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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陆严的书名叫《消亡亦是长生》,是陆严最新的一本言情类型的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节选:我在几步之外停下,望着陆严,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残余的药效还停留在身体里,我大脑有点迟钝,看见陆严把烟头按灭扔进垃圾桶,朝我走过来。每一步,都好像踏在我心上。他在我面前停下,微微垂眼望着我。我本来以为他至少会问点什么,比如究竟发生了什么,比如我为什么要拉黑他。可他什么都没问,只是抬手摸摸我还湿着的头发,牵起我的手:「走吧,我带你去吃饭。」那一瞬间,我忽然想到很久之前的事情。小学时,因为被同桌欺负,我把他按在地上狠狠揍了一顿,然后被老师带进办公室。她要我写检查,我就撕了纸跑出办公室,一路跑出了学校,蹲在家里附近的书店门口发呆。黄昏时分,妈妈找到了我。她什么都没问,只是温声问我:「贞贞饿不饿,想吃什么?妈妈给你买了炸鸡。」不能再想。我吸了吸鼻子,没有甩开陆严,只是沉默地跟着他走进一家餐厅。陆严把菜单递过来,我选了一份白灼虾和清炒冬瓜。「你好像只吃虾。」我知道他想问什么,但答非所问:「毕竟要补充蛋白质。」…

免费试读

我的相亲对象,是大学时给我 59 分的线性代数老师。

见面后我嘲笑他:「陆老师,你怎么三十了还没对象啊?」

陆严扶着桌面,打量我片刻,唇角轻勾:「当然是因为,我在等你啊。」

我二十四岁这年,仍然母胎 solo。

公司里的前辈看不下去了,说要给我介绍对象。

原本我是想拒绝的,结果她掰着手指头,给我细数对方的优点:「不到三十,有车有房,工作稳定,收入可观。」

「最重要的是,长得很帅。」

就冲这个帅字,我答应了她,和对方在公司楼下的咖啡馆见一面。

其实我根本不相信。

毕竟年轻又有钱的帅哥,哪里还能沦落到相亲局。

然而当那道清隽修长的身影推开玻璃门,穿过走廊站在我面前时,我险些失手打翻了手里的柠檬水。

「陆老师?」

瞳仁乌黑,皮肤素白,陆严这张寡淡的脸,配合漠然的神情,看上去有种生人勿近的气质。

今天天气热,他穿着一件轻薄的白衬衣,扣子仍然端端正正扣到最上面一颗。

只有袖口的位置露出一截突出的腕骨,上面一颗小痣,平白添了几分欲色。

客观来说,确实很帅。

然而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我只是握紧手中的玻璃杯,阴阳怪气道:「哎呀,这不是陆老师吗?您都要三十了,怎么还没对象啊?」

陆严撑着桌面,目光在我脸上打量片刻,尔后轻轻勾起唇角:「当然是因为,我在等你啊。」

「……」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我只是有点震惊,没想到以陆严的条件,竟然会跑来相亲。

陆严是我的大学老师。

大二时,他教我们线性代数,和我结了仇。

因为我过生日,和室友在 KTV 通宵喝酒,第二天醉醺醺地跑去上课,陆严说要扣我们平时分。

「我们又不是故意的,是学校临时通知调课。」

我站在讲台前,仰着头,和陆严对峙。

那时候,我刚把头发染成鲜艳的火红色,穿着一条十分夸张的裙子,浑身上下写着「刺头」两个大字。

「活动是我组织的,就算要扣平时分,你扣我一个人的就行。」

陆严垂眼,神情淡淡地看了我片刻,忽然微勾唇角:「好啊。」

然后期末考试,他真的给了我 59 分。

我不敢置信,跑去院办找陆严,结果他人不在。

同办公室的老师很好心地告诉我,陆严去外面开会了,大概要两小时后才回来。

「你可以先坐在这里等他。」

没想到,陆严回来得太晚,我已经坐在他的位子上,趴在桌上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我被一股轻柔的力道推醒。

睡眼蒙眬地抬起头,就看到陆严站在我面前,仍然是神情冷淡的模样,但眼神很嫌弃。

然后他说:「口水擦一擦。」

从记忆中回过神,我看到面前的陆严,甚至有一瞬间的恍惚。

距离他教我时,已经过去了四年。

可时间就好像停滞在他身上,如今三十岁的陆严,和四年前二十六岁时相比,相差无几。

他在我对面坐下来,点了一杯冰美式。

「比起这个……」他打量我片刻,缓缓道,「我倒是更好奇——尤贞同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才二十四岁,又怎么会跑来相亲?」

