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虞鸢,你!”虞景行气得半死,手臂上却搭来虞潇潇的手,“算了吧,哥,她也就嘴皮子硬罢了。”虞潇潇心里恨得半死,可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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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如今这个地步,现场已经没人站出来为虞潇潇说话。
包括叶明朝,叶明朝只觉得脸颊上在烧似的。
潇潇真的犯法了么?原来捐款的人一直都是虞鸢?
他认知里的虞潇潇,怎么会做这种事情。
曾经的美好终于崩开了一条缝,可他不愿意承认。
而虞潇潇似乎终于想起他了,连忙哭声喊道:“明朝……”
这般无辜的模样,无辜的声音,让人以为受委屈的是她。
叶明朝站在人群里,脑子里轰隆作响。
虞鸢看到两人这般情深意切,忍不住轻笑,“叶明朝,刚刚我忘了说,今晚咱们的婚约算是取消了,你这么爱虞潇潇,现在她遇到了麻烦,你作为未婚夫,应该第一个挺身而出,去保释她吧?”
虞潇潇恨得眼里充血,这个贱人!
而叶明朝则顿在原地,像是被人点了穴道。
他不知所措,甚至抬头去看了一眼陈雅茹。
谁来告诉他,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做。
人群里,陈雅茹的脸色黑得不像话。
今晚之后,虞潇潇肯定会成为圈子里的笑话,她气得半死,电光火花之间就做好了决定,一脸慈祥的走了出来。
“鸢鸢啊,之前的事情是明朝做得不对,我们都没想到,虞潇潇是这样的人。”
陈雅茹转瞬之间就分析清楚其中利弊,眼下必须得与虞潇潇这个笑话划清界限,这才是最好的选择。
虞鸢挑眉,眼神讽刺的将她看着,想知道陈雅茹到底要说什么。
陈雅茹的额头上都是汗水,抓过叶明朝的手,有点赶鸭子上架的味道。
“鸢鸢,解除婚约的事情不要乱说,明朝他是喜欢你的,只是暂时认不清自己的心,他和潇潇的事儿,只是他一时糊涂,你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别再被其他人挑拨离间了。”
陈雅茹在叶川的事情上忍了这么多年,可见心性一斑。
如今虞鸢获得了在场这么多人的同情,欣赏,她的儿子没道理在这个时候去沾上虞潇潇这个污点。
陈雅茹就是再不喜欢虞鸢,也得把这口气忍下去。
何况……
她抬头,看了一眼一直端坐着的叶西城。
叶西城的腕间戴着那串佛珠,仿佛现场的一切在他眼里,都只是无足轻重的笑话。
他端坐枝头,不被任何事物影响。
陈雅茹收回视线,何况虞鸢还被叶西城看重,这个婚约,暂时不能解。
虞鸢万万没想到,最讨厌她的陈雅茹竟然如此能屈能伸。
她觉得好笑,“陈女士,可惜了,是我要解除婚约。”
她看向叶明朝,眼里没有任何舍不得,“叶明朝喜欢的是虞潇潇,想必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放下心爱的人不管吧?总不能让叶总认为,他的侄儿是如此没有担当的男人。”
后面这句话实在是太严重了。
在叶西城的面前被认为没有担当,那算是被彻底封死了回叶氏的路。
虞鸢将他搬出来,打得陈雅茹哑口无言。
而叶明朝更像是受了刺激似的,毫不犹豫的反驳,“我和你的婚约取消,潇潇才是我的未婚妻!虞鸢,我根本看不上你!”
他的声音很响亮,却又微微颤抖,仿佛在极力隐忍什么。
潇潇不可能犯法,这一切肯定都是误会,毕竟她那么善良。
一定是虞鸢在中间搞鬼!
叶明朝近乎自我催眠的麻痹自己,他绝不会承认自己的选择错了,所以想尽一切办法的为虞潇潇找补。
他甚至更恨虞鸢了。
陈雅茹气得半死,她都主动提出不要解除婚约了,虞鸢这个野种竟然一口回绝?
她只觉得十分没面子,恼怒之下,也就举起了手。
“你!”
可那巴掌却在空中被人截住。
她顺着那雪白薄削的手腕看上去,入目是一串黑色的珠子。
没人知道叶西城什么时候过来的,他的眼底平静无波,“闹够了?”
