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快找,她是妖精,还能凭空消失不成?”武田信真这几天正一头的火。如今岛上大半的人被放倒了不说,眼看着要抓住的人又跑了,这让他如何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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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小的石屋内,一眼就能望得见底,根本没有藏人的地方。
既然在房里寻不见人,那人定然是跑了。
妇人瞪着半只眼,不敢置信地跺脚:“怎么可能?怎么会跑?”
且不说她一直守在这里,连眼都没眨一下,就说岛主给的那药,她也没那力气跑啊!
可这话说出来谁能信?
妇人自知无法辩解,赶紧收起心里的震惊,跟着送饭的人一同去跟岛主请罪。只求赶紧将人找到,好求岛主从轻发落。
看着几人消失在视野中,秦妙妙赶紧从空间出来,出了石屋,趁着夜色,躲进了灌木丛里。
靠着空间,秦妙妙不但成功避开了搜查的人,还弄清楚了她所处的情况。
原来,谢阑深当时并没能将海贼一网打尽。今日抓她的,正是那批海贼的同伙。
她脚下所站的位置,则是海贼们常居的荒岛。
秦妙妙花了两天时间,弄清楚了整个岛屿的情况。
这处荒岛很大,有淡水资源,还有矿产,但这些海贼却并不懂得利用,守着宝贵的矿山不懂得开采,却靠外出抢劫财物为生。
而岛上盗匪,除了部分外邦人外,还有很多是大周的难民,因为官员不作为,又或者受了冤屈等原因,最后沦为了海贼。
秦妙妙原本是想弄清楚事情的经过后,就想办法逃跑的。
但现在,她却不想只是逃跑了。
她心里涌起一个大胆的想法——她要把这个荒岛据为己有。
只是要占据一个岛,靠她一个人的力量,只怕是不行。即便她有空间在,但空间主要是方便她隐匿,要想把岛上的海贼打趴下,占领岛屿却是不行的。
得想办法和谢阑深联系上才行。
想到谢阑深,秦妙妙心中一阵烦躁。离她被掳走,已经过去三天了吧!
这么久,他肯定着急。
秦妙妙想得不错,自从知道秦妙妙失踪后,谢阑深便不眠不休地找人。
当日,郭羽和秦妙妙一同进的铁匠铺。两人进去了半个多时辰都没有出来,车夫生了疑,进去询问才发现铁匠铺里早已人去楼空,没了二人的影子。
车夫慌了神,立马禀到谢阑深处,谢阑深带了人过来查看才发现,铁匠铺底下挖了地道。地道挖得不深,但却能通到后巷的院子。
前后虽然耽搁了不少时间,但谢阑深手下能人不少,倒是很快寻到了两人的踪迹。
只可惜到底晚了一步,等他的人赶到时,秦妙妙已被人带上了船。
而谢阑深虽强,但却强不过大自然。
大周船舰落后,他虽然寻了能人来造船,但船还没造出来,如何跟外邦的船只相比?
虽然没有追上人,但谢阑深却没有放弃,一直带着人在海上搜寻。
为了更快地找到人,他甚至顾不上隐藏实力,把底下的人都招了来,能弄到的船只都弄到了手。
带着人在海上找了三天,就在大家都快要绝望的时候,终于传来了好消息。
“大哥,小安在西南方向发现了一个荒岛,我们攻上去,嫂子肯定在那岛上。”
谢时礼是谢阑深用尽办法弄船的时候,知道秦妙妙失踪的消息。
知道后,他立刻动用了自己所有的关系,帮忙找了船只,然后带着人,一同前来找人。"
谢阑深心里比谁都着急,但事关秦妙妙的安危,却是不敢冒进。
让人的船找了较为隐蔽的地方靠岸,悄悄潜上去。
这几天岛上的人一直忙着找秦妙妙,人一直没有找到,再加上秦妙妙当时从石屋里消失得诡异,武田信真便怀疑岛里出了内鬼。
他将岛上的人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在岛上翻找寻人,另一部分则排查内鬼。这会儿正乱得不行,谢阑深带着人很顺利地到了岛上。
这个岛面积大,西边还有大量的荒林,谢阑深让人把船藏在荒林里,人分散出去了解岛上的情况。
秦妙妙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到联系谢阑深的办法,最后还是决定靠自己。
她思索了片刻,最后将眼光打到了豆仙儿送自己的那一排药粉上。
既然她们用药将自己迷晕后带到此处来,那就让他们也尝尝药粉的味道。
看看谁的药更厉害。
想到就做,秦妙妙利用自己空间的隐蔽性,很快给岛上的几个水井都下了药。
人们也许能一日不吃饭,但是却不能一日不喝水。更何况如今正是热的时候,谁还能离得了水。
于是,等谢阑深带着人去打探岛上情况的时候,就发现许多人都呈奇怪的姿势躺在地上。
