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的小说自古红颜多炮灰虞泠司鹤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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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虞泠司鹤的书名叫《自古红颜多炮灰》,小说《自古红颜多炮灰》作者为花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免费试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虞氏身为皇后品行不端,无才无德,着令于凤栖宫内思过,无召不得踏出宫门半步!

陛下!求陛下饶恕娘娘!娘娘身子弱,不是故意的!

虞泠刚恢复意识就听到了哭喊声夹杂着尖细到令人不适的嗓音在耳边炸开,刺得她的脑仁都如同针扎一般地疼。

脑海中走马灯似的接连闪过好几个明明陌生到极点的词,却本能反应出熟悉的画面。

封后大典?晕倒?这些都是什么?

虞泠压下所有疑惑,正想打探清楚周围是什么情况的时候,便听见一道冷酷而威严的声音响起:

皇后,朕警告你,若是你不能安分守己,朕不介意新婚第二天就让喜事变丧事!

虞泠下意识地看向说话的男人,黑色的龙袍上绣着张牙舞爪的蟠龙,宽背窄腰,五官精致,高挺的鼻梁,完美岑薄的唇,浑身散发着久居上位者的矜贵和傲气。

但第一时间吸引她的注意力,直接刻入她脑海中的,却是那双锐利而冷酷的墨眸中看她如同在看地上的蝼蚁一般的漠然。

他根本不在乎有没有她这个人,有没有这个皇后。

劝皇后,好自为之。

司鹤撂下这句话之后,直接离开,半个眼神也没有给虞泠。

转眼间,象征着后宫最高权力的凤栖宫就只剩下一个陪嫁婢女。

偌大的凤栖宫安静下来,虞泠只觉得为什么刚刚那番对话好像在哪见过?

虞泠靠在枕头上,趁着现在安静无事,强忍着脑海中因回忆带来的疼痛,试图梳理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有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可以利用。

然而越是梳理,虞泠眸中的墨色就愈浓烈,片刻之后,她便闭上眼睛,情况愈发清晰,她穿越了,更离谱的是她穿进了最近火爆全网《和亲皇后鲨疯了》这本书中……

而且她感受到她现在体内有大量堆积的毒素,脑海中还不断涌入原主的记忆,是这毒素送走了原主,一不小心或许也会送走她。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解开这具身体所中的毒。

素白的纤指搭上自己的脉搏,随后又摁向了自己身上的几处穴位,察觉到隐隐的钝痛之后才确认下来是什么样的毒。

虞泠抬眼便看到窗外的蔷薇花,微扬唇角。

小禾。

刚刚哭得哭天抢地的小丫鬟抽噎着跑过来,皇后娘娘,奴婢在……

虞泠打断了她,命令道:你去帮我摘几朵新鲜的,最好是刚开的那种蔷薇花过来。

小禾愣了片刻,在虞泠威严沉寂的目光中忙不迭地跑过去摘了来。

虞泠拿着那几朵蔷薇花端详片刻,摘掉几瓣没用的,三两下把蔷薇花的汁水压了出来,缓缓顺入口中。

小禾站在一旁直愣愣地看着虞泠,她跟在公主身边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公主这般冷静认真的模样……

蔷薇花性凉,刚一入口便感觉整个人的沉重感消减了一些,再不像之前一样四肢百骸都透着无力感。

不过这蔷薇花汁只能短暂地压制毒性,若想要解毒必须要配制解药。

虞泠索性躺在床上假寐,一边等着身体里因为毒素堆积产生的郁浊之气慢慢散去,一边继续整理可用信息。

原主是虞国公主,虞国国君是她的哥哥,前半生无忧,后两国联姻,但司国皇帝司鹤并不愿意,奈何碍于这是上一辈定下的婚约不得不同意,所以也怪不得皇帝对虞泠漠视至此。

可她在虞国的时候并非什么风头无两的公主,虞国国君对她也并没有传闻中那么宠爱,那这一身的毒是怎么来的?

