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博出生于某省某市的农村里,那还是二十世纪九十年代,那时他们家特别的穷,整个村里都没有什么特别富裕的人家。
当然我们说越是贫穷的地方就越是迷信,那时不少人还都是没怎么读过书的,所以对于他们发生的诡异的事件总是被冠以鬼神的名义。荒村里也经常发生什么鬼打墙,见鬼等各种事情。
程博小时候住的是平顶房,据他父母说他们小时候住的要是破一点那就是土房子,连砖头都没有,一下雨就十分的遭罪。所以啊,他要好好的读书,以改变自己的命运,在当时不少人连初中都没读完就辍学了,所以村子里大学生是非常稀少的。
好在程博的父母不赌钱不懒惰,从建家欠人几万块慢慢打工做田积累了一些家产,能供得起他念书。程博对于老家的唯一印象就是在小时候突然中邪那件事开始的。
那一天程博在自家楼梯那里玩,他们家有一条楼梯,通向房顶,但楼梯非常简陋,程博小时候都不敢上去,生怕楼梯突然坍塌了。所以程博父亲经常取笑他怕死,一旦上战场他一定会当逃兵。
那时候是傍晚,天色黑沉,小程博在楼梯底逗小狗玩,突然吹来一阵阴冷的邪风,当晚他就发高烧了。当时发现他烧的父母急的赶紧将他送往当地的小诊所,挂了滴瓶,但奇怪的是这次并不像以前一样立马就退烧了。
程博还是烧的厉害。父母当即就将他送往市里的大医院,医院却检查他一切正常。
母亲当时就建议将程博送往鬼胡同那里去看一看,她怀疑程博是中邪了。父亲虽然平日里并不信鬼神之说,但他见事情出的蹊跷,就抱着程博去了一趟。
说起这鬼胡同却是有些传奇色彩。鬼胡同里就住着一户人家,早年这家人穷的要命,这一家就是一对夫妻,他们还都已经上了岁数,但孩子不孝,并未给他们给与过物质上的资助。久而久之,据说那个老婆婆被穷,逼成大仙附体。每天她都会神神叨叨的说着一些其他人听不懂的话,久而久之就传她有神经病。
可几次她为人驱邪却改变了当地人的看法。
一次她坐在家门口,当时附近的一位大婶刚好从那经过,手里还拿着她儿子的衣服。老婆婆立马就叫住了她,说她在她儿子的衣服上看到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说她的儿子可能已经中邪了。
当时大婶不以为然,心想你自己都不正常了还说我儿子有问题,昨天她还看见他儿子活蹦乱跳正常的很呢,你这压根就是在诅咒我儿子,要不是看在你年纪大了,老糊涂了,我早就冲上去骂你了。
似乎是明白她不相信,老婆婆笑了笑,并不言语。
当晚,大婶的儿子就口吐白沫,说话语无伦次,就好像是疯了一样。他们以为是得了什么病,去医院里检查,医院却说没有问题,身体一切正常。
当时大婶就想到了老婆婆对她说过的话,火急火燎的赶去老婆婆家,经过几天她儿子就恢复如初了。
从那时起老婆婆就有些名气,但将老婆婆名声宣扬出去的还是另外一件事。
程博的姥爷是退役军人,一天姥爷突然就说不出话了,他涨红了脸想要说几句话却无法表达。偏偏姥姥是一个很迷信的人,她没有让姥爷去医院检查,反而让程博父亲带着程博去鬼胡同那里。
当时父亲认为应当先将姥爷送到医院,对于什么鬼胡同他极为不屑,认为这世间那里有什么鬼存在。可犟不过姥姥的再三坚持,只好将姥爷先送到鬼胡同那里去。
到鬼胡同后,老婆婆先让程博父亲去另外一个房间,将姥爷坐在她施法的房间里,她烧了一注香,在房间里跺了跺脚,说,“这不是我看的病,这是脑中风,要送到大医院里去。”
父亲听完后只好将姥爷送到医院里去,一检查果然是脑中风。
父亲当时就被震到了,人家医院里密密麻麻的仪器检查才弄明白姥爷是脑中风,可老婆婆就烧了一注香就判断出来了,她是怎么知道的呢?老婆婆可没有一点知识,她就从未读过书也不识字。
之后像这样的事层出不穷,四面八方的人都慕名而来,老婆婆一直都住在那,她每次为人看过后都会收一百块钱,但是从未有人来砸场,也没有人说她不准,但凡来的人都满意的回去了。
所以父亲就将程博带到了鬼胡同那里。一进门程博就看见屋子里全是各种神像,神像前都插着香,他刚一坐在正中央的板凳上就感觉特别害怕。不是那种怕陌生人的那种害怕,就好像是身体里另一个灵魂在害怕。
老婆婆烧了一炷香,没有说不是她看的病就给了父亲一张纸条,父亲打开看是程博中邪的鬼的名称,还有如何驱鬼的方法。父亲取出一百块放在桌子上就千恩万谢的离开了。
按照纸条上的方法,父亲去了几十条桃枝,几十条柳枝,等等在特定的时间里让程博沐浴,做其他事,一个星期后程博就恢复正常了。
在回来的路上程博还看到了一个在街头摆地摊的算命的中年人。当时一位骑着自行车的大妈在现场算命,具体说了什么没听到,但之后只听到大妈连说了几句“你都讲对了”,就借着自己没带钱离开取钱的理由走了,中年人一阵无奈,他明白这是又一个赖账而且还不信他的人。
当时程博父亲图新鲜,就问他一个人算命多少钱,他没好气的回答道,“这一生注定是工人农民的十块,注定是从事文职的五十,注定当官的算一次要一百。”说完,他瞄了一眼父亲,“看你的面相这一生注定就是个干粗活的命,说吧想算什么,一次十块。”
父亲当场就被噎到了,于是灵机一动,说,“我不是算我自己,我是来求你为我孩子算一次。”
听完,中年人抬头看了程博一眼,“是他啊,注定是文职,一次五十。”
父亲听完,喜上眉梢,要知道在村子里能说是从事文职的人可没多少。
“文职好啊,文职好啊,那就算算他日后有什么前程。”
中年人让程博伸出手,摸了摸手骨,看了看手指,又仔细看着程博的面相,要了他的生辰八字,在一张破破烂烂的纸上划来划去,开口道,“你这娃生的眉毛是极好的,生辰八字又不错,正官命,偏商命又是正旁命。可惜手骨生的不好盖住了你的官命,以后想当个官怕是不行了,但你这眉毛和鼻子生的着实奇特,按理来讲这是标准的判官命。”
中年人本还想讲什么,但远处突然喊了一句“城管来了”,这中年人急忙卷起自己的东西,连钱都没收就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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