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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他缓缓朝床榻走了几步,叶绾绾已经腾出了身边十之六七的位子,似是巴不得和他划清界限。眉头微蹙,封尧伸手,刚要解开腰封。“叩叩——”却在此刻,一阵急促敲门声响起。叶绾绾本有些紧张的心一僵,继而缓缓回落,复又冰冷。呵,果真和前世一般。门外,有人声音恭敬道着:“王爷,宫里头来人了,说是贵妃娘娘请您进宫坐坐。”…

免费试读

叶绾绾心底终是恼怒的。

从曲烟那处儿受了气,回来还要受封尧的,果然不论前世今生,自己和这二人永远不对盘!

一连喝了三杯凉茶,才勉强平静下来心思。

亲事是回避不得了,如今只能打和离的主意了。

“小姐?”门口,芍药端着铜盆出现,看见叶绾绾额角伤口时大惊,“您怎么了?可是……在宫里头被人伤了?”

“封尧!”叶绾绾咬牙切齿。

“王爷?”芍药不解,“可我去王府知会王爷贵妃娘娘召您入宫后,王爷茶都没喝完便离开了,我以为……王爷是担心您……”

“他担心我?”叶绾绾似听见笑话般,“他是好不容易逮着个入宫的由头罢了!”

王爷又如何,也是男子,哪能轻易出入后宫?如今得到这个由头,见他的心上人,他自然积极!

“我去给您请大夫!”芍药不解,却还是转身便要离开。

“慢着!”叶绾绾飞快拦下她,“芍药,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小姐?”

“尤其是我爹和大哥,明白吗?”今日入宫,叶绾绾终于明白,爹为给她求下这一纸婚书废了多少心力。

爹即便是首富,终究也是子民罢了,贵妃也好,王爷也罢,那都是高高在上的主儿,整件事,在婚书赐下的瞬间,便已经事关皇室颜面,反悔不得了。

爹和大哥知道她受了委屈,也只徒增烦扰。

“芍药知道了。”芍药垂首,虽心中有不忿,却还是应下。

“对了,一会儿去前庭说一声,晚食我在自己房内用就好。”

“是。”

也许是今日回忆起太多前世之事,也许见到曲烟给她造成的打击过盛,这夜叶绾绾睡得并不安稳。

前世新婚之夜,贵妃却突然召见封尧入宫,封尧头也不回便离去了;

封尧掌权,帝位形同虚设,封尧便去后宫越发勤快;

封尧纳了酷似曲烟的柳如烟入府为侧妃;

以及……今生面见曲烟时,封尧救了那一只曲烟喜爱的青花瓷,任由她倒在地上,那时的封尧,眼底对她尽是冰冷不屑……

“呼——”叶绾绾被惊到了,猛地睁开眼睛。

额头上一阵凉意,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芍药正在为她额角的伤口上药。

“小姐,您醒了?”

“现在什么时辰?”叶绾绾顿了顿,额角还在作痛,不过因着药膏清凉,倒是缓了不少痛意。

“现在已是巳时了。”芍药将药瓶收好。

看来她是真睡迷糊了,叶绾绾揉了揉太阳穴。

“小姐,昨天您没去前厅用食,老爷不放心,一大早便来了院里等着您呢。”

爹?叶绾绾一惊。

“小姐放心,老爷不知道您受伤的事。”芍药匆忙补充一句。

叶绾绾无奈:“我这么出去,你觉得还能瞒得住?”

……

片刻后,叶绾绾罕有的戴上额饰,走到外庭。

叶长林正坐在主座上品着茶,穿着一身玄衣,终究是有些老了,头上多了白发,人也清瘦了几分。

“爹?”叶绾绾缓缓上前。

“非晚啊,”叶长林放下茶杯,望她一眼,见她果真神色无恙这才放下心来,“听说昨日,贵妃娘娘宣你入宫了?”

果然不只是因着她昨日没去前厅用食一事,叶绾绾笑了笑:“是。”

“她可曾为难你?”

“爹您说的哪里话?”叶绾绾笑,“她贵为皇妃,为难我作甚?”

“我倒也听说封尧去将你接了出来,想来也无事,”叶长林笑了笑。

他接她?叶绾绾冷笑,面上勉强维持着和善:“是啊,一点事也没有呢。”没被曲烟伤,反被封尧伤了。

“爹还听人说贵妃娘娘入宫前和封尧有过些风言风语,如今看来,倒是我多虑了。”叶长林摸了摸胡须,满意的点点头。

叶绾绾一顿:“爹……”

“嗯?”