这一身的毒毒死了原主,才让她这个生物制药研究所的首席制药师穿了过来。

万幸这边除了小禾是跟着自己嫁过来的,其他人对自己都不了解,也不至于被识破虞泠内里的芯子已经换人了。

虞泠眸光浮沉,飞快地在脑海里检索整理有用的信息,丝毫没有注意到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了。

直到小禾轻轻唤她,皇后娘娘,先用膳吧?从昨日封后大典晕倒后到现在,您都没吃什么东西呢。

好。虞泠看向小禾,微微一笑,这个丫头,可用,却得训。

小禾不由看呆了,她一直知道自家主子极美,但平时总低头含胸的,极少窥见她的盛世美颜,如今只觉得这一笑惊为天人,让她都有呼吸不畅的感觉了。

她的五官精致,美得张扬,尤其是那双褐色的琉璃瞳,衬着微挑的眼尾,自带一种淡淡的魅意,仿佛能看透人心般,令人心悸。

怎么?

见虞泠发现了自己看呆了,小禾立刻红了脸,连忙摆手:没事没事,娘娘快用膳吧。

虞泠坐在桌旁,提膳的太监恭敬地将饭菜端上桌。

不过一个眼风扫过面前的膳食,微微耸动鼻翼,就有若有似无的异样味道传来,虞泠眼中闪过几道冷光,随后敛下。

这饭菜是谁做了送来的?

自然是御膳房。太监在一旁赔笑道。

虞泠冷不丁打了一个直球:哦?是御膳房的人下的毒吗?

太监布菜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尴尬道:娘娘可莫说笑,借奴才们一百个胆子,奴才们也不敢毒害皇后娘娘啊!

谁敢毒害本宫?虞泠不甚熟练地换了个自称,拿着筷子随意地扒拉了一下饭菜,漫不经心道:这个得问你呀。

这……娘娘要是信不过奴才,太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拿起筷子,奴才愿意为娘娘试毒!

慢着。

太监就像等着这句话一样,飞快地放下筷子,一拜道:娘娘恩惠!

不是不让你吃了,而是让你吃本宫动过的这道菜。

看着太监直接僵住的模样,虞泠冷冷一笑。

原主身上虽然中了剧毒,数量却并不足以一次毙命,而是致其气虚身弱,慢性死亡,但是能累积到摁压穴位有钝痛感,最有可能的投毒方式就是在一日三餐上,微量多次。

太监见已经被识破,低垂着头,捏紧了拳头,立刻从靴子里拔出寒光连闪的匕首,阴狠的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

对不住了皇后娘娘,怪只怪您挡住了不该挡的人的路!

他步步紧逼,虞泠站在原地,分毫不动,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你若乖乖吃下这最后一次毒,毒发身亡,你我都方便,可如今就怪不得我了!

森冷的刀刃散发着寒气反射出虞泠的面如沉霜的容颜

皇上虽不喜本宫,却忌惮虞国,不会动本宫。

而你却要当这个马前卒,可真是够蠢的,到时候无论是为了平息虞国的怒火,亦或是让你上头的人想让这件事成为无头冤案,你都难逃一死。

虞泠的眼中是波澜不起的凉,她在陈述事实,我活着,你不过是办事不力;我死了,你便是陪葬器物。

你若不信,大可以拿自己的命来试试。

太监紧握着匕首的手已经被汗湿透了,主子是什么样的人他又怎会不清楚,他忐忑地看着虞泠从容的目光,小心试探,我若是放过你……

本宫大病初醒,食欲不振,今日的膳食并没有动筷。

太监眼中挣扎了几番,最终还是缓缓放下了手中匕首。

他还想再说句什么,便听见一声厉喝从宫外传进来:给本统领将凤栖宫围起来!

