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让我睡你,很好,我真不介意来多睡你几次。”厉容铭脸上的笑很诡异,全身都是危险炙人的气息,眼眶里泛着赤红色。
“一个女人愿意用她的身子来供男人玩乐,你说,这样的好事,这天下有哪个男人会不愿意呢。”
简初被他强按在床头上,羞辱的姿势令她心酸到了极致,而从厉容铭口中说出的话,更让她脑中轰然作响,整张脸颊上的红晕渐渐褪去,惨白至透明!
她浑身开始颤粟起来。
设计睡他是没错,可那也只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既已达到,她可不愿与他还发生这种关系,一点也不想。
昨晚如果不是喝了药,她也不至有那么大胆的举动的。
“厉容铭,欺负女人真不算本事。”她无力推开他,也知道这个男人理智已经尽失了,当下怒目而视,声音里都是愤怒。
“嘿嘿,装什么呢?说得你很清高似的,昨晚上你的表现可不是这样的。”厉容铭识破了她心底里的怯弱,冷笑一声,嘲讽道。
这样说着,眸中寒光一闪,火星跃动,他的右膝毫不犹豫地抵开了她的左腿,一双大手瞬间就扯掉了她的睡衫,大掌落在她的身上,毫无怜惜的上下摧残。
此时的简初精神已接近崩溃,满脸都是虚弱的红晕。
昨夜,被厉容铭强势索取,几次昏死过去。
今天,为了妈妈的病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她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来抗争命运的不公。
这一刻,瘦弱的她实在是无法抵过身上这位身强力壮的莽夫,眼底里都是痛苦。
厉容铭的双眼泛红,眸底发出幽幽暗光。
此时身下的女人,迷离的眼睛,粉色的滴着水的唇瓣,甚至她脸上虚弱的那层红晕,都在向他展示着她的妖娆与不安份。
只是隐隐的,那明眸深处,似乎蕴藏着一抹他无法捉摸的痛意,让理智尽失的他,有些微微的愣神,可下一秒,愤怒彻底淹没了他。
就是身下的这个女人,毁了他的爱情,让他的雪薇现在痛不欲生。
他的雪薇,原本多么美好的女人,却因为她,服了三年抗抑郁的药,瘦成了皮包骨。
而这个女人呢?
有着紧实漂亮的腰,弹力十足的腿,丰满饱盈的山峰,脸上带着诱惑所有男人的桃花色。
这样的女人,真是该死之极。
她,根本不需要任何怜惜的。
想跟他斗,他有的是方法。
冷冷一笑,一只手就拉掉了西裤的皮带。
就在他准备直接奔入主题时。
简初却因为绞尽了脑汁与他周旋,情绪激动之下精力交瘁,眼前一黑。
晕死了过去。
我靠!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
她丫的,竟然装死了!
厉容铭一阵惊愕。
“喂。”他抬头,用手拍了拍她的脸,这才确认,她真的挺尸了!
死女人
厉容铭恨恨骂了句,真恨不得把这个女人扔到外面去喂狼。
可到底忍住了。
心底里的那股难耐的渴望很难平抑下去,他茫然跌倒在床上。
天,他到底在做什么?
心中的惊讶无与伦比。
与雪薇在一起时他是绝对不会有这种感觉的。
好一会儿才起身穿了衣服,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灰溜溜地走了。
临走时唤来了屋中的佣人小亭,让她叫来了家庭医生。
寒冬凛冽的柳树下,清水流淌的护宅河前,厉容铭闭起眼睛,一拳砸在树干上。
他是一个骄傲到骨子里的男人,可现在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会对着一个从没有正眼看过的被他万般嫌弃,深恶痛绝的女人动起了邪念来,还一而再,再而三的。
这样做,对得起小薇么!
他把这一切都归结到都是因为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勾引他的缘故。
“少奶奶。”
年长的保姆容姨走到简初的卧房时,看到的是一室狼籍,不由惊叫出声来。
明龙阁旗下的御龙阁,地处明龙阁的正中央,是厉老爷子的长孙厉容铭婚后的住所,配有一个管家,二个保姆。
他们负责照顾厉容铭和简初的日常生活起居等。
此时的简初正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披头散发,一双雪白的双臂裸露在外面,上面都是淤紫青斑,她是过来人,此情此景,一看就心中明了。
眉眼动了下,沉吟着,叫了声‘少奶奶’后,就帮着简初穿上了衣服。
刚刚忙完,小亭带着家庭医生走了进来。
一阵忙碌后,简初才睁开了迷糊的双眼。
“少奶奶,终于醒了。”容姨温和地叫了她一声,满脸的笑意。
简初愣怔了会儿后,眸中央升起一层淡淡的雾气,雾气后面蕴藏着一层几不可察的痛意。
脑海中的记忆浮现,刚刚,在厉容铭的‘暴力’下,又急又气地晕死了过去。
“少奶奶,您身子比较虚弱,情绪受激之下容易晕过去,不过,没什么大事,我开点镇定安神的药和补药给您调理下吧。”家庭医生是厉家的外姓亲戚,从医学院毕业后直接留在了明龙阁里。
“谢谢。”简初的声音很虚弱,这一刻,她只想好好睡上一觉,实在是太劳累了。
医生开完药后,提着药箱走了。
“容姨,小亭,你们先去休息吧,我很累了。”小亭端来开水和着药给简初喝了后,简初神思疲惫,轻声说着。
“好的。”容姨欲言又止,但看到简初气色实在不好,答应一声后,她们走了出去。
简初蜷缩进被子里,很快就进到了昏昏沉睡中。
大清早,明龙阁高大阔气奢华的饭厅里,站了满屋子的人,今天是星期五,厉老爷子有规定,星期五,厉家人必须要在一起用早餐与晚餐。
长方形高端红木饭桌上摆满了各式早点,非常丰盛。
厉老爷子厉义钦正端坐在饭厅的主位上,他红光满面,体型微胖,须眉雪白,显得慈眉善目的,身上有着一种不怒自威的长者气势,眸里的光精锐不减壮年。
简初小心翼翼走进去时,屋子里二十来口人全都望向了她–这个刚出狱的女人!
那眼中有鄙视,嘲笑,也有诚恳怜惜的。
简初在这样的眼光中已经生活了一年多,早已麻木,见怪不怪了,当下就大大落落地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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