一句淡淡的话,让陈雅茹彻底熄火,变得惶恐,“西城,明朝他还小,我只是……”
叶西城收回手,拿出手帕,安静擦拭着指尖。
这个动作让陈雅茹觉得羞辱至极,却又不敢冒犯他。
“只比我小两岁。”
淡淡的一句话,宛如好几个巴掌,扇了陈雅茹,也扇了叶明朝。
是啊,众人怎么忘了,叶西城只比叶明朝大两岁。
用他本人来打击叶明朝,完全就是碾压,根本不在一个维度,没有可比性。
甚至叶明朝都不配与他相提并论。
叶明朝垂下眼睛,肩膀也垮了下去。
而陈雅茹哆嗦着唇瓣,更是不敢再说话。
叶西城这么一站出来,现场的气氛仿佛被推到了极致。
几个警察站在原地,看着脸色灰白的虞潇潇,终于忍不住,“虞鸢小姐,之后我们会随时向你反馈案子的进展,感谢你对警方的信任。”
这只是客套的话,但好歹打破了现场剑拔弩张的气氛。
虞潇潇什么都说不出来,在听到陈雅茹那一番话时,她已经被愤怒烧干了理智。
陈雅茹想放弃她,不希望明朝与她定下婚约,甚至还想虞鸢成为她的儿媳妇。
可笑!
简直可笑!
虞潇潇只觉得胸口梗着一口血,她看着众星拱月的叶西城,眼底划过势在必得。
都在看不起她,都在嘲笑她,等着吧,等她攀上叶西城,狠狠打这些人的脸。
真以为她非叶明朝不可?呵呵,她早就想踢了这个男人!
虞潇潇咬着唇,嘴角溢出血迹。
她听到虞鸢淡淡的声音,“后面的细节不用跟我反馈,按照流程来就好。”
仿佛她完全没将虞潇潇放在心上,这越发显得前半场上跳下窜的虞潇潇就像个小丑。
虞鸢看了一眼周围,所有人的脸色都很微妙,现场也乱糟糟的。
这场宴会,到此已经结束了。
她轻笑,不忘跟吴菊芳说一声,“吴女士,那就告辞。”
吴菊芳气得直接晕了过去,虞强则招呼着人将宾客送走,眼睁睁的看着打了胜仗的虞鸢离开大厅,怨恨的视线恨不得将她的背脊戳穿。
今晚之后,不只是虞潇潇,就连虞家人都会成为笑话。
宾客们全都在窃窃私语,就连往外走时,都不忘了回头欣赏虞家人的脸色。
真是可笑,宴会的女主角竟然会被带去警察局。
虞家,这算是彻底钉在了耻辱柱上。
*
虞鸢走得毫不犹豫,她已经完成了今晚的任务。
一是与虞家断绝关系。
二是与叶明朝解除婚约。
她现在心情不错,不由得放慢脚步,欣赏虞家布置的花墙。
若是虞家人知道她的想法,只怕气晕过去的吴菊芳能再醒过来。
虞鸢刚跨出最后一面花墙,就看到那里站了一个男人。
是叶西城。
他也离开大厅了,而且两人走的路竟然是同一条。
虞鸢觉得好笑,忍不住加快速度走过去。
她还未开口,就听到叶西城说:“今晚你可是出尽了风头。”
虞鸢的嘴角弯了弯,忍不住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没给叶总你丢脸就好。”
叶西城低头,掐住了她的下巴。
脑海里不由得想起她在大厅内舌战群儒的一幕,竟有些可爱。
虞鸢脸颊的温度开始攀升,只觉得再浓艳的花,都不及他眼底的浅浅笑意。
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一个男人还能如此蛊惑人心。
想吻他了。
她踮起脚尖,嘴唇刚覆上他的薄唇,身后就传来脚步声。
“虞鸢,你给我站住!”
是叶明朝,没想到叶明朝会过来找她。
虞鸢心脏狂跳,想将自己的唇瓣移开。
叶西城却一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压得离自己近了许多,正好藏在花墙后。
“都是前未婚夫了,还怕被撞见?”
语气揶揄,藏着恶劣。
虞鸢心脏一抖,还未反应过来,他的唇就已经落下,精准的咬住她的唇珠,磨砂,大掌跟着落在腰间。
虞鸢只觉得脑海里炸开了,眼前的花墙仿佛都变成了璀璨的烟花。
疯了,叶西城到底在想什么?