那太监神色一变,不过几个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虞泠看着太监消失的方向,神色不变,淡然地扶起先前看到匕首刺过来时被吓晕过去小禾,伸手掐上她的人中,人悠悠转醒。

公主!小禾的声音里裹着惊惧,显然是怕极了还心系她的安危。

虞泠心下微微动容,轻轻拍拍她的胳膊,我在。

见虞泠没有被贼人欺负,小禾这才松了口气,她连忙起身跪在地上,皇后娘娘,奴婢不该唤您以前的尊号。

无妨,虞泠把她扶起,面上带起一抹淡笑,你如今是本宫最信任且唯一可用之人,若是日后还有这般危险之事,本宫希望你可以更坚强聪慧一些,本宫想让你陪着走过这深宫岁长。

小禾面上动容,眼眶微红,即便她跟了虞泠多年,也从未听虞泠跟她说过这么推心置腹的话,她心头泛起了一丝异样的情愫,娘娘,您、您似乎与从前不同了……

虞泠心底微沉,面上却丝毫不显,只微扬眉,轻轻发出一声疑问的鼻音:嗯?

小禾的脸绯红,变得更好更温柔了。

虞泠一顿,淡淡挑了挑眉……

咕噜噜~

清晰的声音响彻在宫殿,小禾不好意思的看着自己的小腹,面颊更加红润。

算下来,她们已经一天没吃饭了。

虞泠正要开口,凤栖宫的大门突然被粗暴地撞开

侍卫步伐整齐划一,只在一瞬间就占据了整个凤栖宫,禁军统领仿佛没看见两人般大手一挥,给我搜!

小禾想起虞泠刚刚说的话,壮着胆子将虞泠护在身后,说话的声音还带着些哆嗦,大胆,你们、你们怎敢擅闯凤栖宫!

禁军统领面色黑沉地斜睨了她一眼,态度冰冷,显然不把她放在眼里,敷衍拱了下手:娘娘莫怪,末将也是奉皇上的命令搜宫。

虞泠拉着小禾往自己身后退了退,语气淡然又矜贵道:不知统领大人是奉了皇上的什么命令来搜宫?本宫堂堂皇后的寝宫,你们一大群男人说进来就进来,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事小,但若是没个由头,你们这就是踩在皇上的头上!

这么大的帽子扣下来,绕是自认为深受皇恩的禁军统领也犹豫了片刻,他最是看不惯联姻之事,在他看来,踏平其他三国一统天下都不是问题,又何须向她们低头,只是那些酸儒出些个老什子主意,害得他也得受这虞国小娘们的气……

他语气僵硬复拱手道:请皇后娘娘谅解,太后娘娘丢了一样东西,这才令末将搜宫找寻,万望皇后娘娘莫要妨碍公事。

礼数周全,却全然无恭敬之意。

好在虞泠也不在乎,只不过……太后娘娘丢了什么东西需摆出如此大的阵仗?

她状似不经意地扫了一圈,发现这些人搜查的目标物是有一个限定范围的,液体状或粉末状的东西,特别是香粉,更是一个个拿起来细嗅。

她忽而轻笑一声:敢问统领大人,太后娘娘丢了的东西是女儿家的胭脂水粉不成?

是不是胭脂水粉,待末将找到,皇后娘娘便知晓了!

虞泠的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暗光,禁军统领的语气里暗含杀意,按在腰腹间刀柄上的手一直未曾离开,身体虽然没有面向她,可左脚脚尖却是一直对准了她的方向,仿佛只要她有什么异动,便能将她就地正法一般。

香粉,太后,禁军首领亲自查办……

虞泠的眸光一闪,太后娘娘中毒了!

大人!侍卫拿着一包东西跑过来,枕头底下找到的。

虞泠并未看清是什么东西,却闻见了熟悉的气味是A3178!

毒害太后的毒药已经找到了,把凤栖宫围起来,去请皇上。

禁军统领当下立断,侍卫们立刻围做一圈,甲胄碰撞的声音响了好一会才停下。

皇后娘娘,您毒害太后一事人证物证具在,您当真是好手段啊!

