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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程岁宁还在减肥,只吃了小半碗就放下筷子,“你们慢慢吃,锅里还有。”“我才不是觉得好吃,就是太饿了!”吴春芬冷哼,但是动作却一点没停,又盛了满满一碗,吃得狼吞虎咽。程岁宁没拆穿她,放下碗筷之后,便自顾自去跑步。程家是泥瓦房,之前为了还债,别说盖新房子了,连老房子翻新的钱都没有,所以挺破旧的。好在,屋子后面就是后山,有一大片空地可以用来锻炼。自从发现自己瘦了两圈之后,程岁宁干劲十足,逮着空挡就锻炼,前两天就是在这儿跑步的。…

免费试读

孙伯不是第一次来讨债,每回都闹得很难看,搅得程家鸡犬不宁。

今天这架势,怕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老程啊,这笔钱你都拖多久了,我儿子急着凑钱做彩礼,好娶媳妇呢!当初你儿子娶媳妇要彩礼,我借了钱,现在到我儿子了,你可不能赖账,害我儿子娶不上媳妇啊!”

程忠良面红耳赤,他是真的掏不出钱来了。

孙伯眼珠子一转,又道:“还不上钱就卖地吧!反正你们家那几块地不值钱,种了大菜头也卖不出去,干脆卖给我抵债了。”

吴春芬还真被说动了,迟疑着跟程忠良商量。

程岁宁转头问程娟,“娟儿,孙伯说的是哪儿的地?”

“就进村路上那几块地,在路的两边,算起来差不多有5亩。”

程岁宁顿时皱起眉头。

程家所在的柳塘村很穷,进村只有一条路,坑坑洼洼全是泥巴,村子里大家住的几乎都是泥瓦房,包括程家。

但是,柳塘村地理环境优越,山清水秀,是国家未来旅游发展的重点区域,相信过不了几年,这里就会被政府征地,改造成旅游度假城,很多人因此飞黄腾达,摇身一变成为万元户。

手里有地的人家,盖起一座座小楼做度假民宿和小商店,专做游客生意,赚得盆满钵满,子孙三代都躺着数钱。

谁也不知道,现在毫不值钱的土地,很快就会变成金山银山。

特别是程家那几亩地,靠近路边,价值不言而喻。

孙伯怕是收到了什么征地的风声,所以逼着程忠良卖地给他。

算计得可真是精明!

程忠良还在犹豫,“老孙,你再宽容一阵子,行吗?等我们把大菜头卖了,一定马上还你钱!半年,不,一个月就还上!”

他工作的厂子倒闭了,找不到工作,只能回家种地。

土地是农村人活下去的希望,把地卖了,他们上哪儿种东西?

不种地吃啥?不得饿死?

“就那些跟瘤子一样的菜头,谁会要啊?要是能卖出去,现在怎么会还在地里?你是不是不想还钱!”孙伯步步紧逼。

程忠良弯着脊背,整个人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岁。

可是没办法,家里真的掏不出钱了。

孙伯见他不松口,恨恨道:“这是你当初亲手签的欠条,上头按了手印的,今天要是还不上,就把地契拿出来,把地卖给我,不然我要报公安了!”

吴春芬双腿一软,终于顶不住了,“阿越他爸,那么多钱,一时半会儿咱们根本拿不出来,要不……”

“不行!地不能卖!”一道严肃的声音打断了她。

吴春芬一看,竟然是程岁宁,顿时更来气了,“你还有脸说话?要不是你,我们程家能欠那么多钱?不卖地哪来的钱还,你来掏吗?”

程娟不知道程岁宁为什么要阻止,“嫂子,这事你别管了,你帮不上忙的……”

她知道程岁宁做衣服挣了200块钱,可是远远不够,加上她的100块也不够。

能怎么办?

真的要眼睁睁看着祖上留下来的土地被卖掉吗?

看着卑微的爸妈,程娟第一次痛恨自己不会挣钱。

她把自己那100块钱掏出来,红着眼眶说:“不够的部分卖地补吧,我只有这么点……”

程岁宁按住她的手,还是坚持,“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但是这地说什么也不能卖!”