“您……对封尧很是满意?”看爹的样子,哪里有常人对所谓“闲王”的不屑?

叶长林顿了顿,抬头睨她一眼,“我倒是找了个有状元之才的人培养着,奈何有人不满意啊!”

叶绾绾一僵,她自然知道叶长林说的正是南墨:“南大哥……将我当做小妹嘛……”

叶长林轻哼一声,再未说其他,他自然看出叶绾绾对南墨没有男女之情:“封尧非池中鱼。”他陡然作声。

“什么?”叶绾绾诧异。

“封尧此人,绝非‘闲王’那般简单,”叶长林轻吐出一口气,“就凭着如今太子和三皇子争得不可开交,各路人马纷纷站队,独独封尧不站任何一方却能独善其身,便能发现,此人绝不简单。”

叶绾绾难掩眼中崇敬,爹果真将一切都看在眼中:“这是您……满意他的理由?”

“自然不是。”叶长林望了她一眼,“叶家虽是首富,可总归是商贾之家,财高震主,终有不测……”

叶绾绾一呆,是啊,叶家连皇家婚约都能半逼半求来,今后不论谁掌权,叶家都是眼中钉吧。所以前世,封尧才会亲手将叶家变成历史。

“封尧其人,虽深不可测,却也不是轻易始乱终弃之人。”叶长林继续道着,“你嫁与他,便是他明媒正娶的正妻,他为着名声也好,其他也罢,定能护你安生。”

叶绾绾不得不承认,爹看人真的很准,前世封尧厌她厌成那般模样,都没一纸休书将她赶出王府。

“爹……”可她心底总有不安,总觉得……爹今日很不同。

“瞧我,怎么对你说了这般多话!”叶长林幡然醒悟般站起身,“本就是不放心你昨日没去前厅用食,前来瞧瞧你,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

“就是啊,爹,今日您怎的这般严肃。”叶绾绾也笑开,若是前世不谙世事,她一定不懂爹言外之意,可是历经种种,她岂会不懂?

“那你先歇着,爹今日还有事呢!”叶长林摆摆手,便朝着外面走去。

叶绾绾望着叶长林有些佝偻的背影,眼眶微热,爹说的都没错。叶家的存在,于大晋,太过刺目,刺目到,必须削了。可她希望,她能护亲人无碍。

“小姐,快些将额饰摘了吧。”芍药悄悄走到她身后,“这么捂着怕是对伤口不好。”

“嗯。”叶绾绾点点头,任由芍药将额角的饰品择去,却突然又想到什么,“芍药,这是什么药?涂上倒是立时便不怎么痛了……”

“小姐您昨日不让告诉府中人,这药可是外边人送来的呢。”芍药抿嘴笑了笑,“小姐还不承认,这送药之人,可关心小姐呢。”

外边人送来的?叶绾绾诧异,转念一想,知道自己受伤之人除了封尧这个始作俑者便是南墨了,“改日见了南大哥定要多谢一番。”她低语。

“谢南公子作甚?”芍药疑惑,“这药,是王府那边送来的呢。

若是前世,叶绾绾得知是封尧送来药膏,她心底定然欣喜若狂的。她盼封尧的关心盼了整整六年。

可是今生,她却只有惊惧。

曾经她在冷院中,日日受痨病折磨时,封尧都未曾对她示好、关切,如今,他怎会像吃错药般大献殷勤?

“小姐,你没事吧?”芍药望着脸色骤然变得难看的叶绾绾,问的小心翼翼。

叶绾绾猛然回神,望着一旁桌面上精致瓷瓶,眉心紧皱,最终一把抓过瓷瓶,起身便朝门外冲去。

“小姐?”芍药还没来得及跟上,门已经被人关上了。

片刻后,靖元王府。

高风望着门口来势汹汹的女子,缓缓转身走入书房:“王爷,您果然猜对了。”

“她来了?”封尧将手中毛笔放下,随意拿过一幅字画盖住面前的密折,扬眸问道。

“是,”高风点点头,“叶姑娘正在门口求见。”

“呵,”封尧轻笑一声,笑意却未达眼底。什么改变、什么今时不同往日,还不是如以往一般,他稍微示点好,她便巴巴出现?片刻未曾耽误,“让她进来吧。”

“是。”

书房外传来一阵急匆匆脚步声,听来便十足矫健,封尧眉眼忍不住微弯,昨日和南墨那场戏,果然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起身,走到一旁盆架前便要净手,却在望见水盆倒映的男子唇角笑意时一僵,继而敛起眉目,再无波无澜。

“啪——”一阵开门声响起。

女人一袭青影飞快走了进来,将手中药瓶重重放在案几上。

封尧拿过方巾擦拭着手:“不知哪阵风将叶姑娘吹来了?”

