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严司琛将文件丢给她,面色微冷,“你跟着我几年了?”宋窈琢磨不透他的意思,淡淡地道:“五年了。”“摆正自己的位置,做好你的本职工作。”“是。”宋窈面不改色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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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窈皱着眉从睡梦中醒来,有点不适地翻了个身,身体摩擦之间想起来自己床上有人。
她咬着牙起身去打开台灯,身边男人就不耐烦的深呼吸一下。
灯光昏暗,照在男人光裸的后背上,阴影绵延到侧脸,线条流畅的轮廓棱角分明。
宋窈足尖点地,走到衣柜前换好衣服才坐回床沿,伸手去碰男人的背。
“严总,六点零六分了,您早上七点半有会议。”
男人不耐烦地舒气,一把甩开她的手,声音沙哑:“滚!”
宋窈习以为常,面色冷淡地起身。
她轻手轻脚地下楼,进厨房给自己做早餐。面无表情地吃完,然后徒步走到路边,打了车去公司,全程没有吵到严司琛。
熄了灯,她是严司琛的私人床上用品,出了房门,她是严氏集团总裁的首席秘书。
她一到公司就将一切准备就绪,表情冷淡地站在会议室外面等人,众人经过她身边,全都礼貌讨好地向她问好。
七点二十八分,总裁的专属电梯发出了声音。
宋窈舒了口气,退到会议室外,目不斜视地站着。
严司琛身材接近一米九,从远处走来就自带威压,更别提他薄唇白面皮,一张脸永远是绷着,天生就是薄情样。
宋窈一米六八,在他面前也显得弱小。
严司琛看都没看她一眼,仿佛昨晚和宋窈翻云覆雨的男人不是他一般。
会议时间长,宋窈中途回了一趟秘书室,给严司琛订早餐。
她正端详菜单,同为秘书的李珊凑到她身边,“窈姐,你看严总下午的行程了吗?”
宋窈抬头,“怎么了?”
李珊啧了一声,小声道:“严总晚上有个饭局,是和那个shine的亚太区总裁路易斯。”
宋窈在脑海里转了一圈这个人的资料,紧接着就想起来了。
路易斯是个臭名昭著的白人,仗着身份特殊,最喜欢骚扰女员工,之前还给一个合作公司的秘书长下过药。据传,他连严司琛的小姑姑严榛榛都敢纠缠,全然肆无忌惮。
严司琛如果要去,那肯定也得带秘书,秘书室其他人肯定不愿意,所以李珊才过来打听消息。
宋窈扯了扯唇角,淡淡地道:“放心,严总未必带我们去。”
她话音刚落,秘书室的门被人推开,刚上来的新人小赵探着头进来,小心地看向宋窈。
“窈姐,严总找你。”
宋窈快速下了餐厅的订单,面不改色地出了秘书室。
她跟着严司琛五年了,刚进公司没多久就被那男人拐上了休息室的床,这几年虽然也遇到过难缠的客户,但严司琛从没让她做过下作的事。
办公室里,严司琛动作流畅地签完一份文件,头也没抬地开口。
“去收拾一下,晚上有个饭局。”
宋窈脚下微顿。
见她没出声,严司琛微微皱眉,抬头看了她一眼,“宋窈?“
宋窈回过神来,表情照旧,“是。”
严司琛将文件丢给她,面色微冷,“你跟着我几年了?”
宋窈琢磨不透他的意思,淡淡地道:“五年了。”
“摆正自己的位置,做好你的本职工作。”
“是。”
宋窈面不改色地出了门,掌心一片冰凉。
谁家小蜜用五年,严大总裁恐怕是吃腻了,准备找机会把她抛给下一个人了。
她面色如常地回到秘书室,吃了一下午葡萄,顺便将一把匕首放进了随身的包里。
要是中招了,还能给自己一刀清醒清醒。
因为那个男人那么耀眼,哪怕没有前情,她依旧会被吸引。
飞蛾扑火是为了刹那的光与暖,她走向霍寒辞,则是命运使然,星辰余晖对太阳的执着。
池鸢的大脑无比清醒,纵使明白黎烨这么问求的只是最后那个心里安慰,却依旧很冷静的拒绝了。
“抱歉,黎烨,我给不了你任何答案,因为过去不能重来,人生也不会有如果。”
黎烨握着手机的手指陡然收紧,指节间发出嘎吱声。
在手机被捏报废之前,他强大的理智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压抑着心痛从容的缓和眼前的僵局。
“没关系,不能更进一步,那就做朋友也没关系。”
池鸢闻言,神情微怔。
她以为在说清楚一切之后,黎烨起码会生气,断绝往来是他们的终点,却没想过他竟然……
“黎烨,你……”
“池鸢,我最初是因为你的才华而欣赏你的,知道你心里的负担,但那年在冰岛帮你,其实也是在帮我自己……”
“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让我们的关系回归最初,好吗?”