孙伯眉毛一竖,凶神恶煞的,“你还知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可你还得起吗?还不起就把地卖给我,反正那几块地没什么用,卖给我我就把欠条撕了,大不了再补偿你们100块钱!”

说到底,就是为了程家那几块地。

别人不知道他在算计什么,程岁宁可是看得透透的。

正因为这样,这地更不能卖。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囤地之后想干什么!爸,我们欠他多少钱?”

程忠良苦涩道:“700块……”

这对80年代的农村人来说,是一个庞大的数字,他就是砸锅卖铁也凑不到这么多钱。

而这个数字,几乎是程岁宁存折里的全部。

“这笔钱,我来还,你等着,我这就去取钱!”程岁宁说完,借了家里的二八大杠旧自行车,立刻去镇上的农村信用社取钱。

程忠良愣愣地看向程娟,“娟儿,你嫂子真有这笔钱?”

程娟也不确定。

她知道程岁宁做校服赚了200元,也卖过一些盒饭,多少挣了些,可700元毕竟是大数字,她不确定程岁宁是不是在说大话。

孙伯反正是不信的,往门墩上一坐,我看她是还不起钱,打算跑了吧?老程,你赶紧把地卖给我,不然我今天就坐这儿不走了!”

程忠良抱着一丝希望,不肯签字。

可向外头张望了大半天,心里那一丝希望越来越渺茫,因为太阳快落山了,程岁宁还没见踪影。

程忠良心里拔凉拔凉的,“娟儿,儿媳妇咋还不回来?她真的还回来吗?”

吴春芬反应过来,气得破口大骂,“我说她怎么突然好心,原来都是幌子,不止不帮咱们还钱,还趁机抢走了咱们的自行车!咱们家到底造了什么孽,怎么就摊上这么个黑心的死肥婆啊!”

孙伯等不下去了,“敢情是耍我呢!没钱还就拿东西抵债吧!”

说完,直接冲进程家,看到程家一贫如洗,不屑地冷哼,然后翻箱倒柜,“什么值钱东西都没有,难怪还不上钱,就这收音机还行。”

“这是我生日,阿越买给我的,你不能拿!”吴春芬扑过来抢。

孙伯不耐烦了,推了她一把。

“哎呦……”吴春芬跌坐在地上,痛得呲牙咧嘴,可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买给她的礼物被夺走。

家里一贫如洗,这收音机是唯一值钱的东西了。

吴春芬抓着孙伯的袖子,苦苦哀求,“孙伯,其他的随便你拿,收音机还给我吧,我求你了……”

“想要收音机?可以。”孙伯把卖地文件拿出来,拍在桌子上,“把地卖给我,收音机我马上给你!”

吴春芬一呆,红着眼眶看向程忠良,“孩子他爸,要不咱们把地卖了吧,反正那几块地也不值几个钱……”

可是儿子买给她的收音机值钱啊,而且是儿子的一片心意,她绝对不能让孙伯拿走!

孙伯掏出笔,塞给程忠良,没有商量的余地,“赶紧签,我还赶着回去吃饭呢!”

就在这时,一道厉喝从门口传来,“不能签!”

竟然是去而复返的程岁宁。

吴春芬看到她,简直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你这个祸害,要不是你,我们家怎么会欠钱?你偷走了自行车,还有脸回来?我打死你!”

“谁说我偷自行车了?我骑车是赶去取钱了。”程岁宁说着,把一叠钱拍在桌子上,“700块钱在这儿了,把收音机放下!”

她前世好歹当过时装品牌的老板,怎么会没点震慑人的气场?

脸色一沉,柳眉一竖,看得人心惊胆战。

吴春芬呆滞住,不可置信地看着一张张崭新的纸币,以为自己眼花了。

孙伯也傻眼了,被程岁宁的气场慑住,不自觉放下收音机后,仔仔细细的把钱数了三遍。

700块钱,一分不少。

程岁宁冷着脸,声色俱厉,“欠债还钱了,欠条拿来!卖地的事,以后不许再提,程家不可能卖地!”

