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聚焦的手术台上,盛图南拿着手术刀的手满是鲜血,手抖的厉害。
她僵硬的站在手术台前,失了心智一般,一张脸苍白的毫无血色。
“盛图南,愣着干什么,她要是死了,你也别想活!”老师一声吼将她的思绪猛地拉了回来。
这是她主刀的第一台手术,尤其重要的一个手术,可是她第一个患者,生命的气息在这手术台上散尽了。
“患者心脏骤停,时间是……”
盛图南打了一个寒颤,猛地的抬眼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护士报出的时间就定格在了脑子里。
手术失败。
她忍不住低头看着自己满手的血,吓的脸色惨白,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手术室的。
耳边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清,她木然的看着外面的家属愤怒的样子。
“啪!”一耳光狠狠地打在了她的脸上。
“你该死!”男人狠厉的声音骂了一句。
她被惊的猛然间睁圆了眼睛,漆黑的夜里伸手不见五指,图南从床上爬起来,呼吸有些急促。
床头手机定的闹钟响了,她匆匆的打开寝室的灯从床上起来,穿好白大褂。
窗外的雨点又急又猛,像石子一样打在上面似的,声音有些恐怖。
图南面色苍白的看了一眼被雨点狠狠打击的窗户,浑身的毛孔张开时,冷的她瑟瑟发抖。
转身从寝室离开,顶着大雨一路走到住院部。
“盛医生,交班啊。”迎面的护士跟她打招呼,图南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点点头,然后进了自己的值班室。
图南打开灯的时候吓了一跳,值班室的床上坐着一个男人,他坐在黑夜里跟不存在似的。
灯光下棱角分明的五官深邃英俊,却冷漠的让人想要退避三舍。
图南不由得握紧了自己的手,“贺先生……”她喃喃的说了一句。
贺渡鸥促狭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眼底夹着 几分嘲讽的笑意,“要见一面我的妻子,比想象中要难,如果我不是以医院董事的身份坐在这儿等,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
“我一直值夜班,也不知道你回来了。”她站在门口的位置没有了往前的勇气。
两年前,这个男人的妹妹,死在了她的手里,之后的半年时间,她成了除了贺家,谁人都不知道的贺太太。
这两年,贺渡鸥的母亲也一直在给他安排合适的相亲,等她为贺家生出来一个孩子之后,她就算是赎罪结束了。
可是这两年,她跟贺渡鸥一直是聚少离多的状态,他很忙,她也很忙。
贺渡鸥起身不疾不徐的走过来,图南下意识的往后退,退到门板上后,她开始无路可退。
“两年了,孩子呢?”贺渡鸥微微眯眼瞧着她,气息危险笼罩着图南。
盛图南攥着拳头,他这么无理取闹是什么意思?这两年,除了结婚的第一晚有过一次,他们什么时候再睡过,孩子从何而来。
“贺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鼓足勇气的抬起头去看他,她不是懦弱的人,只是是在贺渡鸥面前,显得比较懦弱而已,她觉得贺渡樱死在自己手里,很对不起他。
贺渡鸥低沉的笑了笑,磁性的声线漫过图南的耳朵,她身上的白大褂被他一把撕掉扔在了一边。
大手撩开她的裙摆,探进去,图南吓坏了,身子僵硬的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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