“封尧,这里没别人,你也没必要绕圈子了!”叶绾绾望了一眼紧闭的书房门,高风果真是好手下,她前脚进门他后脚关门!

前世也是这般,封尧虽鲜少踏足冷院,可高风却几乎三日一探。

“什么绕圈子?”封尧目光从药瓶上一扫而过,落在叶绾绾额角,那里已经结了一层薄痂,还有些红肿。

“药,”叶绾绾开门见山,“封尧,你对我无意,送药作甚?”她知道自己有些过激了,可是,当听见芍药亲口说药是王府送来的时候,她分明感受到自己心口处久未涌现的温热,那种感觉太熟悉了。

熟悉到……前世就是因着这种温热而逼着封尧娶了她,因着这温热心里装了封尧再装不下别人,因着这温热,将自己搞的那般凄冷下场。

她怕极了那温热,所以前来,急切的撇清一切关系!

“叶姑娘,今日是六月二十一日。”封尧轻描淡写转了目光。

“所以?”

“距离你我二人成亲还有十五日,”封尧转身,朝着叶绾绾步步逼近着,“我可不想被人瞧见叶姑娘额角的疤,以为我靖元王府欺负你呢!”

果然是这般,叶绾绾冷笑:“那时我会盖着喜帕,没人能瞧见我额角的疤!”

“哦?那隔日入宫面见圣上,三日后回门之日见你父兄呢?”封尧问的随意。

叶绾绾一滞,的硰……她没有想到这一点。

“叶姑娘,我说过对你无意,便绝不会食言,倒是叶姑娘……”他站定在她跟前,声音如冬风一般,“几次三番问我,似乎很是期盼着我对你有意啊?”

“胡说!”叶绾绾猛地后退一步,待反应过来方察觉到自己过激了,她一紧手心,干脆抬头紧盯着眼前男人,“封尧,不论你相信与否,如今,我对你,不会也不敢再生出任何心思。”

不会?不敢?封尧敏锐的蹙了蹙眉:“原来还有叶姑娘不敢之事?”

自然是有的,叶绾绾顿了顿,前世她其实是不敢惹他生气的,即便她背后是首富的叶家,可每每看见他紧蹙眉心目光凉薄望着她时,她心中便会酸涩难耐。只是这些……封尧从来不知罢了。

“封尧,我今日不想和你逞口舌之快,”她深吸一口气,“七月初六,便是你我大喜的日子,我知道这无可更改。”毕竟事关皇室颜面。

封尧面色无恙。

“可是,”叶绾绾继续道着,“你不喜我,我对你也绝了心思,就算是圣上指婚,也没说不能和离不是?”

封尧双眸骤然一眯。

他倒是第一次见到还未成亲便盘算着和离的人,这个人,还是要与他成亲的人,还是……对他穷追不舍的叶绾绾!

只是为何,心底隐隐有些不快,有些……隐痛,封尧微微蹙眉,他可以肯定,自己对她绝无情爱,可那痛,来的莫名其妙。

“你是说,”最终,封尧生生压下那丝异样,“你我成亲后便和离?你当圣旨是什么?”

“自然不是成亲后便立即和离,”叶绾绾抬头望着他,他是她见过最美的男子,卓尔不群,良久,她蓦然启唇,“封尧,爹说你非池中鱼。”

封尧眯眸,叶长林浸润官商两派,自然不是省油的灯。

“他日,若你有了足够的能力,”叶绾绾顿了顿,她知道,封尧将在明年中,锋芒大露,“你我便和离如何?”届时,无人敢找他的麻烦,他也可以护住后宫的那人。

“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封尧食指微动,那种不悦之感又来了。

“我很清楚,”叶绾绾抬首,望入封尧的双眸中,这番话,她前世被情爱蒙住双眼,是怎么也说不出来的,今生,却似乎好受多了,“你我成亲之后,便桥路各在一方,互无干系。我知你厌我,我更不会逼你与我同房……”

“……这话从赐婚那日便给我下药之人的口中说出,实为讽刺。”封尧嘲讽。

“……”叶绾绾一僵,再如何镇定,她终究也是女子,那一夜,毕竟是她今生的初次,可她还是硬生生挤出一抹笑,“我说过,那夜只当露水情缘了。”

封尧神色紧绷。

“你也无须担忧,宫中也好,叶府也好,我会陪你一同打马虎,我会尽好王妃的职责,直到和离,如何?”

