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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叶绾绾被收押在宫监了。一个位于皇宫角落的破落院子,一间昏暗潮湿的屋子,屋内只有一张木榻和蚕豆大小的煤油灯。侍卫将她带到宫监的时候,还一心觉得她一个王妃在这种地方再心生反意,便一直站在宫监门口监视着她。叶绾绾被收押在宫监了。一个位于皇宫角落的破落院子,一间昏暗潮湿的屋子,屋内只有一张木榻和蚕豆大小的煤油灯。侍卫将她带到宫监的时候,还一心觉得她一个王妃在这种地方再心生反意,便一直站在宫监门口监视着她。岂……

免费试读

封尧的床榻很软,叶绾绾摔的并不痛。

只是,脑子被这般一激,更加眩晕了,眼前一阵黑暗,好一会儿眼前才勉强能看清东西,抬眼便望见了封尧那凝结成冰的眸子。

他的眼很好看,凤目微挑,眼神幽深,微微偏移便似有光华流转。

他平日里面无表情时,目光中便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可是,她更觉得,温柔时候的封尧,双目最为迷人。

她却鲜少见到他温柔的时候,仅有的几次……不是面对着曲烟,便是前世他将叶家毁了的时候。

用力撑起身子,叶绾绾摇了摇头,总觉得意识恍惚。

“你又在玩什么花样?”封尧弯腰,凑到她眼前,一字一顿,问的冷冽。

叶绾绾望着近在咫尺的男子,她能看的更清楚了,他的眉目,还有眼中的不悦。

他对她……总是不悦的……

她有些茫然了,伸手,想要确定一下眼前人是真是假。

“啪”的一声细微声响,手腕在快要接近封尧脸颊的时候,被他一把攥住了,隔开了她二人间的距离。

他的指尖很凉,叶绾绾被他这般攥着,几乎立刻便清醒过来,眼中的恍惚也逐渐散去,只留下一片清凉:“抱歉,王爷太过诱人。”她应的轻描淡写。

封尧双目紧缩,死死盯着她,她的脸色依旧泛着苍白,可眼神里尽是倔强,说着恭维他的话,眼底的嘲讽却大喇喇的。

心里更加不悦了:“本王最讨厌被人欺骗!”轻哼一声,将她的手甩开,转身便已经走出房门,白色袍服在昏暗房内滑出一道光影,转瞬消失。

叶绾绾眯了眯眼睛,良久,摊开手掌,是刚刚窝在封尧怀中时,从他的怀里逃出来的药瓶。

看来封尧被她气的不轻,一向谨慎的他,竟连她这般动作都没察觉到。

轻笑一声,前世她一直恭维着他,今生能将他气成这幅模样,也算是大事一桩了。

并未多耽误工夫,叶绾绾飞快打开药瓶,将药瓶中的药全数倒出,又将从青山寺住持那里拿来的药小心翼翼倒入药瓶中。

在她做完这些动作的瞬间,房门再次被人打开。

高风一脸为难的站在门口:“王妃,王爷是否将……一瓶药落在此处?”毕竟这瓶药,是王爷要送给旁人的,当着王妃的面说起此事,心底总有几分不自在。

可是,王爷很在乎这瓶药,且……王爷很是生气,连接近这个內寝门都不愿。最初他还不懂,如今看见王妃半点无恙的站在床边,登时知道了什么。

“可是这个?”叶绾绾将手里青瓷瓶拿了出来,“我方才在床榻旁的地上捡到的,想来正是王爷所丢的吧?”

“正是此物!”高风眼睛一亮,上前将药瓶接了过去,临走却又想到什么,小声嘱咐了一声,“王妃,王爷很生气,他……最讨厌被人欺骗了。”

话落,人已经匆匆走出。

叶绾绾眯了眯眼睛,她自然知道封尧最讨厌被人欺骗了。

可是,高风不知道的是,封尧也最讨厌她,所以,讨厌的人做讨厌的事,也没有什么不对,毕竟……顶多平添他更多反感罢了。

……

夜,皇宫之中。

曲烟静静坐在铜镜前,打量着铜镜里的女人。

眉目依旧如画,她自小被人称作“京城第一美人”,这种恭维之言,她虽听的多,可毕竟是个女子,自有些虚荣的小心思。

而第一次察觉到自卑之感,则是在看见封尧的时候。

她素来瞧不上那些富家、官家公子哥,身上的顽劣气息太过浓厚,可是……看见封尧的时候,他正穿着一袭松垮垮的绸缎白色袍服,同样一副纨绔模样,可那双太过清冷的眸,不自觉便把人吸引了过去。

封尧很美,并非女子之美,而是清魅风流。

可是,却也因着“京城第一美人”的名号,她被太多的名流显贵瞧上了,最后……竟是被送到了皇宫之中,叶家……还替父亲打通了宫内的关系。

而叶绾绾,则嫁给的封尧。

多么不公?

