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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封尧身躯微紧,敏锐听出她话音中的疏离,喉结微动,却终究未曾多言,跟在其身侧朝宫门处走去。高风早已驾马车在宫门口候着。他们在皇宫里待了整整五日,这五日间,风云变幻。马车静静前行,朝堂间动荡颇大,可集市之上仍旧是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免费试读

养心殿内,一片死寂。

叶绾绾迎着众人目光,静静站在內寝门口处。

所有人都在望着她,似要从她的一言一行中,探出一丝一毫的不对劲。

却唯有她,被曲烟说的满心茫然。

她的确知道解忧草,也的的确硰同封尧一起去了断崖山,将解忧草带了回来,可是……曲烟为何要说那番话?解忧草她分明早已交给封尧!

叶绾绾思绪纷杂,不觉伸手,习惯般摩挲着手背,袖口却一声细微的清脆声响,倏地身躯一僵。

她缓缓望向封尧,这个自伊始便极为淡定从容的男人。

良久,她将手探入袖口中,那里不只是钱袋子,还有……一个圆润的玉瓷瓶。

封尧的目光,同样紧锁在她的袖口。

叶绾绾自是不傻,想必……这玉瓷瓶里装的,就是那解忧草熬制的解药吧。

封尧是何时放进来的呢?她忍不住眯了眯眼睛,掩去眸中的自嘲,继而想到,她与封尧初初进宫那日,碰见养心殿的太监,他对她故作亲热,那时……她袖口微沉,她却因着他的靠近心生紧张,并未仔细检查。

可原来连故作的亲热,都只是利用罢了。

这宫内鲜少用到钱袋子的地界,加上当晚她便换下了白衣,自然察觉不到这玉瓷瓶。

今晨,面见圣上时,封尧甚至特意提及“换上入宫那日穿的白衣,还算雅致”,他从不管她的穿着,今日还是第一次。

还有……他不能让皇上察觉到他与曲烟之间的所谓“情谊”,将她推出去,最合适不过了。

这就是封尧的手段。

一个不曾知会她、却将她算计在内的手段。

此刻,封尧正紧盯着她,等着她接下去的言行呢。

叶绾绾垂眸,避开了封尧的目光,同样掩去了眸中的讽意,缓缓上前,郑重跪下:“启禀皇上,曲妃娘娘所言极是。家父对一些奇珍异宝甚是感兴趣,其中便有一株解忧草。曲妃娘娘的解忧草根须,也确是我所赠。”

一番话,全然将此事应了下来。

太子震惊望着叶绾绾:“不可能!”他几乎立刻站起身。

“宁儿!”皇后脸色大变,方才的端庄优雅全然消散。

“放肆!”皇帝陡然一拍龙榻,声音不大且嘶哑,因着气急攻心,又咳嗽了许久,吐出几口带血块的黑血。

“圣上保重龙体。”御医匆忙上前。

皇帝却理也未理,只扭头看向叶绾绾:“这么说,你手上便有解忧草?”他声音沧桑,哑声问道,浑浊的双眸,带了一丝亮光。

这么想活着吗?叶绾绾的手,攥紧了玉瓷瓶,一旁封尧似讽笑一声,她转眸望去,他却已然恢复平静,正垂首做孝子状。

“是,父皇,”叶绾绾将玉瓷瓶拿出,摊开掌心,“解忧草寿命有限,家父便将其制成药丸,无损其功效。”

“试一试。”皇帝一挥袖,御医立刻了然,走上前来,恭恭敬敬将玉瓷瓶拿了过去,同一旁太医署的人试着。

太子脸色早已灰白如纸,不再跪,而是瘫在地上。皇后依旧沉静在侧,端庄跪在原处。

不知多久,御医终于试完了,恭恭敬敬将玉瓷瓶呈上前来:“禀圣上,此药丸其气味、色泽、药性,均与药理上的解忧草描述无二。”

“嗯。”皇帝接过玉瓷瓶,紧攥在手里,似唯恐消失一般,下瞬却又想到什么,望向叶绾绾,“既有此灵药,为何不早些拿出来?”

