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叶绾绾封尧的书名叫《叶绾绾封尧》,它是作者写的一本都市类小说,凭借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毕竟春末初夏,荷花池的水还泛着凉意。叶绾绾在池水中起起伏伏,脚下踩不到实处,手中更是摸不到任何东西,便是睁开眼都做不到,只感觉自己的身子越发沉重。毕竟春末初夏,荷花池的水还泛着凉意。叶绾绾在池水中起起伏伏,脚下踩不到实处,手中更是摸不到任何东西,便是睁开眼都做不到,只感觉自己的身子越发沉重。想要呼救,可漫天的水顷刻灌入她口中,声音都发不出来。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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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春末初夏,荷花池的水还泛着凉意。 叶绾绾在池水中起起伏伏,脚下踩不到实处,手中更是摸不到任何东西,便是睁开眼都做不到,只感觉自己的身子越发沉重。 想要呼救,可漫天的水顷刻灌入她口中,声音都发不出来。 此刻,她竟有些佩服柳如烟了,为了陷害她,竟甘愿承受这般灭顶之灾,果然是个狠人。 身子……越来越沉了,叶绾绾只觉自己连挣扎都有些无力,手颓然的被水冲起,人也徐徐落入池水之中…… 却在此刻,腰间陡然被一只大手揽住,那手十分有力,紧接着被那手拢入一人怀中,将她往睡眠上托举着。 “啊……”好容易挨着空气,叶绾绾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下瞬,水却又再次灌了过来。 “晚晚,不要怕。”耳畔,似有人低声说着。 叶绾绾僵住,这般温和的声音,她是识得的,可是……太久太久没人在背后保护着她说“晚晚不要怕”了,她早就忘了被人保护着的滋味了。 如今,有人这般保护着她,她竟觉得眼圈一酸。 “南大哥……”她低声呢喃。 其实,她是知道的,父亲帮持南大哥,甚至连熙儿都帮着抚养,不止因为南大哥才学深厚,将来定是可造之材,还因为……父亲想让她嫁给南大哥。 可她那时满心尽是封尧,加之南大哥说过“待她如亲妹”,父亲这才作罢。 如今,被人这般护着,她竟觉得……若是此生注定不得爱,便是亲情相伴一生,也无甚不好…… 眼前,似越发漆黑了…… “小心将她拉上去,”南墨声音添了几分喑哑,命令着岸上的芍药。 芍药颤抖着手抓紧叶绾绾的衣衫,南墨在她身后托举着,终于将叶绾绾救上岸边,可仍旧昏迷。 “晚晚,晚晚……”南墨低低唤了几声。 叶绾绾的脸色煞白,一动不动。 “南公子……”芍药越发焦急了,“小姐,小姐怎么了?” 南墨未曾理会,只顿了顿,伸手交叠,置于叶绾绾胸口前,重重压了几下,动作平添慌乱。 “咳咳——”不知压了多久,叶绾绾低咳一声,咳出几口浑水,可意识仍旧混沌。 南墨微微沉吟,索性将女人横抱在身前,大步便要朝假山外走去。 “去哪儿?”却被人拦住了。 那人穿着白色丝绸袍服,身形颀长,眉目如画却带了几分戾气。 南墨一愣,微微颔首:“王爷。”此人不是封尧是谁? 封尧目光朝南墨怀中望了一眼,脸色更差,果然约南墨之人是叶绾绾这个女人,此刻……她正浑身湿透、衣衫不整的躺在南墨怀中,衣衫贴着她的身子,便是玲珑曲线,都隐约透了几分。 可下瞬,他目光一僵,徐徐落在叶绾绾的裙摆处,那里……沾染了一片红色,因着衣衫尽湿的缘故,血迹轻易晕染开来。 封尧指尖微颤,人已经快步上前,便要将叶绾绾接过来。 南墨抱着叶绾绾的手退了退。 “怎么,你想让别人都看见,你抱着本王的未婚妻?” 未婚妻三字一处,南墨小臂一滞,终将怀中女人送了出去。 周围已经有人听见动静聚了过来,却也只瞧见南墨一人青衫湿透站在原处,封尧怀中抱着一个红衫女子飞快朝郡主府內寝而去。 不多时,大夫已经请来。 封尧静静站在內寝门外,神色尽是冷意。 