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秒钟的功夫就已经飘至邵锦云身前“啪!”的一声抬手挥向了邵锦云的脸颊。邵锦云被这突来的一个巴掌打的有些晕乎,再加上这个身体严重的营养不良,邵锦云头上冒着无数的星星。
“皇后驾到!”
“皇后驾到!”
随着由远而近的禀报声,皇后井条慢理的进了养心殿。依旧是那袖口上带有凤凰断尾图的衣服,看着被小玄子打到一边,嘴角还溢着鲜血的邵锦云,面上得意,嘴角上扬。昂首挺胸一副女皇的势气走近皇上。
“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
“免了。”楚永天抬手挥了挥。皇后坐于楚永天一旁。
看了看皇后那没换掉的衣服,楚永天皱眉道:“你不在你的怡凤殿呆着,跑朕的养心殿做什么?”
皇后笑看了五米开外的邵锦云一眼,眸中竟是胜利的喜色。“皇上,臣妾怕这个贱婢不承认她所犯的滔天大罪,所以特来帮皇上一起审问。看她的样子,好像是被臣妾料到了。”
嗯?邵锦云擦了擦唇角的血迹,看着皇后那得意的模样腹诽着:这个皇后,又在耍什么花样?什么审问?审问什么?
皇后挑眉道:“好个贱婢,你还真是够狠毒的,先是嫁祸本宫不说,居然还咒太后,邵锦云,我看你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吧?”说话间,皇后的神色已经被妒火蒙蔽。
“皇后,这是养心殿,注意你的仪态。”楚永天冷冷的话丢了出去,皇后立刻吓的禁了声。只是静坐在那里。
楚永天将视线转向邵锦云,依然是面无表情的道:“邵锦云,是谁给了你这样的胆子,竟敢在皇后的凤袍上锈上凤凰断尾图?”
“嗯?凤凰断尾图?是什么?奴婢不知。”邵锦云老实的回答着,事实上,她确实不知道。
看着邵锦云一脸迷茫的样子,楚永天冷哼一声道:“邵锦云,装傻对你毫无益处。”
邵锦云只觉得好笑,这样一高一低,跪在别人面前,仰视男人的感觉让邵锦云不舒服,本能的想要站起向来,却又被小玄子一个巴掌挥回了原位。
邵锦云没有去抚那快要开花的脸颊,邵锦云也怒了。她最讨厌和最痛恨的就是别人打她脸,更何况还是男不男女不女的太监。
便仰起头对皇上义正言辞道:“皇上,虽然奴婢不知道您这前前后后都说的什么东西,但是说那个凤凰断尾图别说是奴婢没有听过,就算听过,奴婢压根都不会秀,奴婢又不是什么秀女。”
搞什么嘛,我长这么大最烦的就是那些针线活,压根都没有学过的,还秀什么凤凰断尾图,那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什么?这样的话,别说是皇上和皇后惊讶,就是在场的所有太监宫女们都是一脸的讶异,石化中。这宫里,哪有宫女不会刺秀的?区别也只在于秀的好于不好罢了。
“你放肆,你的刺绣,在这宫里可是出了名的好,居然还敢在本宫面前睁眼说瞎话?邵锦云,你就算是要脱罪,这个理由是不是太过假了些?”皇后一听邵锦云的话,已经是眼角抽搐了。
邵锦云看着皇后那几近失了仪态模样,没有打算再去理会,没有就是没有。多说无益。在邵锦云眼里,皇后不过是个不分黑白的妒妇而已。
“你说……你不会刺绣?”楚永天没有把重点放在怀疑上,而是放在了证实上。
“是啊,我从小就很烦那些,一看到就头痛,让我学刺绣,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啪!”没来由的,锦云又被男不男,女不女的小玄子挥了一个巴掌,而且甚重。
还有完没完?邵锦去刚要开口,便听到小玄子的公鸭嗓子骂叫道:“大胆贱婢,在皇上和皇后面前竟敢自称我?”
呃……原来如此。
“你到底是谁?”
锦云正痛到不行,楚永天没有对锦云做出任何惩罚,反而是问了一句在所有人眼里近乎白痴的问题。
“皇上,这个贱婢是邵锦云啊,您怎么这么问?”皇后不明所以,为皇上不生气而惊讶,更为皇上问出这样的问题而感到不解。
“我……”刚要自称我的邵锦云突然又改口道:“奴婢叫邵锦云。”
“你不是。你到底是谁?”楚永天继续不温不火的问着。
看着楚永天那似是怀疑的眼神,邵锦云腹诽着:难道这皇旁看出什么来了吗?不应该吧?可是这叫我怎么说呢?我是叫邵锦云,可是我并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啊。
“邵锦云为人温柔善良,却懦弱胆小。从来不敢直视朕的目光,不削朕说话,就已经吓的低下了头,而你……”
楚永天的视线没有离开过邵锦云的脸,接着又道:“邵锦云的刺绣在这血域国可以称之为绣魁。就别说是绣魁,哪怕是一个普通的宫女也能把一个简单的牡丹绣的惟妙惟肖,而你却说你根本不会刺绣,你到底是谁?”
邵锦云的视线同样没有离开过楚永天的,顿了顿又是义正言辞道:“皇上,奴婢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奴婢来自未来的世界。”
呃……在场的宫女太监们的脑袋上皆是划下一排黑线。这是什么回答嘛!
“荒谬,无稽之谈,你当皇上是三岁孩子吗?”皇后又是一阵鬼叫。
邵锦云才不屑去理会皇后的发疯,现在这个情形,这个面瘫似乎更容易沟通些。“皇上,不管皇上信与不信,奴婢说的都是实话。”
“未来?”楚永天先是顿了顿,看样子,好像对邵锦云的这个回答不甚满意,算是默认了皇后所说的荒谬。
顿了顿,思量半晌,楚永天的脸上已没有方才那般冷厉:“既然你说这凤凰断尾图不是你所刺,这件衣服是你给皇后洗的,你又做何解释?”
嗯?“回皇上的话,奴婢并没有给皇后洗过这件凤袍。”邵锦云这下总算是明白了。指名让她洗凤袍,其中一定有乍,原来如此。
“你胡说。”听到邵锦云不紧不慢的回答,皇后突的站起身来,视锦云如似海深仇,恶狠狠的道:“邵锦云,本宫的凤袍明明就是你亲手洗的,你竟敢狡辩?”
“邵锦云,是你亲手接过皇后娘娘的凤袍,你居然敢不承认?”此时的月牙也不知哪来的胆量冲着邵锦云一阵乱叫。
邵锦云顶着包子脸,嘲天翻了个大白眼,真是比猪还要蠢,我接过,就代表我去洗了吗?“回皇后娘娘的话,衣服是柳桃洗的。”邵锦云又是不紧不慢的回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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