孙伯理亏,可是在气场全开的程岁宁面前,他根本讨不到好,把欠条放下之后,就灰溜溜地跑了。

程岁宁把欠条递给程忠良,露出微笑,“爸,钱还了,以后谁再提卖地都别理。”

程忠良两手都在抖,几乎不敢相信,“儿媳妇,多亏有你在……”

“爸,您别这么说,这是我该做的。”程岁宁叹气。

小金库几乎掏空了,她也不是不心疼,但这毕竟是原主造下的孽,她继承了原主的身体,这笔债,自然要替原主还。

“可不就是你该做的吗?”吴春芬咬牙切齿,恨恨道:“要不是为了凑彩礼,我们家怎么会欠这么多钱,阿越也不用累死累活这么拼命!”

就算程岁宁还了这笔钱,吴春芬也没有半分感激,甚至怀疑这笔钱来路不明。

谁不知道这肥婆好吃懒做?

她哪来的钱,还不是跟他儿子要的?

想到这里,吴春芬就警惕了,见程忠良把程岁宁叫进屋,也没给个好脸色,反而像防贼一样防着程岁宁。

程娟看不下去了,“妈,今天要不是有嫂子,咱们家的地就要卖给孙伯了,还有我跟王伟的事,也是嫂子及时点醒我,要不然我就真跳进火坑了,就算嫂子以前有错,她现在也改了,你别这样,搞得大家都很不愉快……”

“是我搞不愉快的?”吴春芬啪的一声,重重放下筷子,“谁知道她这钱是从哪儿来的?又不是没听说过她手脚不干净!”

程岁宁知道吴春芬对她有怨气,她把存折掏出来,一页一页地翻流水明细,“这笔钱1分1毛都是我自己挣的,我卖盒饭,做衣服,每一笔钱都有来路,光明正大,不偷不抢。”

看到那一条条春存钱记录,程忠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就连程娟也吃了一惊。

那笔200元的校服手工费她是知道的,正因如此,她很确定其他收入也是这样堂堂正正,靠程岁宁的双手挣来的。

不然,那一天四五十元的进账,绝对不可能是她哥给的。

她哥一天也剩不了这么多,而她哥每个月的工资,大部分都寄回家用来还债了,自个儿手里没什么余钱,更别说给程岁宁钱了。

程娟对程岁宁彻底服气了,见她妈还绷着脸,又劝道:“嫂子把挣到的钱全都拿出来还钱了,谁家儿媳妇有她这么大方?你不能因为她以前坏,就觉得她会坏一辈子呀!”

吴春芬不说话了。

程岁宁的做法,没人能说一句不好,她也说不出口了。

可是,程岁宁逼她儿子娶她的事,她还耿耿于怀。

明明他儿子那么优秀,是可以娶厂长女儿,有更光明的未来,全被这肥婆给耽误了。

这个仇,她能记一辈子。

吴春芬冷着脸进屋,不想再多看程岁宁一眼。

程忠良也觉得尴尬,于是找话题说:“岁宁,你现在这么会挣钱啊?”

“只是碰巧运气好,现在没这机会了。”程岁宁摇摇头。

盒饭卖不了,做衣服的活儿也不是说有就有。

本来是计划要做点小生意,但是现在小金库被掏空,一朝回到解放前,又得从头再来,她一时也不知道能做什么。

程忠良叹了一口气,“咱们家的大菜头也没有销路,种了好几亩,怕是要烂在地里了。”

“大菜头?”程岁宁想起进村路上的那一片绿油油,突然想起什么,“为什么不做成榨菜拿去卖?”

“榨菜是什么?”程忠良和程娟对视一眼,都是一脸糊涂。

程岁宁很惊讶,“你们不知道?”

榨菜起源于涪陵,在光绪年间就有了,但碍于地域缘故,很多地方没听过,还管它叫大菜头。

一直发展到80年代后期,随着大名鼎鼎的“涪陵榨菜”享誉全国,榨菜这名字才慢慢被人们所熟知,很多人也才第一次知道,大菜头腌制后可以如此美味。

而现在,芒城人对此一无所知。

她正好可以抓住这个机会!

程娟来了兴致,“嫂子,你会做?要怎么做?”

