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千年相守,就是养个灵兽也该有感情!司年一个人坐在帐内,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佩剑之上,忽觉心口似是被撕裂了一般。他强按着心口,强使自己收回视线,看向排兵布阵图。然脑海中却不觉浮现林水婳,以及往事。他司年活了四万岁,从不知爱为何物,当初天后逼他娶林水婳。他只是当做完成一件事,未曾想就和林水婳相处了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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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吹过,湿冷瞬间浸透司年全身。
白母双目空洞,只抱紧木盒,回话:“这里面是我女儿。”
司年周身威压顿开:“你胡说什么?”
一旁小蝶感受到司年的威压,双腿一软,跌跪在地。
“神君,小姐已亡,你就放过老夫人和天灵族吧!”
白母得知他便是司年,不觉愤怒。
“司年,你害死我夫君、孩儿,害我天灵族破败至此,如今还来这里作甚?”
司年没有听她愤怒之声,只看着她怀中木盒,眼尾发红。
他身边天兵见状,忙拔出手中长剑,就要朝着白母而去:“大胆,竟敢直呼神君之名!”
小蝶瞳孔皱缩,就要去挡。
眼看长剑近如咫尺,忙闭上眼!
疼痛没有袭来,只听“嘭!”得一声巨响,天兵被司年轻易甩至一边。
“滚。”司年冷声对天兵道。
天兵连忙跪着离开。
司年朝着白母伸出手:“把盒子交出来!”
白母却不肯松手,顺着声音看他:“司年,我女儿已经和你断了姻缘,她是天灵族的人,你若还有些良知,就让她落叶归根吧!”
司年喉结一紧,冷峻的眉目死死地盯着那木盒。
“把她交出来,本君不想再说第二遍!”
小蝶怕司年伤害白母,哭着抓住白母的手:“夫人,交出去吧,小姐已经死了,这枯竹也无用。”
司年听着她的话,额间青筋跳动。
白母没想到在自己连女儿最后的念想也留不住,只恨天道不公!
她缓缓将木盒递出。
“我天灵族没有往生,就只有这么一截灵竹留下,我只求你好好保管。”
司年没有回话,他将木盒接过。
伸手将其打开,就看到一截紫竹安静的躺在里面。
司年的脸色不觉苍白!
他怎么会看不出这上面有林水婳的精魄。
他忙合上木盒,飞身离去。
……
天界。
长生池。
司年到了此处,挥手,紫竹浮在其上。
他就看到一个单薄的身影慢慢恢复!
他来至其旁,看着林水婳紧闭的双目,修长的手微微颤抖。
长生池只恢复了林水婳的肉身,并未恢复其生命。
天宫。
天后得知此事,不由叹息,“怎么会这样?”
寻阳公主坐在她身旁,不甚在意。
“母后,林水婳自己活不长,管我们何事?现在给兄长安排找个新的仙妃才是重中之重。”
她话音刚落,一掌风忽然朝着她而来!
“啪!”得一声。
寻阳公主不敢置信地看着掌风所来之地,正是天后。
她忙跪下,不明道:“母后,你为什么打我?”
“打你还是轻的,你可知你自己闯了大祸?”天后怒道。
寻阳捂着脸,挑眉:“不就是个小族,我闯何大祸,我看母后你是越来越妇人之仁了。”
然,她话刚落。
殿外,仙娥匆匆过来:“天后,不好了。”
天后忙站起身:“出了何事?”
“魔族突然侵犯,大军已濒临蛮荒之境!”
寻阳吓得一跳:“魔族不是一向安好吗?”
仙娥摇头不知!
“母后,我现在就去找兄长。”
天后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隐约觉得这事有些不对。
她心里隐隐不安,却又说不上来。
她猛然想起先帝以前所说之话:“天灵族族长之女一定要将其留入宫中。”
九天神殿。
司年还没等寻阳找来,已知魔族来犯。
他只能披甲上阵,临走前,他将林水婳的灵体放入随身携带的佩剑之中。
……
他正要出去,忽然一阵奇想袭来。
汐月一身华服,妆容精致而来。
“听闻神君要去蛮荒之地,蛮荒苦寒,汐月特绣金丝战袍可抵御寒冷。”
她说着,抬手,手里战袍熠熠生辉。
司年看了一眼,却没有收:“你有心了,但本君不需要这些俗物。”
语罢,他就要离开。
汐月见状从身后一把将他抱住:“阿泽,战场刀剑无眼,我是担心你!”
司年身体不觉生起一抹厌恶,他将汐月的手一寸寸扯开。
“上次在长生池畔,本君已经言明,对你并无私情!”
汐月脸色一僵,强颜扯笑:“阿泽……我……”
“你该称我神君!”司年明显不悦。
汐月喉咙一涩,对上他冰冷的双眸,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司年直接转身离开。
这时才发现外面花团锦簇,不觉皱眉。
谁准这里布置成这样?
“来人,将这些花全部扔了!”
仙娥正要去做,司年想到什么,又叫了她:“殿外两棵梨树不能动!”
“是!”
