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小芽再一次感觉到知道自己和傅琛言的差距是什么。
他是遥不可及的大人物,他要见她总可以轻易就找到她,可是她想找傅琛言,就难如登天了。
她在高大的傅氏企业主公司凡卡大楼底下张望了很久,保安把她拦了下来。
“我是米小芽,是来找傅琛言的。”
“你有预约吗?”
米小芽摇头,她刚刚出来社会,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到这么有名的大楼过来。什么都没有准备,什么都是手无足措。
保安也并非刁难她,公司有公司的纪律,不得不把她请走。
米小芽无奈,在大楼底下又徘徊了一阵,颓废的坐在楼梯一边。
今天给公司请了假,必要要在今天把事情办完,否则等上班了工作,她几乎就没有时间了。
不多时,见着一个男人从大楼里面出来,直直走到了她的跟前:“你就是米小芽吗?我未来的大嫂。”
“不不不……我不是!”
“我是薛浪,傅总的兄弟,也是他的助理。”
“你、你好。”米小芽有了希望,赶紧拍拍屁股的站起来。
米小芽赶紧摆手,这个男人看起来很年轻,笑容也相当温和,让米小芽没那么多距离感,她连忙问道:“我能见傅琛言吗?”
薛浪面带微笑:“当然。”
“谢谢!” 想起等会又要见到那个男人,米小芽就又有些紧张起来。
……
“傅总,您的‘未婚妻’来了。”
“谁让她进来的?”
看到了拘谨跟在薛浪身边的米小芽,在办公桌前看文件的傅琛言只是扫了她一眼,便语气又降成零度。
“这毕竟是你的未婚妻,不是吗?”薛浪皮笑肉不笑,很适当的为自己维护,并且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傅总,您慢慢聊,开会的事情可以延迟。”
米小芽算是第一次和傅琛言面对面交流,除了那晚上没有任何言语的交集以及昨天在孤儿院发蒙的交集,她算是第一次真正看清了傅琛言的脸。
情不自禁的,她竟然想起那个晚上被他拥入怀里的暧昧画面,全身莫名其妙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甚至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
“傅、傅总,我们家里的人说,我大姐米芬芬才是您婚约的对象,您可以改变主意吗?”
“你有和我谈判的资本吗?”
“傅、傅总……”
“你想要什么?这么着急的来找我,是想要彩礼钱吗?放心,时间没到。”
“不!不是!我没有想要彩礼钱!”她快乱了,被他的咄咄逼人整的大脑空白!
“不想要彩礼钱,那你想要什么?”傅琛言脸上露出鄙夷,从位置上站起来,像审判的魔鬼一样一步一步朝她走去。
而他每往前走一步,米小芽就紧张的往后退一步,心肝儿直抖。
直到他把她逼到墙根处,几乎把身体贴到她的身上,她不管大力呼吸。
而他一脸的严肃,俊孔直逼向她,让她几乎没有抗拒的能力。
“莫非你还想再要一夜温情?”
米小芽的耳根,一下子就红了。脑海里面刚刚压下去的各种暧昧画面又浮上来,让她羞愤的几乎要死去。
如果不是走投无路,她怎么会把自己最重要的清白给了他?如果不是走投无路,她怎么会被米芬芬他们威胁。
傅琛言是商场上的雄鹰,是豪门里面最尊贵的一匹猛虎,他用得如何用魄力去压那些渺小身份的人,知道怎么样能让那些小人物胆怯。
米小芽就是这样一个渺小的小人物,这个闯入他生命被他钦点为自己未婚妻的人,他更能将她压迫到不敢说话。
只是,那天晚上他没有看清她的脸,在孤儿院的时候这个女人也一直低着头,脸上还挂着脏兮兮的油漆,这样居高临下之间,倒是看清了她的模样。一张鹅蛋脸不找任何化妆品,她的皮肤好到看不到毛细血孔,而她身上散发着一股洗发水的香味,竟然让他闻着很舒适。
他,一时晃了神。
不知道那天晚上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是不是也沉醉在她的温柔乡里。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看到米小芽怯弱的眼神盯着他,一副害怕得要死的模样。
该死,他居然有了一丝的怜惜!
粗鲁的被松开,米小芽差点摔倒,倒退了一步腿碰到了门口的花盆,让她‘唔’的痛呼了一声。
“在我发火之前,给我滚出凡卡。”
傅琛言打开门,他现在没有时间陪着这个女人商量。
谁知米小芽咬着牙,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衣袖:“你这样对你不好,婚姻不是儿戏,米家有错,我们可以用别的方式来解决?”
“解决?米小芽,从你爬上我的床的那一刻,就该知道米家会有什么下场,现在我愿意跟你折腾,是我慈悲!”
一句话,又将米小芽给打回了深渊,可她紧紧捉住他的西装袖子 ,抓得手都疼了,也不肯放开。
“你不要走!”
男人拧眉,既不爽这女人对她如此纠缠,又意外她居然有胆量碰他: “放手。”
“我不!”
“放手!”
“不要!”
她不敢放,一旦放手,他会把她赶出来,倒时候就一点儿退路都没有了。
薛浪看到门半开,却没有人出来,过去将门打得更开,结果就见到拉拉扯扯的这一幕,赶紧捂着脸。
“抱歉抱歉,你们继续。”
傅琛言额头上的黑线更多,这些年沉静如斯的他,头一次胸口升起躁怒了星火。
“米小芽,给你三秒钟的时候,否则我要米家立马消失!”
他绝不是随便说说,绝对!
米小芽看到他眼中的绝情,看到他似乎要杀了她的目光,才缓缓的松了手。
而出了办公室,薛浪瞅着傅琛言的西装外套那一簇缓缓捋平的褶皱,以及傅琛言额头上慢慢浮起的因为生气产生的皱纹,
很多年了,没人能够让傅琛言气成这样,薛浪看好戏的心情,越来越浓重。
“这么多年,没人敢直接对你拉拉扯扯吧。”
“初生牛犊不怕虎。”
“万一人家是小猫呢?”
小猫?狗急了会跳墙,小猫也会?
傅琛言没再理会薛浪,他现在对于自己刚刚对米小芽产生的哪一点怪异感情感到很不爽。那个女人那么可怜,就好像他欺负了她一样,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怎么会可怜!
“薛助理,她是谁?”
同行的女助理,回头望着在办公室孤零零无助站着的米小芽,感到疑惑。
薛浪回之一个肆意的笑,“好好记住她的模样,这是咱们未来的总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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