“皇上恕罪!”叶绾绾飞快俯首,额头叩在自己的手背之上,行大礼道,“非晚只当父皇感染风寒,哪会料到父皇竟是中了毒,还是什么……什么命散,家父也只告诉非晚,此药是大补的药物,未曾说竟还是解药……”

说到此,她微微抬首:“况且……太子殿下一直照顾您,非晚若是拿出解忧草来,恐怕……会被人认为是在怀疑太子殿下,非晚可是万万不敢的。”

一番话,将话头再次引到太子身上。

太子扭头,怒视叶绾绾:“你这毒妇,这番话是何意?孤还会害父皇不成?”

“殿下息怒,非晚从未这般说。”叶绾绾复又老老实实跪在地上,垂眸敛目。

“朕,还会害自己吗?”龙榻之上,皇上陡然作声,声音不比方才的恼怒,反而一派死寂。

叶绾绾偷偷抬眸望去,短短五日,三皇子带毒师擅闯皇宫,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太子疑似给自己下毒,妄图早日登圣位。接连损二子,他大概也心生几分感慨吧。

只是……即便这时,他仍旧未曾分封尧半分目光。

“父皇,”太子猛地朝前爬了一步跪好,“你不要听这个女人胡说八道,儿臣岂会谋害父皇?且父皇给我太子之位,儿臣还有何不满的?父皇定要明察秋毫啊……”

“你还知道是朕给了你太子之位?”皇帝脸色苍白的吓人,“这段时间,你口口声声说着为朕着想,朕吃的哪碗药不是亲自经你手?你且说……咳咳咳……”说到后来,他又开始咳嗽起来。

太子一呆,目光飞快环视一周,最终落在皇后身上:“父皇,此事母后亦知,儿臣从未做过大逆不道之事,母后可以作证,母后可以给我作证……”

皇后陡然抬眸,看向太子:“宁儿!”声色俱厉,却在迎上皇帝目光时,微微垂首,转而看向叶绾绾,“王妃如今口口声声说皇上所中之毒,乃是宁儿所为,可有证据?”声音淡定诸多。

话落,便是皇帝都看向叶绾绾。

叶绾绾转眸,看向封尧,后者仍在望着她,看她一个人和周遭三人周旋,将她推出去应付这一场风波。

她笑了笑,摇头:“非晚没有证据。”总不能说,前世她经历过吧?

太子神色明显得意了些:“父皇,我就知道这个女人……”

“可是父皇,”叶绾绾打断了他,声音淡然,“非晚也从未说过,非晚怀疑太子给父皇下毒。”

从头至尾,都是封宁“自作多情”。

一番话落,太子余下之言全数僵住,皇帝也多看了她几眼。

最终,皇帝看向一旁:“将太子带下去,彻查此事,查出结果前,太子不准出东宫半步!”

“是!”有侍卫上前。

皇帝复又望向皇后:“皇后定也乏了,便先回寝宫歇着吧,朕会让人守着你。”说是守着,不过是监视。

此事毕竟未曾定夺,皇后、太子背后势力盘根错节,更不可能一举将其拿下,软禁,是当下最好的法子。

终于轮到叶绾绾了。

皇帝看向仍在地上跪着的二人:“烟儿先起来,朕误解你了,”看着曲烟被人搀扶着站起身,他方才看向叶绾绾,“这次你献上解药,功劳颇大,朕可允你一个条件,你想要什么?”

想来女子所要,无非些珠宝首饰,传闻叶绾绾爱极了封尧,为封尧讨个好处也不无可能。

可叶绾绾闻言,只是跪在地上,郑重叩首:“皇上,非晚只想快些回王府。”

叶绾绾对皇宫并无好感。

巍峨的宫门,高耸的宫墙,似乎将里面的一切都圈养在其中,这种沉甸甸的压抑感,总会让她想到前世被困冷院的困顿飘零。

尤其……在发生封尧为了曲烟,将她推到前面迎这一场风波之后,她对这皇宫更加烦厌,只想快些离去。

想来冥冥之中,她和曲烟的命运早已注定,曲烟似注定待在皇宫之中,哪怕往后……帝王换了人,曲妃仍旧是曲妃,不像她。

叶绾绾垂眸,其实……她曾经为了封尧,甘愿被困的。

她这一番话说的轻描淡写,礼却行的很重,轻易惹得其余几人注目。

封尧最先反应过来,眉心轻蹙看着俯首跪在地上的女人,小小的背影,莫名和那晚凉亭的她不谋而合。

皇帝同样蹙眉看着她。要知道,他从不轻易许这种诺言,这一次叶绾绾献药有功,他方才破例。未曾想这叶绾绾竟什么都不求,只要回王府,当下声音微沉:“你硰定只要这个?”声音不辩悲喜。