伸手,曲烟静静抚摸着自己的脸颊,眉眼之下,脸颊上的红疹越发的大了,很是可怖,她却微微一笑。

封尧对叶绾绾一向冷淡,她早就知晓,可是,当听小太监报备说,封尧会给叶绾绾买栗子时,她慌了。

召叶绾绾入宫,使了个小手段,她没想对付叶绾绾,只是想让叶绾绾知道,在她二人之间,封尧的选择永远不是她而已。

如今,她成功了。

“娘娘,王爷今日送来的药膏……”小太监恭恭敬敬出现在帷幔外面。

帷幔里伸出一只瓷白色的手,手指纤长:“拿进来吧。”

小太监恭恭敬敬将青瓷瓶递上前去,弓着身子转身离开。

曲烟打量着眼前的瓷瓶,这已经不知多少了,他的心思,她都瞧在眼中,只是,这颜枯的解药,她宫里便有,眼下却还不想用而已。

缓缓挑出一点药膏,她抹在脸颊之上,待抹完,她仍旧坐在铜镜前,却不知多久,她猛地皱眉,一手想碰却又不敢碰触自己的脸颊,目光低垂,望着手里的药膏,它不像以往只是养颜的玉露,这次抹上,似乎还有些尖锐的痛。

“啊——”华丽宫殿中,夜色里,蓦然传来一声女子尖叫声音。

宫女太监一众人一惊,纷纷朝宫殿里望去:“娘娘,娘娘,您怎么了?”声音焦急。

可里面却再无声音,只有瓶罐被均数砸碎的声音。

“娘娘……”宫人心中担忧,推开门便要闯进去。

帷幔内,却传来女子凌厉之声:“都不准进来!”声音有些沙哑。

宫人站在原处左右为难。

曲烟看着铜镜里自己的脸,本来只是红疹罢了,而今……那些红疹竟都破裂开来,化成了黑色的疮疤……

从没这样过,她的容颜,她的容颜……

“啪”一声巨响,铜镜被她用力拂落在地上,却勾动了帷幔,一侧帷幔轻飘飘散开。

宫人均担忧的望着帷幔里的女人,此刻,再一览无余。

那张脸……那张脸竟似流着血水一般……

宫人大惊,转头口中疾呼着:“快去传御医,快去传御医!”

许是睡前喝了一碗热汤药汁的缘故,叶绾绾觉得肺腑里暖烘烘的,躺下不多时便睡下了。

睡得很好,没有噩梦,也没有因着白日的事梦见前生。

本该一直这么好下去的。

却没想到,天色还未亮时,后院外便传来一阵嘈杂声响。

叶绾绾皱了皱眉,却没有清醒。

直到芍药带这些焦急与战栗的声音传来时,她才猛地睁开眼睛。

芍药说的是:“王爷,小姐身子不好,仍在歇着。”

可显然,她人微言轻,并未有人听她的言语,房门外面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传来。

封尧脸色僵青,目光冷冽走到內寝门口处,正要推门而入,转念却又想到什么,侧眸看了一眼身侧:“高风,在外面守着。”

“是。”

打开房门时,床榻上,女人果真只穿着一件白色里衣坐在那儿,脸色在昏暗中看不真切,长发没有挽起,散在背后,竟有一种柔弱之感。

封尧微怔,却很快反应过来,转身拿过火折子,点上蜡烛,屋内顷刻亮了许多。

“王爷不是不想见我?”叶绾绾的声音还带着些许沙哑。

“本王不愿同你兜圈子,”封尧站在床榻旁,居高临下望着她,“你将本王送进宫的药换了?”

叶绾绾挑眉,满眼“困惑”:“王爷所说何药?”

“叶绾绾!”下颌猛地被人抬起,封尧一手捏着她,迫她抬起头来,似是刻意打击她一般,一字一顿,“本王,送给烟烟的药!”