这似乎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封尧暗忖着,得了叶家的财,还顺了宫里头那人的意,更不用面对叶绾绾这个令自己厌恶之人,他当立即应下的。

却莫名……心底沉闷了几分,好久,他抬头:“你想要什么?”

叶绾绾微顿,她看着封尧谨慎的双眸,这个男人……从不轻易信旁人,更没信过她,无论前世还是今生,良久,她启唇:

“他日若你乘风而起,保我父兄余年安然,如何?”

农历岁七月初六,天朗气清,宜嫁娶。

叶首富府邸上下一片正红,分外喜庆,紫檀大门尽是红绸缎,便是四周围墙都围了一圈红花,小厮护院更是穿的喜庆,门前红色绒毯长达数里。

不愧为首富之家。

叶绾绾静静呆在自己房中,望着榻上平铺的凤冠霞帔。喜服上,以金丝线绣将而成的比翼鸟,栩栩如生,恍若正欲双宿双飞一般,裙摆处,同样是金色璎珞纹路,整件喜服,是京城绣工最好的十个绣娘绣了整整一个月绣出来的。

一旁凤冠更是足金精雕细刻而成,上方镶嵌着一颗夜明珠,珠圆玉润幽幽散着光芒,举世罕见的宝物。

又要成亲了呢,她静静想着,可是,这场姻亲,终不过只是一场交易罢了。

那日和封尧商讨“和离”一事,封尧未曾回应,可叶绾绾却知,他默认了,他应下了她提出的要求。

“小姐……”房门陡然被人打开,芍药捧着喜帕走了进来,却在望见喜服之时,眼底遮不住的惊艳,“好漂亮的喜服……”

“漂亮吗?”叶绾绾淡淡反问,“也许吧。”

前世,她是当真觉得喜服惊艳至极的,以至于觉得封尧对她存了几分心思,可是后来方才知,喜服……不过只是靖元王府的门面罢了,即便是旁人,这喜服仍旧存在。

“王爷对小姐真的用心思了……”芍药望着喜服,京城还在传王爷不喜小姐,可前不久王爷送来药膏,今日又是这般惊艳的喜服,可见传闻不实。

“用心思……”叶绾绾轻轻摩挲着凤冠上的夜明珠,低声呢喃。

“小姐,您为何……一点也不兴奋?”芍药迟疑片刻,“人生唯一一次穿上这般喜服,小姐当高兴才是啊……”

可她并非唯一一次,叶绾绾眯了眯眼睛,笑了出来:“谁说我不兴奋的?”

第一次穿上喜服,是嫁与封尧,第二次,一模一样。

孽缘一桩啊。

妆娘走了进来,为她小心翼翼上了妆,绾起满头青丝,又小心翼翼戴上凤冠,穿上喜服,扣上喜帕,如前世如出一辙。

叶绾绾被人搀着走出大门,门外一阵鞭炮唢呐之声,极为热闹。

皇室娶妻,无民间那番俗尘之礼,叶绾绾径自被芍药扶上了喜轿,入目尽是大红。

十里红妆跟在喜轿后,无数小厮护卫守在四周,喜乐不绝于耳。有两名少年手提竹篮,朝着四处撒着名贵花瓣,随风而舞。

周围,围满了前来围观的百姓。

叶家首富之女追男人追了近两年,终于要嫁了,一时之间成为谈资。

叶绾绾却只静静坐在喜轿中,轿身一颠一颠,她抬眸,将喜帕微微掀开,顺着轿帘被风吹来的缝隙望去,只望见一匹高头大马,大马之上,男子身穿红色袍服,墨发披肩,身形颀长,恍若谪仙,额间冠带随风飞起,更添几丝风情。

