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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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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倾盆,冲刷着整个桐城市区。

我将手中揉得皱巴巴的检查单扔进医院大门的垃圾桶,掏出手机拨通邢烈寒的电话。

“阿寒,下暴雨了,你能来中心医院接我吗?”我假装听不见听筒那头女人的娇嗔,尽量平静如常地问道。

“知道下雨还出去乱跑?去医院干什么?”邢烈寒不耐烦的嗓音让我的心微微一钝。

鼻腔涌出一股暖流,我慌忙抬起头熟稔地拿起纸巾堵住,但还是有猩红的鼻血滴落到了白色裙衫上,异常醒目。

“我……我鼻炎犯了,来医院拿点药……”我缓声说着,从玻璃门上清楚地看着鼻血已经将白色纸巾全部染红。

我其实很想告诉他,不是鼻炎,而是鼻癌,活不过明年我们结婚纪念日的那种癌症晚期。

“以后这点小病找家庭医生拿药就行了,我加班抽不出空,你自己打车回去。”邢烈寒的语气微微缓和了一些,似乎有些心虚。

我听着他那边压低嗓音喵呜的女人,僵硬地动了动唇瓣:“好。”

邢烈寒是在公司加班,还是在他的小情儿身上加班,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不是不在意,不是不敢问,我只是害怕这段从十八岁走到二十八岁的感情,说没就没了……

我浑浑噩噩地淋着雨从医院走到马路上,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一辆出租车。

回到家,我来不及更换淋湿的衣裳,便匆匆打开药盒,将那些圆的瘪的白色药丸倒出来就着冷水吞服。

凉水入肚,连带着身上湿衣服贴在身上的凉意,让我打了个寒颤。

我连忙换了身衣服,正准备去烧壶开水,客厅外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邢烈寒回来了?我的心脏微微一紧。

走出卧室,便看到身形修长的邢烈寒提着一个精致纸袋走了过来。

“怎么还没做饭?这个点睡什么觉?”看到我没在厨房张罗晚饭,而是穿着睡衣从卧室出来,他似乎有些不悦。

以往他下班回家我都会做一桌子他喜欢吃的菜等他,这几年他回家少我也没了做饭的心情。

“我以为你加班要加到明天早上,所以没做。”我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平静回应。

许是我话中的一语双关被做贼心虚的邢烈寒察觉了出来,他脸色微变,一丝慌乱一闪而过。

“再忙也会回家的……这是我之前托人从国外买的专治鼻炎的药,今天刚送到公司,你试试……”

邢烈寒拉着我坐下,然后将袋子里的瓶瓶罐罐拿出来,亲自倒出花花绿绿的药丸递到我嘴边,俨然一副深情丈夫的模样。

他身上那若有若无的沐浴露清香,混合着药丸的甜香味萦绕到了我鼻翼边,让我五脏六腑恶心翻涌。

我抽回还被他握着的手,直接抱着垃圾桶就吐了出来。

“呕——”胃里空空,尽吐出一些酸水。

邢烈寒的脸色唰地一下就变得阴郁,直接把药盒往茶几上一扔就站了起来。

“我好心好意抽空回来给你送药,你恶心给谁看?!”邢烈寒的声音中透着满满的怒意。

“我……”我刚要出口,鼻腔再次涌出两股暖流,血流不止。

我连忙仰起头,抬手挡住鼻子,但鲜血还是顺着指缝淌了出来。

“只是一个鼻炎,怎么流这么多血?”邢烈寒快步走来,脸上的神情也是我许久未曾看到过的慌乱。

我伸手接过他递来的纸巾,从容应对他的问话:“吃药副作用,加上有些上火了。”

邢烈寒松了口气,脸上的慌乱瞬间变成嫌弃:“以前一年到头都不感冒,现在还真是弱不禁风!”

我感觉心尖上被一根根针刺过,痛到连呼吸都费力。

是啊,以前跟着他艰苦创业时,应酬喝酒熬夜吃泡面都没点事;现在他公司步入正轨,自己不用上班只要在家里做个圈养的金丝雀儿,怎么就弱不禁风了呢?

“整天闲在家里没事干也不知道照顾好自己,你瞧你现在这样子,都不嫌照镜子倒胃口吗?”

邢烈寒拧着眉,视线在我身上转了一圈,定格在我脸上。

听着他的话,我的心就像被尖刀狠狠剜了一下,疼意连绵不绝。

原来现在的我已经让他倒胃口了……

我又何尝不想照顾好自己?可我已经耗尽整个青春将这个男人照顾得光鲜亮丽,余下的生命连活着都成奢望,我要怎么照顾好自己?!

邢烈寒许是意识到自己说话的语气有些太过,到浴室打了盆温水走了过来,拧干毛巾温柔有加地给我擦拭脸上和手上的血渍。

整理好后,他便悉心扶着我到卧室躺下。

“明天陪你去医院做个全身体检,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

邢烈寒沉声说着,已经拿着手机准备联系医院的熟人。

“我不去。”我没有犹豫直接拒绝,因为慌乱连带着语气都有些生硬。

他若知道我命不久矣,是会直接将我扫地出门还是纵容小情儿登堂入室随时准备接位?