烟烟……

叶绾绾睫毛颤了颤。

前世,他夺了权后,便是这样唤曲烟的,可他……除了利用她的时候,连“绾绾”都鲜少唤她。

“我以为王爷是来感谢我的,”叶绾绾挣扎了一下,却没能挣脱开来,所幸维持着抬首的动作,声音浅淡。

“感谢?”封尧却似听见笑话般冷笑一声,笑意却未曾到达眼底,“这么说,的确是你换了本王今日送进宫的药?”

“……”叶绾绾并未言语,却已默认。

“你果真……心存歹念!”封尧越发的凑近她,可说出的每一字,都似从冰里捞出来一般,“以往你跋扈,无人收拾的了你,如今,你真以为,你可以继续这般?”

“……你这是何意?”叶绾绾眉心紧皱,她听不懂封尧这字里行间的嘲讽是何意。

“方才,你不是说本王该感谢你?”封尧终于松开了她,却嫌厌般拿过一旁的方巾擦拭了一下,“本王该感谢你彻底毁了烟烟的容貌吗?”

什么?

叶绾绾大惊:“不可能!”

“而今御医都已惊动,还有甚么不可能?”封尧冷笑,“本王送进宫的药,即便再无效果,也绝不会对她有丝毫损伤,以确保万无一失,为何今夜,你换了药,她的脸便彻底毁了?”

万无一失……

叶绾绾睫毛颤了颤,这是封尧对曲烟的保证。

多么动人。

“且此物最擅长以毒攻毒,要解毒,须得先让毒挥发出来。”老住持的话,响在叶绾绾耳畔。

她顿了顿,开口,声音艰涩:“如果我说,我从未心存害她的心思,不过是想洗清我的罪名。她的脸,终会好转呢?”她问。

“如今说这些,不觉得太晚了?”封尧睨着她,神色在烛火中影影绰绰,“叶绾绾,贵妃毁容一事,已惊动圣上,皇宫侍卫怕是早已在来的路上,你以为,他们会听你的狡辩?”

狡辩……

叶绾绾听着封尧这番话,心里竟平静了下来。

她抬头望着他:“所以,王爷是在担心贵妃娘娘的脸,还是担心我给王爷惹是生非了?”

“……”封尧被她的话一堵,竟满眼凝滞。

他知道答案,兼而有之,可是……垂在身侧的双手微紧,还有一点,是……她要被暂时收监,直至曲烟无碍,再行调查。

“与你无关。”最终,他这般道。

叶绾绾笑开:“的确与我无关,所以我的事,也与王爷无关,即便一会儿皇攻侍卫真的来了将我带走又如何?王爷放心,我只说是我一人所为,与王爷无关便是了。”

封尧脸色微凝,心思很不悦!

从未这般不悦过。

却不是因着她为王府惹了事,而是……她说,与他无关,像是……将他活生生隔离在外一般。

当初,分明是她哭着求着嫁给他的,也是她用了手段爬上了他的床,如今,她竟说与他无关?

“当你嫁入王府时,你所代表的,便是靖元王府的脸面了!”最终,他这般道,声音紧绷。

“……”叶绾绾静默下来。

就在封尧以为她无话可说时,她的声音幽幽:“是啊,王爷。”

封尧一怔,朝她望去。

她却不知看向何处,目光虚空:“王爷,我丢了您的人,丢了靖元王府的颜面,从来都是这般……”说着,她的眼神徐徐望向封尧。

前世,她闯祸了,他便总是一副不耐烦的神色:“叶绾绾,你想放肆,便等和离后,本王绝不管你。”

他带她去了官宴,那是他第一次带她去,她太紧张了,将酒杯拂落在地,他紧皱眉心:“叶绾绾,你可否守些规矩?”