他刚刚并未看错,那女人身下裙裾处,尽是血迹。加上前不久她才去问了身孕一事…… 不知为何,他分明讨厌她以身孕相威胁,可……可若是真的小产,他心底竟生出几分戾气。 他是真的有些急躁了,竟忘了,即便真的身孕,此刻也未免太早。 “怎么回事?”安平郡主也听到了消息,匆忙赶来。人毕竟是在她府上出的事,首富的千金,她又瞧着这叶绾绾很有好感,话里话外尽是担忧。 “大夫正在探诊。”封尧紧皱眉心。 安平郡主闻言,也只得在外等着,脚步焦灼徘徊。 “吱——”不知多久,门自里面打开,大夫站在门口。 “怎么样了?”安平郡主飞快上前。 “人已无碍,只是受了凉,多补补身子就好。”大夫施了礼,恭敬道。 “那就好,那就好……”安平郡主终于松了一口气。 封尧眸光微动,只觉得大夫这话是叶绾绾交代他说得,便主动上前:“姑母,既然无事,我在这里照看着就好。”语毕,不忘看向大夫,“我尚有旁事要问大夫,还请留步。” 安平郡主是圣上的外家妹子,封尧唤一声姑母自不为过。听见封尧这般说,又想到这二人已有婚约,自己也便不扰了小年轻的兴致,点点头便朝庭院走去。 在郡主府竟发生这种事,她定然不会姑息! 內寝内,叶绾绾仍旧躺在榻上,已换上了一套新衣裳,芍药正在一旁伺候着。 见到封尧进来,芍药匆忙施礼,封尧却看也未看,直接走到榻旁,床榻上,女子脸色苍白,湿发粘在脸侧,唇脂淡了几分,便是之前的惊艳都被此刻的病弱所取代。 见惯了她嚣张跋扈的模样,如今的她,竟隐隐透着几分……娇弱。 扭头,封尧厉目望向那大夫,声如冰寒:“大胆庸医,你方才究竟隐瞒了什么?”这个大夫,方才分明未说实话。 大夫一听,匆忙下跪:“王爷饶命啊,下官也是……也是……受人之托……” “本王只在问你,究竟隐瞒了什么?”封尧言语中添了几分不耐,他望着叶绾绾苍白的小脸,心情更加烦躁。 “下官隐瞒了……”大夫朝着芍药望了一眼,终是小命要紧,“叶姑娘身子虚,乃是因着前几日服了药物,导致月事提前……” 月事?封尧一怔,竟只是……月事?那刚刚自己所想的甚么小产…… 不知为何,他心底竟生了几分狼狈,他在做什么?担心这个手段卑鄙的女人?怎么会! “何药物?”他随意问着,不由远离了几分床榻。 “据下官所知、加之叶姑娘的脉象,叶姑娘服的应是……”说到此,大夫身子一颤,谁不知眼前这位爷和叶姑娘有婚约,当下重重叩首, “……是避子药。” |
避子药。 封尧从未想过,自己听见这二字时,心内涌现上来的竟是……恼怒。 恼自己前几日竟以为这女子颇富心机,妄图挟子上位,怒这个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女子、费尽心思求来亲事的女子竟这般不愿怀他的孩子! 眼下,这个女子正躺在榻上,脸色仍旧苍白,却已然转醒,眼底平静望着他,眸中似有几抹暗讽。 封尧被那抹暗讽戳中了心思:“叶姑娘倒是对名声这般不在意啊!”那日,她去闹市药铺想必便是买避子药的! 若是前世,叶绾绾定然能察觉到心口针刺般痛,可眼下心思却似已麻木:“所幸悬崖勒马,免得有余祸。” 余祸,自是指胎儿。 封尧不痴,瞬间听懂她意:“叶、洛、卿!”他启唇,一字一顿,声音阴冷。 好生熟悉。 叶绾绾忍不住眯了眯双眸,前世,自己跪在他房门前求一纸“和离书”时,他也是这般,咬牙切齿唤她的名字,仿佛对她恨极怒极一般。 一旁,大夫跪在地上不敢抬首。 “王爷,小姐身子不好……”芍药上前,欲要求情。 “滚!”封尧看也未看,声色俱厉。 叶绾绾侧眸,对芍药勉强一笑:“芍药,你且先出去,我有事同王爷说。” “小姐……” “好芍药……”叶绾绾声音软了几分。 芍药即便如何放心不下,终还是一步三回头退了出去。 偌大内室,唯余二人。 封尧紧盯榻上女子,她似有所不同,不似前世那般一贯乖张,反带了几分……柔意。 “王爷,我知你素来不喜我。”叶绾绾望着头顶帷幔,声音中柔意尽消。 封尧陡然回神,微微蹙眉,竟为她区别对待而暗自不爽。 “用尽心机,耍尽手段,求来圣上婚书一封,你心中定是唾弃我至极吧?”