谢时礼飞快地跑过去,眼里满是惊疑,“大哥,这些人……”
谢阑深剑眉紧锁,也快步走过去,他飞快地将躺在地上的几人检查了一番后道:“没有死,只是被药给药晕了。”
“肯定是大嫂。”谢时礼双眼发亮,“我就说以大嫂的聪明才智,定然不会吃亏的。”
谢阑深眉头微松,但却也不敢就此放松下来。
他看了一下四周的地形,心里飞快地思量着,如果这药是他媳妇儿下的,她心里怎么打算的。
想着这岛偏僻,至今不为大周官方所知,再加上岛屿宽阔。
这样的好地方,倒是适合他屯兵发展势力。
他心跳倏地加快,他媳妇不会也是这样想的,她为了帮他,所以……
“去岛上最好的房子。”
最好的房子,定然是岛上最有权的人住的,不管下药的人是不是她媳妇,去见当权人,都是最快捷的办法。
同一时间,秦妙妙也悄声来到了武田信真所居住的院子。
院子静悄悄的,秦妙妙趴在院墙上,见守门的几个壮汉皆倒在地上后,才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却不想刚进院子,倒在地上的壮汉都站了起来。秦妙妙心中一惊,还来不及反应,武田信真便走了出来。
他打量着秦妙妙,脸上露出一丝淫邪的笑,啧啧出声道:“倒是有几分姿色!胆子也够大,不过到底还是嫩了些。在本大爷面前用药,简直是不自量力。你若是肯老实交代,这些天是谁在帮着你躲藏,哄得本大爷高兴了,倒是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秦妙妙看着面前那个皮肤黝黑,身材短小,面目丑陋的男子,身体上本能的产生了一种十分恶心的情绪。
也许是太过恶心,最初见到几人并没有被她的药放倒后的惊惧与担忧反倒没有了,她冷笑道:“天还没黑,怎么就做上梦了?”
武田信真怒道,“贱人,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快把这贱人给我抓起来。”
几个汉子猛地朝秦妙妙扑了过来,秦妙妙早有防备。在几人行动的瞬间,拿出早先就准备好的甩炮,朝着几人丢了过去。
几人只看到她朝着自己丢了个东西,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砰”的一声巨响。
几人皆被那声响吓得一哆嗦,手上的动作也下意识的停了。
秦妙妙趁机往外跑。
武田信真自己刚才也被那声响吓得不轻,但见到人跑了,却是跳脚骂道:“废物,还不快追!”
但他们又哪里能追到,秦妙妙一逃离几人的视线,便飞速躲进了空间里。等几人追出来,哪里还有她的踪影。"
“快找,她是妖精,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武田信真这几天正一头的火。
如今岛上大半的人被放倒了不说,眼看着要抓住的人又跑了,这让他如何不气。
他像被点燃的炮仗一样,对着手下一顿骂。谢阑深带着人过来,远远就听见他的咒骂声。
他眉目一凝,朝着谢时礼和谢忻几人使了一个眼色,几人从四面包抄过去,瞬间将一圈人围了起来。
武田信真看到谢阑深,眼里瞬间射出一抹怨毒的光芒,“是你!”
他呵呵冷笑两声,道:“我没去找你,你倒是自己来了,当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谢阑深“呼啦”一下将长剑横在他脖子上,“你命都在我手里,你还敢放狠话,我瞧你胆子也不小。”
他说着,手上微微用力,武田信真的脖子瞬间被划出一道血痕,面上的表情却越发地冷冽,“快说,把我媳妇抓到哪里去了?”
武田信真在海上称霸多年,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
他只觉浑身上下的血都往头上涌,抬脚便朝着谢阑深踢了过去。
但他脚上才刚动,被谢阑深反踢了过来。
武田信真“砰”地一下,摔到了地上。直到摔到地上那一刻,他眼里还满是震惊。
他们第一次被谢阑深带人围住,他只觉得是自己大意,所以才遭了对方的道。
可这一刻,他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对方的实力。
不管武田信真内心多么震惊与受挫,谢阑深将人放倒后,抬手就是一剑,朝着他的大腿挥了过去。
武田信真的大腿被他一剑削断,惨叫声顿时刺破云霄。
谢阑深如地狱里的修罗,冷冷地看着武田信真道:“快说,我媳妇人呢?”
干燥的空气中,突然弥漫着一股尿骚气,还不等武田信真开口,他手下的人就纷纷跪在地上,争先恐后地求饶道:“壮士,我们正的不知道,她不知道逃何处去了,求求你,饶了我们一命吧!”