他于宫中数十年,见惯了贪婪之辈,如今叶绾绾竟别无所求,他反倒不信起来。

叶绾绾微顿,心中隐隐猜到皇帝心中所想,于权势中成长,自然习惯了公平交易,她不求任何,反倒是像让皇帝欠她人情一般,微忖片刻,她复又道:“非晚今日暂只有此事……”

说到此,微有停顿。

“还有旁事?”皇帝眉心舒展了些,有所求比无所求要好。

“是,”叶绾绾“不好意思”的笑笑,“只是非晚暂未想到,还请父皇能让非晚回府后好生想想……父皇放心,非晚所求之事,定不会让父皇有一丝一毫的为难。”最后,她不忘补充。

皇帝大抵也是想快些让御医为他诊脉,听叶绾绾这般说,自然应下,挥挥手:“既是如此,你们便先退下吧。”

“是。”叶绾绾叩首,起身。

身后,封尧的声音响起:“儿臣告退。”

叶绾绾双眸没有丝毫偏转,一步一步走出养心殿,面无表情径自朝着宫门口走去。

皇帝既已应下让她回府,这皇宫她便多一刻都不愿多待。

只是身侧,封尧始终跟着,脚步不紧不慢。

叶绾绾不由快了些,甚至呼吸都有些许急促。

封尧便也随之加快。

最终再不愿赌气,叶绾绾转眸看向封尧:“王爷不用回寝宫换衣裳吗?”他穿的,仍旧是以往的宫服,“还跟着我作甚?”

封尧凝眉,虽不知为何,却也知她在生气;“王妃在气什么?”他微眯双眸。

气?

叶绾绾一滞,继而嘲讽一笑,难为封尧竟能察觉到她生气了,她气什么?

他气他对她难得的温柔都只是利用,他气他对她撒谎甚至隐瞒,却在曲烟向他求助时,便迫不及待的更改了计划。

气她从始至终都是局外人,可以被他轻而易举的推出去迎接波澜,而曲烟始终被他安生护在身后,为其遮风挡雨。

可这些,她连说都不能说。

因为她没有资格!

“我不气什么。”她轻轻呼出一口气,声音已逐渐平静下来。

封尧依旧垂眸凝望着她,眼底是明晃晃的质疑,许久才道:“你以为本王会信?”

他当然不信,叶绾绾看他的眼神都知,索性抬眸回视着他:“不是说要让圣上安生过完诞辰,为何会提前戳穿太子诡计?”

封尧目光骤然紧缩,下瞬眼底竟有几分心虚浮现,转眸避开了她的迎视。

奇了,他竟也会心虚。

叶绾绾勾唇笑开,缓缓朝封尧靠近几步,直到能嗅到他身上的淡香为止,已只二人能听见的声音呢喃道着:“我来说吧。王爷,是因为那夜,曲妃娘娘找您了吧?您担心皇后对曲妃娘娘不利,你心中担忧曲妃娘娘,所以便提前了计划,却没有将计划告诉我,任由我方才在养心殿上被人推了出去?”

没人知道她心中是何感受,她非草木,岂会无情无绪?

方才跪在养心殿里,皇帝抬手之间便能轻易取舍她的性命,她也惊惧的无以复加。

可她却只能攥紧了拳,指甲死死扣着掌心,靠着手心的痛,让自己勉强维持镇定。封尧会护着曲烟,她背后却无人可靠!