我不敢想象那画面,更害怕临死之际连‘邢太太’这个头衔都被人夺去。

空气瞬间变得凝固,邢烈寒猛地从床边坐起来,犀利深邃的双眸变得毫无温度。

“你要闹到什么时候?不就没有去医院接你回来吗?从我进家门到现在一直给我甩脸色,我在外面累死累活挣钱养你,回家还要给你当受气筒是吧?!”

邢烈寒的语气很恶劣,恶劣到让我的心脏又是狠狠一钝。

我抬手紧紧压着左胸口,强忍着没有出声。

我没有心情,更没有力气对他发火。

许是我的冷漠寡淡样子刺激得邢烈寒更加恼怒,他直接从卧室离开摔门离去。

满屋温度骤降十度不止,我蜷缩在被子里不断打寒颤,任眼泪默默淌落……

“阿寒,我已经撑不过一年了,你能不能像以前一样对我好点?”

我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哽咽低语。

周遭一片静谧,回应我的只有窗外的风雨声,仿佛有人在呜咽。

在疼痛中昏昏沉沉捱到天亮,外头的雨声还是稀里哗啦落个不停。

“叮咚”门外响起了门铃声。

我以为是邢烈寒昨夜出去没有带钥匙,便虚弱起身走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人不是邢烈寒,而是一个陌生的年轻女孩。

四目相对那一瞬,我终是明白,该来的总会来。

“你……找谁?”我故作淡定问道。

“我叫许安,专门来找你的。”年轻女孩眼睛微微红肿,水润的眸子里透着倔强和高傲。

我平静看着她,容貌清秀不施粉黛,满脸的胶原蛋白,又年轻又好看。

年轻真好啊,像极了曾经的自己,也对极了邢烈寒的胃口。

见我迟迟不说话,许安咬了咬唇脱口道:“我怀孕了,阿寒说会给我和孩子一个家。”

我的心像被人狠狠剜了一块肉,疼得我站都站不稳。

邢烈寒说不想有孩子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我便听他的从没让意外降临过。

可眼下,他却让他的小情儿怀了孕。

我知道,这不是意外,邢烈寒不是个粗心的男人。

我抬手扶住门框,嘴角扯出一丝苍白的笑意望向许安:“所以呢?”

许安似是没料到我如此平静,她警惕狐疑地看着我,然后用手小心翼翼护着平坦的小腹,像是随时防备我会一拳伤害她腹中胎儿一般。

“亦欢姐,我大学一毕业便跟了阿寒,要是没了他我跟宝宝都会活不下去的……求你跟他离婚,成全我们一家三口吧!”许安突然开始低声抽泣,眼泪像开闸的水倾泻而落。

我愣愣看着她,顿时觉得荒谬无比。

他们是一家三口,那我算什么?

“离婚这事你得跟邢烈寒去说,他的事他做主。”我实话实说。

当初死皮赖脸追我的人是邢烈寒,不顾家人反对执意要娶我的人也是邢烈寒,到后来野花从中流连忘返的人还是邢烈寒。

这段长达十年的感情,我一直都只是个顺从者。

离婚这事,我做不了主,也不想为了一个第三者去做这个主。

“要是阿寒放得下跟你的旧情,我至于来找你吗?”许安被我噎得沉不住气,声调都抬高了几分,“他跟你在一起十年新鲜劲儿早过了,剩下的无非是责任和不忍,你就别再缠着他好聚好散成吗?”

我浑身彻凉,倚放在门框上的手都在止不住颤抖。

直到女孩拂袖离去,我才恍惚浑噩地掩上门顺着墙壁滑坐到冰凉地板上。

“嘀嗒、嘀嗒”鼻血滴落到地上的声音。

我连忙捏住鼻子微微仰头,视线刚好落在挂在墙壁的相框上。

那是我跟邢烈寒五年前的婚纱照,两人相拥亲吻,满目深情。

我不敢多看,只需一眼心就像被尖刀绞碎一样,匆匆闭上了眼。

那个发誓要一生一世对我好的男人,正活生生一点一点用绝望将我吞噬。

邢烈寒,我都活不久了,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留个好的念想啊……

足足过去七天,邢烈寒都没有回家。

这刷新了他这三年来夜不归宿的时间记录,更是让我彻底明白我和这个家对他来说根本无关紧要。

医院。

我孤身一人做完化疗,想找主治医生再开点回家吃的药,正巧遇见医生和一个海归回来的年轻教授在讨论我的病情。

“亦欢?”年轻教授看到我,明显有些意外。

我微微一愣,将有些散涣的瞳孔聚焦了好一会儿才认出他是谁。

程枫……

年少时一个院子长大的伙伴,在我为了跟邢烈寒结婚而跟家里绝交后,他也出国失去了联络。

没想到,自己跟他的重逢,会是在这种场合。

他身穿白大褂,温文尔雅。

我身穿病号服,身形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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