后来,他成了摄政王,为了王府的颜面,当初成日盼着和离的他,却宁可将她困死在冷院,也不赐他一封和离书,因为,在他这般地位,和离太过丢人。

她总是这般丢人。

封尧迎着女人的目光,神色怔忡,又是这样的眼神,似自嘲似心痛。仿佛透过他在望着旁人,盯的他心中也跟着烦躁起来。

“王爷,宫里来人了。”门外,高风的声音低低传来,打断了封尧的思绪。

他猛地回神,轻应一声;“嗯。”而后转头,望着叶绾绾。

叶绾绾垂下眸,再不看他,拿过一旁的外裳,利落穿上,又挑出一根木钗,随意挽起长发,动作干净利落。

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王爷,皇上请您入宫一趟。”陌生肃冷的声音传来。

叶绾绾似笑非笑看了眼封尧,起身便要朝门外走去。

她种的因,她承担果。

面前,却多了一抹白影,封尧挡在她面前,神色平静,面无表情。

叶绾绾皱眉,不解其意。

封尧紧盯着她,眼底似有光芒忽隐忽现,随后光芒消散,只剩一片漆黑幽深:“本王这就前去。”

他不喜欢她刚刚望着她的眼神,仿佛历经一切终放弃般,

话是对着门外人说的,目光却始终望着她。

叶绾绾心口一慌,可却似着魔般望着他的眼睛,不能转移一分一毫。

而封尧,却早已轻描淡写看向门口处,打开房门,朝外走去,白色袍服随着他的脚步微微晃动,一袭白影飘然而过,身姿颀长。

徒留叶绾绾站在原处,手指微颤。

竟是他……护了她?

封尧随宫内侍卫离开了,昏昏暗暗的院落本被火把映的通明,此刻也逐渐暗了下来,远处的天边,逐渐泛起一丝鱼肚白。

叶绾绾眯着眼睛,望着昏昏暗暗里分外朦胧的王府,心神恍惚。

她还能隐隐约约听见前庭传来的脚步声以及盔甲兵器碰撞的声音。

她不解封尧为何这么做,即便他是闲王,皇帝和皇子始终未曾对他放松警惕,如今他入宫,不过是为自己添了把柄罢了。

况且……

似想到什么,叶绾绾猛地抬头,封尧和曲烟的事……

“王爷,请!”皇宫侍卫语气冷肃,却因着其仍是皇子,对封尧也算恭敬。

封尧一撩白袍,便要上马车。

他自己亦不知方才为何出声,此刻替叶绾绾入宫,无疑是危险的,可是……莫名便站了出来。

马匹低低嘶鸣一声,便拉着车朝皇宫处走着。

“慢着!”却在此刻,一声女声传来,挡在马车跟前,马匹受惊,比方才的嘶鸣要大了些,在浅夜很是刺耳。

封尧被闭目养神,闻言双眸猛地睁开。

“王妃,此乃圣意,您阻止不得!”侍卫声音冷凝。

“我并非阻止,”叶绾绾的声音铿锵,却不掩感染风寒的沙哑:“我放心不下夫君,想同他一同前去。”

夫君。

封尧放在双膝上的手微顿,这倒是成亲之后,她第一次这般坦然唤他,感觉……似乎并不似自己想象中那般反感。

侍卫为难,最终交头接耳片刻,便放了叶绾绾进来:“王妃,请。”

轿帘被人掀开,叶绾绾同样一袭白色裙裾,在夜色里添了丝朦胧。

封尧眯了眯眼睛。

可叶绾绾却一言不发,坐在对面靠着轿壁。

“夫君?”封尧率先开口,语气中习惯般添了丝反讽,说完心底却又懊恼。

“王爷见谅,”叶绾绾望了他一眼,语气软软的,并不像刚刚那般有力了,“不这般说,他们怎么相信你我伉俪情深,我愿陪你赴险入宫呢。”

所以,只是为了凸显二人伉俪情深,而做的戏码?

封尧眉心紧蹙:“还是王妃想的周到。”

“你也不必反感,”叶绾绾顿了顿,转眸,望着他的眼睛,“王爷,我知你不愿我那般唤你。”

毕竟,前世她这般唤他时,他便皱着眉头说“这种亲昵称呼,不适合你我二人,改了。”

封尧抿唇,一言不发。

“……只是我无需王爷相护,”叶绾绾接着道,“不亏不欠到和离,才是你我二人的正途,不是吗?”