虞泠冷嗤一声,眸中冷光连连,本宫看起来便如同你一般么?将下毒凶器堂而皇之地藏在自己的枕头下,生怕没人怀疑本宫是吗?

那是因为事情刚发生,本统领就迅速带人找到了证据!禁军统领目露凶光,高声厉喝。

虞国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塞你进宫必是为了乱我翎国、害我国君!本将早已将你们的野心看得一清二楚,盯梢了你几日都没有消息,正想该如何揭穿你,不想今日终于让本将抓住了把柄!

禁军统领冷笑一声,眸光中带着得意道:拿下!

尔等怎敢!

事情真相如何,等皇上来了自有说法。但现在,本宫是皇后,尔等胆敢对中宫不敬!

小侍卫们被她喝住,一时之间竟是真的不敢上前。

哼!既然娘娘想要负隅顽抗,那就只能等皇上圣断了。禁军统领向虚空拱手,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虞泠平静的眸子,那眼神就像是在看祸国殃民的妖妃妲己在世一般。

虞泠矜贵自如地地坐了下来,不过须臾便听见一声高呼:

皇上驾到

太监开路,一身黑色龙袍的司鹤信步走来,负手而立,矜贵无双。

只淡淡一眼,虞泠立刻起身,却突然发现司鹤看向自己的眼神除了之前的漠视还多了一种悲悯和轻视。

虞泠知道这种眼神,这是皇兄处死宫人的眼神,这是看死人的眼神!

交出解药,朕可以留你全尸。

冷漠到如同机械音质一般的声音砸进虞泠耳中,她的心底一沉,太被动了,自从穿越过来之后,好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推着她一点一点步入深渊,做好命定的死局一环扣一环地直到把她扣死在这里。

难道刚活过来就要再死一次了吗?这A3178真是她的克星!

皇后,朕有的是办法能让你生不如死。

不带丝毫个人情绪的宣判从上方压下,压得虞泠的心脏连跳动都觉得困难起来。

这才是她真正面临这个时代最危险的地方,皇权至上,人命如芥,哪怕她这个身份背后牵扯的利益不小。

虞泠掐了掐自己的手心,深吸一口气,冷静而满含锋芒道:皇上难道不觉得奇怪吗?谋杀太后如此大的罪名竟然在须臾之间便水落石出。

你想说什么?

臣妾到翎国不过半月,何来如此大本事收买人心、安插眼线?退一万步说,若是宫中有臣妾的眼线,那何必等到今日再动手?在臣妾还未成为翎国皇后之前下手不是更好?虞国公主的身份依旧是臣妾的保护伞,可如今臣妾已是翎国皇后,犯下如此大罪,岂不是白白地将自己规制在翎国律法之下,束手就擒?

虞泠条理清晰、口齿伶俐地指出这件事的种种疑点,一抬头对上司鹤深邃幽暗的眸子,心中微定。

看来这个皇帝是个明事理的。

凤栖宫臣妾今日第一次踏足,若真是臣妾毒害太后,又怎可能把铁证放在让臣妾无可辩驳的地方?分明就是有人蓄意栽赃陷害!

言罢,虞泠又指着地上的饭菜道:陛下先前离开后,在用膳时先是臣妾的婢女被人打晕,后又有人送来了有毒的饭菜试图毒害臣妾,桩桩件件定然是有人想一石二鸟,一来造成臣妾谋害太后后畏罪自杀的假象,翎国太后与皇后竟在同日毙命,必然引起后宫大乱;二来臣妾本是虞国公主,竞对翎国太后下此毒手,皇上怎可能不疑心虞国用心险恶,万一皇上为告慰太后出兵虞国,必将使得国家大乱,还请皇上明鉴!