封尧望着女人的眸,里面似有水光激荡,她却一眨眼,掩去了踪迹,只是眼圈微红,泄露了她的情绪。

“唯有此,方能解决此事后,靖王府与烟烟均全身而退,”许久,他这般道,沉默片刻,复又补充,“我亦不会让你有事。”

让她出面,才不会被太子抓住他与曲烟“暗通曲款”一事大放厥词,是完美解决此事的最好法子。

“你说的对,”叶绾绾声音逐渐沉沉,“你的确完美解决了这件事,靖王府没有招致圣上疑心,曲妃娘娘亦能够全身而退,甚至我都得到了圣上的口头一诺,可是……”

说到此,叶绾绾上前,如贤良的妻子一般,将他袍服衣襟处的褶皱抚平,神色无波,礼貌疏远:“你说你不会让我有事,我不信你,封尧,一点儿也不。”

从来,她出的事,或直接、或间接均由他所起。

他说他会护她,她却万万不敢信的。

话落,叶绾绾已经将他的衣襟整理利落,再不复方才的赌气,她很是从容走到封尧身侧站好,与他如伉俪情深的一对般,而后眯眼掩去某种意味,勾唇道:“明日差人将你寝宫落下的东西送到靖元王府上,王爷,回府吧?”

声音隐隐淡了几分。

突然的转变,不是因着别的,只是突然想到,前世封尧曾与旁的女子接近几分,她便一脸捉奸的愤慨模样,封尧望着皱眉道了一句:“妒妇模样。”

她不能再这般了。

封尧身躯微紧,敏锐听出她话音中的疏离,喉结微动,却终究未曾多言,跟在其身侧朝宫门处走去。

高风早已驾马车在宫门口候着。

他们在皇宫里待了整整五日,这五日间,风云变幻。

马车静静前行,朝堂间动荡颇大,可集市之上仍旧是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偶有一阵寒风,从轿帘内吹进来,带起阵阵寒意。

凛冬将至,皇上诞辰过后,距离封尧夺权已不远。

待他得权,一人之下万人之下,便也无须叶家,无须她了。

届时……和离,也快了吧。

几日未曾回府的缘故,如今回来,王府上下不少人都在门口候着。

芍药更是等在前面,见到叶绾绾下马车,眼圈倏地便红了,却碍于人多,只上前搀着她,偶尔吸一下鼻子。

叶绾绾捏了捏她的手,示意自己无事,她这才有了些笑意。

周遭不少人下跪:“恭迎王爷、王妃回府。”

叶绾绾看向身边的封尧,后者微微抬手便算是打过招呼,几人朝府中走着。

只在前庭与后院路口处,他的脚步顿下。

叶绾绾连犹豫都未曾:“想必未来这段时日,王爷会很忙碌,既是有事,便先去忙吧。”很好,很贴心。

封尧眉心微皱,望着叶绾绾,心底莫名生出几分恼火,以往她恨不得他每时每刻陪着她,如今将自己推开的干净利落。

叶绾绾仍旧面色平静,让人看不出分毫破绽。

封尧薄唇紧抿,又盯了她好一会儿,方才一言不发大步流星朝前庭而去。

待得他走远,芍药方才小心翼翼低声问道:“小姐,你和王爷怎么了?入宫之前分明还不错,怎得回来便……突然陌生了许多?”

叶绾绾听着芍药的话也是一怔,原来已这般明显了?

不过也无甚奇怪了,入宫便意味着总要见到曲烟,她对曲烟素来无好感,而封尧见到曲烟同样无法平静。

这就是矛盾所在。

不过这种话,她自是不能同芍药说的:“你想多了,”她半眯着眼睛笑道,“这几日宫中发生了许多事,王爷未来一两个月都会很忙。”

“是吗?”芍药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这几日小姐和王爷一直呆在宫里头,叶老爷派人来打听了好几次,问你们可曾回来呢!”

爹?

叶绾绾微微蹙眉:“爹可曾说过有何要事?”

“没有,只说皇宫里头规矩多,加上这几日要变天了,担心你在宫里头不习惯。”芍药复述着。

叶绾绾一滞,莫名听懂了爹的话,朝堂的确快要变天了,爹恐怕也是担心她与封尧在宫中的境况吧:“下午我回一趟叶府。”她道。

“不用啦,”芍药笑,“得亏得今日朝中的红人帮叶老爷打探到了些宫里头的消息,知道你们没事,否则老爷今儿个又要派人来了。”

“朝中红人?”叶绾绾不解。

“南公子啊!”芍药跟着她时间不短,自是知道南墨的,“南公子秋闱时一举夺魁,直接被圣上破格提拔,如今已经在翰林院任职了。”

南墨?

