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程迟,我要来了。这个时候的程迟,突然打了个喷嚏。旁边是跟他同一个宿舍的舍友徐烨,也跟他是同一个课题研究小组的,此时凑过来,笑嘻嘻地说:“突然打喷嚏,是不是有人想你了?”程迟并没有告诉别人自己已经结婚,平时也为人低调,不是上课就是研究课题,不怎么跟人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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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在跟阮音书开玩笑。”童欢欢强忍着不甘,一把拽住阮音书的手,“你快跟律哥解释,说咱们刚才闹着玩的,让律哥别当真!”
阮音书气笑了。
童欢欢根本没在反省,还在试图用谎言来逃避。
只可惜,童欢欢想演无辜戏码,她可不想奉陪。
毕竟童欢欢刚才是真的想毁了她的脸!
“我没在跟你开玩笑。”阮音书冷冷的甩开她的手,头也不回,直接进办公室。
秦律耐心耗尽,叫来保安大叔,“把童小姐带出去,以后不是厂里的人,都不要放进来。”
童欢欢哇哇大叫,但完全没用,直接被人高马大的保安大叔给拽了出去。
被她这么一闹,秦律对阮音书就很不放心。
以他对童欢欢的了解,童欢欢绝对不是轻易善罢甘休的人,就算不能来服装厂来闹,保不准什么时候,在哪个地方又对阮音书下手。
童欢欢以前就干过这种事,害得曾经喜欢过他的一个姑娘精神失常,差点疯了。
秦律对此心有余悸。
再看认真工作的阮音书,他攥紧拳头,“岁宁,对不起。”
阮音书笑笑,“是童欢欢太偏激了,说起来你也是受害者,你不需要向我道歉。”
她越是通情达理,秦律就越愧疚。
终于,他下定决心似的,说:“你不是要去京都吗?我同意了,但是你只是请假去,不是辞职!”
她去京都避风头也好,省得童欢欢那疯女人对她做什么。
阮音书很诧异他突然改主意,“这话当真?”
秦律又强调,“最多只能去一个月,多一天都不行!”
一个月也够了。
阮音书微笑,“成交!”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阮音书心情畅快,工作更麻利了,很快就召集管理层安排好接下来的工作。
李兴第一个大叫,“厂子的主心骨就是你,你怎么能跑掉,还一跑就跑一个月!”
“朱副厂长,你要是请这么长假,厂子不得大乱啊?”
单说现在,厂子还没乱,他们就先要疯了。
阮音书哭笑不得,“你们以为我之前的改革,还有经常抓你们特训是为什么?就是让你们快速成长起来,独挡一面,即使我不在,也能维持厂子的基本运营。”
她之前的改革很有成效,加上三五不时给管理层特训,把后世先进的管理方法教给大家,现在每个人都是骨干精英。
哪怕暂时没法让厂子更上一层楼,维持现状总归是没问题的。
没了她厂子就大乱什么的,太夸张了。
最后,不管大家怎么哀嚎,阮音书收拾东西,准备北上。
刚走出服装厂,正好碰上下班的石桥桥。
石桥桥魂不守舍,差点撞上门口的石狮子都没注意到。
阮音书拉了她一把,“你怎么了,跟丢了魂似的?”
石桥桥苦笑,突然说:“朱副厂长,我想辞职。”
阮音书一惊。
刘家母子来服装厂,闹着要她辞职回家结婚生娃,她该不会想不开,真要这么干吧?
太傻了!
简直是往火坑里跳!
“刘家人又逼你了?你这么有天赋,厂里待遇又好,辞职了一定会后悔的!”
石桥桥眼眶顿时红了,“刘仁显天天来蹲我,说我一天不辞职跟他结婚,就一天不放过我,他还骚扰大家,搞得大家都很难堪,我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了,会给大家添麻烦。”
难怪上回刘仁显他妈信誓旦旦说石桥桥会后悔,原来她有后招!
太卑鄙了!
阮音书气不打一处来,“你报公安了吗?”
“报了,但是没用,因为刘仁显只是堵我,没对我用暴力,公安拿他没办法。”石桥桥越说越委屈。
只恨自己没有早点看清刘仁显的真面目,现在被他缠上,简直恶鬼缠身,甩都甩不掉。
正说着,阮音书就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徘徊。
仔细一看,可不就是刘仁显吗?
刘仁显也看到石桥桥了,露出一个猥琐阴狠的笑,推着自行车往这边来。
他一把就拽住石桥桥,“桥桥,我来接你下班,咱妈今晚给咱做煎蛋,正等着你回去吃呢。”
阮音书被他的厚脸皮惊到了。
什么叫咱妈?
石桥桥根本没答应跟他结婚,这么说不是占人家姑娘便宜吗?
还想强硬把人家拽回家,下一步还得了?
什么把人关起来,什么生米煮成熟饭,怕是都做得出来!
石桥桥就是怕这个,一时脸色煞白,“放开我!我早说过跟你分手了,我要回家!”
“说什么傻话,我不同意分,那就没分。”刘仁显表情变得凶狠,强硬把人往自行车上拽,“我就是带你回家,我家就是你家,下月初五就要办酒席了,还这么见外做什么?”
竟然当街绑人!
阮音书气得不行,冲上去,一脚踹翻自行车。
看他还怎么强迫石桥桥!