说完这些,她不再抬头看,这么一个祸乱国家的帽子扣下去,她不信司鹤不考虑考虑,牌要慢慢出,人才能活得长久。

虞泠跪倒在地,字字珠玑,臣妾死不足惜,但事关太后安危,此等暗藏祸心之人不除,皇上如何能放心?天下如何能放心?

这一切都是皇后红口白牙一家之言,有何证据?

虞泠一顿,意识到司鹤并没有被她带着走,不由慌了一瞬,连忙用指甲掐了一下手心让自己冷静下来,不愧是皇帝,果然不好对付。

她只能坦白:臣妾无证据。

司鹤眉头一皱,看向虞泠的表情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漠,那朕留你何用?

为了那一点可能是贼人的可能性也会杀了自己吗?真够果断的!

臣妾对这毒颇有些了解,请皇上给臣妾一个机会,臣妾一定竭尽全力医治太后娘娘。

太医都没有办法的事情,朕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臣妾身上中了和太后娘娘一样的毒,还能够安然无恙。虞泠抬起头,轻轻撕咬过的唇瓣呈现出玫瑰色,使其沾染了几分不自知的水嫩魅惑。

这可是个大功劳,皇后就不怕朕认为你是故意唱这么一出戏,只为了博得朕和太后的信任吗?

虞泠心下一凛,双眸微眯,这个理由太充分也太合理了敌国公主为了博取信任,先毒害太后再出手救人……

虞泠的心脏如擂鼓般跳动着,但她绝不是任人摆布之辈,无论如何,她都要争一线生机。

她紧了紧手指,抬起头直视着司鹤的眸子,笃定道:若臣妾有此能力,何必大费周章获取信任,大可在太后身死后放出消息,找人从您的寝宫中找到毒药,届时造势皇帝弑母,致使民心涣散,虞国来犯,岂不是如此弯绕收效更丰?

放肆!

虞泠无法透过司鹤没有感情的墨眸去猜测自己的胜算,她只能听着自己的心脏在胸腔中跳动,愈来愈快。

快到她竟有了晕眩感,她的身体本就因中毒虚弱,如今压力过大,令她更加难受。

正当虞泠想要不要再下一记猛药的时候,眼角余光瞥见一个宫女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大喊着:不好了,不好了,太后娘娘脸色越来越白,已经呼吸不上来了……

宫女不敢再说下去,但所有人都知道是什么结果。

虞泠敛下的眼眸中暗光连连,看来只能铤而走险了。

她立刻俯下身,臣妾愿为太后娘娘以身试药,若解不了毒,便让臣妾为太后陪葬。

虞泠能感觉到司鹤的视线如实质般压在自己身上,她十指紧握,掐着自己的手心让自己保持冷静。

无尽的沉默压得虞泠喘不过气,她就着跪姿,重重地磕了个头,太后不能再等了!

好,朕允了,司鹤话锋一转,森冷无比:但你若是解不了毒,要陪葬的就不只是你了。

虞泠倏然抬眸,撞入司鹤幽邃的眼眸之中。

一人眼底藏着亘古寒冰,另一人眸光坚定如炬,碰撞在这一方窒闷的天地中。

以命作赌开一局生死棋,端看孰生孰死。

谢皇上。虞泠面上不露声色地收回目光,手心却已然被汗湿。

司鹤手一抬,传太医给皇后把脉。

被传召的太医几乎是被禁军架着过来的,行礼的动作被司鹤直接打断,让他立刻给虞泠把脉。

太医不敢耽搁,搭上虞泠的脉搏,几个呼吸间,眉头忽而紧皱又舒展开来。

虞泠的不安分丝毫不少,她不知道只凭蔷薇花汁能把毒性压抑到什么地步。

半晌,太医恭敬开口;回皇上,皇后娘娘的脉象和太后娘娘一致,身中剧毒。

虞泠的心脏漏跳了一拍,什么!难道蔷薇花汁的微弱作用无法被诊脉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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