以然来,可这几日,封尧在朝堂上怕是举步维艰。”

皇族之事,从来都是最细微的动静都不放过,更何况,这一次封尧确实大胆了些。

擅闯皇宫,这须得多大的胆量。

“是吗?”叶绾绾呢喃一声,心中倒是不着急的,前世封尧运筹帷幄之间,已经掌握了生杀大权,他的能力,她是从不怀疑的,“爹,您呢?”她反问。

“我什么?”叶长林望着她。

叶绾绾没有应声,只看了眼芍药,芍药立刻醒悟过来,挥退了一旁的伺候丫鬟,转身戴上屋门走了出去。

偌大的正厅,只有父女二人,叶绾绾方才开口:“您手中握有半个国库的财富,若是您的话,您觉得,朝堂之上剑指乾坤之人,是谁?”

叶长林静默片刻,良久长叹一声:“卿卿果真是长大了……”

“……”叶绾绾抿抿唇,未曾言语。

“太子实力雄厚,身后有太傅、丞相两大家族,太子妃更是皇后的侄女,然其刚愎自用,难成气候,”叶长林接着道,“三皇子倒是有智谋,身后更是有太师一族相护,可是,他太过狡诈,难承重任。”

叶绾绾心口微动,爹其实……心里通透着呢。

“还有呢,爹,”叶绾绾问道,“封尧呢?”

“他……”叶长林顿了顿,“胸有城府,难猜其人,可其母妃不过一早逝妃子,背后无人。”

叶绾绾微微抿唇:“爹,择他。”

“谁?”叶长林皱眉。

“封尧,”叶绾绾望着叶长林的双眼,“权势更迭,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叶家到时势必成为眼中钉肉中刺,择封尧,叶家虽衰势不可阻,但女儿尚可保叶家一命。”

择封尧,便是最后的胜者,最后不过就是“杯酒释财富”的下场,若择了其他人,选错了立场,怕是……叶家都不保。

叶长林望着眼前的小女儿,良久低笑一声。

“爹?”

“卿卿,爹当初,将你嫁给封尧时,便已做了选择。”他岂会……让自己的女儿将来成为阶下囚?

“爹……”叶绾绾双目怔忡,她从不知,爹竟想的这般远,“您……早就知道……”

“我说过,封尧非池中鱼,那时也只是猜测,如今听你这般说,不过肯定了爹的猜测罢了,”叶长林眯了眯眼,“你娘生前最放心不下你,爹怎会让你不痛快一生?”

娘……叶绾绾垂眸,她对娘的印象并不深,可是……爹长久未续弦,定是对娘爱的极深。

突然……很是歆羡:“谢谢您,爹。”她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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