“所以拦了马车,同本王一同入宫?”封尧反问,声音莫名冷了下来。

“是。”连犹豫都未曾。

“……”封尧静默,干脆扭头再不看她。

皇宫并不远,不多时,巍峨宫殿已在近前,老皇帝正在曲贵妃宫中,虽然还是丑时,可皇宫内灯火通明,门外跪了一地的太监宫女。

“启禀皇上,靖元王和王妃求见。”侍卫上前通报一声。

封荣正坐在主座上,虽两鬓斑白,但眉目精锐。并没有看见曲烟,只是一旁内殿里,时不时有宫女外出走动,显然,曲烟正在其中,甚至,隐隐能听见她的啜泣声。

封尧的身躯都随之僵了僵。

叶绾绾正站在他身边,自然感觉得到,心中不禁讽笑,果真方才护她这类行为,都是虚的,比不过此刻分外自然的反应。

“啪”的一声巨响,却是老皇帝封荣,他用力一拍桌面:“朕不过几日未曾关照后宫,竟发生这种事,且和朕的儿子还有了牵连?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参见父皇,”封尧从容不迫行礼,再起身方才道,“启禀父皇,今日之事,皆因儿臣……”

“……皆因我而起。”叶绾绾声音分外平淡,打断了封尧之言。

封尧猛地转头,方才的从容全数消失,似是震惊,亦有不可置信。

叶绾绾没有看他,缓缓跪在地上:“父皇,前几日贵妃娘娘从您那儿得了不少赏赐,亦有胭脂水粉,贵妃娘娘心善邀我入宫,怎料我于她施粉后,贵妃娘娘当晚脸颊便生了不适……”

封尧本垂落在身侧的手微微紧攥,她倒是承认的爽快。

“你给曲妃下了毒?”封荣语气不善。

“我并不知,”叶绾绾顿了顿,“前几日,夫君邀我入宫瞧了贵妃娘娘一眼,我见她脸上红疹甚是眼熟,便去求了药送来,未曾想……”未曾想曲烟竟越发严重,可她很快抬首,“请父皇再给我三日时间,若贵妃娘娘仍未好转,我愿一己承受一切责罚!”

三日。

封荣看了眼一旁的内殿,曲妃的啜泣声仍旧动人,他没看见她那张脸,她哭着求着他别看。

“若三日后,曲妃仍未好转,朕绝不管你背后何人,定严惩不贷!”

“多谢皇上。”叶绾绾心中微微松了口气。

“这几日便先将你暂收监在宫中,若有差池……”余下的话,封荣未曾说,可话中之意再明显不过。

封尧眉目微凝,收监,便是将她压在宫监内,那里常年阴冷潮湿,犯了罪的宫妇才可入内……

“是。”叶绾绾仍旧低头应下。

“嗯。”封荣应了声,目光徐徐望向封尧处,“朕听人说,这几天,你往宫里跑得勤?”声音轻描淡写的,甚至比方才还松了几分。

叶绾绾心中却陡然大冷,“乱宫闱”三字,顷刻出现在脑海中。

“儿臣替父皇分忧。”封尧垂眸应道。

“朕听闻,这几日曲妃这儿的药膏,都是你送来的?”封荣问的随和。

封尧凝眉,刚要应……

“回父皇,夫君是因为我。”叶绾绾飞快道,低头,睫毛颤巍巍的,“娘娘对我好,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我,更是时不时宣我入宫,我心中担忧娘娘,便寻了好些大夫替娘娘炼解药,可我毕竟一介女子,怎可成日抛头露面?便让夫君代劳……”

一番话,说的井然有序。

封荣望了眼叶绾绾的头顶,又看了眼封尧,眼底存疑未消,却冷哼一声:“你倒是娶了个好媳妇。”

“多谢父皇。”封尧应,余光复杂望着跪在地上的女子,他如今,早已说服镇南王,将其收拢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于父皇,也已无需太过示弱。

且,看父皇今日的架势,未曾拿捏到他的把柄,似乎很是生气,便是那句“娶了个好媳妇”都添了丝讽意。

可她,却将这一切都揽了下来,她的风寒……似乎还未好。

“来人,现将靖元王妃收监!”封荣挥手,隐有不悦。

侍卫上前,将叶绾绾从地上拉起。

封尧眸中一冷,那二人,竟这般粗暴?下瞬,內寝内女子啜泣声传来,似是极为痛楚。封尧余光微转。

“夫君,”叶绾绾抬头,望着他。

封尧一怔,竟是连那啜泣声都听不真切了。

“还请夫君,代我多关切着贵妃娘娘些。”细声慢语道着,人缓缓转身随着侍卫离开。

封尧眼神骤然紧缩,看着女人的背影,心中更加烦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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