“我知道配方,但是并没有做过,可以试一试,总好过那么多菜头烂在地里,白白浪费了。”

榨菜有多受欢迎,从后世来的程岁宁是见识过的。

要是能做好,市场前景绝对广阔。

“我明天就去给你摘两篮子,你随便试!”程娟满眼激动。

兴许是程岁宁把她从泥潭里拉出来,又见识过程岁宁会挣钱的能力,她现在对程岁宁有种迷一样的信任。

好像只要程岁宁出马,什么事情都能迎刃而解。

程忠良看在眼里,也不禁重新审视程岁宁。

发现程岁宁真的瘦了不少,整个人的精神气儿焕然一新,变得落落大方的,哪里还有之前邋里邋遢,刁蛮懒惰的影子?

变是变了,可是榨菜又是什么东西?

能靠谱吗?

第二天。

吃早饭的时候,见程娟追着程岁宁问榨菜的事,吴春芬冷笑,“她要是真有办法把大菜头都卖出去,母猪都能上树了!娟儿,你别整这些没用的,跟妈去地里把才菜头收了,趁时候还在,挑去县城摆摊,能卖一点是一点。”

至于程岁宁,爱干嘛就干嘛,只要别到她面前来烦她。

程岁宁知道自己招人嫌,也没死皮赖脸凑上去,便一个人对着大菜头琢磨。

在后世,榨菜被称为世界三大名腌菜之一,口感鲜、香、嫩、脆,是开胃菜的首选,只要是吃过的人,几乎没有人能抵抗它的美味。

而它的制作工艺并不复杂,只是调料的比例极为玄妙,一旦比例不对,风味就逊色不少,这是需要克服的最大难关。

另外,制作的最后阶段需要装坛封存,隔绝氧气等待发酵,这就需要密封坛,这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可是现在不管是她还是程家,都穷得响叮当,哪里掏得出这笔钱?

困难重重,任重道远啊。

院门外有村民经过。

看到程岁宁,立刻窃窃私语。

“那不是周温宴媳妇吗?好像瘦了好多。”

“瘦了也还是一身膘,嫁给周温宴便宜她了,要知道周温宴可是咱们村最有出息的,结果被一头猪给拱了。”

“还是那位厂长女儿好啊,年轻漂亮,家里还有钱,跟周温宴站一块儿太般配了。”

“所以吴春芬才恨她呀,要不是她,程家早就飞黄腾达了,造孽呦……”

程岁宁没想到还有这茬。

敢情周温宴跟宋娇娥还有过一段?

用卑鄙的手段嫁给周温宴,棒打鸳鸯就罢了,还跑去勾引陈科长,给周温宴戴绿帽,所作所为令人发指。

真是奇葩啊。

也不知道周温宴跟宋娇娥怎么样了。

宋娇娥摆明了对周温宴余情未了,这回两人又一块儿去出差,不知道会不会发生点什么。

周温宴这边,还真发生了点什么。

宋娇娥借着周温宴伤还没好的理由,三天两头往他身边凑,特别殷勤地想给他涂药。

涂药嘛,免不了要有肢体接触,这一接触,就容易滋生点火花。

比如暧昧,比如情愫。

“我已经涂过药了,不麻烦宋小姐。”周温宴正在看文件,头也没抬。

宋娇娥咬唇,“程主任涂药是三小时前,过去这么久,可以重新涂药了,我帮你。”

“不用,我还有工作要处理。”

“先涂药再处理也是一样的,毕竟你为了我才受伤,我心里过意不去。”

“宋小姐这么清闲?工作都做完了?”周温宴终于抬起头,表情一片严肃,“很抱歉,我的工作还没做完,请宋小姐安静,不然我没法工作。”

宋娇娥从小娇生惯养,被人捧着,几时受过这种委屈?

“周温宴,你混蛋!”她气红了眼,丢下药瓶就跑了出去。

差点撞到进来送文件的老李。

老李见周温宴没什么反应,不禁好奇,“程主任,宋小姐可是厂长的女儿,你这么气她,万一厂长怪罪下来……”

周温宴皱眉,“我公事公办,难道还错了?”

老李没话说了,只是看周温宴的表情有些疑惑。

宋娇娥对周温宴那点心思,全厂子的人都看出来了,难道周温宴一点都没察觉?

而且出来这么些日子,也没见他给家里捎个信什么的,他一点也不想他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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