黎烨的每一句话,都是在拿锥子扎池鸢的心。
她嘴唇翕动,用了很久,才艰难的回答,“……好。”
黎烨回国了。
在池鸢和他说清楚的第二天。
这个消息,还是池承安带给她的。
池鸢听到的时候,微微恍惚了一下,旋即又是一阵愧疚。
“还是我太自私了,连维持这段关系,也是他在出力。”
池承安闻言,心中微叹。
让他在霍寒辞和黎烨之间选一个,他是更倾向后者的,可惜感情的事,只有当事人才有发言权。
“你当初坚持亲自去拉《癌症》的投资,是因为早就想到了这一天,不想在工作上倚靠他吗?”
池鸢怔愣两秒才缓缓摇头,“我只是对我的作品有信心,而且……”
在失事之后,有一段时间,她的心是动摇过的。
那时候经历了生死,对霍寒辞已经心灰意冷,也考虑过要不要和黎烨在一起,但她试过之后就明白,勉强来的感情,反而是对另一个人的不公平。
她自己就受过丈夫不爱自己的苦楚了,不能再拖黎烨那么好的人下水,这是不负责任。
池鸢思绪恍惚了片刻,才淡淡道:“黎烨值得更好的人。”
黎烨离开这个小插曲除了让池鸢心里愧疚之外,没再掀起任何波澜。
网上的谣言也在霍氏果断出手告了几个人之后,暂时性的偃旗息鼓。
但池鸢发现自己家附近突然出现不少狗仔蹲点,甚至还有不知道谁的粉丝埋伏,关注度堪比一个二三线小明星。
每天出门像打游击,让她苦不堪言,不得不考虑搬家。
池承安倒是提过让她搬回池家,但池鸢清楚如今池家的平静,全得益于哥哥掌权。
自己要是真的出现,父亲和其他心怀鬼胎的池家人只怕又要借机生事了。
眼下正是哥哥准备婚礼的关键时刻,她不想给他添麻烦,便干脆的拒绝了他的好意。
霍寒辞不知从哪里听说了池鸢的处境,竟然主动约她。
一打照面,男人便开门见山的道明来意,“我有一处房产,环境清幽,安保森严,你可以暂时搬过去避风头。”
池鸢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意味不明的反问,“然后正好坐实了外面猜测的金屋藏娇?”
此言一出,包厢内顿时陷入寂静。
霍寒辞端着茶杯,沉吟半响,才不紧不慢的解释,“上次的事是我不谨慎,给了某些人可乘之机,你放心,不会再有下次。”
池鸢闻言,秀眉一挑,眼底闪过一抹精明。
“你查到幕后主使了?”
她问得十分笃定。
事实上,大家都是圈内人,舆论有没有被干预,看一眼就知道了。
上次是因为霍氏出手及时,她便也懒得再费心查证了。
现在听他这么说,当时买水军引导舆论的,似乎还是他口中的‘身边人’?
面对她直截了当的问话,霍寒辞少见的没有回答,却也没有转移话题。
池鸢和他对视片刻,突然心领神会,“是你那位未婚妻?”
她说得很平静,但落到霍寒辞耳中,却莫名有种在被嘲讽的意味。
男人厉眉轻蹙,“我不会让这种事再发生的。”
池鸢扯了扯嘴角,缓缓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心中暗暗腹诽:何若曦做这种事可不是第一次了,只是你不肯相信这是她的本性罢了,你真以为自己阻止得了女人的嫉妒心吗?
况且,敌意又哪是那么容易消除的?
她轻嗤了一声,语气凉凉的评价,“看来是霍总没给够你这位未婚妻的安全感,以至于她看谁都像情敌了。”
霍寒辞动作一顿,狭眸中飞快地闪过一抹晦涩。
他深深地看了池鸢一眼,“你误会了,我和若曦只是朋友,因为一些事名义上的定了个婚。”
说到这,他顿了顿,意味深长的看了她片刻,才不疾不徐的接着道,“我们不会真的结婚。”
池鸢闻言,耳边一片轰然。
她震惊得睁大眼眸,紧紧盯着对面的男人,似是要辨别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霍寒辞面不改色,任由她审视和猜忖。
看不出任何破绽,池鸢的心情就更加复杂了。
因为这说明他没有撒谎,可是他不是非何若曦不可吗?
离了自己这个阻碍,为什么没有趁势在一起?
莫非当时的意外,也让他忘记了何若曦?
池鸢心中烦乱,猜了无数个可能,独独没有想过这个男人这么做会跟自己有关。
毕竟,她活着的时候都没能让他爱上她,‘死了’就更不可能了,虽然撕毁离婚协议什么的确实是她动摇的根本……
她沉思,霍寒辞也不打扰。
一顿饭吃得无比沉默。
临到分别时,池鸢才猛不丁的道,“邀请还作数吗?”
“什么?”
霍寒辞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她问的是住所的事,“当然,答应你的一切都作数。”
池鸢眼眸一颤,不知怎地,被他看着,突然心悸了一下。
她攥了攥指尖,才稳住面上的淡定,“那么,我会尽快搬过来的。”
霍寒辞‘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与此同时,另一边,何若曦从私家侦探那里得知了霍寒辞又和池鸢见面的消息。
她表情狰狞,一颗嫉妒的心几乎掩饰不住,“池鸢,你怎么死了还不安分,偏生又来个一模一样的池凰和我争……”
何若曦眼底飞快地闪过一抹阴鹜,冷恻恻的笑道:“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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