理智告诉她,叶明朝的脚步声已经很近了,这个时候应该把他推开。
可现实却是,她的手穿过他的小腹,情不自禁的圈住了他的腰。
她抗拒不了叶西城,抗拒不了他给的暧昧,哪怕这样的暧昧有毒。
他越吻越深,掌心的温度快要将她烫伤。
而叶西城的脚步声就在咫尺,虞鸢甚至闭上了眼睛,大概今晚几人都要疯吧。
她听见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就停在一步远的位置。
可叶西城的指尖还在她身上点火,仿佛希望她发出点儿羞耻的声音。
她咬得唇瓣都疼了,有些楚楚可怜,哪里还有刚刚在大厅内清醒知趣的样子。
叶西城将她压在花墙上,看到她睫毛颤抖,脸颊绯红,忍不住伸手,磨砂着她的唇瓣。
这样的虞鸢,只有他见过。
只有他。
他不由得想起自己对虞鸢说过的话——爱只是多巴胺作用下的幻觉。
可他的多巴胺却永不知足,仿佛在告诉他,还想要更多。
这合理吗?
他不明白,但显然不想停下。
他脱下西装,将虞鸢整个罩住。
西装遮住虞鸢视线的刹那,叶明朝正好从花墙拐角转过来。
叶明朝的脸上都是愤怒,他刚刚还有很多问题没问,想知道虞鸢是不是故意陷害虞潇潇,而且他还必须对虞鸢说明白,他根本没有任何舍不得。
就算虞鸢今晚赢了,也改变不了她卑贱出身的事实。
他配不上她!永远配不上。
叶明朝看到眼前的一切,愤怒的头脑猛地被一盆冷水浇灭,他清醒了。
只见他的小叔将一个女人压在花墙上,女人的身子被遮住了大半,只露出一双细白的腿,她的容貌被西装遮住,而那朵人人眼里的高岭之花,正低头噙住她的嘴唇,甚至还有浅浅愉悦的声音。
大概是被惊扰了雅兴,他抬头,带着寒气的声音传来,“滚。”
叶明朝只觉得当头一棒,不敢置信的后退,不敢再去看,连忙朝来时的路回去,步履慌乱。
小叔有女人了?
小叔在外面亲女人?
他的脑子里很乱,不知道胸腔内涌出的恐惧和害怕是为什么,他的后背都溢出了一层汗水。
而花墙内,虞鸢听到脚步声走远,这才缓缓睁开眼睛。
她与他的第一晚,就见识过他在床上的手段。
那股蛮横,那股悸动烫击最深处,像火海覆盖的草原。
这个吻,大概会让她这辈子都难以忘怀,融化于酒的味道,融化于妖娆的光柱。
他眼尾的笑意,扣住她的心脏。
身体猛地被抱起,她躲在他的西装下,被这么抱着顺着小路离开了。
外面的车早已经在等着,前方的挡板识趣的被放下。
虞鸢被他吻得无法正常思考,甚至都忘了,前面还有简洲,而且这是在车上。
她没出息的觉得,自己愿意死在这个吻里。
汽车在壹号院停下,她依旧缩在他的怀里。
等到了主卧,她被放在床上,很快房间内的温度就升高了。
她被刺激得脚趾蜷缩,忍不住想要喊他的名字。
这一片朦胧中,他的眼睑微掀,显出眼型中部饱满的弧度,淡漠,却又透着春色。
他下颚的轮廓流畅修长,他的每一处都仿佛上帝精心雕刻。
她没法不去在意他。
可他们之间算什么呢?
没解除婚约之前,算悖论,算偷情。
解除婚约后,她似乎也不过是他心情极好之下养着的一只小雀。
这样刺骨的现实,让人难堪。
却又抵不过陷进去。
直到凌晨,一切才结束。
虞鸢躺在这熟悉的床上,嗅着他的气息,心里却空空荡荡的。
她伸出指尖,看着这张极其好看的睡颜,忍不住想抚他的眉眼。
可是他的手机响了,眼见他的眉毛皱了皱,她连忙闭上眼睛,佯装睡熟。
她放缓呼吸,感觉到他动了,好听的声音喊着,“明月,什么事。”
犹如一盆冰水浇下,虞鸢将脸埋进柔软的被子里,只觉得心脏仿佛被戳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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