叶绾绾猛地反应过来,这段时日发生的事太多,竟将秋闱一事都忘了。

前世南墨便是一举夺魁,如今听芍药这般说也并不奇怪,只是……没想到竟是南墨帮了爹,看来总要寻个机会道谢才是。

“小姐,我发觉南公子对你总是诸多照顾呢!”芍药扶着她往后院走,嘴里调侃着,“前段日子听说您在宫里头音讯全无,南公子跑东跑西,一贯温润的公子,每日奔波的连人情都用上了……”

朝堂之事,说小了便小,说大了,便是掉脑袋的大罪,入了皇宫,皇上、皇后、太子、三皇子,这些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爹担忧,叶绾绾自是了解的,可南大哥……

“小姐,南公子是不是待你……”

“胡说什么,”叶绾绾轻斥一声打断了她余下的话,而后无奈摇头,“南大哥感激爹对他一番照顾与栽培,更是与我一同长大,便多加照顾了些……”声音确实越发的轻。

她微微凝眉。

听芍药那番话,的确不像是南墨一贯的所作所为,莫名心中有些慌乱。

她匆忙摇头,但愿是自己想多了,扭头看了眼芍药:“往后这种话,与我说便说了,万不可说与旁人听,若被有心人听见,怕是谁都脱不得干系。”

她如今的身份,毕竟是靖元王妃。

芍药见她严肃,自也跟着惶恐几分:“是,奴婢知道了。”

叶绾绾笑了笑,再未多言。

……

未来几日,的确如她所想,封尧很是忙碌。

太子、三皇子在短短五日内突然便被软禁了起来,圣上身体虽说好了许多,但总归仍大病未愈,还带着几分虚弱,朝堂之内不少人心中着急,更有各方势力蠢蠢欲动。

封尧虽为闲王,然却是唯一一个明哲保身的王爷,无人知这几日宫中发生了什么,可是,众人皆知,这场争斗中,太子与三皇子败了一招,而封尧能够无碍出宫,便足以证明他非等闲之辈,是以不少大臣前来巴结。

加上封尧自己也在处理着许多事宜,听高风说,他几乎每日天还未亮便离开,子时方才回来。

叶绾绾对封尧的忙碌并不惊讶,毕竟她曾经历过,也曾熬到子时,只为了能在书房陪他红袖添香片刻。

不过这样的蠢事,她是再也不会做了。

相比于封尧的忙碌,她反而闲适许多,白日里闲着没事便看看话本,若实在无聊便去王府的后花园中游赏一番,只是眼下天色已寒,后花园也无甚好看的,她也便去的少了。

回府近半个月了。

叶绾绾这日醒的极早,屋内点了火炉的缘故,感觉不到寒冷,直到门口芍药兴奋的声音传来:“小姐,你醒了吗?”

“进来。”叶绾绾扬声应着。

芍药几乎立刻便推门而入,眼底是明显的笑意:“小姐,今日阴天。”

“阴天你怎的这般高兴?”

“下雪了!今年冬的第一场雪!”芍药走到窗前,“满院子都裹了层白衣,可好看呢,小姐,你裹紧被子,芍药给您开窗瞧上一眼。”

她越说越是兴奋。

叶绾绾看着她的眉眼,最终不忍拒绝,点头应了下来。

芍药打开阑窗,寒风却蓦然将窗子吹开,果然如她所说,院落里、枝丫上均覆了一层雪,洁白一片。

叶绾绾的脸色却陡然苍白:“关上窗子吧,芍药。”

“小姐?”芍药不解。

“关窗。”叶绾绾声音微有严肃。

芍药虽不解,却仍旧关上了窗子,小心问道:“小姐,你怎么了?”

叶绾绾一滞,目光怔忡片刻,她其实没事,只是想到前世也是芍药打开了窗子,寒风凛冽,冬雪厚重。

她于一片冷肃中,与世长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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