武田信真痛得快差点没晕过去,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死亡的逼近。
在活命面前,他也顾不上面子,更是没了骨气,和几个手下一下附和着求饶。
谢阑深其实早从武田信真的怒吼里,知道秦妙妙并不在他手里。
但想着自己媳妇被他抓来,受了这么多天的惊吓,就心中怒气不止。
他大手一挥,让谢阑深将这些人看管起来,自己去找人。
而此刻,躲在空间里的秦妙妙,早已将方才的那一幕都看得清清楚楚。
方才那一幕虽然血腥,但谢阑深刚才的样子实在是太帅了。
见谢阑深急着找自己,她恨不得立刻从空间出来,与他相见。
只是空间虽方便躲藏,优点众多,但却有个弊端,那就是在什么地方进去的,出来还是那里。并不可移动地点。
而好巧不巧,她方才躲进空间的地方,此刻谢时礼用来捆压武田信真拿群人了。
她最后只能看着谢阑深提着剑,面目沉重地走远了。
一直挨到夜幕降临,谢阑深重新回来,带着谢时礼,把武田信真那群人换了个地方看押,秦妙妙才找到机会从空间出来。
想着方才谢阑深回来,脸上低沉的神色,秦妙妙眼圈不自觉地发酸,也顾不上先找地方躲藏做样子,飞快地朝着谢阑深跑去,“夫君。”
谢阑深蓦地停住脚步,他转头看着秦妙妙,并没有过多的动作,但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仿佛地狱里的饿鬼,突然看见了光明,来到了人间一般。
他目光粘在她身上,检查她可否有受伤,声线柔和道:“可有受伤?”
秦妙妙摇头,“我没事,倒是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她虽然被抓来,但因为有空间在,并没受什么苦。
甚至还保证了每天晚上一个澡。吃饭时间虽不太规律,但是每日三餐,一次都没有落下,时不时还吃点空间里的水果当零嘴。
所以秦妙妙此刻看起来面色红润,头发清爽,衣服整洁……
她看起来不像被人抓走,忙着逃命的阶下囚。反而像天上下凡的仙女,美得犹如精灵。
谢忻等几个原来在京城,见过秦妙妙的人,都目光复杂地看了谢阑深一眼。
谁能想到,他媳妇瘦下来是这样一副样子。
若是知道秦家那人人嫌弃的胖子,瘦下来后不但模样跟仙女下凡一样,还有一手神仙才有的厨艺,人又聪明能干,那些人还会嘲笑谢阑深娶了个又蠢又丑的胖妇吗?
他们会不会有那么一丝后悔?
别人后不后悔他们不知道,他们反正是有点羡慕,有点嫉妒的。
谢阑深感受到几人的目光,将余下要处理的事,吩咐几人去做,自己则带了秦妙妙到一旁说话。
他简单说了如何发现秦妙妙失踪,又如何找到岛上来的事,之后才问起了秦妙妙这几天在岛上是如何逃过武田信真的视线的。
谢阑深人聪明,秦妙妙觉得自己随意编的理由,并不能让他相信。更何况,她也不想对他说谎。
但空间这个秘密,实在是太过重大。
即便是现在,两人的命运早已纠缠在一起,但她还是做不到将这样的秘密与他共享。
她干脆略过这个问题,跟他说起了这些日子在岛上的发现。
“我在岛上发现了一种奇怪的东西,用火点燃后,水泼不灭,等明天我带去你看。”
其实也就是石油,不过这个时代还没有发现石油,秦妙妙为了不显得太过怪异,便有此说。
谢阑深从来不会逼迫秦妙妙回答她不想回答的问题。
此刻见秦妙妙明显不愿说起岛上躲藏的事,便也没再多问,顺着她的话题,说起了岛上的矿产,以及以后的安排。
一说起岛上的安排,秦妙妙便十分地激动。
这个岛屿既不属于大周,也不属于其他的什么国家。此刻海上的海贼被她们拿下后,就相当于整个岛都是他们的了。
“岛上的土地很肥沃,可以用来耕种,西边有几个海滩,可以试试养殖,还有船,对,最重要的是多造几条好船。”
只有交通发达,这才不是一座孤岛,才能将经济搞起来,最大程度的利用它。
船作为海上的重要交通工具,自然不能落后。"
,细细磨砂。
虞鸢的脸一红,想退却又退不了,紧张的手背都绷起,输液的管里隐隐有了血色,血液开始倒流了。
叶西城放开了人,这才回应老爷子。
“不必,小毛病,我很快过来。”
“小毛病就好,你一年四季都在忙,也不关心自己的身体,更不关心自己的终身大事,你哪天让我抱上孙子,我就不用时刻打电话过来提醒你了,趁着今晚你靳伯伯也在,咱们好好说说你和明月的事儿。总之,你先回来吧,饭马上就好了,别让咱们等。”
“嗯。”
叶西城挂了电话,看向虞鸢,“我让人来照顾你。”
病房里很安静,他起身要走,衣角却被拉住。
虞鸢抬头看了他几眼,许久才缓缓放开,“不用,我输完液了就回去。”
“住院两天,必须。”
叶西城看着自己被捏皱的衣角,语气放软,“不想住院?”
