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莹走啊走啊,然后发现,帐篷之间间隔的好远啊,低头看了看现在自己的装备,那双短爪子,真是不忍直视。
她现在才略微有些望山跑死马的感觉,明明做人的时候,总觉得帐篷之间隔得太近,现在却觉得每经过一个帐篷,都是一场小胜利。
上官莹自然是有自己的小心思的,她想见冷寂洲,好几个月没有见到他了,甚为想念。更何况,上次他们是不欢而散的。
不知道他还有没有生她的气。如果他生她的气,或许她会更开心,因为这证明了,他有把她放在心上。
想来,当面问他的时候,他还是那句话吧,说他早已不记得发生过什么值得生气的事了,在冷寂洲面前,上官莹总觉得自己是个小气得不得了的女子。
本来上官莹是满怀希望地想去见冷寂洲的,所以走起路来也有力很多。现在她越想越沮丧,突然之间就觉得很累、脚疼。
然后上官莹做了个金鸡独立的姿势。爪底真是惨不忍睹……然后,上官莹立马就想通了,鹦鹉主要是靠翅膀飞的。
这走路的事儿,自然是很少做的,相对而言,这爪底的肉还是很经不起漫长路途的蹉跎的。
越想越生气,要不是公孙瑾那混账用个小石头子打中了她的翅膀,她哪里需要用走的,轻轻一飞,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所以,果然,她和他之间就是所谓的相生相克了吧。自然,她所谓的相生相克,是一起长大,她却被死死克制住的意思。
虽然他们相处的时候,在外人看来总是她看起来强势一些,其实只有她知道,她那是打肿脸充胖子,面子上好看,里子其实一点儿不剩。
自从到了这只鹦鹉身上,上官莹还没有吃过东西,又走了那么长一段路,肚子开始咕咕咕叫起来。
于是,公孙瑾的罪状又多了一条,还说什么要带只鹦鹉回去给她做礼物呢,这是要饿死她吧。
鹦鹉的嗅觉虽然不大好,甚至鼻子只是长着用来喘气的,可是上官莹饿地已经突破了生理极限了。
于是,奔着香味就一跳一跳地去了,因为脚疼,只能用跳的。
伙夫王顺正在准备大家的午间饭食,大军已经在这里扎营了一个多月了,附近山上能加菜的都拿来加菜了,这个季节,只能等着后方的补给了。
王顺掂了掂布袋子里的肉干,不用看也知道,没剩下多少了。其实他这几天都在掂重量,只希望哪天出现奇迹,这肉干能变多一些。
巧妇都难为无米之炊,更何况他只是普通人。
正无奈叹息的时候,眼睛余光看着一个白白的东西跳着进来了。
王顺立马回了头,而后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上官莹不知道在王顺看来,她可不是一只美丽可爱的鹦鹉,而是好大一块鲜肉。蚊子再小都是肉,更何况是这么一只圆滚滚的鹦鹉。
上官莹正在想着怎么开口要东西吃的时候,王顺已经在心里对她进行了分割,翅膀,腿,身子,内脏也没放过……
不过在处理方式上有些纠结,是炖汤呢还是红烧呢,不然一半炖汤,一半红烧?
王顺想通了怎么煮之后,就想着要怎么抓它比较好。看着这鹦鹉应该是家养的,一点儿都不怕人。而且一直用跳的,莫不是翅膀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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