即便她没望见他的正面,也知道,那男人是何等的绝色。

似察觉到她的目光,男子微微侧眸,眉头紧皱。

叶绾绾飞快放下喜帕,呼吸一滞。

她分明望见了,封尧眉目尽是冰冷,如前世一般,即便他们已有“和离”之约,他对这场姻亲,仍旧心存厌恶。

“啊——”却在此刻,四周传来一阵尖叫之声,百姓争相逃走,仓皇之中,更有人跌倒在地,哀嚎不断。

“保护王爷!”轿外一阵严肃之声。

叶绾绾一僵,猛地掀开喜帕。她认识这个声音,是高风——封尧的属下。

下瞬,数十名黑衣人从天而降,手执长剑,直直朝着穿喜服之人而来。

长剑相撞的清脆之声,刺入肉骨的闷哼声,以及血腥味不断传入叶绾绾耳鼻之间,她透过轿帘的缝隙,望见高风和一众护卫守在封尧四周,保护着他。

可黑衣人层出不穷,有备而来,更何况封尧这边因着喜事,未曾安排高手,一时之间,护卫占了下风。

叶绾绾仍旧静静望着,一言未发。

不一样了,与前世不同。

前世这场姻亲举办的极为顺利,除了没有洞房花烛外,一应俱全。

不似现在……

叶绾绾能感受到周围肃杀之气,她知道,若是封尧出手,能轻易解决这些人,可是……他如今是众人眼中不学无术的“闲王”,他卧薪尝胆七年,不会轻易毁于一旦。

且这些黑衣人来的蹊跷,招式凌厉,却更似……试探。

双手,不知何时紧攥着身侧喜帕,叶绾绾一动未动。

“属下来迟,请王爷恕罪!”轿外,一阵声音响起。

叶绾绾知道,是封尧的人到了,心,不自觉松了松,紧攥成拳的手,也松开来。

“扑——”蓦然,一个黑衣人掀开轿帘闯了进来。

再反应过来,叶绾绾颈前已被横了一柄长剑,剑尖冒着寒光,黑衣人的声音阴冷粗嘎:“跟我出去。”话落,手下微微用力。

叶绾绾微顿,顷刻间感觉到脖颈细微黏腻,流血了吧,她静静想着,顺着黑衣人的力道走下喜轿。

“封尧,你看这是何人?”黑衣人手中紧攥长剑,“想要这个女人活命,便放下武器!”

众人纷纷停了动作,望着穿着一袭喜服的叶绾绾,包括封尧。

这个新娘,除了脸色微白,面色无恙,哪怕她脖颈已有血迹。

叶绾绾也终于得以看清今日封尧的正脸,果真与前世一般,惊艳无二,眉目如画,一袭红衣胜血,恍若谪仙。

可这样的人,此刻正面无表情的望着她,仿佛她被挟持,无关紧要。

封尧的目光自女人脖颈一扫而过,双眸微眯,下马站在不远处:“叶姑娘,好久不见。”

是很久,自那日王府一别,二人再没见过,叶绾绾心中自嘲一笑,面色平静:“王爷的仇家真多。”

“是啊。”封尧颔首,“那叶姑娘觉得,我该不该让我的人放下武器呢?”

她从来不会自负的觉得,封尧为了她能做出这番举动,所以,她静默了。

“听见没有,放下武器!”许是见二人话家常一般,黑衣人终是恼怒了,手下力道越发的重,“不放下武器,便休怪我动手了!”

叶绾绾甚至感觉到脖颈有温热缓缓滴下来。

封尧仍旧望着她,良久,唇角缓缓流出一抹笑,笑意却未达眼底,他颔首:“请便。”

请便……叶绾绾一滞,看来……又被放弃了呢。

如前世一般,只是今生,提前了三年罢了。

黑衣人一顿:“看来你们想红事变白事了……”轻哼一声,便要加重手上力道。

却在此刻,一旁一颗石子飞出,正正打在黑衣人手腕,与此同时,高风飞身而出,顷刻间,已将叶绾绾从黑衣人手中捞出。

再反应过来,她只闻到一阵淡雅檀香,这股香气,太过熟悉,熟悉到前世今生一直纠缠着她。

封尧。

可没等她站稳,她却猛地睁大双眼,只见高风离开封尧的瞬间,一旁一个黑衣人猛地朝封尧飞快袭来,手中长剑直直刺向封尧心口处。

韬光养晦与生命,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叶绾绾知道,封尧早已察觉那人的袭击,否则他岂会身形紧绷,双手微动?

“小心……”低低的声音从喉咙深处发出,甚至她自己都不知为何提醒她。

她分明该怨他恨他的。

终究,在他出手反击之前,叶绾绾侧身,挡在容陌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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