虞鸢点头,她确实不喜欢住院,而且也不喜欢闻医院的消毒水味儿。
在虞家的这些年,她每一次住院,醒来都是一个人,白色的墙,白色的场景,让人心慌。
而且叶西城要去叶家祖屋陪靳家人,商量他和靳明月的婚事。
他们的关系还能持续多久?
她就像是已经被判了死刑的犯人,等待着行刑这一天的到来。
“不想住院,那就去壹号院,我让简洲来接你。”
“我想回公寓。”
虞鸢垂下眼睛。
胃里不疼,但心脏开始疼了。
她的脸色更白,看起来有种脆弱的美感,仿佛一捏就碎。
“虞鸢,你到底在想什么?”
叶西城走近几步,躬身看着她。
他在商界所向披靡,却不了解一个女人的小心思。
虞鸢觉得累,往后靠在床头,闭上了眼睛,“叶总,我们的关系是不是该结束了?”
叶西城站在床边,只觉得心里有根刺扎了进去,尖锐的疼。
他皱眉,一股莫名的恼怒盘踞在胸口。
他在心里预想了千万种她接下来可能会说的话。
比如——能不能在医院陪我?
——能不能不要和靳家商量婚事?
只要她眼眶红红的抬头问他,他一定会心软留下。
可万万没想到,她问的会是这一句。
不愧是虞鸢,永远那么清醒。
不清醒的大概只有他一个。
可看着她苍白脆弱的模样,叶西城又不忍心发火,故作不在意的转身,“你想结束?”
虞鸢用了很大的力道,才点了一下头,仿佛听见心脏碎裂的声音。
叶西城的眼里划过寒意,走到门口时,只留下一句,“再说吧。”
说完,他毫不犹豫的离开。
一路僵硬的走到电梯口,他踢了一脚旁边的垃圾桶。
很难想象,一向冷漠话不多的人,会露出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叶西城觉得闷,今天的电梯里格外的闷,仿佛快要喘不过气。
是因为天气变阴了么?
后面,轻松打开了胸衣的按扣。
“乖,让我好好疼爱你……”
不行!绝对不行!
宋窈尖叫一声,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一口咬在了路易斯肩膀上!
路易斯不敢置信,迅速松开她往后退,嘴里连续骂了一串英文的脏话。
“你他么找死!”
他反应过来,捂着肩膀就要上去踹宋窈。
宋窈瘫坐在地上,却没有躲开,忽然抬起头。
“严榛榛……”
路易斯停住动作,眯起眼睛,蹲下来扣住女人的脖子拉到自己面前。
“你说什么?”
“路易斯先生喜欢严榛榛小姐吧?”宋窈咽了一口口水,手指发颤地捋开散落的头发,侧着脸对眼前恶心的男人微微一笑。
路易斯舔了舔牙齿,忽然笑了,扣着宋窈的脖子加大力道,凉凉地道:“喜欢又怎么样?她跟你一样不识抬举,欠调教得很。”
宋窈扯了扯唇角,仰头看路易斯,眼眶里水灵灵的,“结婚谈恋爱才需要喜欢,露水姻缘应该用不着喜欢吧?”
路易斯眼前一亮,顺着她的暗示往下走,“你能帮我得手?”
宋窈嘴唇微颤,道:“严小姐最近就要回帝都了,到时候一定会来严氏,我可以主动要求接待她。”
“我凭什么相信你?”路易斯神色怀疑。
“严榛榛小姐是我们严总的小姑,严家的大小姐,严老的掌上明珠。”宋窈扯了扯唇角,拉上自己的领口,幽幽地道:“难道不值得您冒险相信我一回吗?”
“你帮着我算计严司琛的小姑,就不怕死?”路易斯审视着宋窈的脸。
宋窈沉下脸,面无表情,“如果不是严总,我应该不用出现在这里。”
路易斯神色玩味,忽然大笑。
“好!我放你这次!”
宋窈松了口气。
男人忽然又把她拉进怀里,毒蛇吐信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要是你敢骗我,我保证玩死你。”
……
黑色商务车内
司机透着镜子往后看了一眼,严司琛喝了不少酒,正闭着眼睛假寐,眉心紧紧堆在一起,周身都是令人压抑的低气压。
“严总,宋小姐……”
严司琛睁开眼睛,漆黑的瞳孔里布满阴鸷,唇角下压,“她不会出来了。”
“那我们……”
“开车。”男人语气忽然加重,声调中夹杂着森冷。
司机不敢违逆,正要发动车,忽然看到一抹纤细的身影从酒店里走出来。
“严总,是宋小姐。”
严司琛眉心一收,凌厉的视线射向窗外,迅速攫住了灯光下走近的熟悉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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