司年带领天兵去往蛮荒,此处黄沙铺天盖地。
他不觉伸手去握手中长剑,感受到林水婳灵体在其中,莫名安心。
千年前。
林水婳初嫁他时候,也曾同他参加过大战。
只是,她一竹仙根本没有什么仙力,只能在背后治疗伤患。
司年依稀记得林水婳手拿长笛,吹出的曲子优美,可安抚人心。
当时,她一身白衣,灵动异常,常常跟着自己身后。
只是当时,他并不喜欢她,总是将其甩至一边。
久而久之,她慢慢不在靠近自己……
思及此,司年心头莫名闷痛,看着那漫天黄沙,第一次尝到了孤寂所谓何意!
“神君!”
火德星君禹斐赶来参拜:“神君,魔族不知是何缘故忽然魔力大涨,我军不是其对手。”
司年回过神,“上前带路。”
禹斐忙走至他前面,很快两人便到了一悬崖之处。
万丈崖口外面,便是天族和魔族交战之处,就看天族不少天兵被魔族打翻在地,而魔族兵将根本所伤无几!
相隔太远,司年根本看不出其内玄机。
只知若是如此打法,此帐必败无疑!
他正要飞身前去,忽然看到身侧佩剑,想罢,将其落下交入禹斐手中。
“替本君好生保管!”
禹斐不由奇怪,神君所携带的佩剑嫌少离身,特别在战场之上。
今日怎么会给自己?
他来不及问,司年已经飞至大战之内!
九天战神来此,天族士兵顿时士气大涨!
司年挥手,业火骤现,顿时数千魔族烧至殆尽。
远处。
阴暗之地。
一黑袍人静静而立,一个魔族士兵上前。
“魔君,司年来了!”
魔尊闫澜邢薄唇微扬:“很好,很快就会有一场好戏了!”
士兵不明。
闫澜邢邪魅一笑,随即脸色阴沉下来。
“司年,你就要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了!”
第十三章 付出代价
司年并未找出魔族忽然魔力增长的原因所在,他让人去天宫找神医白寒过来。
或许,他能够找出其中原因。
夜半之时。
司年一个人躺在帐内,佩剑就放在身侧。
他一闭上眼,脑海中不觉闪现出林水婳的样子。
他心底闷闷的,不自觉将佩剑中林水婳的灵体放出。
就看她面色红润栩栩如生的躺在自己身前。
长生池可以疗养人的身体,哪怕是死去的仙体,可却没有让人死而复生的功效。
司年看着林水婳的脸,修长的手不自觉伸出,轻触着她的眉眼。
他还是第一次这般仔细地看她,她的眉目清晰,虽然不是绝美之貌,可却看着很是舒服。
“林水婳,你为何会忽然陨落?”
那日,他只顾带着林水婳回长生池,并未询问其母她离去的原因。
夜半寒凉,无人回应他的问话。
司年寒色渐深,他忍不住将身旁之人揽入怀中。
“天灵族没有往生,本君不信,只要本君想你活,你定能活过来……”
他声音依旧冷硬,但仔细听却带着一丝颤抖。
一夜未眠。
翌日,一早。
外面火德星君禹斐来报:“神君,白寒神医过来了。”
司年忙将卧榻上的林水婳收入佩剑之内,而后端坐在案桌前。
“让他进来。”
屋外,白寒一身白衣而来,刚入不觉皱眉。
“你这帐篷内怎好生一股凶兽之气?”
白寒与司年自小一同长大,与他说话不似外人。
“此话何意?”司年问。
白寒却皱眉:“说不出。”
他闭目仔细探测,“好像是八爪火螭所散发出的。”
“八爪火螭在千年前便被我斩杀,怎会再此?你现在是越发无用了。”司年冷声道。
白寒忽然被他中伤,不由恼火,睁开眼等着他:“司年,我可不是你的下属。”
说完,白寒坐在他的前面,仔细观摩着他的面色。
司年抬眸看他:“你在看什么?”
白寒摇了摇头,长声叹息:“你这人还真是铁石心肠呀,媳妇儿死了,你还能这么坦然自若来此大战魔族。”
“我真是自愧不如呀!”
白寒不是没见过林水婳,以前林水婳经常会跟随司年出入战场。
白寒记得有一次自己受伤,林水婳还帮他包扎过,并笑对他说:“医不自医,就只能我这小仙帮白寒上神医治了。”
说完,她为了给白寒缓解疼痛,还吹奏了长笛。
那么一个温柔的小姑娘,就嫁给了这个大冰山,如今死了,连人家一滴泪都得不到。
终归是错付了啊……
司年怎么会听不出他的讽刺之声,“说完了就滚出去,我带了几个魔族士兵过来,看看他们到底有何异样!”
白寒因他这话,气的站起身,指着他的鼻梁。
“司年,你是真的没有心,难道你忘记了千年前那场大战,你受伤后,是谁在你身旁照顾?”
经他提起,司年脑海里一闪拂过林水婳的面貌。
他心底只觉闷痛,然却依旧冷漠:“林水婳是我之妻,她照顾我理所应当!”
“你还知道她是你的妻子,她死了,你怎能如此冷漠?千年相守,就是养个灵兽,也该有些感情罢?”
白寒气愤之极,说完甩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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