我沉默片刻:「因为我不想工作了。」

店员把我们点的咖啡端上来,我端起冰拿铁喝了一大口,接着往后一靠,摆出一副女流氓的架势。

「我打算找个男人养我,等确认关系就辞职,住他的房子,开他的车,他负责上班赚钱,我负责在家花钱……」

我说了一大堆,结果对面的陆严神情毫无波动。

只是在我说完后轻轻抬起眼皮,往我被袖口遮挡严实的手腕上扫了一眼。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他淡淡地说,「怎么不继续染红头发了?」

我笑了:「陆老师,瞅您这话说的——我都毕业两年了,您见过哪个社畜染那颜色的头发?」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显然不可能再聊得下去。

我把杯子里最后一口拿铁喝掉,抬手叫店员过来买单。

结果陆严一伸手拦住我:「不管怎么样,我好歹做过你老师,还是我来吧。」

从咖啡馆出来,陆严提出要送我回家。

我虚情假意地笑:「不用不用,我家住得可近了,就在这周围,我溜达着就回去了。陆老师您慢走。」

等陆严消失在视线里,我才拐到街角里,从一堆停得乱七八糟的电瓶车里,推出我生锈的小电驴。

我骗了陆严。

其实我家住得很远。

我只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而已。

要说我没有喜欢过陆严,那是不可能的。

大学那会儿,因为那张过于出色的脸,就连他的线代课都比其他老师难抢。

毕业前夕,我还听说,有个研二的漂亮学姐跟陆严表白,然后两人在一起了。

现在既然陆严出来相亲……那他们是分手了?

我骑着电动车,一路胡思乱想着往家赶,大半个小时后,终于到了小区附近的十字路口。

我还在街边等绿灯,就见身后,那辆与我并行了一路的黑色轿车也跟着停下。

接着缓缓摇下的车窗后面,露出陆严那张好看的脸。

「……」

谎言被戳穿,我尴尬了一秒,很快调整好表情:「我过来找个朋友,这么巧啊陆老师,您也住这边?」

「嗯。」陆严一手搭着玻璃,指了指马路斜对面,「我住在那边。」

他说话时,一双秋水含情眼总是很专注地望着我,令我心中生出某些错觉和微薄的希冀。

我不得不掐掐手心,让自己清醒过来。

红绿灯变换,我重新跨上电瓶车,冲陆严摆摆手:「既然如此,老师早点回家,我就不耽搁您了。」

等陆严的车开走后,我拐到另一侧的马路边,去菜市场买了半斤死虾,一块冬瓜,拎上回家。

陆严刚才指的那座小区,是整个三环房价最高的一处。

安保严密,绿化可观,户型绝佳。

而我住在菜市场后面,楼宇凌乱的老小区里,每天要路过一段散发着鱼腥味的积水小路,才能抵达单元楼门口。

一条马路,隔开的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我拎着买的菜上了五楼,用钥匙拧开房门,对着光线昏暗的客厅轻声道:「妈,我回来了。」

周一去上班时,隔壁工位的周姐凑过来,问我对陆严感觉如何。

周姐向来热心,之前给我张罗了好几次相亲。

我一直推脱,只有这一次去了。

不想就碰上了陆严。

我不好拂她的意,只能含糊其辞道:「还好啦……主要看男方怎么想的。」

周末在咖啡馆,我把话说到那个份上,好吃懒做的拜金女身份已经跃然纸上。

陆严脑子坏了才会看上我。

结果我刚这么想,就见周姐笑眯眯地说:「男方怎么想的我已经清楚了,现在主要看你怎么想。」

我一愣:「这话的意思是……」

她伸出手来,拍拍我的手背:「傻孩子,意思就是,人家小陆对你很满意啊。」

也就是在周姐说完这句话的同一时刻,我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是一条微信新消息,来自陆严:

「什么时候下班?我过去接你。」

我装作没看到这条消息,下班后就去公司楼下推我的小电驴。

刚跨坐上去,面前忽然停了一辆有点眼熟的车。

车窗摇下,露出陆严神情平淡的脸:「我送你回家。」

我假笑:「不用了陆老师,你看我这小电瓶,你后备厢也放不下啊……」

话音未落,车窗又被摇上去,接着车门打开,陆严径直下车走到我旁边,跨上小电驴:「你带我,也是一样的。」

「……」

一下给我整不会了。

他 188 的身高缩在小电驴后座,两条长腿差点绕成弹簧,明明应该很委屈很不舒服,这人的表情倒是十分坦然。

我一咬牙,干脆破罐子破摔,真的骑着电瓶车往家的方向赶。

结果刚走过一条街,就在十字路口被交警拦了下来。

「电瓶车不能载人知道不?」交警上下打量我几眼,忽然笑了,「不戴头盔就算了,还是个小姑娘带个大男人,拍电影呢?」

我和陆严乖乖下车,交了 100 块罚款,接受了半个小时的交规教育,末了还把车留在了原地。

交警叔叔让我明天再过来取。

我蔫巴巴地站在那里,结果陆严眯了眯眼睛,忽然微勾唇角,露出个笑容来:「没办法,看来只能我送你了。」

陆严的车里有股非常好闻的薄荷香气,一缕若有似无的凉缭绕在鼻息间。

我系好安全带,转头问他:「所以你是故意的吧?」

「嗯?」

陆严在那选了好一会儿车载电台,终于转过头来看着我:「尤贞同学,你指的是什么?」

一个叫陆老师,一个叫尤贞同学,礼貌又客气的称呼,偏偏是因为男女间最庸俗的那点事情才得以重逢。

一瞬间,我觉得十分没意思,于是闭上嘴巴:「算了,没什么。」

他选的是个音乐电台,我听着音箱里传来的熟悉鼓点声,忽然开口:「你也喜欢草东吗?」

红灯,陆严踩下刹车,侧头看了我一眼:「没有,节目是听众点歌。」

原来如此。

我垂下眼,又不说话了,倒是一向高岭之花的陆严主动挑起话题:「我记得大学那会儿,你话是最多的,可以从上课前一直说到下课后。」

我淡笑了一下:「那可不,就因为这,你天天点我回答问题。」

「所以,现在怎么不爱说话了?」

夕阳西沉,刺目的红从车前玻璃照进来,刺得我眼前一片乱飞的光点。

我闭上眼睛,轻轻地叹了口气:「陆老师,瞧您说的,人是会变的啊。」

陆严把车停在马路边,我跟他道了谢,就准备告别。

他却很自然地下车,跟了上来:「正好,我要去买点菜,再一起走一段吧。」

陆严身上有股清冷疏淡的气质,很清晰地将他与菜市场的喧嚣拥挤划分开来。

这种出众,令路人不时投来目光,他却完全不在意,只一脸平静地跟在我身后。

我挑了一把小青菜称好,然后就站在卖虾的摊前不动了。

陆严耐心地陪着我站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我:「你在干什么?」

「等。」我说,「等虾死。」

「……」

眼见陆严眼神困惑,我十分耐心地跟他解释:「一般来说,虾在这种环境待一天,也就差不多了。死虾的价格只有活虾的三分之二,但刚死就买回去煮的话,和活的口感没差。」

最后,陆严跟我一起,在老板不甘的眼神里,各买了半斤死虾。

后面几天,他开始每天开车来接我下班,然后陪我在菜市场逛完,再各自分别。

想拒绝的话,都被他进退得宜的拉扯推了回去。

周五下午公司团建,敬了一圈酒,散场时已经很晚。

我其实并没有喝得很醉,只是有些头晕,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吹风,有个男人走到我面前,叫了一声:「尤贞。」

「尤贞,我送你回家吧。」

是隔壁部门的林旭,我刚入职不久,他来跟我表白,被拒绝后,见我就阴阳怪气,一口一个女人都爱渣男,看不上稳重的老实人。

「不用了。」

大概是喝酒壮了胆,他只当听不到我的拒绝,伸手就过来扯我袖子,手指蹭到我腕上的疤痕,愣怔两秒后,忽然缩了回去。

下一秒,陆严冷冷的声音就在我发顶响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

林旭忙收回手,讪讪一笑:「我是尤贞同事,看她喝醉了不太舒服,想扶她一把——你是她男朋友啊?」

陆严没应声,只是走过来扶起我,往他停车的地方走。

林旭在后面阴阳怪气地说:「凯迪拉克啊,果然女人都喜欢有钱的,啧。」

身边的陆严忽然停住脚步。

片刻后,他转过头,目光冷淡又锐利地看过去:「不然呢?喜欢三十多岁一事无成的?还是喜欢死缠烂打穷追不舍的?」

他人长得高,此时神情冰冷,越发显得气势逼人,林旭一下就怂了,往地上啐了一口,转头就走。

我站在那,不知怎么的,就笑出声来。

陆严扶着我坐进副驾,又无微不至地替我系好安全带。清凉的薄荷香气钻入鼻息,我的酒醒了一点,转头问他:「是周姐喊你过来的吗?」

「嗯。」他应了一声,打开车载音响,发动了车子,「她说你喝了酒,我不放心。」

看来林旭纠缠我的事情,也是周姐告诉他的。

我托着下巴,安静地坐在那里,车载音响里传来熟悉的音乐声,是草东的《勇敢的人》。这次不是电台了,我问陆严:「你也开始听他们的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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