“你干什么!”刘仁显大怒。
上次就是这个女人说三道四,石桥桥才会悔婚,这回又是她!
“臭娘们,让你多管闲事!”刘仁显气得张牙舞爪,竟然要对阮音书动粗!
“朱副厂长,小心!”石桥桥吓得不轻。
阮音书咬牙,用力飞起一脚,踹在刘仁显的腹部。
这一脚半点没留情,踹得刘仁显翻倒在地上,满脸不可置信。
“臭娘们,你给我等着瞧,我要报公安抓你!”
石桥桥浑身一抖。
对普通老百姓来说,公安有绝对的威慑力,她真怕阮音书因为她而被抓。
“朱副厂长,咋办?”
“能咋办?凉拌呗!咱们又不理亏,怕啥?”阮音书是真的不怕。
只是没想到,因为最近加强治安,附近还真有公安巡逻,然后就被刘仁显给带了过来。
他指着阮音书的鼻子,哇哇大叫,“就是这个女人打我,你们不是在打击违法犯罪吗?赶紧抓她,她打人犯罪了!”
石桥桥脸色发白。
都是她的错。
朱副厂长要不是为了帮她,怎么会被刘仁显给缠上?
“公安同志,我……”
刚出声就被阮音书拽住。
阮音书走上前来,不卑不亢道:“公安同志,请别听他瞎说,我没有打他,他在诬赖我。”
石桥桥一呆。
竟然还有这种操作?
刘仁显也傻了,当场就跳脚,“臭婆娘,你撒谎!”
阮音书不慌不忙,“公安同志,你看看我,再看看他,谁更像打人的暴力分子?”
“你!”刘仁显气得脸色发青。
阮音书微微一笑,“你说我打你,有谁看到了?”
石桥桥立刻摇头。
服装厂的保安大叔就在不远处,刚才没来得及上来帮忙,此时也帮腔,“我一直在这儿,确实没看到她动手,反倒是这个男人要强迫人家姑娘!”
“你们!”刘仁显气得要冒烟。
阮音书暗暗冷笑。
刘仁显不及时钻法律空子,让公安奈何不了他吗?
她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气不死他!
两名公安对视一眼。
石桥桥报过案,所以他们是认得刘仁显的,知道他纠缠人家姑娘,害人不浅。
可恨刘仁显狡猾,又没真犯法,他们除了训话之外,也奈何不了他。
这下好了,有人能治他。
他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没有证据,就不要诬赖人家姑娘打你,她一个姑娘家,难道还能打你一个大男人不成?”
刘仁显那个气啊,肺都要炸了。
可是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阮音书把石桥桥给带走。
上了公车,石桥桥才松一口气,“朱副厂长,谢谢你,辞职的事……”
“你还要辞职?”
石桥桥苦笑,“刘仁显不止骚扰我,还骚扰同事们,我不想连累大家。”
可她要是辞职,那就正中刘仁显的下怀,以后他只会变本加厉。
这种变态,谁知道下次他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要不这样吧,我给你放个长假,你跟我先离开一阵子,去避避风头。”阮音书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我接了个装修的单子,要去一趟京都给人装修房子,你跟我一起去吧,就当暂时换个工作环境,业主付的装修钱就当是工资,肯定不会让你白干。”
还有这种好事?
石桥桥本来被逼得要走投无路了,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
虽然她没出过省,更没去过京都那么远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一定会害怕。
可是她坚信,朱副厂长一定不会害她!
“朱副厂长,你就是我的福星,我跟着你干!”
这样一来,阮音书多一个帮手,就更有把握了。
于是,她当天就到报刊亭,拨打当初陆会长留给她的电话。
“喂?陆会长吗?我是阮音书。”
刚说完,电话那头突然传来激动的声音。
朱小姐,我正要找你呢!超模大赛刚比完,大获成功!有十几家电视台、报社、杂志社争相报道,预约的采访已经排到一个星期之后!”
“不仅超模大赛一炮而红,参赛的超模也出名了,很多杂志社要约拍照片和走秀呢!还有参赛的时装,各大杂志社的记者赞不绝口,争相问是哪个品牌的服装!”
陆会长是个温文尔雅的人,一口气说这么多,语气还这么高昂,很难想象他此时激动成啥样。
光是猜想,阮音书就知道超模大赛有多轰动。
“多亏有你帮忙,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你要是有啥需要尽管开口,能帮的我一定帮!”陆会长乐呵呵道。
阮音书也很高兴,跟他聊了一会儿。
碍于这年头话费实在太贵,她赶紧说正事,“对了,上次你说要装修的朋友,他的房子你大致了解吗?房子多大,是什么格局,他喜欢什么样的风格?”
“他是搞教育的,喜欢文艺复古情调,房子是四合院,至于多大,我不太清楚,你得亲自去瞧瞧,你决定要去帮他装修了?”
“嗯,正好有家人在京都,顺道去看看他。”
陆会长没多问她的私事,只说:“我先跟他打个招呼,你找到他之后就说是我介绍的,他就明白了。”
“行,谢谢陆会长。”
“我才要谢谢你呢,要是没有你,超模大赛就搞砸了,不说了,有个采访马上要开始了,我要忙去了。”
“好。”
挂断电话后,阮音书开始盘算北上之行。
首先,衣食住行要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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