说到此处,叶绾绾扭头望了一眼他,这些事,她前世早就知晓,可前世她不撞南墙终不回头的性子,让她还是一头扎了进去,如今……她终于知道痛了,知道回头了…… “……”封尧眉心皱的更紧,他发觉,自己竟是越发看不懂这个女子。 “我从未想过,竟会到这一步,”叶绾绾说的是事实,她以为前世死便死了,哪想如今重生,竟还重生在与他行鱼水之欢那日。 可听在封尧耳边,却另有他意:“叶姑娘说自己未想过到这一步?”他启唇,声音尽是讽意,“将一己私事闹得满城皆知,一哭二闹三上吊逼着叶长林求来指婚,你难道不知,从赐婚诏书下发之时,我们走到这一步便已注定!” “那你为何不退亲!”叶绾绾猛地作声,声音竟已有质问之意。 “……”饶是封尧,都有片刻凝滞,却极快反应过来,“你说甚么?” “你厌我恼我,不喜这赐婚,为何不去寻圣上退亲?你亦不愿娶我不是吗?” 封尧眯着眼睛,打量着躺在榻上女子,因着激动,此刻她脸色微红,眼底无异样,却在他打量之下尽是心虚之意,竟连他双眸都不敢对视,心下讽刺一笑:“叶姑娘,欲擒故纵这一招,你用了太多遍了。” 他以为,她仍旧在耍手段而已。 叶绾绾方才被封尧那般凝视,心中自是忐忑的,生怕被他瞧出端倪。可被他这般一说,心底竟松懈下来,原来,当他不爱她时,她便是真真切切之言都被当成手段心机。 可恨她前世怎的就一门心思爱他至深,未曾爱过自己? “我若真欲擒故纵,会饮下避子药吗?”叶绾绾轻笑,唇色苍白之故,竟显出几分娇弱,“我若真欲擒故纵,当费尽心思也要怀上你的孩子,然后堂堂正正成为靖元王妃,不是吗?” 封尧心底本就因着避子药而郁结,被她这般一说,更是怒极反笑:“谁知叶姑娘如今又在耍什么手段?” “我若真耍手段,也只想要退亲!”叶绾绾知晓他心底早已认定她诡计多端,也已懒得辩解,“怎么我一提及退亲,王爷便这般顾左右而言他?怎么?难道王爷忽然转了性子,发觉我亦不错,对我上心了?” 听闻她言,封尧一动未动,只目不转睛望着她的眸,神色无半点波澜。 叶绾绾一直都知,封尧的眸极为好看,瞳孔漆黑深邃,丹凤目魅人却又冷冽,被他目光轻轻一扫,便觉心中冷了几分,前世为着他这一眼,她付出良多。 如今被他这般瞧着,她却只觉心虚。 “呵……”不知多久,封尧讽笑一声,“对你上心?你配?” 简单几句话,却轻易白了叶绾绾的脸色。 他还是这般,从不知自己随意一番话如何伤人,不,也许他知,他故意拣着这些最为伤人之言说的。 “我既不配,那王爷便当废了此门亲事,迎你想娶之人,不是吗?” “废了此门亲事……”封尧死听见笑话般缓缓朝着病榻走了几步。 叶绾绾身子朝里挤了挤,封尧装了太久闲王,以至于所有人都不知,他有一身的武功,比之武林顶尖高手有过之无不及。 这一点,亦是前世二人结亲一年后,封尧已势力已显山露水,皇家狩猎,他为护那人而暴露了。 “如今知道怕了?”封尧走到榻旁,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叶姑娘,当初追在我身后满城跑的人,是谁?”他微微垂身。 叶绾绾睫毛轻颤,是她。 “叶姑娘,扬言谁家姑娘敢打我主意定不轻饶的人,是谁?” 叶绾绾双手紧攥,指甲恨不得嵌入掌心,亦是她。 “叶姑娘,用十万两黄金替曲家打通入宫门路之人,又是谁?” 这一次……叶绾绾再无动作。 她想,她终于知晓封尧为何这般厌她,原来无论前世还是今生,他一直认为,是她出了十万两黄金,替那小小刺史之女打通了入宫门路……原来如此…… 唇角微勾,叶绾绾只似笑非笑望了封尧一眼:“你为何不拦?”封尧,从被封王开始,便已在暗中培植势力,岂会丝毫势力也无?他若真想拦,拼尽一切拦着就是了,就像她前世一般,拼尽一切嫁给他! 封尧被她反问,脸色微变,却极快反应过来,一手轻伸,似是温柔抚着她的脸颊。 叶绾绾却毛骨悚然,他的指尖极冰,冰至骨髓。 “这婚,是你求着赐的,如今说什么都晚了。这苦,你当也要咽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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